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哈,三红无双暗杀者 第576章

作者:梦醒天绝

黑贞德好心地做出了解释,脸上满是得意。

“在关于魔女或女巫的传说中,不总会说她们多么多么美丽吗?拥有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的能力,而这就是传说的具现了。”

贞德是做为女巫被烧死的,黑贞德更是名副其实魔女,她拥有魅惑能力实在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了。

“可是、可是就算那个司机不记得了,但消耗的汽油是不会骗人的啊,那他的损失该怎么办?”

“他的损失没人承担,贞德那个傻瓜的损失就有人承担啦?哦,我忘了,你们把她追封为圣女了。”

论阴阳怪气,黑贞德也是颇有一手的,说完后更是不等蕾缇希娅反驳,立刻发起了乘胜追击。

“既然如此,那我就单方面追封那个大叔为圣车夫好了,这样他的损失就可以免谈了吧?”

面对黑贞德的挤兑,蕾缇希娅实在是无话可说,因为她完全无法打败一个自私自利且没有道德的人。

或许,黑贞德不是没有良知道德,她只是在面对法兰西和英格兰的时候才会没有道德。

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黑贞德毫不掩饰自己的好恶,活的是如此率直纯粹。

在走进机场后,趾高气扬的黑贞德却感觉有些懵圈了,她不知道到底该往哪走了。

“小姑娘,我们下一步该干啥了?算了,你告诉往哪走能上去伦敦的飞机就行。”

“黑贞小姐,我们现在该去售票处买票了,你想直接进去的话那就去做安检。”

虽然被黑贞德怼得哑口无言,心里是即憋屈又气恼,但蕾缇希娅却没撂挑子不干。

换位思考,如果是自己被送上火刑架烧死了的话,蕾缇希娅也没把握自己能大度到原谅背叛者。

“安检?哦哦,那个安检在哪里?你来指路吧,前后左右该往哪个方向走。”

“这个,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啊……要不去看看指示牌?上面应该会写得很清楚的。”

蕾缇希娅甚至连巴黎都是第一次来,自然也不知道国际机场内部到底是个怎样的布局和架构。

然而,在给出可行的建议之后,蕾缇希娅却发现黑贞德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甚至脸都有些涨红了。

“黑贞小姐,你怎么了?”

蕾缇希娅完全没搞懂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黑贞德的嘴似乎在小声念叨着些什么。

“那个,我、我不识字……这上面那些鬼画符都写得是什么啊?”

在勉强听清黑贞德的话后,蕾缇希娅再度陷入了沉默。

这时,她才记起来那位了不起的贞德也跟自己一样只是个乡下的村姑。

只不过,那个时代的村姑并没有学习的渠道,而她则是正儿八经的高中生了。

正是有了先代人的抗争与牺牲,才使得他们这些后人能够享受到如此优渥的生活条件。

此时此刻,蕾缇希娅才由衷地体会到了贞德牺牲的涵义,那个少女是怀着救国的信念才踏上战场的。

“往右边走,然后坐电梯上楼,前往伦敦的航班早上就有一趟,我们可以先到候机大厅等着。”

“哦,我知道了。”黑贞德立刻迈出了步伐,掩饰着自己的尴尬:“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黑贞小姐想读书认字吗?”蕾缇希娅突然出声问道,她能感觉到刚才黑贞德那种不好意思的窘迫。

“哈?”黑贞德显然没料到蕾缇希娅会突然这么说,赶忙否认道:“我学那些东西有什么用?英灵座上又没有书可以给我看,而且七天后我就回去了,这点时间够干什么的。”

黑贞德说得确实十分在理,但蕾缇希娅却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

“那至少,总该学会读写自己的名字吧?”

“你是不是有点儿太瞧不起我了?写名字这种程度的小事我还是会的。”

黑贞德的脸上流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她实在不想在自己没有文化这点上纠缠太多。

“不过,贞德那家伙倒是不会哦,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文盲,别说写了,连认都不认识。”

这算是黑贞德为数不多能胜得过圣女贞德的方面了,只不过贞德对这种嘲讽完全没有在意过。

尽管不认识字,但贞德靠着万能的启示大致也能猜出文字想表达的意思,更是从来都没有迷过路。

凭借魔女的魅惑,黑贞德一路上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候机大厅,在登上飞机后更坐在了豪华头等舱。

两个村姑从来没有过这么奢侈的享受,就连纯真的蕾缇希娅都有些被眼前的纸醉金迷所腐蚀了。

“亲爱的天父,请原谅我、宽恕我、帮助我,令我能够拥有抵挡魔鬼诱惑的心境,阿门!”

黑贞德却没有蕾缇希娅那么矫情,甚至特意按呼叫铃向空乘要了美酒和丰盛可口的宵夜。

反正都是不花钱白嫖来的东西,不享受就亏了,这次裁定者的任务就当成是旅游好了。

“嗯,等到了伦敦后我还要去住最顶级的酒店,就那个叫啥总统套房来着的屋子!”

这次,蕾缇希娅没有冒出来唱反调,反正她就算跳出来说也改变不了黑贞德的所作所为。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干脆躺平一起跟着享受算了,说不定这一生也仅有这么一次体验。

“亲爱的天父,请原谅我的堕落,阿门……”

第七百五十四章 黑哨计划

翌日,上午。

天体科,君主办公室。

马里斯比利一如往常地处理着繁琐的工作,脸上没有半点不耐之色。

圣杯战争已于昨夜正式开始,甚至从者间已经发生了相当激烈的碰撞。

只不过,双方大体上还处于互相试探的阶段,似乎都拿捏不准对方的实力到底如何。

尽管对圣杯抱有渴求之心,但马里斯比利却并未患得患失,没有急不可耐地联络自己的女儿或大弟子。

说实话,马里斯比利对奥尔加玛丽的表现确实没抱什么期待,但对基尔什塔利亚的能力十分信任。

因此,没有消息就相当于是最好的消息,这说明基尔什塔利亚单靠自己还能够掌控得住局面。

虽然巴瑟梅罗定下了君主不能亲自下场的规则,但君主真想插手干预的话却也用不着亲临。

唯有像埃尔梅罗家那样元气大伤的落魄家系才事事都需要君主出面,而其余的君主麾下则都聚集着庞大复杂的势力,派系、家族、学部、姻亲……时钟塔内盘根节错的关系就是君主们双手的延伸。

当然,等埃尔梅罗教室的学生们渐渐出师毕业了,属于埃尔梅罗二世的关系网也将逐渐被织就而成。

这也是君主梅亚斯提亚为何对韦伯及其教室欲除之而后快的缘由,因为埃尔梅罗家正在变成实权君主。

当然,马里斯比利是不关心这些的,阿尼姆斯菲亚家向来是君主中的隐者,只专心于探究天体科理论。

因此,当一通来自降灵科君主办公室的电话响起后,被打断了办公的马里斯比利还是相当疑惑的。

“降灵科君主的电话?是那位新来的铃木小姐呢?还是担当代理者的黄金公主拉娜?找我做什么?”

老谋深算的马里斯比利心中下意识地思索了起来,并毫不耽搁地拿起了话筒,放到了自己的耳畔。

“您好,这里是天体科的君主办公室,我是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贵安,阿尼姆斯菲亚先生。”

铃木樱温柔且极富亲和力的嗓音于听筒内响起,开门见山地讲明了自己此来的目的。

“我是降灵科君主铃木樱,此番来电是应了我方御主的要求,希望向贵方及其御主分享一些重要情报,以防止双方因误判而做出某些过激行为。”

“你好,铃木小姐。”马里斯比利先礼貌地予以了回应,随后才好奇地问道:“分享重要情报?抱歉,我这边还没收到任何关于圣杯战争的消息,请问是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吗?”

“没错。”铃木樱不急不缓地解释道:“昨夜,我方的Caster与贵方的Shielder在市区公园里发生了一场遭遇战,但与此同时,贵方的Rider却被另一名不知身份的Caster引到了我方的阵地内。”

“铃木小姐,你的意识是说……”马里斯比利闻言眉头皱起,立刻意识到了其中的关键:“同时出现了两名Caster职阶的从者?并且那个身份未知的Caster做出了挑拨离间、栽赃陷害的行径?”

“就是这样。”铃木樱平淡地说着,十分公式化地回复道:“我方可以保证,这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Caster绝非我方的从者,并且从其以偷袭手段重伤了贵方御主来看,可能也并不从属于贵方。”

话说到这里,铃木樱想传达给马里斯比利的意思就已经足够清晰了,但她却并未点明第三方的存在。

毕竟,相关情报还是由贵族派去自行验证为好,直接告诉结论会导致别人觉得民主派在推卸责任。

在这次事件中,芥雏子因偷袭而身受重伤是明确的事实,民主派需避免被扣上贼喊捉贼的帽子。

“感谢您的告知,铃木小姐。”

马里斯比利得体地表示了谢意,并严肃地做出了保证。

“请放心,相关情报我会尽快传达给我方御主们的,具体如何行动就交由他们自行判断了。”

在挂断电话后,马里斯比利并没有立刻开始处理手头的工作,而是靠在椅子上静静地思索了起来。

“第三方吗?会是梅亚斯提亚那家伙吗?但也可能是外面的人在捣乱,比如说叛逃的哈特雷斯……”

到现在,马里斯比利都记得梅亚斯提亚把他硬拉下水的那场会议,至今他身上的嫌疑还没有彻底洗清。

这些年来,梅亚斯提亚尽管表现得相当低调,但他这位君主是怎样的人、有着何等野心之类的真实情况是瞒不过其他君主的,只不过他以往只在矿石科的一亩三分地折腾,所以大家也都懒得管。

可若是梅亚斯提亚真做得过分了,君主们能默许梅亚斯提亚家族篡夺矿石科,自然也能剥夺其所有权。

至于哈特雷斯,马里斯比利并不知晓对方的伟大理想,但却知道他跟自己一样对圣杯抱有不小的兴趣。

再算上,去年闹得沸沸扬扬的魔眼搜集列车事件,那哈特雷斯是第三方隐藏势力的概率也绝对不小。

“还真是什么妖魔鬼怪都蹦出来了。”

马里斯比利感慨了一声,拿起话筒拨动着数字。

“不管怎么说,这次圣杯战争是时钟塔的内部事务,必须对试图浑水摸鱼、渔翁得利的人予以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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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栋别墅内,基尔什塔利亚放下了电话,神情略显凝重。

他今天早上才对御主们发出了集合的信号,目的是汇总情报和敲定下一步的计划。

可等约好的时间到了后,却有一位御主始终不见踪影,用电话和通讯魔术也都联系不上。

正当大家感到事情不妙时,马里斯比利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向基尔什塔利亚传达了相关情报。

“各位,看来芥雏子小姐是无法来参与本次会议了。”

基尔什塔利亚先将此事告知给了众人,随后迅速将目光投向了戴比特,向他确认起了情报的真实性。

“戴比特,昨晚你和从者在市区公园遭遇Caster了吗?时间大约是几点?具体过程也说一下。”

巴泽特和奥热加玛丽虽感到奇怪,但还是先按捺了下来,一同将注意力转向到了戴比特身上。

“确有此事。”戴比特点了点头,回忆道:“时间差不多是我们分开后的半个小时左右,对方最开始是以战士的形态出现的,在战斗途中才转变成了魔术师,最后像是收到了什么联络,匆忙撤离了。”

“以战士形态出现的?”基尔什塔利亚敏锐地察觉到了华点,立刻追问道:“是修改了职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