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非池鱼
67.指头女巫 二合一
听到柏克的话语，他旋即朝向不远处望去，确实有一个盲女站在那里，而且这个人他还算熟悉。
“哦，海妲啊...”
如此小声嘟囔了一句，便起身朝向那边走去。
说起这个海妲，可以算是非常神秘的一个人。
无论是外表还是体型与发色，都与死去的伊蕾娜极为相似。
但是她本人却从未承认过伊蕾娜这个身份。
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或者像雪山那个借着尤拉尸体重生夏玻利利一样，是夺舍重生？
除此之外他并非每个轮回都会见到这个海妲，有时候就会莫名的不出现，即便是伊蕾娜死去，有时候也见不到。
但每次见到时，都会像现在这样，一直待在那，好像在等待自己一般。
诉说想要成为指头女巫的愿望，说什么想要寻找彼岸灯火而旅行，并且向他寻求所谓“夏玻利利的葡萄”....
但说实在的，那并非是什么葡萄，而是受到癫火灼烧后的人类眼球。
真搞不懂，成为指头女巫和寻找彼岸灯火非得吃眼球干嘛。
“...有谁在那里吗？”
听力极佳的海妲听到了微弱的草木折断的声音，抬起头望向他。
“你好，我的名字是海妲。正为了寻找彼岸灯火而旅行。”
“你好，我是褪色者。”
“噢，褪色者大人！”
听到褪色者三个字，海妲的声音变得稍微有些激动。
“褪色者大人，如果是您的话，可否听一下我的请求？”
“你是想要夏玻利利的葡萄吧？”
“啊...是的。”
海妲点了点头，对方的话语令她感到吃惊：“...请问，您是遇到过与我一样想要成为指头女巫的人吗？”
“算是吧。”
阿褪随意的耸了耸肩，“以前我确实遇到过一个和你一样的女孩，只不过她向我索取几次葡萄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是否还活着我也不清楚。”
说话时，他的目光完全放在海妲身上。
而口中人指的就是前些轮回中的海妲。
只是对方自己并没有发觉，确切说，又怎么可能发觉。
“是这样啊....”
海妲闻言沉默片刻，“...那么，如果您还有夏玻利利的葡萄的话，可否也分我一点呢？”
“我自出生眼睛就不方便，看不清该何去何从，但只要吃了那个葡萄，就能从眼睛深处感受到彼岸灯火。”
“朝着灯火前进，成为指头女巫——就是我的使命。”
除了后面的说的彼岸灯火，前面的说法几乎和伊蕾娜一模一样。
不过，事到如今，即便是与不是也没什么所谓了，只是减少心中一种猜想罢了。
对方既然想要夏玻利利的葡萄，那就给她，反正这东西也只是他平时无聊的时候拿出来捏着玩解闷的。
软软的，还有点温度，挺好玩的。
而且背包里还有一大堆。
随便掏出几枚夏玻利利的葡萄交到海妲的手中。
“噢，谢谢您，褪色者大人。”
接住葡萄的双手微微颤抖，缓缓合上放置在胸前，同时向他鞠躬表达谢意。
“这么一来，我就能再次感受到彼岸的灯火了。”
“感谢您的慷慨，愿您也有指头的庇佑。”
海妲再一次向他重重的鞠躬行礼，然后缓缓直起神，拿起一颗葡萄送入口中。
每一次咀嚼她的脸上都带着莫名的笑意与幸福感。
“噢，多么美味的葡萄啊，咬起来粘稠又柔软，甘甜又有些烫口....”
“肯定是很美丽的果实吧？”
面对海妲的询问，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那一颗颗眼球被吃下去，看着对方沉浸在美好的幻想当中。
即便是看过很多次海妲吃眼球的样子，但难免还会露出古怪的目光。
要知道，第一次他见到海妲吃下眼球的时候，差一点把隔夜吃的烤肉吐出来。
之后的每一次轮回中，便逐渐习惯了，每一次都是这样看着她。
直到最后，才缓缓开口：
“美不美丽我不清楚，但那是人类的眼球。”
“......”
正在咀嚼葡萄的海妲当即便停下了动作，呆滞的站在那里，过了许久才结结巴巴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怎、怎么会...”
她的内心震撼到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就连语调都变了。
那样子，简直就像是得知老坛酸菜的真正做法一般。
“....可是，那是...代表...大家....那声音....”
“...呜....呼....”
强忍着反胃上涌的感觉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吐出来，将那最后一口咽了下去。
“...呼！”
但差点又吐出来。
“没事吧？”
“...没、没事，呜！”
她从未想到过，自己吃的葡萄的真相居然是这样....
真的，难以相信...
再次回想起第一次吃到这种葡萄的时候，那种吐意便再次变得汹涌澎湃，甚至涌上喉间。
身体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过了许久，才勉强压制下去。
或许，她早已察觉，但只是始终没有去相信罢了。
为了成为指头女巫，她算是倾尽了所有。
“....不好意思，我已经没事了。”
“...请、请您不必挂心。”
“明明您特意告诉我，我居然还这种反应....请您放心，我已经没事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她的手始终没离开嘴边。
生怕下一秒吐出来似的。
而他也看出了海妲的窘境，便提出了道别：“那好吧，祝你能够成为指头女巫。”
“...嗯，再次感谢您，祝您一路平安...”
在海妲的告别下，他再次向湖之利耶尼亚出发。
只是，刚没走几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严重的呕吐声。
“呕——”
那声音，如同浪潮般汹涌。
不过，画面也太过美丽，他索性头也不回的继续出发。
至于今后会不会再次遇到海妲？
根据前些轮回的经验，应该再也遇不到了吧？
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能够成为指头女巫。
“不过，我也该去把侯王礼拜堂的老婆安葬了吧....”
在干掉白面具梵雷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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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又拜访了躲在伊利斯教堂的托普斯，给予了一大笔卢恩。
托普斯，曾经也是雷亚卢卡利亚魔法学院的一员，只是后来离开学院后，缺少辉石钥匙打开封印无法回到学院。
也是除了瑟濂外，他的魔法启蒙老师。
虽然被学院称为废石，托普斯自己也是这么认为，但是在他眼中，托普斯老师也是一位非常优秀的魔法师。
创造的托普斯力场是克制魔法与祷告的魔法。
足以颠覆现有的所有魔法，甚至开宗立派，成立新的教室。
但是却在最初的几个轮回中，被魔法学院的那群老古董残忍杀害。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彻底清洗魔法学院的根本原因。
那群家伙，还是化为卢恩的一部分吧。
这才是他们唯一正确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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