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机关与恶辣之王 第550章

作者:公爵八百万

“但愿如此。”戴上白手套的井上紧握着方向盘祈祷着。

【公爵2.0版】:幼稚园的事情已经揭开了帷幕,对于木希酱的状况。本公爵只能表示惋惜,但是生活处处都有阳光,不能老是看着阴影的一面吖ヾ(o?ω?)ノ,木希酱在以后也会明白的(时间线上,现在的木希对这部分记忆是凌乱的,并不清楚)。幕后保护木希的神秘人到底是敌是友?香奈将要做出的反抗会顺利嘛?一起期待下一章节叭。

Re54:潸然泪下,我世界里的樱花花景谢幕了

“这件事情,我不允许。”冷峻稳重的语气令人难以出口反驳,一种四面八方传来的压迫感让人在这偌大的书房也觉得狭小起来。父亲大人危坐在转椅上,凌人的气场仿若王权亲临。

井上恭敬地站在父亲大人身后,一脸面无表情地拿着父亲大人的外套同人形衣架一般。

“为什么?木希目前是我唯一的朋友,有能力保护她,我绝不袖手旁观。”我若有所指地说着这句忤逆的话,话语有种无法压抑的愤怒和怨恨。

“既然井上跟你说明了,那你就应该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能把持住局面做到不留痕迹的那个幕后势力该是多么危险。”

“主人。”井上提醒着时间,父亲从座位上起身,井上递上了外套并跟在后面。

我明白父亲大人又是要去工作了,一天到晚不是应酬就是要开会,跟机器一样不知疲倦地运转。

井上打开门等着父亲,父亲走到房门口驻足了一会,背着身对我说了最后一句,“退到那个女孩身上来说,她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吧。你这样胡乱地来,不就像去揭人伤疤一样么......”

父亲大人轻叹了一口气,头也不回地走了。

至始至终,除了母亲大人病逝以外我从未看到父亲大人有过头痛懊恼的一回。外来投机资金的撤资带来的金融上的财政危机,高层势力以黑道之名企图扼杀政治道路于摇篮之中,黑暗势力勾结仇视敌对,这些都没有打压住这个人的势头。这个人在这个时候却叹了一口气,让我有种王放弃孤傲垂下高贵的头颅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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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像去揭人伤疤一样么......”回到自己的卧室,在纱幔内毫不顾忌地躺成一个“大”字,重复着父亲大人说的话。

大概是先前我的那句话吧,有能力保护的人绝不袖手旁观。这个是父亲大人的痛楚,然而父亲大人是我见过最为冷血之人。母亲大人罹病去世之时,也忙于工作没能赶回来见最后一面。可笑的是,母亲大人病危最后还心心念念着父亲大人,到最后一刻也让我别带着恨意。母亲和我是父亲大人这一生的愧疚,欠下的一生也还不下的债。

脑子里回想着今晚和父亲大人在书房的对话,我是揭了伤疤了,揭了父亲大人的伤,没有听从母亲大人的遗愿。可是木希呢,真的无法接受我吗?我这样做会揭开木希的伤疤吧,可是我应该怎么做呢?

按照井上的做法,光是从木希酱的父亲那里下手,也不会让木希母女的生活改善的。那样的男人,对于无劳而获之财必定是花钱如流水,怎么可能会花在木希母女二人身上。木希只不过是身体不会受到毒打,可是伤痕却是一种余毒不停地腐蚀着内心,这样让我怎么可能安心呢。木希不仅仅需要爱,更需要一个安定的生活。

“一定要把木希解放出来才行,或许可以从木希母亲工作的地方下手。就是这样呢,虽然不能让木希待在自己身边,但是可以减轻木希母亲的负担让木希高兴一些。”我满怀念想地规划着,想象着木希灿烂的笑颜,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喜悦当中。

不过,木希从头到尾这么久都没有跟我说过这个事情,我就这么不可靠吗......心里的喜悦被冲刷干净,一丝不剩,悲伤在慢慢蔓延霸占着整颗心。

“木希酱这傻瓜,愚蠢,天真。”我在一本名为「观察日记」的粉色的记事本上写着。

粉色的纸页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记录着每天带去的美食,喜欢吃的有哪些、对不同西点的喜欢程度、旁敲侧击套出来的爱好、偷偷对比了自己测出来的身高......

心里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对木希说,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就告诉我呀,难道我就不能排忧解难么。

不能总是隐藏着委屈还要佯装无事的样子,那该多让人痛苦。

老是给予我温暖让我露出笑容,我也想给予给你呢。

无法倾诉的话,我也不无法明白你的心啊。

有的事不说出口是无法明白的,让我体会到你的心吧,木希酱。

这样我才知道,你的笑是因我而笑。

一股温热晶莹的流体夺眶而出,打湿了刚刚写上的字迹,将几行字晕染开来。

我居然哭了,自母亲逝世后还以为自己再也不会为谁而哭了。

重温久违的流泪的感觉,眼泪还是咸的,喉咙像是被撕扯的疼。心还是跳动的只不过像是被无形的手给紧捏着,越是跳动感觉越疼。我也好想抱抱木希酱啊,这只小妖精怎么这么折腾人呢,都把我给弄哭了。

木希酱好想让你陪着我呢。身上的衣服还有木希抱着我哭泣的痕迹,当时木希在怀里乱蹭的时候一定是把我当成纸巾吧,我抱着自己哭笑着,就好像木希还在我身边的样子,渐渐地睡着了......

黑夜降临了,原本黑色的夜空却有着一处橘红,仿若烟火在天空中绽放。就在未察觉之际、倏尔之间,这就扯断了我和木希彼此相连的线。

翌日清晨,我迷迷糊糊醒来,已经过了起床的时间而女仆还未叫醒我,如此不正常的现象让我打了个激灵。

难道是因为昨天和父亲的对话么,父亲因此生气取消掉钢琴课了?不,不对,父亲气量还是有的,更何况还是对我愧对要依着我的,不可能因为我说了那样一句话就......

“井上!”我不顾及形象地飞速地漱了口,用水扑腾几下脸就出去呼唤着井上。

“小姐。”井上面露难色地鞠了一躬。

“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内心有很不好的预感。

“木希小姐出事了。”井上隐忍着说道。

“出什么事了?!”我几乎就是喊出来一样,完全没有顾忌到这还有走动的佣人。被焰火炙烤的感受充斥着内心,焦躁不安的我盯着面有难色的井上迫切地想要知道木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只公爵飘过~~~〗

Re55:叶樱业火,我世界里的樱花或许早已枯萎了

“木希小姐家昨晚发生了火灾,双亲因故身亡......不过,幸亏消防人员来得及时,木希小姐只是受了点擦伤并无大碍。”井上像是在宽慰我内心一般,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真让人觉得讽刺。

空洞的眼神不知道在看向何处,眼前却放映着母亲逝世的那一天的场景......

白色充斥着绝望的大门,这是私宅里我再也不敢踏入的房间。母亲生前罹病时在此疗养,每天都可以看到私人医疗团队在这扇大门进进出出,在这里只有白色和冰冷的医疗器械。说不清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大抵是害怕之类的吧,总是在医护人员走了之后,我才一个人进去。

房间和医院设置的有不同之处,里面有许多隔间来放置大型的医疗设备,在这里从来不缺些什么,最好的医疗团队,先进的设备,宽敞的房间......但总令人觉得有些冷清。

一个人走进去的时候,房间里仅有的一点声音,还是从戴上氧气罩呼出来的有些浑浊的气息,呼出的气息在罩面上雾化时隐时现。母亲苍白的手臂上都是针孔扎过的痕迹,输着液静静地躺在白色冰冷的大床。已经知道自己的病症无法根治的母亲已看淡了生死,仿若一位看透凡尘的大师只待着圆寂之日的到来再次涅槃。

生死之期明了固然没有让人觉得那么可怕,可怕的是,临近逝世的日子却始终没有能够圆满的一件事。看淡生死的母亲始终都贪妄着一个人,最终却未能见上一面带着遗憾的泪笑着逝去。

“呵哼——”我轻呵一声,“什么叫保护周全,结果呢。什么叫做并无大碍,双亲逝去,这对木希无疑是致命伤。你们都是这样随随便便承诺下来,让别人苦等期待着么?!”父亲和井上都是同一类人。此时此刻,我很想对着面前的人来一脚。我忍住了这份冲动,却握紧了拳头给了井上腹部一击。

井上没有作声,我依然保持着击中的那一刻的姿势,有些诧异、懊恼、悲伤,感觉是厨房一角所有的佐料都打翻混杂在一起了。我微低了头,却能察觉他的目光充满了怜悯,他的气息也没有被我刚刚的一击受到影响而紊乱。

平时的那个温婉的小姐,根本就不是我。发泄吗?这是我仅能做到的事情么?这样难道就可以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好了吗?“将自己的不堪推卸到别人身上,这是弱者的行为。”父亲的教诲现在还在我耳边回荡。说得好听一些是逃避现实,说得露骨一些是苟且,在背锅的人背后懦弱。

“对不起......”意识到我刚刚的行为就同一个孩童一般无理取闹,我郑重地道歉了,顿悟地垂下手。

“小姐......这是井上的荣幸。”我能够听得出来这个人心里该是有多荡漾,以致于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兴奋的颤音。

“父亲大人怎么会看上你这个老狐狸的......”我心里怀着这个人可能是抖M的危险信号赶紧走远了。

“小姐,您没有真正用力哦。”井上在后面提醒着我,并追了上来。

确实,刚刚的那一拳是我打得矫情了,然而他这样带着作死的话很让人误会是不是还想要挨一拳。

“怎么,难道还想来一记好的吗?”我转过身瞥了一眼放下狠话继续走着。井上说的这个消息令人悲痛又是令人庆幸,心里一股乱麻,眼下只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赶往木希身边。

“小姐,木希小姐被警方暂时安顿在孤儿院了。”看着我吩咐另一个仆人前往幼稚园时井上才提醒道,还不忘略显得意地加了句:“只有我知道在哪。”这样让人觉得似乎被握着把柄威胁的话。

“送我去。”老是想看我慌张不定的井上绝对是故意的,这货从来就没有安好心。

“是。”井上笑着应声。

不知是锈迹还是镀的漆的颜色,眼前的棕红色的铁艺大门显得有些别扭,既不能说新式也不能说老旧。往内望去,可以见到一个小小的庭院基本上内里一览无余,木匠打造的简约窗户都未安有玻璃而是直接空空荡荡地嵌在墙上,屋檐青瓦像鱼鳞一般排列整齐,白色低矮的墙有些许青苔爬上。虽说建筑风格比较老旧,然眼前的建筑物有些新翻修的痕迹,倒也同旁边十几年老古董似的民舍分割开来。这房屋可以说是在这一带比较完好的建筑了,只是有些让人觉得有些疑惑,这里有种幼稚园的感觉,许是建筑风格差不多罢了。

“井上先生,您来了。”一位中年男人从院内弓着背走了出来,笑脸相迎亲切地问候着,搓着双手微低了头站在井上跟前显得矮了一大截。

这男人前来迎接就明白定是井上早早安排好的,这才大(有)大(恃)方(无)方(恐)地等着我从睡梦中醒来。

“院长,辛苦您接待了。”井上在外人面前还是表现得谦逊的样子,一点也不把自己往高处放。

“不辛苦,不辛苦。倒是小姐必定旅途奔波、舟车劳顿啊!哈啊哈哈...”不过这说话的语气真的是令人作呕,被我扫了一眼只好尴尬地笑了笑。

“小姐是有些疲惫,就不在此处陪院长您多做逗留了,多有怠慢。”井上嘴角上扬,凝视着前面不远处大树下一圆形石桌上的女孩催促着我进去,“小姐,进去吧。”

“嗯。毕竟此处空气不新鲜。”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轻点头踏着步子进去了。

走向那抹不远处白色更加单薄的身影,此时的娇小身子坐在石凳上,小脚丫悬在半空没有欢快地晃动了,琥珀色的眼也看不到一丝光泽了,眼眸里的星辰正逐渐被黑暗吞噬,正恍惚无神地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那一霎,我感觉到,昨日我心心念着的世界里的那株飘零殆尽将要抽芽的樱花,自那火势烧红透一边的黑夜时,便业火而焚噬再也看不见了。或许从她花朵随风凋零的时候,暗香被风卷走而带有凄凉感的时候起,她就渐渐枯萎了。

心心念着要抽芽,叶樱也是我的眷恋和贪妄。

R56:咫尺隔世,我的世界里的那株樱花

我们的距离,都说不上百米,却感觉不论走多么快、走多么远都无法靠近。是原地踏步,是漫漫星河里两颗发光发热的恒星走过了不知多少光年却仍然照不到同一点交汇。我不知道以什么话来开头,好像不管说什么都会话题终结一样。心里忐忑地要小心谨慎对事故的事情只字不提,又怕说着其他话题只会让她给我一个虚假痛心的笑。一路上走来想着千言万语的话,到我这里最终只说出了一句。

“木希酱......”有些木讷地叫了她的名字,感觉我现在是当初第一次见面的她自来熟又亲昵地叫着对方,仿若这样就可以拉近此时我和木希相隔的距离一样。

明明近在咫尺,却仿若隔世。

“啊...香奈酱,你来了呀。”木希坐在石凳上,迟钝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礼貌地微笑着。

“你还好么?”我以在死亡边缘试探的方式开始了我们的对话。

心里懊丧自己刚刚说出的话,微皱着眉头担心起来她该如何接下我的话。应该挺难说清楚的吧,刚经历那样的事。

火灾发生地很突然、急促。就在我昨天和木希告别之后,就在昨天发现木希身上的伤和幼稚园霸凌事件以及家庭暴力的关系之后。

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几个连续的巧合背后一定有着必然的联系。

而这些很可能和幼稚园失踪案件背后的神秘势力有关,而木希对这其中一无所知。

“什么怎么样,是说昨天的事嘛?”木希镇定自若的语气,仿佛没有经历过那可怕的事情一样。

“咦?”我完全在状况之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木希若无其事的样子让我感觉有些奇怪,更加为木希的安危担忧起来。

“其实我记得不太清楚了,现在就是感觉好像缺了点什么,中间是一段空白。”

“这样或许也好。”眼前的情势,木希记不清楚这些惨痛的片段也好。

“怎么了?”木希关切地问着,好像我是那个刚刚经历过大事的人。

“没有什么啦。对了,我带了木希酱喜欢吃的。”我糊弄过去,便自己找了个理由对井上使了个眼神一齐走向了车边。

“小姐?”井上领会到我的用意跟了上来问道。

“木希她是怎么了,为什么记不清楚了?”想到井上一定知道些什么才如此运筹帷幄的样子,我即刻询问着木希的情况。

果不其然,井上也是知道的。

“这...其实在下也很难解释,据医方所说,木希小姐醒来之后就有些记忆模糊,但脑部并未受伤,可能是基于个人不愿记忆起这段关于火灾的事情,所以选择性地丢失记忆了吧。”井上的语气说到这也少了些坚定,看来这件事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那她到底还记得多少?”这种心理上引发的生理上的缺性谁也说不准,说到底这样打击太大,论是谁也难以承受。

“这个也不清楚,木希小姐要是不愿意配合,我们也没法知道。”井上有些无奈,人情纠葛对他来说也是一项弱处。

风吹拂着卷起几缕发丝,微凉。

“如果是木希的话,记得或许也会假装不记得吧。”怜香惜玉地说着,内心里更是阵阵涟漪。

“小姐,木希小姐还在等着呢。”井上明了,不多做评论而是恪守自己本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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