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之我是主角 第48章

作者:你是穿越者

  今日朝堂之上,关于琅琊阁在华阴山建立明阁一事,朝上所有人都主张派兵围剿镇压,可是陛下还是决定放任自流,这岂不是养虎为患吗?

  下朝之后,范建私下见了庆帝,建议发兵,可是庆帝依旧回绝得很是果断,最后还以为范闲最近的“光彩表现”,他又被庆帝指着鼻子数落了一顿。

  说到这事儿,范建可不虚庆帝,两人那可是兄弟情深啊,一顿鸡飞蛋打。

  你倒是说清楚,范闲谁儿子,啊?

  凭什么你的儿子,我来养,如今来了京都到处惹是生非,哟,还是我的错了?

  他天天逛青楼,你就把锅让我背,就会数落我,怎么的,也不见你自己管管啊!

  你也不自己去问问你那混蛋儿子,问问他的理想是什么!

  非气死你个老东西不可!

第72章 撕司理理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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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对太子行了跪拜大礼,“参见太子殿下!”

  “二哥,我们是兄弟,何必如此生分,快快请起!”

  一个跪得浓重,一个扶得真挚,就差点没有来一个充满激情的拥抱了。

  对于上演的一幕皇室兄弟情深,范闲撇撇嘴,一个个地,都是戏精。

  “梅大人快快请起,太子当堂,哪有跪我的道理。”如沐春风般的笑容,言语和礼仪没有一点的疏漏,而且还处处透出几分洒脱。

  原著中,范闲就是这般被他耍得团团转。

  二皇子会出面,这是范闲意料之外的,但也在情理之中,原以为把他揍成了猪头,应该心有怀恨,至少这时候应该不愿见自己才是。

  他的出现,神情还是如此坦然,倒让范闲对他高看了几分。

  依样学样,二皇子也搬来凳子坐在了大堂左边。

  两个当朝最有可能成为未来尊王的皇子相伴左右,位坐于最中央的梅老头如坐针毯,心中难受得厉害,刻刻是煎熬。

  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坐在凳子上,屁股也只敢落座半边。

  虽有二皇子从中斡旋,但还是免不了司理理的一番皮肉之苦。

  双手十指合拢,上夹条,这种刑法是对女性最为常用的。听着那骨骼慢慢变相传来的咯吱声,看着手指头变红,直至断裂,一点点体会着那种不断刺入骨髓的钻心疼痛,稍弱些的女子,往往只是在脑海中自己脑补一下,便立刻缴械投降,有什么说什么,有的,没的,一股脑儿全给交代了。

  看着那刑具,司理理直摇头,看向范闲,范闲只是看着她,却也没有阻止行刑。

  官吏忍住心中的不忍,不顾司理理那娇艳失色的媚意,强行给司理理上了刑夹,一阵。

  没有想象中的尖叫,只是那眼泪珠泪汪汪地滚落下来。

  这个女人看似柔弱,实则内心比谁都刚硬。

  她固然怕死,但是不知为何,不愿在那冷面少年面前丢了骨气,做那娇弱女儿家尖叫的娇柔姿态。

  行刑过程中,那钻心地疼痛,硬是让她挺了过来,一声不吭,只是侧过头直直地盯着那少年,眼泪哗哗掉着,我看尤怜。

  眼泪珠顺着脸颊滚下,滴落在黑衫绸缎季华服上,就算会留下泪痕,也是无法瞧见的,脸上的妆倒是花了不少。

  以她的淑艳,本不用化妆的,但她还是化了。

  她在看那少年,那少年却在看太子殿下。

  她看得清楚,少年眉心稍纵即逝的微微皱了一下,飒是好看。如此神态,自己也只是见过一次,小时候,他身边跟着个胖嘟嘟的小女孩,老爱抢他手里的糖葫芦吃,那时候见过他皱眉。

  范闲好像很宠那个胖娃,但司理理不怎么喜欢她,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是依稀记得她的代号,好像叫作小爱。

  琅琊阁内部,除非是在面见阁主或者公子的时候,其他时候都很少以真面目,就更别说是真名了。

  “好了,再下去,可就真成严刑逼供了,朝廷律法森严,私闯公堂已然不该,我虽为太子,但也万不可徇私枉法,既然证人的供词没有什么问题,此事就此作罢。二哥,你以为如何?”

  二皇子看了范闲一眼,然后对太子颔首,“太子殿下所言有理,就依太子。”

  范闲眼睛微眯了一下,也不去瞧台上的两位戏精,蹲下身子将司理理扶了起来,又从怀里取出药骨凝脂膏给她敷上,弯腰下去咔嚓一声撕破了她的内层裙摆一角,用作绑带,给她手指暂时固定,绑了一下。

  堂上的众人都有点傻眼,不是因为传言中的玉面小郎君对女人如此体贴柔情,愕然的是,你当堂撕了人家姑娘的裙摆,真的好吗?

  虽然裙摆有双层,你亦只是撕下一角,无伤大雅,但总归是不雅。

  还有,你为何不撕自己的?

  司理理心中也是如此疑问,但心中还是暖暖的,这人心狠手辣,杀人如同割草芥,但对自己人是真的不错,平时也没什么架子。

  不然那个红衣瘦柴干和那个小胖妞也不敢屡次三番抢他糖葫芦。

  细细看着他给自己包扎,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给司理理包扎好,将她拉至身后,范闲这才抬头看向堂上目瞪口呆地三人,微微拱手,“多谢两位殿下秉公执礼。”

  太子抬了一下手,站起身来,吓得梅老头也赶紧跟着站了起来。

  “夜间殴打东宫编撰一事,或是有无辜,但是范闲,对于滕子京一事,你如何解释?”

  “滕子京是谁,与这事又有何干系?”二皇子走下堂来,与太子殿下对峙。

  “看来二哥消息不是很灵通啊,琅琊阁今日已经告示天下,即将在京都西城外十五里的华阴山设立明阁,那明阁的掌权人,正是早已应该在澹州就死透了的滕子京,范闲曾经声称亲手将其击毙,如今此人突然复活,却是成了琅琊阁之人。”

  “可真是好手段啊,竟然敢欺上瞒下,鉴查院乃陛下爪牙,如此理论,这是欺君之罪!”

  “那滕子京或早已暗中投靠了琅琊阁,范闲不过是受其蒙蔽。”

  “有人曾看见,滕子京在两天之前从范府出来,然后消失不见,再次现身之时,已然成了琅琊阁之人!”

  二皇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瞪了一眼太子,摸摸头发,转身一屁股坐在了审判堂下的阶梯之上。

  他是无招了。

  按理说,这范闲应该不是如此大意之人才对,却怎地会有这么大的疏漏。

  范闲与太子敌对,他做梦都会高兴得醒来许多次,可若是范闲琅琊阁的身份暴露,自己如今不说已经中了那无解的生死符,就算上自己已经加入琅琊阁这一条,就逃不过一个死字。

  心中虽然着急,但他更多的是想看看范闲要怎样破局。

  这场官司,从一开始二皇子就知道,太子必输无疑。

  之所以来了,只不过是想在向范闲表达善意之余,看看琅琊阁的手段,也想看看太子败述时的窘态。

  “太子以为,当如何?”范闲避而不答,直视太子,开门见山,直言不讳。

第73章 那一杯蜂糖蜜饯(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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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犯欺君之罪,当由圣上裁决。”

  坐于台阶之上的二皇子听到太子这般回答,眼神跳了一下,这可不是太子往日里的行事风格。

  这时候难道不应该将范闲一锤定生死吗?

  太子亲自定的死案,就是陛下,必然也会给予储君几分威严,轻易不会插手修令。

  范闲心中不断联系琅琊阁所收集的关于太子的情报,希望能够从中找出些蛛丝马迹。

  今日的太子,这很反常!

  难道是因为那张印有琅琊阁寒梅,无声无息挂于他床帘之上的画像?

  “陛下口谕!”

  一声尖锐的声音打断了范闲的思绪,这声音……

  尖锐中尤显阴寒,尚有几分刺耳,与常人的声音大不相同。

  范闲记得这声音,那日初入京都之时,便是这人驾的马车,转道去了庆庙。

  庆帝身边的老太监。

  犹记得,自己当时好像驾走了马车,将他丟在庆庙来着。

  陛下口谕,相当于圣旨亲临,黑压压一片跪伏于大堂。

  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见范闲依旧立而不跪,宫里来的父皇身边的最高权宦也并未追究,太子愈发确定心中的猜测,嘴角闪过一丝莫名地弧度,又把头低下去了些。

  老太监步履不停,浅而速行,走到大堂之上,路过范闲之时,也目不横视,好像从未见过这少年一般。

  他今日的声音与假扮马夫之时大不同,想来应该是那日做了伪装。

  太监的声音,与常人终究还是有些差异的,对于警觉性高的人,不难发现。

  “陛下口谕,京畿诸事,自有京都府尹判决,滕子京一事,朕早就知道,不算欺君,皇家子弟,各会各家,少管闲事儿!”

  “儿臣领命!”

  太子率先出声。

  二皇子伏地侧头看向太子,却没有应答,只是行礼,心中不断猜测着范闲在琅琊阁中的地位,如此官司,竟也能影响到陛下亲自救场,足见范闲的不凡。

  他最为不爽的是,却没见到太子挫败之时的窘态。

  经历靖王府一事,如今再看太子,二皇子处处觉得诡异,以前的自己,自以为是最大的幕后推手,心机手段,文涛武略,都胜过太子一筹,如今看来,若不是范闲提醒,怕是他日自己连死都不知道尸骨为何那般寒。

  他加入琅琊阁,所得到的第一条命令就是不得与长公主反目,而是要不断配合她演戏。

  二皇子思前想后,将前后事情大小巨细,都一一回想了一遍,这个女人,就算不是碟中谍中谍,那也决不会是真心投靠自己。

  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疯子,没人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一直坚持留在京都,目的又是为何。

  这么些年来,圣上只要提出为她物色驸马,不出第二日,那些驸马人选都会连骨头渣滓都被野狼吞了个干净。

  如今事情已了,这官司是打不成了。那句少管闲事颇有些教训孩童的味道,太子一直回味着其中真正的含义,这其中,或许蕴含了某些他所要寻找的真相。

  走到范闲身边,插肩而过之际,范闲开口问了一个问题,让全堂上下咽了咽口水,额头直冒冷汗,真后悔听到和见到这样的煎熬情景。

  “范闲不才,自五岁开始,直到七岁间,两年间前前后后一共遭遇了三十次刺杀,如今依旧想不明白其中因果,敢问,此事可是太子所为?”

  太子顿然停下脚步,转头与范闲对视,约摸三个呼吸,不屑置辩,继续前进行,径直离开了京都府。

  原著中,范闲是没有遭遇刺杀的,除了滕子京那次,可是自己穿越过来之后,一次次刺杀都是接踵而来,这让范闲好生奇怪,难道自己穿越之际,还带来了莫名的吸引仇恨的属性?

  那些个绿林好汉,梁上君子,采花大盗,有事没事的就来澹州刺杀自己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