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良人开始复制诸天 第417章

作者:沙漠雪雕

欧尔比雅紧拥女儿入怀,拼命地摇晃着头,想要用言语欺骗过自己的内心。

但是这谈何容易,自从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已经默认秦默的死亡了。

“妈妈,我们去找爸爸好不好!我们带爸爸回家!罗宾保证以后一定乖乖听话,绝对不再惹爸爸妈妈生气了!”

罗宾语无伦次地说道,虽然年纪尚幼,但是能够得到奥哈拉颁发的学者资格,足以说明她的智慧,她很清楚新闻既然报道出来了,那秦默必然是死了,只是她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罗宾……”

感受着怀中女儿颤抖的身体,欧尔比雅心神绝望,多想一死了之追寻秦默而去。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她必须还罗宾抚养长大,罗宾已经永远失去的父爱,但是自己不能让她也失去母爱。

罗宾从欧尔比雅怀里探出头来,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泪眼朦胧地向前看,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毫无神采。

但就在这时,罗宾突然注意到了床头柜上的一样东西,一张硬币大小的白纸。

“妈妈!爸爸还活着!”

罗宾突然惊喜地大喊了一声,挣脱开欧尔比雅的怀抱,跑到床头将那张白纸捏在手里。

欧尔比雅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看向罗宾手中的白纸,身体忍不住猛然一颤。

“那是秦默的,生命卡!”

罗宾手中捏着的白纸,正是一张生命卡。

生命卡由特殊材料结合主人的指甲制成,水火不侵,是一种代表主人生命力的纸张,通常人们都会把他撕破交给即将分离的亲人或朋友,而撕下来的纸张则会互相吸引。

生命卡在主人身体状态衰弱的时候会缩小,主人恢复健康时则会变回原本的大小,而当主人的生命消亡之后,生命卡也会缓缓烧成灰烬。

生命卡原本是新世界才有的产物,但是秦默通过系统制作了一张交给欧尔比雅,也是为了防止走散。

此时那半张生命卡,虽然比原本缩小了一大半,但是并没有被烧成灰,就说明此时的秦默也许身负重伤,状态极差,但是生命却没有受到威胁。

“秦默没死,他果然还活着!”欧尔比雅兴奋地站起身,如获至宝般将生命卡捧在手心。

但是怪异的事情发生了,生命卡应该是相互吸引的,所以这张生命卡应该会朝秦默所在的地方移动才是,但此刻它却无比安静地躺在欧尔比雅的掌心,一动不动,就好像失去了另一半方位,变得迷茫了似的。

这样怪异的情况让母女二人百思不得其解,在她们的记忆当中,没有一本书上介绍过生命卡的这种情况。

“这,这是怎么回事?它怎么不动啊?”

“妈妈别急,说不定是爸爸离我们太远了,它一时半会感知不到,但是我们现在至少能确定爸爸还活着,我们还是先耐心等候一会儿吧。”罗宾像个小大人一样安慰母亲道。

“好!”

于是乎,二女就这般大眼瞪小眼地盯着掌心的生命卡,茶不思饭不想。

其实生命卡有这般怪异的表现也是完全可以解释的,秦默被斩首后,触发了阴阳人体质,他现在正身处冥界,生命卡自然感知不到他的方向。

而又因为秦默当前的状态不算是完全死亡,生命卡自然也不会被烧毁,只是记录着秦默被斩首前最后一刻的身体状态。

就这样,母女二人从白天等到了晚上,又从晚上等到了白天,纵使饥肠辘辘,也没有半点进食的,强烈的信念一直支撑着她们。

第331章 重生新世界

得到秦默死讯的不只有欧尔比雅和罗宾母女俩,从玛丽乔亚逃出来的奴隶们,也都接收到了这个消息。

海面上,一艘巨轮的房间里,身上缠满绷带的费舍尔·泰格正握着一张报纸仔细阅读着,赤红色的脸上写满了敬重和感激。

“唉……没想到最后,又被秦默先生给救了,而这一次,秦先生竟然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我泰格无以为报啊。”

泰格虎目含泪,先前他与伙伴们被泽法带领的海军士兵团团包围,眼看就要全军覆没,结果不知什么原因,泽法突然放弃了对他们的围剿,独自离开了。

而没有了泽法的阻拦,实力强劲的泰格带头冲出重围,虽然最后死伤了一大半的鱼人同胞,但也成功地逃离了玛丽乔亚,捡回一条小命。

现在看了报纸,泰格终于明白了,泽法之所以离开是因为受到了秦默的牵制,换句话说,如果不是秦默的出现,他现在就已经去阴曹地府报道了,又哪里能够回到自己热爱的大海上。

虽然不知道秦默为何会出现在玛丽乔亚,但是无形之中,自己成为了害死秦默的罪魁祸首,这让泰格内心无比自责痛苦,他多希望死的人是自己。

“我泰格对鱼人族先祖起誓,将拼尽余生,找到并保护秦默先生的家人,如若违背,天诛地灭!”

泰格仰头望灯,语气铿锵有力,内心无比坚定地说道。

————

海面上的另外一艘船上,从玛丽乔亚逃出来的汉库克三姐妹就在上面。

“砰砰砰。”

“姐姐!你开门啊!让我们俩进去!”

“是啊姐姐,有什么伤心的事情我们三姐妹一起承担,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啊!”

一间屋子前,桑达索尼亚和玛丽格鲁德拼命地敲打着房门,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半小时前,三人在甲板上吹风,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自由气息,心中何等喜悦激动。

但这一切在汉库克得到一张报纸后彻底改变了,看完报纸后的汉库克不知为何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转身跑回房间后就将自己反锁在里面。

这半个小时,两姐妹除了能听到里面传来的一阵阵哭声外,就再也听不到其他任何声响了,无论她们怎么敲门,汉库克就是不理会。

“你们在做什么?”

这时,一道儒雅磁性的嗓音突然响起,两姐妹回头一看,一名戴着圆框眼镜,穿着沙滩裤,脚下耷拉着一双人字拖,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朝她们笑着走了过来。

虽然男人脸上的笑容很和善,身上的气息也让人感觉很舒适,但是桑达索尼亚两姐妹还是有些畏惧,身体悄悄地后退了两步,脑袋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