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给主角开个小挂
闻言毛利兰一把抓住枕头,狠狠的砸在上原石二的身上,然后将头蒙在被子里cos鸵鸟。
她每一次有所触动时都会不小心大胆一分,虽然事后感觉自己像疯了一样,但下一次激动时又会重演。
毛利兰昨天被佐藤警官有些羡慕的眼神看的有些激动,因为佐藤警官显然是她和高木警官中能够抓住主导权的人,但一听说婚姻届时仍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东西对一个快要成婚的人来说还是非常重要。
毛利兰没有打算和父母商量这个,已经有了定局的事情何必商量,所以毛利兰能够做的就是再次给上原石二足够的回应。
昨夜,毛利兰已经将自己学过的所有知识全部用上了,虽然以前知道冰块还能用来制造温差,但是没想到可以用在这种地方。
毛利兰咬了咬牙,她要继续在帝丹高中的换衣室偷听,里面偷听来的东西几乎都是不堪入目的脏污,但毛利兰现在只觉得它们有必须存在的意义。
如果是和上原石二一起,好像也算不上多难堪。
在被子中淅淅索索的将衣服穿好,毛利兰刚刚出门时就看见灰原哀开了一半的房门,脸上消失了许久的红晕又一闪而过。
昨天应该将灰原哀送回去的,或者送到上原石二在米花的另一个一户建也可以,不过昨天的毛利兰急着回家,所以也没有多少思考的能力了。
无视灰原哀促狭的眼神,毛利兰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之后道:“小哀啊,早餐想吃什么?”
“我已经吃过了,地我刚才也拖干净了。”
地?
毛利兰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脚下,还未风干的痕迹组成了一条短短的道路,刚好就是上原石二刚才又走了一遍的那条。
毛利兰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直接回到了房间,也不管上原石二还在等她。
上原石二将早餐端出时,只看见灰原哀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和他打招呼,毛利兰消失不见。
“小兰呢?”
“回房间了,可能是我刚才说太多了吧。”
上原石二顺着灰原哀的眼神看了看地下,无奈的笑了笑:“你是真的胆子大,就不怕小兰轻轻的给你头盖骨掀开。”
“有一点,不过博士今天回来,所以等会就拜托你们送我回去了。”
“知道了。”
上原石二乐呵呵的推开房门,将早餐端入房间:“小兰,快吃点东西,这东西的味道不错。”
听见味道一词,毛利兰从被子下探出头来白了他一眼,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对,味道不错。”
被审核了,别等了,今天中秋,各位节日快乐
本来想写点欢快的
第249章 他只是一个不愿透露姓名的高中生侦探
毛利小五郎小心翼翼的给自己满上一杯酒,看着清酒在杯中已经快要漫出来的地步这才放开,然后给妃英理留了一杯。
妃英理揉了揉额头,长期的工作让她有些疲惫,不过今天好歹是个节日,所以她放下了手中的案子来到毛利侦探事务所聚一场。
“爸爸妈妈,给,这是你们的赏月团子。”毛利兰用小盘将食物分好,然后摆在了二人的面前。
“嗯,味道不错,我之前看见你们送过来的东西时还以为你们打算让我一个人过节呢。”
毛利小五郎想也不想直接抓起两个丢在嘴里吭哧吭哧的咬了起来。
“怎么可能呢,虽然也并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节日,但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够坐在一起。”
毛利兰将甜点分给所有人,然后转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打算回事务所住几天,所以一些衣服什么之类的都被她带了回来,现在需要整理。
“我去收拾一下房间,你们先聊。”
妃英理看见突然坐直的上原石二,意识到他马上要聊一个新的话题,稍微抿了一口手中的清酒之后便放下。
而毛利小五郎则完全没有感觉到异常,见毛利兰离开之后赶紧一口闷掉再续上一杯。
见状,妃英理在背后狠狠的扎了毛利小五郎一下,然后快速的收回右手。
“嗯?干嘛。”
上原石二从怀中掏出叠好的婚姻届,平整的摆放在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的面前。
“虽然不是近期就结婚,但我还是想着提前把这份东西准备好,如果哪一天突然气氛很好,我也能及时的拿出这份东西。”
毛利小五郎有些迷茫,他虽然才刚刚喝下两口,很久没有碰酒精导致他已经有些迷糊。
婚姻届上的几个空白处都有着对应的标识,妃英理一句话都没有说,拿起一旁的笔就将自己的名字签了上去。
毛利小五郎用有些睁不开的眼睛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这张纸,上面的格式和设计让他有些熟悉,但一时半会又不知上一次看见他是在哪里。
最上面的抬头还是非常明了的,所以毛利小五郎愣神了片刻之后瞬间清醒了过来。
“婚,,”
毛利小五郎沉默了片刻,一只手慢慢的伸向桌子上的笔。
毛利小五郎已经戒烟有一段时间了,就算是酒也只是偶尔碰一碰,他的身体机能已经恢复了很多。
但这一刻他仿佛感觉这支笔重如千斤,两根手指用尽了力气也拿不起来。
艰难的在纸上画了几笔,毛利小五郎叹了口气,讲笔丢在桌子上。
“算了,我好像也没什么应该犹豫的地方,早就已经定下了的事情,何况...。”
毛利小五郎低头自嘲一笑:“单说做父母这件事,我们俩都不合格,就算是用她父亲的身份也没脸说教。”
妃英理难得的没有反驳毛利小五郎,她离开事务所时虽然有带走毛利兰的意思,但也没有那么坚决。
离开后她醉心于律师行业,灵敏的头脑配合专业的水平,她很快在职场上有了自己的名气,后面也就逐渐没时间关系毛利兰了。
也就是上原石二回来,这才让妃英理发现女儿已经处于一个需要安抚的境地。
不过既然上原石二已经在毛利兰的身边,她行动的需求也就没有那么高了。
“小兰她啊,作为一个妻子应该算是合格的,你们之间也没有什么隔阂,我们也就不用再观察什么了。”
“我只有一个要求,注意安全。”
上原石二点点头:“放心,我不会让小兰撑着肚子办婚礼的。”
“这事我还没和小兰提,倒也不是一天两天内就提交申请,我会控制的。”
这是上原石二和毛利兰商量好的,如果让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知道他们都已经确定好了之后才通知他们,嘴上不会说什么,但心里可能会有些难受。
控制?
毛利小五郎翻了个白眼,闷闷的又喝了一口酒,将所有的怨气咽下肚子。
“小兰有整治警视厅和霓虹治安的想法,但当警察只会陷入无尽的卷宗里,当律师起步太晚,法官还需要很长时间的酝酿。”
“她的想法是直接成为一个名人,能够在公共场合发出呼吁的名人,然后用自己的过往故事和现实情况来引导国民对治安的重视。”
毛利小五郎收敛了愁眉苦脸的表情,神色上有些严肃:“国会恐怕不喜欢小兰这样的人,而且她打算用什么样的方法?”
“他们可以给出建议,小兰当然也可以不接受建议,至于方法也很简单,强调公共场合的监控和智能识别功能即可。”
毛利小五郎有些迷茫,妃英理虽然装做听懂了的样子,但耳朵也早已竖了起来。
上原石二见状,也继续开口解释道:“就是将所有犯人的脸录入一个全国共用的系统中,然后在公共场合设置监控,然后将所有拍到的人脸进行识别。”
“人的一张脸大部分都是由一张嘴巴,一个鼻子和两个眼睛组成,但细节上的差距如同隔山隔海。”
“眼睛之间的距离,鼻子的大小,嘴唇的厚度,下巴的弧度,所有人脸上的几何特征都可以被用来分析参考,然后和系统中的数据进行对照。”
“现在其实有很多的逃犯在社会上游荡,只不过他们不在自己犯罪的城市中,通缉令也很难传到这边,所以他们换一个城市,换一个名字就可以正常生活。”
“在这套系统一下,简单的伪装很快就会被破解,一大批非常危险的人物也可以以此进行抓捕。”
“第二,很多犯人在对自己的罪行进行伪装时,都是通过不留痕迹的方式进行的,比如乘坐公共汽车,使用老旧的现金,在人群中突现又消失。”
“还有甚者,甚至会大摇大摆的当场处理现场,最后让自己的犯罪行踪模糊不清。”
“有了录像不说能够杜绝犯罪,起码可以让部分案件简单的被破解,警视厅也不需要把那么多案件无奈的存放。”
“警视厅的人也该多些辅助了,可以训练嗅觉的犬类,能够检测血迹的鲁米诺试剂,诸如此类,破案的效率不需要一个光彩夺目的优秀侦探,而是抬高普通警官能力的科技道具。”
“想要培养出一个服部平次实在是太过困难,但大批量生产辅助工具却能够平均成本,这样的东西只会越来越好用,而不是束之高阁。”
妃英理点了点头,然后无奈道:“大批量的监控,霓虹人宁愿死,他们对隐私的需求可能超越了你的想象,想要让他们接受这一切很困难。”
上原石二摇摇头道:“英理阿姨你太高估普通人的意志和地位了,他们的态度根本就没有人会在意,简单的掩盖事实就能随意的引导人群,集体总是昏庸。”
“你是说用假消息欺瞒群体?”毛利小五郎抬头问道。
“当然不是,他们从不欺骗,只是不会把全部事实说出来而已。”
上原石二耸耸肩:“当然,我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很不讲究的东西喜欢违规,但只要是会被留档的流程,大家总是不希望自己有明显错漏。”
毛利小五郎是做侦探的,他很清楚一句话说一半会有什么作用,尤其是特意隐瞒部分内容时,往往会让听者理解出相反的意思。
他在做侦探时偶尔也会用这套话术来和委托人交流,顺便传递出他查到的那些不方便明言但又必须汇报的内容。
至于委托人理解成什么,那他就不管了。
“可人脸识别,现在的分析技术已经能达到这个效果了吗?”妃英理从来没听说过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
她也算是一个见多识广的律师,见识不算多浅薄,可这样的功能为所未闻。
“可以,至少我可以做出来,不过还需要一点时间。”
上原石二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也让妃英理想起上原石二擅长什么。
“这一个难关倒是破解了,可大面积的摄像头可不是一个小钱,涉及到的采购和争夺同样问题很大,主导权一钱不值,但对于他们而言至关重要,这个流程需要的时间可能超过了你的想象。”
“只要设备能用不就好了?小兰不在乎这些设备是哪个会社生产的,也不在乎采购之中到底有多少问题,只要这些东西可以工作就行。”
“我不打算从中获利,小兰也对未来的发展没有期望,她只要结果。”
妃英理摇摇头:“我还是感觉难度太高,但你们既然有了准备也无伤大雅,反正最差的结局不过是放弃罢了,以你们自己为主。”
上原石二笑了笑:“不慌不忙的情况下当然可以慢慢来,但如果有案件在不停催促,行动就必须快一点了。”
“案件?”
“警视厅过去的案件,里面错漏百出,我们一件一件的排查就能戳破他们掩盖自己无能的行为,然后提出很多辅助能够在这些案件中的作用,之后就看他们的反应了。”
毛利小五郎猛的灌了一口清酒,他突然回忆起过去自己在警视厅的日常。
虽然毛利小五郎总是在出错之后立刻重振旗鼓再指出一个嫌疑犯,但他又不是容易失忆,自己有多容易弄错他是知道的。
而且更让毛利小五郎无奈的是,他确实已经用力分析了,只是会不停的踏入陷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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