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懂皇Alter
“哦呵呵呵……露比你也别太强人所难，像远坂凛这种地沟鼠的人生，优雅就已经和她完全绝缘，有的只是土气罢了。”
露维娅笑得花枝乱颤，开始不遗余力地开始嘲讽起死敌来，抱在胸前的两团宏伟之物晃荡得凛大小姐脸颊抽搐。
“没错没错，看看这剑刃，土得就像在我脑袋上戴一个穿寿衣时才会用的三角头巾。”
红宝石魔杖拟人化地点头符合道，在它看来前主人这审美简直无药可救了。
“你们知道个屁，这叫实用主义懂不懂！”
被揶揄得十分难堪的远坂凛气急败坏，将一肚子的怒火对准了正前方驻剑而立的漆黑骑士，再次与她激烈交战在一起，在红宝石魔杖大幅度的身体强化下，一时间竟然与卑王战了个有来有往不分上下。
尽管她的近战技巧远逊色于对方，但在Saber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剑招都显得比较大开大合，拥有丰富肉搏经验的凛大小姐可以很轻易预测出敌人攻击的轨迹。
然而多年的征战早已将战斗的本能铭刻进阿尔托莉雅的灵魂深处，在不断的交手中，她敏锐意识到远坂凛身上一个致命的不足之处——红宝石魔杖没有护手。
如果是在大型战场，佩剑是否有横格其实关系不大，毕竟所有人都是直奔心脏喉咙等要害去的，没心思去故意偷手。但在眼前这种陷入拼剑阶段的决斗中，护手便成了至关重要的获胜点。
第143章 六炮齐射，阿尔托莉雅战败？
化劈为削，誓约胜利之剑沿着露比那细长的杖身直取远坂凛的右手，锋利的剑刃刮得火花四溅，吓得她连忙捏住魔杖一侧的装饰才躲过手指被斩断的危险。
但就是这一举动，却瞬间被卑王抓住了破绽，趁着远坂凛应付不暇无法进攻之际，Saber大步踏出凶猛地再度向前突进，将蕴含着不祥魔力的漆黑长剑横砍向了敌人的腰侧，誓要把对方拦腰斩成两半。
“物理防御全开！”
铛——
预想之中剑刃割开血肉、开膛破肚的声音没有传来，反而响起了敲击钢铁时特有的清脆声。
“呃？”
漆黑骑士疑惑地抬头看向狞笑着的敌人，以她现在理智完全不在线的状态很难理解发生了什么情况。
“终于让我逮到你了，Feuer（炮射）！”
远坂凛直接将手中的魔杖零距离地捅在了卑王的腹部，随即以最极限的魔力输出释放了一记贴脸光炮。
轰——
漆黑骑士被这剧烈的爆炸硬生生崩退了十数米，为了止住身形，她的战靴甚至在地面上犁出两道沟壑。
可惜卑王并没有因此受到什么伤害，就算穿过了风王结界的防护，她身上的铠甲和高达B等级的对魔力都能够正面接住这一击。
“真不应该和剑士拼近身搏斗，太吃力了。”
远坂凛脸色难看地捂着阵阵作痛的腰侧，哪怕当时已经立刻用上了物理防御魔术，但还是被对方那魔龙般狂暴的力量震伤了。
“刚才真是有够危险的，你居然敢还抽调魔力用在攻击上，也不怕被一剑砍死啊。”
红宝石魔杖露比忍不住抱怨道，它刚刚差点没吓得心脏骤停，如果自己有这个器官的话。
“话说那个准备好了吗？露维娅。”
远坂凛沉声对身后的宿敌询问着，她的破绽已经被Saber所洞察，继续近战下去恐怕是撑不下去了。
“嘛，总之多亏你争取到了时间，六发魔力束已经填充完毕，现在猎人和猎物的身份再次反转了。”
艾德费尔特大小姐甩动着自己耀眼的金色卷发，从硝烟的遮掩中缓缓走出，同时还有她身后那高高浮现于空中的蔚蓝色魔术阵。
“不管你身上的黑雾或者对魔力之类的玩意，在这媲美五节以上大魔术的六道光炮面前，都会被全部轰碎。”
远坂凛闻言脸上露出了肆意的笑容，早在从伦敦时钟塔时，她们两人就已经从夜以继日地决斗中领会了万花筒魔杖的最佳使用方法。接下来这一招，可谓是她与露维娅的全力开火。
漆黑骑士仰头看着高悬于天空的复合魔术阵，淡蓝的光辉照映在了那遮住金黄色瞳孔的眼罩上，她周身的黑雾不停地缠绕翻滚着，显然卑王也察觉到自己即将面临大规模的倾泻式轰炸。
“Shoot（齐射）！！！”
六条直径两米的能量洪流从魔术阵中喷涌而出，于高空螺旋交织而成一只湛蓝色的法力游龙，垂直冲击在阿尔托莉雅Alter的身上，由风王结界形成的黑雾护罩瞬间分崩离析，硬是将漆黑骑士灌入了地底之下。
一时间整片未远川岸边开始大面积坍塌，就连以为自己处于战场之外的美游、阿比两人也被卷入其中。
原本平整的混凝土地面被这恐怖的光炮生生轰击出一个足足十数米的深坑，未远川的河水仿佛瀑布倾倒般疯狂倒灌，随后又在那足以融化钢铁的高温下被蒸发成了大片白蒙蒙的水雾。
“好……好恐怖，在对魔杖的使用上面和我们完完全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呆若木鸡地看着眼前人为形成巨大堰塞湖，美游声音不由得有些发颤。
“魔力被更高效的利用了。”
阿比也认同地点了点头，作为英灵和人型圣杯，她们两人体内的魔力甚至远远超露维娅和远坂凛，但万花筒魔杖在自己手中却完全发挥不出如此强大的威力。
“哦呵呵呵呵……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大胜哇。”
艾德费尔特大小姐看着这壮观的一幕，意气风发地叉腰大笑道。
“总算是出了一口气，不过嘛，如果能将你这个贪得无厌的伪大小姐一起轰飞就再爽不过了。”
远坂凛瞟了一眼死敌，阴阳怪气地嘲讽了一句，从战斗开始对方就升上高空，所有危险都让自己一个人扛了，完事就跳出来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
“哈？你说我贪得无厌？这话我可不能当成耳边风，远坂凛。”
露维娅双手抱胸，高傲地俯视着自己的死对头，试图用身材优势压制对方的气势。不过从凛大小姐憋屈的脸色来看，这一招显然效果拨群。
“不是吗？如果你有点正常人的羞耻心，就不会像刚才那样把所有功劳揽在自己身上似的放肆大笑。”
“啊呀，本来就是我负责最重要的部分，你远坂凛只是打打下手而已，说都是我的功劳其实也没错。”
对于死敌的性格，露维娅太了解不过了，越是生气她就越急，越是着急她就越气。
“你还真好意思说！我这么玩命地给你争取时间，你就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吗？”
凛大小姐咬牙切齿地冲上前企图去扯死对头的脸，然而却被露维娅一手按在脑门上推开了。
“有吗？我怎么只看到一只猴子被人追得上窜下跳，滑稽得要死。”
在变身卡莲多露比之后，远坂凛便会长出兽耳猫尾，本来是很可爱的形象，然而把猫尾巴放在人类身上就变得很像猴子。
再加上那身瑰红色的公主裙和凛大小姐那动辄就大喊大叫暴跳如雷的性格，所以露维娅才一直称远坂凛是从公园里偷跑出来的红吼猴。
“你……你这没脸没皮的卷毛大猩猩！”
“你说什么呢？没教养的猴子！”
这对死敌的额头再度碰撞在一起，大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迹象。
“她们感情真好。”
阿比歪了歪头，若有所思地说道。
“呃哈哈哈……是啊。”
美游虽然很想向同伴解释一下事实情况，眼前这两位是真的恨不得将对方暴打一顿，但考虑到阿比天真烂漫的性格，少女觉得还是让她保留一些对世界的美好幻想吧。
第144章 卑王铁锤，极光倒转，吞噬光芒吧！
“等会再解决我们的私人恩怨，现在先回收职阶卡。”
想起此次的要务，远坂凛强忍住怒气提出了暂时休战，免得辛辛苦苦打下的Saber职阶卡被圣堂教会那边的人渔翁得利了。
“好，回头再和你的无礼算账。”
露维娅自然没有继续纠缠不休，她刚才也只是对着死敌说不出感谢的话，所以才傲娇地故作嘴硬而已。
“话说我们不会做得太过火吧？希望别不小心把卡牌都给蒸发了。”
凛大小姐眉头紧蹙，小心地踏着水坑靠近堰塞湖，要在镜面界崩溃前从里面翻找出一张卡片估计还真有些费劲。
“我觉得不至于吧。”
使用魔术吹散了四周的水雾，露维娅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无奈地跟着下水，毕竟她们轰出来这个深坑面积实在太大了。
“那是……”
随着白色的雾气不断飘散，一个周身燃烧着不祥黑炎的孤影浮现在了两人眼前。
她垂头屹立于湖面，原本覆盖住全身的漆黑甲胄如同瓦砾般不断碎裂掉落，露出了里面妖异华贵的礼服，但骑士手上的圣剑却依旧喷吐着仿佛能够吞噬一切光芒的“暗”。
“这……这怎么可能！？”
露维娅愕然地惊呼道，被自己和远坂凛最强的光炮正面击中，竟然仅仅只是被击穿了铠甲，这是她完全始料未及的。
实质化为密集黑雾的磅礴魔力宛如深海中的涡旋，在卑王紧握于剑柄的双手中汇聚着，这把被邪恶浸染成漆黑之色的圣剑失去了它原有的形态，完全化作了一道酝酿着恐怖气息的极夜之光。
骑士缓缓将不断吞噬着一切光线的圣剑举过头顶，随后……猛然挥下！
“Excalibur（誓约胜利之剑）！！！”
被电浆缠绕着的暗紫色极光在短暂的凝滞后，仿佛从心脏主动脉中奔腾的鲜血般疯狂朝远坂凛与露维娅两人所处的方向，以极为狂暴的姿态喷涌而出，将胆敢阻挡在前方的一切全部贯穿。
连同远处的冬木大桥，甚至整条未远川都被这无与伦比的斩击一分为二。无处宣泄的魔力以河道中央为极点爆发，形成了一个不断向外扩散的巨型负能量球，将所有卷入其中的事物摧枯拉朽地尽数毁灭。
“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吗？”
看着天空中下起的“大雨”，李唯发出了自言自语般的感叹。
“怎么会……美游！阿比！你们在哪？”
伊莉雅难以置信地腾空而起，不断搜寻着已经支离破碎的河畔，她在确认了莉洁莉特入睡后，便直接在家附近的草坪上开启时空门前来支援，却不曾想见到眼前这宛如世界毁灭般的一幕。
“在那边，她们躲在了桥墩底下的废墟之中。”
通过对自己Servant的契约感应，李唯锁定了阿比所在的方位，并同时侦测到了她旁边同样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的美游·艾德费尔特。
“呼……没事就好，吓死我了，这次的敌人是？”
伊莉雅总算舒了口气，要是过两天去学校时发现后排直接没了两个同学，这绝对会成为她这辈子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
“Saber，如你所见，实力强到离谱。”
粗略估算下被誓约胜利之剑轰碎的面积，都快将近有十万平方米了。这是李唯第二次见到阿尔托莉雅真名解放后的宝具，上次在市民会馆时因为S她和金闪闪故意将能量引导至天空，对地面的破坏力远没有这次来得的巨大。
“你……你有把握吗？”
俯瞰着已经锁定自己方位的漆黑骑士，伊莉雅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对方的杀意浓烈到已经可以用凝如实质、杀气冲天来形容了。
“这次我估计帮不上什么忙，直接使用梦幻召唤吧，否则没有半分的胜算。”
这把对外宣称为魔杖的链锯剑只是李唯用3000命运点数从系统兑换商店组合出来的仿制品，对付一下像美杜莎、美狄亚这种不擅长近战的从者还行，如果跑去跟圣剑硬碰硬，怕是得折在这。
“我明白了，用Caster还是Rider的职阶卡？”
对于正面近战，年仅十一岁的伊莉雅还是相当畏惧的，但通过昨天的经历，她发现自己在被英灵凭依后，战斗技巧甚至是心境都会发生长足的进步。
所以现在阻碍她的并不是实力的不足，而是是否勇于面对失败后的死亡，如果连第一步都不敢踏出，那么胜利便无从谈起。
不过在见证了眼前毁天灭地的一幕后，伊莉雅更加坚决了回收职阶卡的内心，如果被黑化英灵进入现实世界，那么代价就不仅仅只是她用性命就可以支付的了。
“Rider的石化魔眼对于高对魔力的Saber只能起到压制作用，Caster就更加无从谈起，完全是在白费力气。要就得用有职阶克制的Archer，直接去找魔术协会的人拿，一张职阶卡换四条命真的太便宜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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