我在晓组织当实习生 第1章

作者:边疆牧歌

我在晓组织当实习生 作者:边疆牧歌

简介:带着魔方系统穿越火影的蓝原明义很慌,因为他快被鱼摊老板打死了···

这时,一个蓝紫色头发女人出手救了他。

第1章 1.恐怖的晓组织实习生

雨之国边境。

阴暗潮湿的山洞中有着水滴汇聚,啪嗒啪嗒的和一阵脚步声结合在一起,极具节奏感。

“怎么这么慢,小南。”

一对紫色的轮回眼徐徐睁开,橙发男人语气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问道。

“路上有点事耽搁了,不过好在打听到了半藏的消息。”

蓝紫色头发的女人平静的解释了一下,俏脸涌上喜色,“北部据点的兵力开始收缩,东部据点的兵力增加,想必半藏在搞什么大动作。”

“干得不错,是时候让他血债血偿了!”

橙发男人走出阴影,一缕光线打在脸上,女人看向他的目光逐渐炽热起来,这一天终于要到来了吗。

但男人突然露出诡异的目光,袖中黑棒滑落对准了小南。

“佩恩,你?”

“有人来了!”

佩恩警惕着注视着山洞洞口出现的那道身影,小南身体顿时凭空而起,半边脸化为白色纸张的同时周身漂浮着无数锋利的折纸。

这个山洞是她和佩恩私下底约定好的藏身地点,不可能被外人知晓,难不成是斑或者绝在跟踪他们?

“请问,刚刚给我面包的是小南大人吗?”

“?”

男人和女人对视,还不待他们有什么举动,一道清秀稚嫩的身影踏着水花冲了进来,他气喘吁吁的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就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然后指着女人惊喜道:“果然是小南大人!”

“你认识这孩子?”

佩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了看眼前的少年又看了看小南,她变回原形降落在地,点了点头,“回来的时候我发现这孩子因偷窃食物和商贩争抢被殴打,我顺便出手救下来了。”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什么人?”

虽然眼前只是一个少年,但女人却是很警惕的询问着。

“我叫蓝原明义,是韦驮天之鸠助的弟弟,小南大人应该是不认识我的,可是我知道你们,这位应该就是弥彦大人吧?”

名叫蓝原明义的清秀少年看了看橙发男人,操着稚嫩的声音激动道。

一个佩恩和小南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在脑海里浮现,韦驮天之鸠助,既久远又亲近的名字,那是一代晓组织的第四位元老,因为团藏和半藏设计坑杀晓组织,鸠助死在了那次战斗中。

小南身子僵了僵,她看着眼前叫做蓝原明义的清秀少年,从头到脚打量着,良久后指尖有着纸手里剑旋转,沉声道:“我不记得鸠助有什么弟弟,而且他似乎没有说过自己姓蓝原。”

她对这个少年渐渐有了敌意,蓝原明义和鸠助一点都不像,凭借女人的第六感小南认为他是斑或者绝派来的奸细。

虽然现在和斑联手共同经营晓组织,但不代表什么事她都要和斑知无不言,双方所处在的关系只是有同一个目标而展开合作罢了,不存在信任与否。

而且和长门密谋杀掉半藏是独属于他们第一代晓组织的复仇,绝不允许外人之手玷污这酝酿已久的计划!

不过当蓝原明义说出一件事之后,小南瞬间就陷入了沉默。

“就算小南大人什么都不知道,应该还记得鸠助哥哥写给你的那封情书吧?”

少年涨红了脸,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才说出口。

小南脸红之余,指尖的纸手里剑不知不觉消散掉,半信半疑的问道:“你真的是鸠助的弟弟?”

情书的事情只有她,长门和弥彦知道,而准备随时给予蓝原明义致命一击的佩恩,悄悄地收回了黑色铁棒。

“当然,哥哥的原名叫做蓝原鸠助,韦驮天只是他的外号而已,当年哥哥因为不满半藏的政策靠抢劫维持家里的生计,但后来他告诉我自己加入了一个名叫晓的组织,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用忍鼠把自己的消息传递回家里。”

蓝原明义说到这里,有些突兀的哽咽起来,“后来哥哥在传递了最后一次消息就没了音信,家里断了收入,我就四处漂泊···直到今天遇见了小南大人。”

少年越说声音越小,甚至还夹杂了一些哭腔,女人贝齿轻咬着嘴唇,刚欲开口,男人则是冷声道:“是男人就不应该有泪水,蓝原明义!”

“是,弥彦大人。”

擦了擦眼角,少年抿着嘴强忍住心中的悲伤,像是等了好久机会才敢说一样,试探性问道:“那···能让我加入晓组织了么?”

“……”

小南忽然有一种不对劲的感觉,这话问的怪怪的。

“晓组织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晓组织了,我们不需要人手,你从哪来的回哪去吧!”

男人冷声无情的样子让小南忍不住道:“佩恩!”

小南认为佩恩把话说的太过分了,这毕竟是故友的近亲啊,就算嫌他是个孩子也不能这么直白吧!

她使了使眼色,想让佩恩把少年留下来,看着那纯真无邪样子的蓝原明义,小南内心仿佛有什么柔软被触碰,不自觉的张了张嘴。

“佩恩,我觉得这孩子挺可怜的,就让他留下来吧,当年的我们不也是这么被收留的吗?”

面对小南祈求的目光熟视无睹,男人缓缓从蓝原明义身边走过,“弱者是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只有强者才会被铭记,你不适合这里。”

“难道连让我报小南大人面包之恩也不行吗?”

少年态度变得冷淡起来,他见到佩恩站在原地不说话,小南也一副张口欲开声却哑的模样,他叹息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