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系统有毒 第387章

　　“……熟客？”杨文又问。

　　“不算熟客吧……”对方露了个友好的笑容，“以前有个老客户，经常带他来，我们这儿嘞女店员都可喜欢他……后来这孩子还来这里打过工，装成老板儿子客串服务员，机灵嘞很，招客人喜欢，光小费都好几百块，老板还给他涨了工资嘞……”

　　杨文：“……”

　　他沉默半秒，用一种“卧槽”的目光，望向自家老哥。

　　后者满脸无辜。

　　“我早说了我是熟客的……”

　　此处代言，门卫所说的，确实是方希年轻时的事儿。

　　当年，方生“明面上”的身份尚未去世，虽说偶尔得“出个差”，执行一些对策局的特派任务，或者处理掉那些不怀好意的杀手，但，还是有很大一部分的时间是待在县城里的。

　　既然如此，像方爹这种“励志逛遍伦敦全部夜总会”的男人，时不时来这里喝一杯，也是挺正常的事儿。

　　然而，那时的方希可没什么自保能力……既然如此，那就带在身边呗。

　　至于“未成年人禁止入内”……在一些小县城，这种标示，就像是某些内网禁止浏览的网站，只防君子，不防sp。

　　毕竟，方生真的很有钱……

　　——要是杨婷清知道自家丈夫敢带不到十岁的儿子去泡夜店，纵使脾气再好，也得往蛋糕里放洁厕灵了。

　　那么问题来了，方希是正常的孩子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各位通过前面儿那一百多万字儿自行判断就成。

　　方生本来就属于那种忧郁型的中年老帅哥，还是贼有钱的那种，在夜店这种场合，自然夺人眼球，而方希……作为唯一一个小正太，当然也是很受瞩目的。

　　总之呢……没过俩月，他就跟店里的店员混熟了。

　　不仅如此，他还靠着卖萌，得知了不少人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公布于众就会使其社会性死亡的隐秘。

　　譬如，在一次醉醺醺的交谈中，方希得知了店长一次只有半分钟……

　　这些话，跟别人说，当然会被拿捏，但谁会在意一个小孩子呢？更何况，还是这么“听话”的小孩子？

　　而且方希也很机灵，他要是听人说话，绝对摆出一张考试似的认真脸。除了放松其警惕，鼓励对方继续说下去外，还会时不时甩出一两句“天真式”安慰，换了成年人说，当然会显得很“作”，换了孩童……那就很正常了。

　　他收集这些隐秘，当然不是出于兴趣……事实上，他只是为了打工时的安全考虑。

　　他毕竟年龄不大，当时也不清楚老爹就是世界第一吊的能力者，再加上夜店里这么乱，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他也好有拿捏对方的底牌。

　　至于为什么不去别的地方打工……其一，人家不收童工；其二，这里来钱快。

　　此前已经言明，这时候的方希，非常，非常缺钱。

　　这之后的情况，也不用多说了。

　　方希就这么靠着自己的正太脸，以及“店主儿子”的假身份，在店里混得如鱼得水，俨然有成为吉祥物的趋势，深受诸位女白领喜爱……

　　客观来说，方希虽然收了她们的小费，但也保证了她们的安全，防止被“捡尸”什么的。

　　许是出于中年男人的惺惺相惜，店主对身为方生儿子的方希也挺好，让那份“我一次只有半分钟”的录音永久失去了曝光的权利……

　　当然，夜路走多了，难免遇到鬼，偶尔，方希也会遇到一些滋事儿的人……

　　只不过，像这种夜店，基本都会配备一些壮汉体型的安保人员，若是你挑事儿，自然有人把你带到房间里，恶意围观……在业内，甚至有“打一巴掌五千块”的标准。

　　更何况，方希当年除了服务生，还是全店里包括店长、店员及客户的吉祥物……

　　你打别的服务生，最多被堵在房间讹点儿钱；但凡你有打方希的意思，那可是会遭到全店成员的抵制的，就算你勉强爬出去，也会遭到某方姓不明人士的“处理”。

　　对策局本来就不怎么讲理，换了更不讲理的成员执行任务，结果可想而知……单纯的酒醉，最多被拉出去打一顿；你要是敢稍微留点儿案底，醒过来的时候估计已经蹲进去了。

　　时间久了，“服务生的少爷”，甚至成为了这家夜店的某种特色，有外人朝新人介绍这家店时，基本都会带一句“里面有个蛮招人喜欢的小孩儿当服务生”，以至于，不少客人来了店，甚至点名要求方希过来。

　　对此，方希当然是乐见其成，毕竟……小费多嘛。

　　只可惜，等方希去了京都，他却是没机会来这里了……当年，有顾客来这里的时候，甚至还不忘了跟服务员问上一句：“你们家少爷（即老板的儿子）呢？”听到“可能不会再来了”的回复后，无不遗憾……

　　而现在……时隔多年，他又回来了。

　　“这里是我以前打工的地方……具体情况不太好说，总之，我对里面儿还是挺熟悉的。”

　　方希很低调地带着几人挑了个位子，熟稔地跟服务生要了些无酒精饮料，随后，神秘地朝楚舒窈和许一诺笑了笑。

　　“在这里，你们喝酒是不需要钱的。”

　　听到“免费”，许一诺眼睛瞬间就亮了……

　　“这里还有这种规定？”

　　“不是这里有，所有这种夜店都有。”方希笑着道。

　　楚舒窈朝周围看了看，“为了招揽男客人是么？”

　　“聪明。”方希打了个响指，“就算相貌普通的女孩，来这里喝酒，只要动脑子，都可以免费……像你们这种，人家恨不得倒贴。”

　　许一诺并没有听到方希的骚话，因为只要她面前出现类似“菜单”的物品，她就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旁边，楚舒窈倒是很给面子地歪了下头，“方哥哥是在说我漂亮么？”

　　“需要说么？”

　　对视，轻盈一笑，尽在无言之中。

　　旁边，杨文忽然觉得自己应该不用吃晚饭了……

　　正当气氛正好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

　　.

　　①先更再改

第25章 “可爱女仆”楚舒窈

　　发出声音的地儿离方希这儿差了大概有十来米，纵然此地光线不足，方希也能将其画面清晰映入眼中。

　　却见，那里站了个男人，三四十岁，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眼里有血丝，显然没少熬夜；而此时……这男人正缠着一个昏昏欲睡的姑娘，其意欲，可谓昭然若揭。

　　方希挑了下眉，忽得扭过头，朝邻桌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道：“你们老板今天不在？”

　　那青年愣了下，意识到方希是在跟自己说话，连忙摆手。

　　“这位兄弟，恁认错了，我是不是店里的人……”

　　“那兄弟你也蛮不容易的。”方希道，“我七点多到的这里，现在都九点了，你居然还是这杯最便宜的招待酒，一口都没动……来这里蹭网呐？”

　　他望着青年有些僵硬的脸，温和地笑了笑，“放心，我跟老板是熟人，知道你是‘内部人员’……我只是想问个问题。”

　　但凡这种需要以“流量”为卖点的店铺，往往都会配置一些内部人员，他们的工作内容也挺简单，从开店坐到结束，没事热个场，或者多介绍几个朋友来这里……正式的职位名，叫“气氛部”，用地方语言，就是叫“托儿”。

　　趁着这青年犹疑不定的时间，杨文趴在方希耳边，悄声问，“哥，咱们来这里不到半小时吧……你怎么看出来他是‘托’的？”

　　“在这种酒吧，不论你有没有业绩，都是有一定工资的，因而，便会有能力不足之人滥竽充数，因为只拿底薪，因此对生活不太看好，无所事事……这些人，基本都不会太在意形象。”

　　“一般人来到这里，要么是打理得端端正正，不想让人看出自己是‘雏’，要么就是随意熟稔，浑身上下都有一种‘常客’的气场……而既不符合以上两点，还有黑眼圈和几天没洗的头发的，基本都是‘托’。”

　　杨文皱了下眉，因为他发现，这一大段话是直接出现在他耳中的，方希本人则一直看着对面那青年，别说扭头，连嘴唇都没动……

　　……这是什么？老哥还会腹语术？

　　此处代言，方希刚才入店时，完成了一个名为“禁忌の果实”的成就，完成条件为“第一次带羁绊人物来夜店”，而使他做到“传音入密”这点的，则是这个成就所奖励的技能。

　　名称：尔多恩之唇

　　品质：精良

　　消耗：小

　　效果：腹语

　　特殊效果：改变你的声音特性

　　描述：尔多恩是一位天生残疾者，为了克服无法言语的能力，他成功练就了“腹语之术”，使自己不但能够发出声音，还可以控制声音的传播距离与传播途径。

　　后来，他折服在“正义的救世主”之下，为了守护同伴的情报，于五人一狗的邪恶势力面前自裁而死，后被江湖人尊称为“火哥”。

　　M78星云 756365104

　　ps：我似乎知道了你最近的补番情况——科塔娜。

　　.

　　这个技能的来源，还是很有槽点的。

　　譬如方才，方希就暗想：我带丫头来个夜店都能触发精良奖励，那我要是带她去青楼，岂不是保底卓越？

　　基于强大的求生欲，他只能放弃了这个诱惑的想法……

　　言归正传。

　　对面这青年犹豫了有半分钟，终于是松了口。

　　“……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回答，就等于承认了。

　　方希神秘一笑，“我说他是我干爹你信不信？”

　　当年方希打工的时候，确实用的“老板儿子”的名号，这话也不算骗人……

　　方希言毕，也不管对方有什么表情，转头看向杨文。

　　谁知，杨文也一脸迷惑：“你怎么知道老板不在？”

　　“因为如果他在，这种事儿根本不会发生，旁边那些工作人员也不会不敢上前干涉……这家店老板他女儿以前就被这么调戏过，所以他本人特别厌恶这种事。”

　　方希稍微解释了一句，刚想起身去帮个忙，然……不知为何，突然又坐了下来。

　　他笑眯眯地看着杨文。

　　“怕疼不？”

　　“……怕。”

　　这一刻，杨文的目光是警惕的……

　　我们大致可以用一个成语说明原因——久病成医。

　　方希这个哥哥，要说好，那肯定好；要说坑……那也绝对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