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金氏浪子
没有业主的卡,甚至无法搭乘电梯。
他忙给秦甯打电话,要确认秦甯的安全。
电梯内没有信号,一直等到电子面板的数字停下来电话才打通。
“喂?”秦甯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度,大锁当即有一种说不出的冰凉感瞬间溜过后脑,像有一只冰冷的蛇缠绕在颈间,他一时怔楞,直到秦甯又喂了一声才回神。
“甯甯小姐,我听到奇怪声音,你没事吧?安全上楼了吗?”
“嗯,我到家门口了,什么事也没有。”
什么事也没有?
但他刚才分明听见有奇怪的声音——
“那就好。”
大锁想想,又补了一句。
“秦甯小姐,依旧让我明天早上八点来接你吗?”
这其实是大锁和秦甯约定的暗语。
大锁从来都不管秦甯的接送,这是秘书的工作,
但为了避免秦甯陷入被人控制,无法正常求援的状况,他在护卫之初就和秦甯约定了数句暗语,听着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日常对话。
“不用了,我不用接。”
得到安心地回答,大锁这才放下警戒,让秦甯好好休息并挂了电话。
他这才想起自己方才一声不吭挂了老婆电话,忙又打起来,一边叼着烟,电话嘟嘟拨响,他正给自己的烟点火,无意间往进入电梯间前的停车场墙面看去,又讶然睁大眼。
停车场墙面被漆成上下两色,中间那道分隔线,明显被某种利器划过,顺着刻出一道深刻白痕。
××
秦甯指纹解锁,推门而入。
室内是全暗的——
这是秦甯租了这房子以来,第一次见到灯全暗的时候。
以前有陈嫂,后来有萌萌,这屋子里总是充满着灯光和温馨热闹。
唯一的光源是窗户反射进来的其他大楼灯光,朦胧可见屋内情景。
窗户紧闭,但所有的门都是开的。
叮——
无预警的一声,吸引了秦甯的注意力,她看向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
娇小的身影缩在沙发里,巧妙地融合在一起,无声无息,如果不是她主动发出声音,根本难以察觉。
她举起一柄长物,在窗外的灯光暗淡反射下,能看出那是一把柴刀,萌萌一手持刀,一手食指和拇指围成圈,轻轻弹着刀身。
叮——叮叮——叮——
她的脸晦暗不明,但声音很清晰。
秦甯耸肩,一手背在身后,不着痕迹握住自己的武器。
“萌萌?”她轻声呼唤。
“嗯,甯甯。”
两人喊对方的语气都比平时更轻柔,更温暖。
秦甯笑了起来。
“……都知道也好,这样我舒服多了。”
多了两个字声音还没消失,沙发上的少女已经像只猫一样的跳起来,轻盈的像只鸟儿,一脚踩在奢华的进口桌面上,踢翻了装着干燥薰衣草的水晶花瓶,侧身举刀,直接劈砍过来。
秦甯面色不惧,举刀拦住,两把柴刀相交,驳出火星,她反手推回去,又给萌萌一记横扫,萝莉少女矮身闪过,扬起的发丝却来不及闪,被削掉了几根,白丝飘在半空中。
秦甯还肆无忌惮的嘲笑。
“萌萌,就这就这?呐呐!你的刀真是软弱无力啊!”
白发少女也嬉笑一声,语气阴测测,“呐!还不知道最后软弱的是谁呢?”
她们斗着嘴,两把柴刀狠命的敲击,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直把笼子里打瞌睡的鹦鹉也震醒了。
全开的门让她们一路从客厅打进卧室,再从卧室打回厨房,最后又打向客厅。
两人都使尽全力,没有留情,打的难分难舍,鹦鹉又经历了人生第一遭的斗殴,吓得挥着翅膀吱哇乱叫。
“干嘛~你们干嘛~不要打架,不要为我打架了~!”
萌萌眼里一沉,啰嗦的鹦鹉——
萌萌一刀劈下,正好劈破笼子,眼看要伤到鹦鹉,秦甯忙喊了一声。
“未然哥哥喜欢听这只鹦鹉背《论X语》。”
萌萌的柴刀当即紧急变了个方向。
但那鹦鹉听见秦甯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未然哥哥谁啊,也敢来陷害你鹦鹉大爷,害得自己天天得背新的子曰,张口就骂。
“未然哥哥,你坏事做尽!!”
秦甯眼一眯,手起刀落,寒芒一闪,下一秒鹦鹉最长最好看的那两根羽尾被削掉了,它吓得魂不附体,拍着翅膀支撑胖球身躯,努力飞得更高,飞得更高。
救命,女人打架好恐怖——
我只是一只弱小鹦鹉,无法承受这么多。
两名少女没有理它,自顾自的打,打的激烈,两人气息都不稳起来,在幽暗的室内,少女紊乱气息以及低沉的哼唧声,只听声音,几分暧昧。
当啷一击——两把柴刀奋不顾身相击,成为X状,摩擦拖曳过去,两人同时偏头闪躲,让对方的刀锋从自己的脸旁偏过,但锋利的刀气仍然伤了她们的脸,划出发丝般细微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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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狠狠地打一场(二)(月初求月票)
少女身影乍合又分,可怜的大屏幕电视被一刀爆破。
漆黑的客厅内已经没有几件家具是完好的了。
鹦鹉在餐酒柜上,躲在醒酒器后瑟瑟发抖,探出半个小鸟身,乌黑小眼珠哭成两颗太阳蛋。
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们,我不计较你们砍我尾巴羽毛的事,能不能别打了?
我也不计较你们让我背《论X语》了,我背,我背还不成吗?
萌萌在秦甯一记猛攻下闪身往后,当即一凛,察觉自己背靠上落地窗,退无可退,秦甯一笑,反手横侧猛劈,萝莉少女眼一沉,矮身躲过,同时猛一推落地窗门,扑上前来的秦甯霎时被呼啸而入,夹着冰渣子的冷风一卷,无预警的冷热交替迫使她不得不闭上眼睛。
当即身上扑过来一股暖热柔软,力道凶狠,直接把秦甯扑倒在地,狂风呼号,秦甯睁开眼,见萌萌骑在自己身上,眼眸通红,双手握着柴刀柄,刀尖对准她。
四目相对,双方眼瞳一缩,刀尖便毫不犹豫的落下——
秦甯眼前一黑。
铿锵声随着地面震动钻入左耳,震慑人心。
但没有疼,也没有弥漫血腥味。
秦甯睁开眼,见刀尖没有对着她落下,而是在她左耳边上,扎破普普艺术地毯,结实撞击在高级地砖上,随着她的动作,地砖发出破裂声响。
萌萌手握柴刀,把额头嗑在两手手背上。
骑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她有点喘,小胸口起伏的厉害。
“甯甯。“她喊她,语气中却带着希冀的温柔。
“……我们别打了,好不好?”
秦甯哼唧一声,把头别到另一边去。
傲娇从不直言。
萌萌懂了她的意思,嘿嘿一笑,翻身躺到她的身边去,两人躺在一块已经被扎的面目全非的柔软地毯上,头轻轻挨着,黑白发丝交错,像一张柔顺的织毯。
好半晌,没人说话,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秦甯率先打破沉默。
“这是我最喜欢的地毯,你竟然毁了它!?”语气中嫌弃之意满满。
“…………对不起。”萌萌乖乖道歉。
“可是甯甯,第一刀是你砍得,后面我只砍了四下,你自己砍了十下。”
秦甯不做声了。
她们又陷入沉默。
这回静得更久,让人以为她们是否睡着了,但靠近一看,两人眼睛都亮亮的,睁得老大,望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鹦鹉从醒酒器后面更大着胆子探出头来,见地上的人一动,又忙不迭缩回去。
“……你当时为什么不过来阻止我呢?”
萌萌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卧着。
“因为你是甯甯啊——”
她的语气有别于平时的闹腾。
“即使甯甯知道了我喜欢的人是白未然,甯甯也没有赶我出去,不是吗?”
“…………那么我也可以的。”
“我也可以为甯甯让一步,但是——这一步的意思不是把白未然全部让给你,因为萌萌也要白未然,萌萌要他,这是谁来都不改变的事。”
嫩嫩的萝莉嗓音,却有种说不出的澄澈坚定。
那一强吻把这些日子以来的遮羞布狠狠撕开了,从猜疑到落实,萌萌的心痛是真的,但这种痛中同时升出股畅快淋漓。
秦甯一点不拐弯抹角,不搞些小手段,开门见山提刀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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