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共和国 第455章

　说话间，老人已经开始收拾摊位，他的头低着，是在努力不让自己看到刘九黎手中的勋章，交代的话语就像是一位老父亲在托付自己的孩子一样。

　“老人家，您先别忙着走，要不这样行不，咱们去那边的茶楼，我这个人呢，喜欢听故事，尤其是老兵讲的故事，真实、好听、有深度，比什么小说都好看，您讲一个当年的故事给我听，我就给您五百块，一个故事五百块，不能少于这个数，否则您就是瞧不起我，这算是劳动所得，合法收入，您觉得成不？”

　老兵感激地看了一眼刘九黎，用力点了点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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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9节 第693节老兵的两件事

　在和平年代，总有那么一群人喜欢提问，他们的问题包括并不限于“很少实战的华夏军队有战力吗”“看看美军，那才是战火中历练出来的”“阅兵走的那么整齐，希望上战场也能跟阅兵一样厉害哟”。

　这些人在提问的时候，往往忽略了一个最简单的道理，如果华夏军队没有战斗力，我们凭什么国泰民安，凭什么成为世界五常，凭什么让你们这些闲的蛋疼的家伙有提问的机会。

　所有能当键盘侠的人都要感谢你的祖国，因为你的祖国繁荣昌盛，你能吃饱喝足，这才有了在网络上BB的机会，不信的话去难民营饿上三天，保证你全部的思维都用在怎么搞吃的上面。

　至于那些说什么我交了税，国家要给我XXX的家伙们。

　估摸着您每年交的税都够呛让九五式突击步枪突突一梭子的吧，如果有人在这里反驳我这句话，那么请参考上面那条，当年民国的时候税收是现在的多少倍，可那个时候的民国政府能保护多少人呢。

　那句话怎么说来者，身在福中不知福，蜜罐子里泡的时间太长，忘了苦味是啥样的了吧。

　至于华夏军队的战斗力，我们很幸运，不需要通过世界大战来进行血与火的验证，但少前世界已经证明过了。

　名叫赵书凯，今年已经九十八岁了，老人家的身子骨还挺硬朗，曾经是华夏川字122师的一名连长。

　这里说明一下少前世界三战前华夏军队的部队组成。

　三战前的华夏拥有常备军一百七十万，预备役超过两亿（全国总人口十三亿多），战时紧急扩充至五百万，三战时的最高兵员总数为两千万左右，不过其中百分之六十左右都是序列号靠后的部队，精锐只占百分之三十。

　在华夏部队当中，编号里带“X”字的部队属于地方卫戍部队，川字部队就是四川的卫戍部队，西藏是藏字、新疆是疆字，以此类推，取名称中最具代表性的那个字作为象征，荣誉混淆的就取地方特色更浓郁的单字，比如湖南就是湘字XXX部队，湖北就是鄂字XXX部队。

　赵书凯的川字122师负责的是华夏共和国南部防线，主要为中缅边界线，跟他们一起的还有贵州和云南的地方部队，共同构成了针对南部国境防御的西南集团军，他们的主要敌人是攻入这里的印度军队，部分美军登陆部队，还有一部分日军部队（美日联军在缅甸开辟的新战场，他们认为那里是华夏国境线上的薄弱点）。

　“最先上的是印度军队，他们在西藏那边打不开局面，还被反推了，于是就想在我们这里捡便宜，当时他们有二十多万人，我们只有三个师，都是川字部队，一部分重武器还没有到位，但我们师长是个喜欢主动出击的人，我们决定给那些闯进来的印度军队一点教训”

　“我们最开始只打算吃掉他们一个旅，随便吓吓他们就好了，等我们后续补给都到了再来个大滴，谁知道，印度军面得很，我们晚上一个突袭，对面就直接崩成了筛子，等我们打到早上的时候，莫名其妙的俘虏了三万人，我们师长当时笑着说，就算是三万头猪，估计都能让我们抓三天都抓不完，当初没有乘胜追击打个歼灭战，可惜了”

　“不过等到美国佬和小鬼子来了之后，那战斗就变得激烈了，美国佬的飞机厉害，火力也凶猛得很，他们的军舰比我们多，我们的舰队得防守海岸线，不能乱动，但我们的火力也不含糊，有一次，我们炮兵一次齐射，对面半个团就报销了，可把他们给吓到了”

　“这群美国佬哦，还以为我们是上个世纪的清政府啊，呸，我们已经要啥有啥了，我们是世界第一工业国，我们造的也许没他们高端，但该有的我们全都有了，就说我们连，突击步枪是最新的九五式改，那是好枪啊，能加装战场数据组件，用起来相当的舒服，听说现在有战术人形也是九五式，要是有机会，我倒想看看这个九五和我们当年用的九五有什么区别”

　刘九黎小声道：“区别可大了，两次遇到九五，两次都让我心情激荡。”

　“啥子？”

　“我是说，除了突击步枪之外，还有什么武器”

　“哦，还有单兵云爆弹，自动榴弹发射器、反坦克导弹、迫击炮、通用机枪等等，不比他们美国佬小鬼子来的差，阵地上把家伙事儿一亮，直接打的对面哭爹喊娘，尤其是打伏击战的时候，到后来，美国佬和小鬼子晚上都不敢出来乱动，怕我们打他们黑枪”

　“不过要说最得劲儿的武器，那就是107火箭炮了，老古董，不过我们的老古董都是后方兵工厂用新材料造出来的，老是老，但本事不小哦，敌人进攻的时候，推到阵地上，呼啦的撒出去一大片，对面的人就全没了，多少次我们阵地岌岌可危的时候，都是靠这些守住滴，那才是真正的不死呢”

　老兵越说越来劲儿，可能他太久没有这样倾诉过自己的过去，或者说难得遇到个愿意认真听他说的知己，老兵激动的同时，又有些感动，所以就像是倒豆子一样，把他过去经历过的回忆，用他认为最形象的语言表达了出来。

　有胜利的喜悦，有战友牺牲的悲痛，有普通人面对战争的无奈，有士兵肩负使命的坚持。

　战争是复杂的，人性是复杂的，两个复杂的东西纠缠在一起，只会像熔炉一样将所有靠近它们的东西卷进去，在高温高压中捶打，在这里你可以是任何东西，但绝对不能是人。

　因为人是无法在战争中活下去的，当你面对非生即死的局面时，你只能把自己变成野兽。

　老兵在讲述这些故事的时候非常认真，每个标点符号中都是真情实感，因为老兵要尽可能的将这些都传达出去，他希望有人能记住这些，如果记不住每个人的名字，至少也记下所有人一起创造的故事。

　“对了，孩子，你知道吗，三战前，我们的国家已经是世界第一了，虽然比美国佬还差一些，但我们真的很强大，我们有世界第一的工业，世界第一的铁路、世界第一的公路、世界第一的桥梁，我们把无数个世界第一搬回华夏，然后又用自己的双手超越他们，所谓的汉唐盛世也不过如此，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就在我们的手中缔造，我们正在一步步重回世界之巅”

　“这些都是真的，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我们的国，我们的家，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我不是吹嘘，也没有糊涂，这些都是真的！”

　老兵的情绪变得很激动，反复强调自己所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实的，强盛的祖国，强大的国力，他竭尽全力用语言来证明这点，因为在这个时代出生的人，已经不相信他说描述的故事了，认为那不过是一个老糊涂的妄语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的，我信，我相信！”

　老兵很幸运，因为他遇到了这个世界上，可能出了他幸存的战友之外，唯一一个不需要他做任何解释就能理解他说的每句话的那个人，赵书凯老人是历史的见证者，而刘九黎已经在另一个地球上见证了正在变成现实的历史。

　一百多年的战火硝烟，数千万英雄儿女的生命献祭，血与火的重塑，风和雨的洗礼，换来了一个蒸蒸日上，钢浇铁铸的民族，只要给他们时间和机会，这个民族就用双手缔造出一个奇迹。

　老兵拉住刘九黎伸过来的手，用力的点着头，他很高兴，他很激动，因为他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他许久未见的东西，自信和骄傲，以及毫无保留的信任。

　“战争结束的时候，我们已经打到国外去了，因为核武器的电磁脉冲，我们的许多装备都不能用，几乎与世隔绝，于是师长带着我们跋山涉水，翻山越岭的回家，我们走了整整五年，横穿了几乎所有的南亚国家，遇到了最早的一批辐射兽，多少兄弟就倒在了林子里，可是等我们来到国境线的时候才知道，我们的国，没有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兵早已泣不成声。

　对一支有信仰的军队来说，国家是信仰的载体，如果国家崩塌了，他们的信仰又如何依附。

　刘九黎想到了关于苏联解体时的故事，据说在苏联解体后的日子里，那些曾经的苏联老兵们经常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坐在慢慢锈蚀的军事基地里喝酒，喝完了就哭，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睡醒了接着喝，就像是无解的死循环，似乎只有这样的醉生梦死，才能让他们忘记自己终生为之奋斗的一切都已经消失的事实。

　三战之后，政府崩解，各国的土地上取而代之的是公司管理体系，国家对人民的保护和义务不复存在，对这些接受着“为人民服务”的士兵来说，这样的国家早就不是国家了，华商盟在他们的眼中，就像是军阀割据时代的地方军阀一样，把本就伤痕累累的最后半个祖国，变成了支离破碎的拼图。

　但是他们能怎样，看着只能伤心，闭上眼睛装死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我们的一个旅长自杀了，两个营长自杀了，还有四个班长自杀了，我们连有七个自杀了，国没了，家也没了，半个四川，三分之一个云南，都在辐射兽的脚下，我们有家，却再也回不去了”

　刘九黎不知道该怎样安慰眼前的老兵，唯一能做的就是握着他的手，握得更紧一点，直到老兵的情绪平复下来。

　“老人家，那你为什么会来阿拉斯加呢？”

　老兵擦了擦眼角，努力让自己笑出来，同时让自己显得有军人范儿一些，他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是跟着我孙子一家人来的，为了两件事。”

　“是哪两件？”

　“第一件，我孙子在言家的公司里边打工，听说言家在阿拉斯加开辟海外业务，来的人基础工资加百分之五十，可以享受五险一金，最重要的是，可以享受到好的医疗服务，我希望能救救草儿”

　“草儿是您的女儿？还是孙女？”

　老兵摇了摇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草儿是个人形，当年的我，运气还算是比较好的那个，家虽然没了，但是我儿子在老乡的帮助下活了下来，我们父子两个一路要饭，一路往南走，听说海边那些大城市能找到工作，只是到了那边，难民实在是太多了，想要找到份能有口吃的的工作，实在是太难了，我们爷俩只能靠捡垃圾过日子，结果我儿子病倒了，没有药、没有吃、没有穿，啥都没有，我当时都绝望了，看着眼前翻滚而过的珠江，我当时就想着，我们爷俩直接跳进去算了，也一了百了”

　“就在我抱着儿子往江边走的时候，我们遇到了草儿，她还有个编号，TT06，不过还是草儿叫着顺口，她看到我们要投江，马上冲过来拦住了我们，然后给我们找了个住处，还买到了药给我儿子治病，我当时就想，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助人为乐的仙女，那肯定就是草儿姑娘了，在这之前，我们素不相识，就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但没有她，我们爷俩早就跳珠江了”

　“再后来，沿海城市第一次爆发浅海辐射兽入侵，新广州沦陷，我赶到草儿姑娘打工的地方把她救了下来，我这条腿就是那个时候丢的，但我还是去晚了，草儿姑娘在那畜生嘴里丢了两条腿，我要是能再早到一点点，也不至于……”

　眼见老兵的情绪又开始激动，刘九黎连忙小声问道：“这么些年，你们就是这么互相扶持着过来的吧，不容易，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老兵点了点头：“是啊，是啊，就是这么过来的啊，所以说，草儿是个好姑娘，我不管她是人类还是人形，她是我们的恩人，我们的亲人，我已经是快一百的人了，黄土都埋到脖子了，我只是想在我闭眼睛之前，能看到草儿姑娘重新站起来！我这辈子，也就知足了。”

　“所以，您卖勋章是为了凑钱”

　老兵叹了口气：“刚到这儿的时候，我孙子就带着草儿去了趟医院，不过我们没有阿拉斯加的常住证，不能享受公费医疗，所以我就想着先出来凑笔钱，让孙子那边想办法走走门路，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走走门路，这样的话从一个沙场老兵的口里说出来，着实非常违和，但刘九黎能够看出来，老兵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报恩，想要让那个叫草儿的人形姑娘重新站起来，为此，他甚至可以舍弃自己视为生命的荣誉，去做违反自己的道德底线，让一个军人走到这一步，让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英雄流血又流泪，这固然有时代的悲剧在里面，但也着实令人心痛。

　“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第二件就是我也想要来阿拉斯加看看”说着，老兵挺起了胸膛，带着骄傲地语气说道：“我听说，现在打下了阿拉斯加的是个华夏的指挥官，干得好，干得漂亮，给华夏人长脸，那些白皮儿都做不到的事情，我们做到了，现在美国佬的领土，是一个华夏人说了算，我想看看那个据说很年轻的英雄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许这么说有些自以为是，但是我想向他传达一个老兵的敬意，告诉他，你做到了我们当年都做不到的事情，好样的！”

　PS：凌晨睡不着，于是起来码字了。

　PS：先去吃饭了，回来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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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节 第694节名利双收的计划

　身经百战，九死一生，为国为民，英雄落泪。

　简单的十六个字就足以描述一个英雄璀璨却令人愤怒的人生轨迹，放在地球上，多少键盘侠要开始指着华商盟恶言怒斥。

　“为什么不给这些老兵应有的待遇？”

　“你们是不是华夏人！”

　“都是华夏名义上的新政府了，就不能干点人事吗！”

　诸如此类的。

　但这个锅，真的就只能甩给时代了。

　就算是今天的华商盟，依旧是五个脑袋联合起来的利益共同体，这样的体系下，除非有一个鹤立鸡群的脑袋能够压服所有声音，否则就不可能将所有的力气往一处使，对于有着悠久历史，并且人口众多，国土广袤的华夏，中央集权如果不够强大，那么整个国家都会变成任人揉捏的橡皮泥，反之就是太平盛世、繁荣昌盛、八方来贺。

　这么的一个团体、一个组织、五个脑袋，还记得三个和尚没水吃的故事吗，就这么简单的原因，政治家最擅长的是视而不见，最喜欢的是道德绑架，最爱做的是甩锅给别人，最想看的是竞争对手倒霉。

　上面这些，哪个和照顾老兵有关系，士兵在战乱年代是蝼蚁，在和平年代是棋子，在两个政权交替的时代是悲剧，最好的，最应该给予他们的，永远都是刻在他们死后的纪念碑上的。

　三战带走了许多东西，包括赵书凯老人的信仰和家人，但他从未放弃过希望，他的眼神中隐藏着一团火，他的心里流淌着滚烫的鲜血，他依旧可以为了华夏民族的复兴大业去奉献自己的一切，哪怕生活落魄，他也没有忘记一个民族的荣耀。

　谁能想到，已经生活到这步田地的老人，来到阿拉斯加后，除了报恩之外，还想将属于华夏民族的骄傲传递出去，他以此为荣。

　“值得吗？”刘九黎忍不住问道。

　老兵笑了，他坦然地说道：“我见过祖国最美丽的样子，我们直面战争就是为了守护和平，穿上这身军装就是等着征战沙场，也许不是每个军人都是这样，但是对我来说，为国而战，此生无悔。”

　此生无悔，这就是老兵赵书凯自己的总结，胜过千言万语。

　刘九黎深吸一口气，认真地问道：“像您这样的老兵还有很多吗？”

　赵书凯摇了摇头：“并不多，毕竟已经过了半个多世纪，能在最初的辐射兽灾变中活下来的都是我这种老不死，不过像我这样遭遇的士兵却有不少。”

　刘吉利奇怪道：“这是什么意思？”

　赵书凯老人叹了口气：“宁为盛世狗，不做乱世人。这句话真是再现实不过了，辐射兽大灾变发生之后，已经在三战中耗尽心力的华夏政府很快就无法继续维持对地方的控制，因为要保住某个地方，就意味着牺牲某个地方，而战争让有军队驻守的地方势力变得强大，大灾变直接催化了地方分裂主义，各地都开始闭境自守，政府也随之名存实亡，并很快随着首都的陷落一并被埋葬。”

　刘九黎摇了摇头：“做法愚蠢，却在情理之中。”

　赵书凯无奈道：“是啊，谁没有家人，谁没有亲人，当政府的保护力度变得不足以维持整个国家之后，地方势力就成了最小的政府，不管怎么说，一个省的自己人对自己人的保护力度还是稍微高一些的，再不济也能就近提供保护，可是，这也意味着整个国家都完了。”

　历史的发展过程就像赵书凯所见证那样，地方势力压过中央集权，分崩离析的华夏国土上，根本没有一颗能够稳住大局的脑袋，结果就是国土由北向南，不断沦陷，等到有识之士和内斗不止的人都反应过来的时候，辐射兽已经把占领区推到长江对岸了。

　“华商盟虽然名字听起来是个商业联盟，却是在那样的环境下，各方势力妥协后推出的五个代表家族，洛家、言家、星家、墨家、乐正家，长江以南最强大的五个家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上位，并控制了局势，紧接着就是与辐射兽沿江鏖战二十一年的南方保卫战”

　“又是无数士兵的鲜血和尸骸，堆砌起了守卫长江的钢铁长城，只是战争结束后，他们中能够拿到津贴补助的只有五分之一，剩下的都只能自谋生路，至于伤残的……至少我是幸运的”

　赵书凯的话语中透露着无奈，政权迭代的过程就是这样，后一代的政权不会去给前一代政权的军人擦屁股，因为他们是用暴力反抗“天命所归”的反动分子，所以能给他们留条自生自灭的小命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请注意，五大家族是华商盟的代表，是华商盟中最强大的五大家族，不是华商盟由五大家族构成，华商盟现在的体系有点像是西周的分封制，五大家族下面是小家族，小家族进行地方上的管理，而五大家族则占据所有利益中最大的那块，用百分比显示的话，五大家族的力量是华商盟整体的百分之七十，剩下的是其他家族构成的利益联合体。

　这是现在的情况，而辐射兽灾变发生的时候，五大家族的名号，显然还不足以镇压住当时华夏境内的所有人，所以当时的情况是，华商盟的五大家族带着一群小弟，一边抵抗辐射兽的进攻，一边用尽办法消灭地方上的分裂势力，将收编的武装送上战场，这样做的好处非常明显，一方面削弱了其他枝条的力量，强化了主干，让华夏不再继续分裂下去，避免了最糟糕的军阀割据，另一方面也可以减小己方伤亡，并且不需要为这些炮灰支付一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