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哈,三红无双暗杀者 第107章

作者:梦醒天绝

他扶着墙壁一步又一步地挪动着,从来都不曾运动过的人造人,其身上没经过锻炼的肌肉十分的无力。

在走出了不知道多远后,人造人跌倒在了地上。

临昏迷前,他看到了一个头戴宽大帽子,手里端着一大杯啤酒的人影,不由得向其伸出了自己苍白无力的手。

“请···请救救我,我···我想要活下去······”

第一百六十四章 圣杯战争规则?有过那玩意儿吗

千界树城堡的走廊上。

负责魔偶制造的罗歇如风般掠过,飞快地来到了自己老师房间的门前。

他没有像以往那样恭敬的敲门问候,而是直接粗暴的将房门推了开来。

“老师,不好了!你刚刚所指定的那个人造人,他竟然逃跑了!!”

本来正整理着‘原初之人’资料的阿维斯布隆刚想开口斥责慌慌张张闯入其房间的罗歇,可话语还没等出口就被他又压了下去。

“什么?人造人逃跑了?”

阿维斯布隆的话语里带着与罗歇如出一辙的吃惊,因为本应没有独立人格与思考能力的人造人竟然会逃跑,这件事情确实让人感到难以置信。

相比起还年少的罗歇,已经死过一次的阿维斯布隆应变的能力更强,很快就从愣神中恢复了过来。

“逃跑?难不成,难不成他竟然产生了独立的意识?灵魂!?”

阿维斯布隆想到此处猛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由于用力过大导致木椅向后翻倒砸在地板上发出了巨响。

但他却顾不得自己的失态,对着自己的御主喊道:

“罗歇,必须将这个逃跑的人造人找到,他或许就是我所一直追求的炉心!!”

罗歇闻言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连忙跑去报告给了达尼克,发动现有的所有人力来在城堡中展开搜捕。

一个刚刚从培养罐中出来的人造人肯定跑不远,而且城堡外的结界也没有被触发,所以他一定还在城堡内的某个地方。

而就在刚刚消停下来的千界树家族再次热闹起来时,图利法斯郊外无边的山林中。

将贞德以非常手段掳走了的玛尔达在一条小河流前停下了脚步,打算就在这里稍作休整。

“塔拉斯克,去森林里看看能不能抓点活物回来打打牙祭,不然我就只能无奈地动用备用粮了哦。”

玛尔达抬脚踢了踢趴在自己脚边缩小了体型的龙龟,少女脸上带着的和善笑容令塔拉斯克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自家暴力女,不对···是自家圣女的储备粮,那不就是它自己嘛!?

“嘛,虽然大姐头已经成为英灵了,但这脾性与习惯却还是没变啊,就连使唤起我来也一样。”

尽管心中也知道玛尔达是为了催促它赶快去捕猎而在开玩笑,但塔拉斯克似乎也蛮吃这套的,迈动着小短腿转眼就消失在了丛林中。

将塔拉斯克打发走后,玛尔达的目光偏转落在了还被自己单手拎着的贞德身上。

可能是之前塔拉斯克牌舍身攻击的威力有些猛了,导致被砸晕的贞德到现在都还没苏醒过来,让玛尔达苦恼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圣杯大战已然开幕,昨晚战斗的盛况如若真要持续七天的话,等到结束的时候估计图利法斯早就被拆干净了。

所以,裁定者的存在与其说是来主持公平和维护规则的,还不如说就是个保险栓。

其作用,就是防止某些个从者战斗起来理智蒸发嗨得太过了。

比如:某平行世界里打嗨了后直接开终结剑Enki释放灭世洪水的少年吉尔伽美什,亦或者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一意孤行召唤了大海魔的吉尔斯·德·莱斯。

(注:本书将幼闪、旧闪和二闪,以及贤王闪算作是吉尔伽美什一个人的四个年龄时期,特此说明。)

尽管在那两次圣杯战争中并没有裁定者现身,但幸好前者中有可以解放星之圣剑的亚瑟·潘德拉贡。

而后者则更是遇上了狂阶状态的山之翁,使得差点失控的事态得到了相对妥善的解决。

况且,这次圣杯大战中光是明面上直接参战的从者,就有十四骑之多。

其中强者更是比比皆是,根本无法预料在未来的几天里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而来之前就从阿赖耶那里得到过隐晦暗示的玛尔达,对此次圣杯战争的这趟子浑水更是充满了怀疑,总觉得事情肯定不会简单。

要不然,还至于同时送下来两个裁定者吗?

再进一步升级的处置方法,估计就是直接出动冠位从者了吧。

所以,玛尔达可没有一点闲工夫能用来耽误,真天生就是劳碌命。

“嘛,总之先把这位小姐弄醒再说吧。”

玛尔达深呼吸了口气后自言自语地喃喃道,接着就随手将昏迷中的贞德直接扔进了眼前清澈见底的小河里。

原本平缓流动的河面因重物落水而溅起了高高的水花,在朝阳的斜射下构现出了一刹那的七色彩虹,层层波纹荡漾开来惊动了水中的游鱼。

浸入河中的贞德被水一呛清醒了过来,少女睁开眼睛茫然地看了眼周围,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口鼻。

她赶忙解除掉了身上由魔力凝聚出的盔甲,灵活地扭转娇躯向河面浮了上去。

双手掐腰站在岸边的玛尔达瞧见了河流里‘咕噜咕噜’冒气的气泡,紧跟着就看到一个人影破水而出向岸边游了过来。

“咳咳咳——”

贞德爬上了河岸后剧烈地咳嗽了几下,将刚刚喝下去的水全都吐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清晨林间新鲜的空气。

跪倒在地上的少女其身上的女子高中生制服完全湿透了,衣物紧贴在身躯上勾勒出了其发育良好的身段曲线,白色的上衣隐隐有些透明。

“我之前,之前不是在跟复仇者对峙吗?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

贞德边说着,边抬手撩起自己湿漉漉的长发捂住了隐隐作痛的后脑勺,有些茫然。

就在贞德还未搞清楚当前的状况之时,一只白嫩的小手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令贞德下意识顺着手臂的方向抬头望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紫发蓝瞳的端庄美人,其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整个人好似在散发着光芒一般,令人不由得感到心安。

“你就是本次圣杯大战中的另一位裁定者吧?我的名字是玛尔达,此次同样以裁定者的职阶降临,请多关照喽。”

贞德将自己的手搭在了玛尔达伸出的手上,还没等用力就被对方直接从地上一把拽了起来。

“我的名字是珍妮·达尔克,等等,你刚刚说自己是玛尔达?”

作为一名虔诚信徒的贞德立刻就意识到了玛尔达的身份,像是追星族遇到了偶像般上步抓住了玛尔达的双手,追问道:

“是那位传说中说服了恶龙的圣女大人吗?我可是从小听着这段传奇长大的,另外还有圣乔治大人屠龙的故事。”

“额···”

对于贞德突如其来表现出的热情,玛尔达似乎相当应付不来,只得尬笑着回应。

而好在贞德也并不是什么迷妹脑残粉,在经过了最初的激动后很快也恢复了正常。

“不过,玛尔达大人刚刚说自己的职阶也是裁定者?圣杯战争中不都一般只会出现一位吗?”

“你都说了那是一般情况了,那显然现在所面临的状况不一般呗。”

看着贞德略带疑惑的面庞,玛尔达捂着额头叹息了一声,反问道:

“再说了,你好好想想圣杯战争的规则里,有规定过裁定者降临的数量吗?”

“一场比赛中有好几个裁判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何必如此惊奇。”

贞德被玛尔达这一连串的追问怼得哑口无言,因为圣杯战争的规则的确没有明确细化到那种程度。

亦或者说,所谓的圣杯战争规则其实就跟古罗马的习惯法一样,并没有落实成相应的明文规定。

基本上就是监督者拿着圣杯战争规则可以随便解释,只要胡扯得不是太过牵强离谱能符合一定逻辑说得通,那参赛者就无法质疑。

而御主们之所以没像古罗马的民众那样去抗争将习惯法变成十二铜表法,是因为这样的状况也利于他们在圣杯战争中所作出的行动。

所以,连个具体可参照的依据都没有,裁决全靠监督者本身的判断和意愿,想保持个公平公正还真不是一般的困难。

毕竟,总会有人对裁定者的决断感到不满,这跟其各自所站在的立场与角度有关。

世界上,本就不存在尽善尽美的规则,可以完美地照顾到有着矛盾对立的双方。

“贞德你受圣杯召唤降临的时候出现了异常吧?本来被大圣杯单独召唤出的裁定者会直接构建出形体,魔力也是由圣杯提供的。”

玛尔达似乎看出了贞德本身所处于的状态,但又不能直接确定,便出言询问了一句。

(注:原文里贞德有说,自己降临的状态不正常)

“是这样没错,我附身在了一位名为雷缇希娅的法国女孩身上。”

贞德边向玛尔达解释着自身的状态,边以魔力蒸干了制服中的水分,摆脱了湿乎乎的讨厌感觉。

“她也同样是一位信仰坚定的教徒,很感谢她能如此爽快答应了我的请求。”

玛尔达闻言点了点头,觉得贞德被圣杯召唤到中途失败,最后不得不借由附身的方式降临这件事很值得探究。

“这样吗?看来圣杯大战里所藏着的东西可能比我想得要更为复杂得多呢。”

第一百六十五章 齐格终将成为炉心

就在贞德与玛尔达说话间,跑去捕猎的塔拉斯克也有了收获。

将体型变大了不少的龙龟口中叼着一只不知是什么品种的野牛,迈着四条粗如水桶的腿脚跑回了玛尔达身边。

塔拉斯克将野牛轻轻地放下,用头将已死的猎物往前拱了拱,接着伸长脖颈把硕大的脑袋递到了玛尔达的面前,似乎在求夸奖。

玛尔达低头看了看那壮硕的野牛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抬手放在塔拉斯克的头上抚摸了几下,口中称赞道:

“还是蛮能干的嘛。那这次就不尝龙肉的味道了,待会弄熟了后会分你半只的。”

塔拉斯克在得到了期望中的夸奖后便乖巧地跑到一边趴着不动了,而玛尔达也开始准备着手处理野牛。

“贞德,详细的事情就等用过早饭后再说好了。附身状态下的你,应该还是需要正常的饮食睡眠吧?”

伴随着玛尔达的话音刚落,一阵肚子饿了的‘咕咕咕’声打破了林间的幽静,令她不由得偏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处。

只见面色有些羞红的贞德正双手捂着自己的肚子,显然刚才那阵有些丢人的声音正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

“那,那个···我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就没有吃过东西······”

贞德用细如蚊虫的声音从抿着的嘴唇中挤出了几个字,将钱财全都花费在了赶路上的她身无分文,自然无法填饱自己的五脏庙了。

这些不多的钱财都是属于雷缇希娅的,但贞德在使用前也跟体内的少女沟通过,在征得了对方的同意后才使用的。

不然,性子有些耿直的傻村姑保不准就真打算化身‘贞跑跑’,光凭借自身作为从者的脚力从法国一路跑到罗马尼亚来。

“是这样吗?也是辛苦你了。”

玛尔达向贞德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她对于这位晚了自己千多年后的圣女后辈还是蛮欣赏的,自然不会在意对方的小小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