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鲶鱼须
而且公鸭嗓瞧年龄都快五十岁的人了,没想到竟也这么放得开。
她一边难受地吐槽着,一边心里却也疑惑起来。
这公鸭嗓似乎是见了刘家的人才如此惊慌的。
但是他慌什么呢?
两拨人不都是奇瑞底下的人吗?
难道她猜错了,眼前这个是友非敌?
正乱想着,门口又传来开门时门铃撞动的声音。
楚辞回神,发现那司机已经买好咖啡出去了。
别的不管,得快些记下车牌!
楚辞也顾不上公鸭嗓,拽出袖子疾步走了出去。
好在她视力可以,在轿车开出视野前记住了车牌。
楚辞忙将得到的信息编辑成信息传给牛柯廉,待对方回复了个ok的手势,楚辞砰砰跳的心脏才得以平复。
此时她才有空想多余的事。
只是本想拽住之前的那公鸭嗓问个清楚,可等她抬头后,哪里还有公鸭嗓的踪影?
真是个怪人!
楚辞问了周围的人,竟也没谁知道那人去了哪里。
只有一个店员支支吾吾地说,那人在楚辞走后,便匆匆忙忙地也溜走了。
这个溜字用得十分得当。
那老头确实是在躲刘家人,可是,为什么呢?
楚辞心里忽然升腾起一丝希望。
这老头,或许是自己了解奇瑞的一号关键人物!
楚辞便又将这事委托给牛柯廉,请其帮忙调监控查找,自己则回了租住的小屋。
没多久,牛柯廉便将信息发到了楚辞的电脑上。
“车主的购买信息也是屏蔽了的,但是我调了小区的监控,发现它最后停在了南苑23栋一幢别墅前面。没猜错的话,那就是刘璋爷爷,刘伟晔的住所。”
听到牛柯廉这句话,楚辞都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了。
她沉默良久,又苦笑一下:“没想到竟通过这种方法找到了。”
牛柯廉一如既往地吊儿郎当:“所以说,最麻烦的办法也最有效,底层人民的智慧也是很有用的嘛!”
楚辞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你说谁是底层人民?”
……
跟牛柯廉打了好一阵嘴炮后,两人开始商议之后的计划。
但是想了几个方法,都不得要领。
“要不潜伏进去给刘承家小孩做家教?顺便窃取一下材料。”
牛柯廉揶揄道:“人家的小孩大概需要学国画、钢琴、书法这些,你看看哪些能教吧。”
“……”
“打扰了。”
思索一会,楚辞又提议:“要不应聘去他家做佣人?你给我重新做个身份吧……”
牛柯廉想也不想拒绝了:“哪用得着那么麻烦?你现在也太依赖我了。别看我做身份容易,做多了也很容易出事的!”
这倒也是。
以前一般会用到身份证的身份,都是用完一个注销一个。
毕竟这种人造身份,还是挺不经查的。
楚辞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怎么样才能进那个屋子嘛……”
“你急什么?忘了你还有刘璋了?”
不提刘璋还好,一提刘璋楚辞便有些坐不住了。
了解刘家越多,楚辞便越能看出来刘璋家并不与娱乐圈多来往。
刘璋爷爷在娱乐圈对刘璋的帮助,更多时候都像是上级对下属下达的命令。
如此,借自己娱乐圈的身份假装刘璋的好友去他家玩便说不通了。
至于恋人的身份……
更是不可能!
现在世界上还有谁不知道楚辞的男性身份只有十七岁啊?
若是刘璋真带着自己的“未成年男友”去家长,肯定下一秒就会被打出来。
楚辞想到那个场面就浑身一哆嗦。
“当初干嘛编个这么小的年龄啊!”
每每想到这个,楚辞便要捶胸顿足一番。
自己怎么就脑子抽了给自己编出来一个这么小的身份呢?
可是,当时若是不告诉松果自己十七岁,那必然不能每周只有周末才接工作。
对于当时的楚辞来说,也行不通。
进退都没得个好,楚辞也觉得心塞啊。
“牛柯廉,你说你能不能用电脑连上那些人的网络,把他们脑中对我的记忆改一改啊?”
“我看你的脑子倒需要控控水。”
“……”
吐槽过后,还是得正视现实。
现实却是:毫无解决办法。
临了牛柯廉都翻了,挖着鼻孔道:“实在不行到时候再想办法嘛,船到桥头自然直!”
去他娘的自然直,这明显没有直不起来的可能啊!
一时半会实在想不出什么有用的办法,楚辞便只能一边在图书馆学着解剖原理,一边每天用各种无厘头的念头轰炸着牛柯廉,致使牛柯廉最后以“打扰他恋爱”的罪名将楚辞告到了辛修明那边,气得楚辞直咬牙。
谁知辛修明如今忙得焦头烂额,哪里有功夫管他们这堆破事?百镀一下“不好,有外挂!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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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木柳疯了
两人就这么吵吵闹闹毫无进展地过日子。
直到一个月后,刘璋终于联系上了楚辞。
“下个月二号就是我爷爷的九十岁大寿了,我大概会回去一下,我们在前一天见面吧?”
楚辞握着手机停顿了半天,才如梦初醒,忙点头道:“好啊!我等你。”
等挂了电话,她便忙不迭地将这个消息告诉给牛柯廉。
“九十大寿,肯定能做文章的。像刘璋爷爷这个层次的人,过这么大的寿不可能只家里人热闹热闹便完事了。各界名流一定会去祝寿的!”
楚辞的眼角含着得意的神色。
牛柯廉挖着鼻孔淡淡地说:“社会名流,厉害厉害,但是有邀请你吗?”
楚辞的嘴角耷拉下来:“没有……”
“嗤,那你说个屁!那种场合,邀请的肯定是各界大咖,难不成到时候你还打算装成他们某个人进场?分分钟被拆穿好吗!”
“刘伟晔年纪大了,请的人肯定不会很多,也没法趁着人多混进去。所以你得来这个消息,一点用都没有,只能画饼充饥一下。”
楚辞还不愿放弃。
“那我冒充保安呢?服务员也行吧?好歹要办晚宴,怎么可能不重新招人呢?“
牛柯廉翻一个白眼:“以刘家的谨慎程度,你觉得他们会临时招人吗?”
楚辞想了想,颓然低下头。
也是,必定是挑心腹。
就是这样楚辞才不喜欢现代,束缚太多了,还到处都是摄像头,一个消息顷刻间便能传遍,供犯罪的空间太小了……
原以为能加以利用的消息就这么被废了,楚辞又垂头丧气起来。
寿宴的事暂且放下,楚辞倒又想起托牛柯廉查的另外一件事。
“对了,那个很丑的老头,你查清楚他的来历了吗?”
不说这事还好,一提到这事,牛柯廉便炸开了锅。
“你每天正事不做都在瞎捣鼓什么呢?没事让我查神经病干嘛?”
神经病?
楚辞一愣,立马反应过来牛柯廉误会了,连忙将之前发生在咖啡厅的事告诉他了。
也都怪那时候楚辞只忙着关心刘伟晔的事,反倒把这件事没说清楚。
牛柯廉听了楚辞的解释,心情才好点。
他晃着腿坐在电脑椅里思索了一会,才迟疑着说:“若照你这么一说,这个男人,倒真有点奇怪……”
楚辞忙追问:“哪里奇怪?”
牛柯廉支吾了好久,才说:“我原先以为他就是个神经病呢……”
按牛柯廉的说法,这个老头无名无姓,是个彻头彻尾的黑户。
“往上面查十五年,没查出来他有籍贯。我也用天眼系统对比了十年内有关他的消息,但他都是一个乞丐身份,也没见他跟奇瑞方面的人有过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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