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将成为正义的伙伴 第958章

作者:只会讲故事的小号

坐在王座之上的Lancer·弗拉德三世俯视着身前拜服的三骑从者,不由得扬起了嘴角。

Rider——查理曼十二勇士之一的美男子,阿斯托尔福。

Caster——传说之中的哲学家、诗人,以及“卡巴拉”魔术基盘的开创者,阿维斯布隆。

Archer——印度古史诗《摩柯婆罗多》之中的大英雄,雷神因陀罗之子,阿周那。

“这场圣杯战争,余会获得胜利。”弗拉德三世笑着说道。

“吼吼吼吼吼——!!!”

站在他身后的Berserker——希腊神话之中的大英雄,完成不可思议的十二试炼的大英雄赫拉克勒斯,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

宛如必胜的号角。

而这时,矗立于窗边的Saber转头望向了窗外,纤细的眉头不由得一皱。

“怎么了,Saber?”弗拉德三世看向了有些心不在焉的Saber。

“不。没什么……姆……”Saber迟疑了一下。

弗拉德三世笑了起来,说道:“汝乃伟大的王,不必特意尊称余。”

“你说笑了,我只是一个不懂人心的王,远远谈不上伟大之称。”Saber摇了摇头,随后说道。

弗拉德三世问道:“那么,汝在困扰什么呢?作为王来说,余对汝之行为很在意。”

Saber迟疑了片刻,说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有两个与我同格的灵基。”

“同格?”弗拉德三世摸了摸下巴,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Saber点了点头。

“无碍。不论面对上谁,汝都不会留手,这一点,对吧?”弗拉德三世问道。

Saber点了点头,一脸严肃的说道:“我必须,得到圣杯!”

弗拉德三世露出了笑容,说道:“那么,余很期待与汝的最终决战。”

顿了顿,弗拉德三世看向了其他的从者,说道:“与汝等,余亦是如此。”

这时,Archer·阿周那扬起了头,看着弗拉德三世,说道:“有一件事情,我需要你的首肯。”

“什么事情,Archer?”弗拉德三世问道。

Archer·阿周那说道:“我既然已经现界,那么说明,我的宿敌也有可能在这次圣杯战争之中现界。如果真的有,我希望我可以与我的宿敌单挑。”

“此等小事,何足挂齿?”弗拉德三世笑了起来,说道:“勇士之义勇自当不可玷污。若是汝之宿敌当真现世,汝去便是。勇士之义,亦是战争的讴歌。不过,汝也得问问汝之御主的意见。”

Archer·阿周那看向了自己的御主,戈尔德·穆吉克·尤格多米雷尼亚,那是一个穿着白色制服颇为肥胖的油腻中年人。

戈尔德说道:“我会满足你的,阿周那。但绝不可以因此坏了千年树的大计!”

阿周那点了点头。

圣堂教会。

“人……都来的差不多了。”有着黝黑肤色,白色头发的神父看着这空无一人的教会,脸上不禁露出了柔和的笑容。

“剩下的,应该只有Saber没有到场了。”身穿黑色华贵服饰的女人如幻影一般出现在了神父的背后,纤细修长的细指正拿着一个高脚杯,微微晃荡着,高脚杯中如血液一般鲜红的美酒随之摇曳。

她露出了优雅的笑容,问道:“想要品尝一下我的毒酒吗,Master?”

“这可真是荣耀呢。圣杯战争结束以后,我一定会满怀荣幸的喝下去。”神父微笑的拒绝了女人的好意。

“喝下去的话,神父你一定会立刻被毒死的。肠穿肚烂的痛苦死去。”一头绿毛,脖子间围着围巾的青年靠在柱子旁,大大咧咧的笑了起来,完全不顾女人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的目光。

随后,他微微转头,目光看向了坐在一旁,英姿飒爽的女猎人,大大咧咧的问道:“你说对吧,大姐?”

“我不是你大姐!”英姿飒爽的女猎人双手抱胸,双眸有些不悦的看着绿毛青年,她的那双猫耳朵正因为她主人的不爽而不停的抖动着。

绿毛青年哈哈大笑,随后望向了长廊,问道:“Lancer,你怎么看?”

“问我怎么看,其实你心里只是想勾起我的注意,然后和我打一架。”身穿日轮黄金甲的白发青年平静的看着绿毛青年,淡淡的说道:“没有用的,我的御主被毒妇控制住了,我不会和你动手的。”

绿毛青年挠了挠后脑勺,有些苦恼。

女人的脑袋上暴起了无数个“井”字,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们这群家伙……干脆现在就解决掉你们好了!”

白发青年平静的说道:“正面战,这里你一个也打不过的,Assassin。”

女人被呛了一下,怒目圆睁的瞪着白发青年,仿佛下一刻就要动手一样。

“冷静,冷静一点,Asssassin,不要生气。我们现在可是同伴啊!”白毛神父托住了Assassin随时都可能摔在地上的酒杯。

“哼。”Assassin冷哼了一声,转身灵体化消失。

绿毛青年挠了挠后脑勺,看着白发青年,说道:“你的嘴巴可真是有够毒的啊,Lancer?”

“为什么要说毒?我不理解,我只是说出了事情的真相。”白毛青年罕见的露出了一抹困惑的神色。

“啧啧啧,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啊,Lancer。”绿毛青年哈哈笑了一声,随后转头看着女猎人问道:“你说是吧,大姐?”

“阿喀琉斯!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是你大姐!”阿塔兰忒羞恼的喊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阿喀琉斯总是死拽着不放,而且非要喊她大姐。

“咚、咚、咚……”

教会的深处响起了沉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