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价碳
“难道说会是什么非常让人震惊的事情吗?”
“对于灯和小祥来说应该不会,不过嘛……”
“我知道了,初华你先说吧。”
思绪被拉了回来之后,祥子正视着初华的眼睛,害怕错过了眼神里可能会传达的信息。
初华或许会在言辞上委婉一点,但是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正是基于这一点,祥子仔细地看着她的眼睛。
初华深呼吸了一下之后,开始慢慢讲述着自己的事情。
“Crychic最近不是有新成员在不断加入吗?所以,我在想,如果说可以的话。当然,我的意思是在不给灯和小祥造成困扰的前提下,如果方便的话,我可以和你们一起演出一首歌吗?”
“诶?”
就算是初华提前打过了招呼,但是真的在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灯和祥子依然没有办法保持平静。
事先想到和真的发生在眼前,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
至少对于灯来说,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很大。
“你们的反应好像有些僵硬,果然这样的请求还是有些太奇怪了吧,如果会给你们造成困扰的话,实在是非常抱歉。”
“我们对于初华是非常喜欢的哦,不管是唱歌的技巧还是其他的。”
“与其说是初华的不情之请,倒不如说是我们也很乐意。”
“真的吗?我还以为会给你们增添困扰的,如果没有的话,那就太好了。”
“毕竟和其他位置不一样,只是主唱位置的话,其实还好。”
“我也没有意见的,初华也没有和小祥一起演出过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双赢的场面呢,不过我可以和灯双主唱吗?”
“即便是这样我也是没有问题的哦。”
听完了灯的话,初华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的手,脸上的笑容遮不住,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虽然两人对于自己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但是祥子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总觉得有些奇怪和不适。
和那种酸酸的感觉不太一样,是那种发自内心地感觉到奇怪。
不过比起个人感受,祥子还是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虽然但是,初华是sumimi的签约成员吧?单独出来演出的话,会和经纪公司那边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吧?”
“小祥居然考虑到了这一点。说到这里的话,确实是这样的呢,一般签约合同都会有对于这方面的禁止条款吧?虽然我们也很愿意,但是也不希望初华会陷入到合同纠纷上呢。”
“感谢你们还会为我考虑这么周全,不过不用担心,我有想过对应的解决方法了。”
嘴角忍不住地上扬,然后将手机里的照片翻了出来。
那是一张初华穿着斗篷,脸戴面具的照片。
只是这么静态地看的话,还是很容易能够看出来这是初华。
不过如果搭配舞台上的动态效果以及灯光等因素的话,那么就还是会很容易隐藏身份了。
可是如果初华是来客串吉他手的话,那么确实是可以这么做。
现在初华想要参与的角色是主唱,不出声是不可以的,但是一出声的话,说不定就会被台下的人认出来。
毕竟和灯她们这种素人不同,初华作为出道的艺人,曝光度会高不少,也因此会认出她声线的人也会更多。
“但是,初华的歌声是很有辨识度的,如果说被认出来了的话……”
“这一点上也不用担心哦,只要不摘下面具的话,都可以用只是相似来解释。”
“虽然现在说的很完美,好像哪里都会有应对的方法,但是我们也要想好应对意外的方法才行。”
“确实是呢,不过坦诚布公一点的话,其实这件事情我昨天已经和经纪人聊过了,只要保持身份不泄露的话,就可以。”
“那如果……”
“后果就会非常严重呢,所以说要确保不会泄露才可以。”
“但是做到这一步,真的可以吗?”
“能够和灯和小祥同台演出是我很渴望的事情,哪怕是再大的舞台去过无数次了,我也会想要尝试这么一次,甚至是……”
“我们明白了,那么到时候我们会把具体的时间告诉初华的。”
“对了,到时候,可以演唱一首,我们三个人创作的新歌曲吗?”
第200章189.5
暮色如融化的枫糖浆漫过纱帘,在橡木地板上蜿蜒出琥珀色的纹路。
祥子握着钢笔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笔尖悬停在稿纸上方三毫米处,墨汁正在纤维间隙积蓄成小小的黑色湖泊。
台灯暖黄的光晕贴在她单薄的棉质衬衫上,将脊椎骨节的轮廓描摹成起伏的山脉。
“这道题……”
耳后传来含混的撒娇,带着薄荷糖碎裂的清冽。
灯的下巴抵在祥子肩窝,垂落的栗色发梢扫过耳际,搅动起柑橘洗发水与焦糖布丁的香甜漩涡。
祥子感觉后颈的绒毛在温热的鼻息中苏醒,钢笔尖端终于承受不住张力,在稿纸上溅出细小的墨色涟漪。
“先看题干。”
祥子试图用学术性的语调构筑防线,余光却背叛了她的意志——灯卷起的衬衣袖口下,淡青色血管在瓷白手腕上蜿蜒,像五线谱上未完成的颤音记号。
带着薄茧的指尖突然覆上她握笔的手,温热的指腹精准摩挲虎口经年累月积攒的笔茧。
“要这样握笔才对。”
灯的呼吸在耳膜上敲出切分音,祥子手背顿时泛起细小的战栗。
稿纸上的墨迹被突如其来的动作蹭花,在未完成的正弦函数图像旁洇开朦胧的灰影,宛如被揉皱的月光。
银质圆规在灯指间旋转出冷冽的弧光。
“小祥的耳朵……”金属尖端忽然贴上耳骨,凉意顺着脊柱窜到尾椎,“比熟透的樱桃还红呢。”
祥子仓皇转头,鼻尖堪堪擦过对方湿润的唇角。橡皮擦从桌沿滚落,在稿纸上划出暧昧的抛物线,最终停驻在两人交叠的亚麻裙摆褶皱里。
这一次是故意的。
“复习要专心。”
祥子抓过草稿本掩住发烫的脸颊,羊皮纸般粗糙的质感刺痛肌肤。
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从桌底传来,灯赤果的脚踝不知何时缠上了她的,圆润的趾尖正轻轻勾扯棉袜边缘的蕾丝花边。
窗边垂吊的绿萝在暮色中摇晃,气生根投下的阴影如蛛网,将她们相贴的膝盖编织进同一张捕梦网。
玻璃杯壁凝结的水珠划出蜿蜒的轨迹,灯突然倾身去够柠檬水的动作让发梢扫过祥子锁骨。
冰凉的杯沿贴上嘴唇时,一滴背叛重力的水珠沿着下颌曲线滑落,在浅灰色衬衫领口洇出深色溪流,最终消失在起伏的阴影峡谷。
“沾到了。”
祥子抽出纸巾的手被中途拦截,灯的指尖代替棉柔巾抚过她湿润的颈线。
薄荷糖在齿间碎裂的声响混着窗外的初蝉鸣叫,少女含笑的眼角比远处渐次亮起的霓虹灯牌更灼人,在暮色中灼出细小的孔洞。
透明笔杆的圆珠笔在灯指间转出残影。
“小祥的教学方式——”尾音消融在突然缩短的分子间距里,鼻尖相触时祥子尝到柠檬糖霜在温热呼吸中融化的甜腻,“是不是该改进一下?”
空调外机在窗檐下震颤的第三十七分钟,祥子终于察觉吊带裙后背的异样。
指尖摸索到本该是金属搭扣的位置,此刻正躺着颗浑圆的珍珠,在26的冷气中沁出贝壳特有的凉意。
“灯?”转身时丝绸裙摆扫过对方蜷起的膝盖,摩擦出静电的细碎火花,“这个暗扣……”
浅灰色发丝间露出泛红的耳尖,吞咽声混着纱窗外渐强的蝉鸣:
“店家说……原配扣子丢了。”摊开的掌心躺着三颗备用珍珠,在台灯下流转虹彩,“我帮你系?”
祥子望着梳妆镜中的双重倒影轻笑。
灯的手指在触及珍珠时分明在颤抖,银色细链项圈随着俯身动作垂落,金属吊坠贴上后颈激起细小的颗粒。
当温热的鼻息掠过蝴蝶骨,某颗顽劣的珍珠突然挣脱桎梏,沿着脊柱沟一路滚落,最终陷进腰窝的凹陷处。
“别动。”
灯的声音带着潮湿的沙哑,掌心按住她绷紧的腰线。
第二颗珍珠在追逐中卡进蕾丝肩带,拉扯出暧昧的扇形褶皱。
祥子数着镜中少女睫毛颤动的频率,直到第八次轻颤,空调突然发出嗡鸣声。
灯像受惊的林间鹿般弹开,笔记本雪崩般散落满地。
祥子弯腰拾捡时肩带再次滑落,这次她确信自己听见了珍珠坠地的清脆声响——或许还有某人骤然加快的心跳。
中性笔在第十三次卡墨后彻底罢工。祥子按下笔尾弹簧,发现笔芯末端渗出蓝色墨珠,在拇指腹绽开微型星云。
“用我的。”
灯推来那支透明笔杆的按动中性笔,指尖残留着冰镇柠檬茶的凉意。
当祥子伸手去接,少女忽然缩回手指。
“小祥的手好烫。”塑料笔杆在两人指间拉出细长的暖意,“要这样握……”灯从背后环上来,右手包覆她握笔的姿势,“定语从句的先行词需要特别注意……”
蝉鸣忽然冲破玻璃的阻隔。
祥子后颈能描摹出对方说话时的唇形变化,中性笔尖在稿纸上拖出越来越深的凹痕。
灯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腕内侧的青色血管,直到第八个长难句分析完成,空调显示屏跳出26的绿光,她们相贴的皮肤间已经蒸腾出咸涩的薄汗。
“这里……”祥子刚开口,笔帽突然轻戳她锁骨下的淡褐色小痣。“小祥这里有墨渍。”温热的塑料沿着肌肤纹理滑动,在敏感带画着同心圆。
当第三圈即将闭合时,雷鸣碾碎了窗外积雨云的最后克制。
暴雨真正落下是在她们第三次尝试朗读虚拟语气例句时。
灯含着半融化的香草冰淇淋勺凑近课本,奶油顺着指尖滴落在"ifIwereyou"的语法示意图上,将假设句染成乳白色。
“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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