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人在型月,继承时王 第49章

作者:念浊不浊念

“呐……!?”饶是黑贞都不太可能相信“这个家伙居然还活着……!”

来不及给她反应了,“人形”的身体再度动了起来,将驱动器上的exaid表盘摘下,迅速的将drive表盘安了上去。

“armor time――”

“Drive!type Speed!”红色的时间圆环将他的身影包裹,黑贞顺势一枪刺出,但却被圆环挡住。

圆环散去,崭新的红色装甲的drive时王,参上!

“加…速。”身影化作流光洒下红色的星屑,浊瞬间来到了黑贞的背后。

“呐……!”这已经不知道是黑贞第几次惊讶了,想要刺向身后的男子但他比自己更快一步。

“从渣滓……升到爬虫…吗?”并没有攻击,而是悄悄的捏了捏黑贞的――翘臀。

在黑贞的耳边,她听到那个男子轻轻说了一句。

“我很荣幸……和你关系更近。”随后无视掉因为自己女性重要的部位被捏到而面色羞红愤怒的黑贞,浊靠着加速迅速回到了失去意识的玛丽身边。

将她扛在肩上,浊再度开启加速洒下一片红色的星屑后消失在了这里。

只留下低着头,面色秀红愤怒的握紧双拳的黑贞。

“那个男人……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

“咳―咳咳咳咳咳!”飞奔在建筑物上面,浊扛着玛丽不断的加速跑动着。

随后像是达到了什么临界点一般,浊再度跑到一栋建筑物的屋顶时双腿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去。

迅速的将玛丽转到自己的怀抱中,浊在降落到屋顶后一个趔趄跪倒在地。

连基础形态都无法保持――整个人就这么半跪在了地上。

若是有医生看到这一幕,想必她肯定会问这个男人为什么还没死。

皮肤变得焦黑,胸前的衣服被烧开,皮肉被翻出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腿部又因为刚才的加速后向外渗血。

脑袋更是因为两度变身的关系负担过重,一缕缕血液顺着脑袋流下。

总的来说,现在的浊从未伤的如此之重。

“哎呀……疼死我了……”痛的眼泪仿佛都要留下,但是浊现在双眼都被从脑袋上留下的血所遮掩,看什么都是鲜红一片。“这可……糟了……”

幸好,这一路的颠簸也终于将玛丽唤醒了。

刚睁开眼,入目的就是浊满脸鲜血的样子。

“你……你怎么!”迅速从浊的怀抱中站起,扶住摇摇欲坠的他,“你……就这样一直抱我到这里?”

“……其实前半段我是扛着你过来的。”虽然想这么说,但是毫无疑问肯定不行,浊慢慢的开口,仿佛说话都很吃力一样。

“也……不算吧。勉强走过来了而已。”

接着大脑一阵眩晕,浊终于还是倒在了地上之前被玛丽拦住。

“接下来……就拜托你了……”“嗯……”

玛丽将她的玻璃般的马匹召唤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将浊放在了马背上。

“你……为什么要救我。”坐在马背上,玛丽突然向着身后的浊问出了她最想问的问题。

“…为什么……吗。”浊的头不断低垂,抬起,低垂,抬起。强制让自己保持清醒

“你就当……我是个不愿意看见约好的事情却做不到的人吧。”

“再说了……我可是骑士(rider/knight)拯救王后什么的简直是家常便饭。”说完,浊终于顶不住劳累晕了过去。

“……是吗。”背对着浊,玛丽的声音有着些许的颤抖。

“谢谢……”话语飘散在风中,夹杂着某些感情。

坐下的玻璃般的马匹再度透明了些许,玛丽也加快了步伐。

不知道那句话种夹杂感情,借助风能传进自己背后的人的耳朵里吗――

少女如此祈愿着。

宝 生 永 梦!(生草)

视角转向战斗开始之前,贞德终于也与玛修她们汇合了。

眼中没有出现那位笑着的人儿的身影,阿马德乌斯不由得心一沉,虽然早已预料到会是这样但仍然有些失落。

“玛修小姐!”看到熟悉的身影,贞德招了招手回到了队伍中。

“啊啊!太好了。这位是――”玛修同样很高兴贞德能够回来,看向贞德身后的男子,玛修略微有些疑惑。

“人们称我为乔尔乔斯。”躬身行礼,乔老师报上了自己的名号。

“……玛丽亚呢?”阿马德乌斯仍旧不甘心,还抱着一线的希望祈求不是最坏的结局。

“玛丽亚她――”然而贞德迟疑的神色毫无疑问说明了一切。然而阿马德乌斯还是冷静的听贞德讲完了一切。

他从未如此的冷静,然而手中紧握乐杖的手爆起青筋。彰显着这位天才内心的波动。

“是吗。她最后留下了这句话吗。”阿马德乌斯眉头微微皱起“唔……那就没办法了。”

他像是接受了这个现实,微笑着劝说自责的贞德。

“你也别太在意了。就算我们当时都在场,她也会那么做的吧。”阿马德乌斯像是安慰贞德,也像是安慰自己一样“没办法。因为玛丽亚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博爱主义者。她就是这么一个以这种方式生,以这种方式死的女人。比起这个,还是先赶快帮齐格飞解开诅咒吧。”

但是――事情的发展总是会出现转机。

远方传来空气被划开的声音,玛丽看着屏幕上突然出现的两位灵基反应急忙打开了通讯。

“滴滴――”玛修的通讯装置中,刚一接通玛丽所长的声音就从里面传出。

“喂!你们小心!有两柱灵基反应正在飞快的靠近你们那里。还有,念浊呢?让念浊也做好战斗准备。”

“那…那个,所长,念浊先生从刚才开始就不见了……”玛修用略带焦急的声音回馈出去。

“哈?!这种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玛丽所长的声音愈发急躁,摸了摸手上三道鲜红的令咒后稍稍放下心来。“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立香,战场指挥交给你了。”

“全员!准备――”立香望向天空中冲来的坐骑,总感有些眼熟,“等一下――”

越发靠近了之后,她才看到了是玻璃般的马匹在太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是玛丽他们――!”开心的举起了手,立香连忙跑了过去。

马匹艰难的落到地面,从坐骑上先落下的是有些狼狈的玛丽。

“――”阿马德乌斯跑在了最前面,确认自己并非活在梦中后终于长长吁了一口气。“你回来了,真的是太好了。”

“……嗯。”玛丽点了点头,随后马匹上再度扶下一个人。“……是他,救了我。”

“咔哒――”浊手中的驱动器落在了地上。

“念浊先生(浊)!”立香和玛修也赶了过来,看到面前的“人形”是那位笑着安慰她们的男子,都是吃惊般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好严重的伤。”乔尔乔斯简单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子伤势简直堪比那边受到诅咒了的齐格飞一样。

身体大面积的烧伤,尤其是胸前和两条手臂的外侧,虽然烧伤没有威胁到灵核与致命的部位,但除了那些部位以外或多或少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损伤。现在昏迷也有可能是大脑负担过重的保护机制。

“……喂?念浊怎么了?”所长焦急的声音也从通讯装置中传出,看到立香传回的场景后也是不可置信般瞪大着双眼。

“……怎么会这样。”接着迅速平复了自己的心态“立香,你的迦勒底礼装中带有紧急治疗的魔术,先用那个给浊基本的疗伤,另外贞德和乔尔乔斯先去破除齐格飞的诅咒,现在来不及管那么多了……“龙之魔女”很有可能卷土重来。”

“是……是!”赞同玛丽所长的决定,立香立刻跑到了浊的身边,另一边,贞德与乔尔乔斯也准备开始解除齐格飞的诅咒了。

玛丽则走到了一边坐下来回复魔力,看向同样来到她身旁的阿马德乌斯,笑了笑。

“莫扎特,现在可以请你为我的回来演奏一曲钢琴了吗?”

阿马德乌斯眼中闪起了光,那是无比纯真的梦想实现的光。

“这是我的荣幸,玛丽·安托瓦内特女士。”

那一年,她七岁,他六岁。约定要听他的钢琴曲。

这一天,她正值芳龄,他意气风发。约定终于完成。

(建议这段搭配莫扎特的《安魂曲》来听。)

双手在虚拟的琴键上摆好,阿马德乌斯如同当年初露锋芒的少年一般,指间在流水般的琴键上划过。

玛丽闭着眼,聆听着这一首钢琴曲。

宁静与祥和的音符在这里流淌飘荡,荡过了正在紧急救治浊的立香和玛修的心中,她们也放松下来,盈盈的绿光更甚,就连昏迷中的浊也仿佛翘起嘴角。

那边,正在洗礼咏唱的贞德与乔尔乔斯,听到这些音符后也是露出了笑容,就连齐格飞的脸上也是罕见的褪去抱歉的表情,带起了一份英雄的骄傲。

――一切如诗如画,如同天籁,又是凡音。

烧焦的皮肤脱落后又重新长出,皮肉又重新长出嫩红的肉芽,浊的伤势也在不断的好转。此刻他的脑海里却十分不平静。

“宿主!你在干什么!!!!”系统以往没什么感情宣泄的语气此刻竟如此的波动“你知不知道如果刚才不是我保护你你就死了?!”

另一边的浊倒是规规矩矩的正坐在地上听候着训斥,还时不时说着“对对……”“真是对不起……”这样的话语。

“另外,我可以询问宿主为什么这么做的理由吗?”系统的声音变回了以往的平静,仿佛一切都是错觉“据我所知,你应该就算不去救那个王后,这个特异点的攻略也是轻而易举啊……”

“没什么利益的原因。”浊活动了酸痛的腿脚,枕着手臂躺在了地上。

“只是不想看见约定的两人被辜负了而已。”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浊开心的像个孩子一般“我们穿越本身就是为了让那些悲伤的事情变得美好,哪怕悲伤能让故事升华。”

“我已经见够悲伤了,故事的升华我也看见过了,所以就这样吧。”单手指向前方。浊依旧下定决心

“他们的命运,就交给我来改变。”

看着头顶上投下来的白光,浊朝着系统的光屏挥了挥手。

“以后还会有许多这种不要命的事,到时候就拜托给你了……”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光屏才一阵波动。

“笨蛋……”“系统”轻声咒骂着,将一个圆状的东西扔进了浊自己的仓库。

“算你走运……”

一切又都恢复平静。

另一边,一曲作罢。玛丽也是睁开了眼。

“什么嘛~也没有那么好听,你的技术是不是退步了?”卷着头发看向一边,玛丽又找回了曾经的那个她。

“哈?你这恶毒的女人,有的听就不错了!”收起琴键,阿马德乌斯气鼓鼓的表情又让玛丽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