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系统有毒 第344章

作者:暴走中学生

  嗯,简单说明一下就是……昨天,我有个快一百岁的直系的长辈去世了。

  虽然由于各种不愉快的家丑,我对这位感官比较复杂,但毕竟流着他的血,所以得守灵送终什么的——不过也因为感情委实不太亲近,所以不会影响我的写作状态的,诸位可以放心。

  其实我是很少向各位朋友说这些不愉快的事儿的,更多的是分享有趣的事儿,狗粮啊,社会性死亡啊,等等等等……

  各位看小说,看的是愉悦是放松,要是被还得被作者倒苦水,那当读者的也挺冤枉啊对不对?报喜不报忧,挺好。

  也希望各位看书愉快,永远都能没心没肺地笑出声来。

第25章 笑面杀人

  宴席间的气氛,此时融洽热烈,推杯交盏,饮酒作乐,对源家而言,今天是个值得开心的日子,开心时,当然就要做开心的事情。

  就在醺意正浓的时候,方希推门走了进来。

  “是管家大人……”

  “为什么要提着剑……”

  “表演节目吗?”

  “好像不是……”

  窃窃的私语,在这片空间内传递。

  以往在源家的时候,为了政令的高效执行,方希多会表现出严肃的模样,令人生畏,不过,在源家待久了,大家也都知道了这位管家大人在不牵扯到正事时,一般都是没什么架子的,开开玩笑,逗逗闷子,都可以。

  而此时,方希提剑,推门,走进来,脸上带着笑,甚至还很有礼貌地把门带上了……但,看到这幅模样的源家人员,几乎都得出了一个结论来。

  现在是办正事的时候了……

  寂静,像是浇在寒冰上的开水,与雾气中蔓延开来。

  先是临近门的那些人,然后是他们旁边的人,再然后旁边的旁边……等方希走过大半个会场时,整个房间,已然是落针可闻,唯一清晰的,只有方希的脚步声。

  踏踏——

  没人知道方希想做什么……但他们也不需要知道,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相信方希,管家需要,所以照做,简单粗暴的逻辑,不会出错的逻辑。

  方希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的面前是一个中年男人,嘴唇显得有些薄,穿得很低调,坐的位置也很低调,在方希进来之前,他是这个房间中存在感最低的一列。

  而现在……他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方希没有跟他浪费时间,居高临下看着他:“知道失误在哪里么?”

  “管家大人……”这人做出迎接中带着些谦卑的姿态,“我不知道您在……”

  “我不认识你。”方希打断了他。

  中年人的面上呈现出微微惊愕的表情来,他都已经做好扔黑锅和混淆视听的准备了,可这又是什么理由?

  你气势汹汹走过来,手里提着剑,做出一副要砍了我的模样,就因为不认识我?

  方希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这个家里的,现在,参加宴会的所有人……老的少的,嫡系外戚,跑堂的扫地的,我都能叫出他们的名字来。”他看着对方,“懂了吗?”

  他停顿一秒,又道:“懂了的话,就麻烦把手机拿出来……我想用它打个电话。”微顿半秒,“对……就是你刚才在卫生间里打的那个电话。”

  宴会厅中,有人交头接耳,这个人是谁谁谁,好像确实来了没多久,我看到他去卫生间了,等等等等,低语中,中年人站起来,深鞠了一躬,姿态做足,“我真的没……”

  他的想法不难理解,源家多少人,年龄大的年龄小的,有亲戚的没亲戚的,还有雇工啦下人啦,这么多的人,这么多个名字,你还不是本地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记住呢?只是吓唬人,虚张声势……

  方希微微皱着眉头,冷然的,但更多可能是无趣的目光投过去,看了一眼,再一次打断了对方。

  只是这次,他的声音比较洪亮,而且,话也不是对面前这个人说的,而是面向屋内的所有人。

  “未成年的闭上眼睛。”他说,“小孩子不要看。”

  说罢,还贴心地等了三秒。

  然后,踹出一脚。

  此时方希面朝着墙角,这个范围内也没什么人,几乎是瞬间,那中年男人贴在墙上,沉闷的一声,大字型,壁虎一般,只不过他是背对着墙壁……

  还没等对方痛苦呜咽出声,方希已然提起了手里的天丛云剑,朝着脖颈,插了进去。

  噗——

  “咿——”

  有人出声,但却不是什么惊恐的尖叫,而是类似一种嫌弃的声音,方希抽出了剑刃,血被洁白如玉的剑身吸收掉,中年男人瘫坐在地上,试图用手去捂,但猩红从疤痕和口中涌出来,再从手指的夹缝中挤出,他眼睛泛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说好的审问呢,为什么直接下杀手……

  方希并不在意他的想法,接下来他要搜身,一只手拿着天丛云剑会很碍事,可剑很锋利,直接放在那里有点危险,把剑插到地板上,又是给源家的人找麻烦……想了半秒,他倒提剑柄,随手把剑刃捅进对方的大腿里,那里肌肉多,固定效果不错,拔出来也挺容易……废物利用,挺好。

  中年男人还没死透,剧烈的痛楚让他想惨叫,可却发不出声音来。

  方希搜了有半分钟,从裤兜里找到了手机,上了锁的,好在有现成的指纹,废物二次利用,美滋滋。

  点开通话,嘟嘟的等待音,这个过程中,他先是对宴会厅里的人露了个歉意的笑容,然后竖起食指,封唇,示意各位稍微安静一些,待屋内没什么杂音的时候,电话也正好接通了过来。

  “嘟——嘟——”

  “你好。”方希说,“在正式开始废话前,我有句话想对你,以及你之后的那些人说一下。”

  “你是……”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明显经过处理的,尖锐的声音,“呵,已经被发现了吗……”说了这句,对方笑了,“你想说什么?”

  “额日尼大爷。”

  方希用中文,而且还是带着点儿地方口音的中文,骂了这么一句。

  话音落下,电话那边足足沉默了三秒……

  三秒后,对面才仿佛刚反应过来似的,开口道:“我很好奇,如果我不懂中文的话……”

  “这种事,就像我睡你老婆一样。”方希回复道,“你知不知道真相无所谓,我自己爽了就行。”

  不得不说,这个比喻,非常形象。

  “呵呵……”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笑声,“你很有趣,源家的管家,或者说……姑爷。”

  “哦?”方希问,“看样子,你对我挺了解的嘛。”

  “谁知道呢。”电话那边轻描淡写地略过了方希的试探,念道,“管家先生……既然你打来了这个电话,就说明,你想跟我玩儿上一玩儿咯?”

第26章 你好,我来杀你全家了

  “既然你打来了这个电话,就说明,你想跟我玩儿上一玩儿咯?”

  “对。”方希道,“毕竟……寝取的过程中,让女方跟苦主打电话,然后逼她说自己正穿着拖鞋跑步,也是经典剧情之一。”

  他还在提刚才那个黄毛梗……

  “好。”对方一口答应,“既然你有这个兴趣,那我当然也不能失了体面。”

  话音落下,电话那头忽得沉默了下来。

  几秒后,对方便用那尖锐的声音念道,“在源家的眼线,已经被你排查掉了。”顿了一下,“但是……我在神社的眼线,请问你有没有那个能力排查呢?”又顿一下,“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找不出来,那就说明你也不过如此罢了。”

  “嚯……哪用得着三天啊。”方希说,“今天晚上,保证给你一个让你无话可说的答案。”

  “呵呵……拭目以待。”

  这句话结束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

  当夜,月明星稀。

  源家族地的一个房间内,大门虽已经关上,但屋内却依旧敞亮。

  一个瘦削得过分的身影,正伏在桌前,握着笔,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

  在这个时代,像他这种年龄的人,只要经济能力负担得起,基本已经很少使用“纸笔”这种低级的工具来记录信息了,哪怕没有电脑,用手机来打字,也比用纸笔方便得多……只有少数的文字创作者,才会为了那种“感觉”,刻意使用这种低效的创作方式。

  但,这个人,并不是那种需要靠文字吃饭的人,相反……他不仅有钱,而且有权。

  他之所以使用这种工具,只是因为他认为科技设备的保密性不足罢了。

  在这个个人信息比沾着屎的卫生纸都便宜的时代,任何电子设备,只要连通网络,就再难保证其安全性,即便是从未连接过网络的设备,也无法保证不会被某种拥有碾压性技术的黑科技窃取信息。

  这个人,姓丰臣,考虑到他最多还能活一千字儿左右,我就不浪费精力给他取名了。

  几年前,丰臣家被方希暴力撕裂,其中一部分自生自灭自灭,另一部分则纳入了源家的内部体系。

  丰臣家和源家的恩恩怨怨,这么多年下来,多得就像武大郎的绿帽子,那叫一个数不胜数,现在突然归于一统,就好比两块没什么粘性的异色橡皮泥,现在被强行按捏在了一起……即便有方希的【仁王】那开了挂似的亲和力做胶水,将两边强行融合,也必然会出现一些不协调。

  显然,丰臣,就是这个不协调的地方。

  他是当年跟随阴的那批死忠,方希的【仁王】,最多只能算一种精神的侵染,一种将原有的人格魅力扩大的手段,而非什么催眠啊洗脑这种能在本子界独自开辟出一个分类的能力……对这种被“观念”所洗脑的人,仁王的效果委实有限。

  后来的事,各位也都知道了,不在赘述。

  而丰臣要做的事很简单……他要“复仇”,像方希毁掉丰臣家那样,毁掉源家。

  丰臣是个很聪明的人,他利用了方希不在的这段空白期,一边引狼入室,用源家的资源吸引别的古族,将其绑在自己的战车上;另一边,他又刻意拉起神社和古族的对立,使晴对源家的干涉程度受到限制,给自己留下发展的时间。

  连晴自己都亲口承认了:我不好下手。

  但此刻……丰臣在源家所有的布局,都随着方希的回归归于无用,后者甚至都没做什么,他只是出现在这里,就用自己曾经的影响力挤垮了丰臣的全部布局。

  魂淡,妈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是不是开了挂了……

  心中闪过这样那样的屏蔽词,丰臣强压下那些不好的情绪,仔细思索着退路。

  “事到如今,源家的布局已经崩了……”

  “那个司机必然已经出卖了我,好在下命令的不是我本人……”

  “他是天才,天才一定会自负,所以,他现在应该在找所谓‘神社的暗线’……这是我全身而退的最后一个机会。”

  就在他思索之际,忽然——

  砰!

  房间的门,就像一个挑衅斗牛而被顶飞的斗牛士,以一种极其粗暴的方式,飞了出去,仔细观察,还能发现门锁那扭曲的轨迹。

  呼啦——

  而随着遮蔽物的消失,门外的寒风,骤然挤进了这个算不上大的房间,并充斥了每一个角落。

  而此时……一个提着暇白如玉的长剑的青年,悠悠然收回了踹出去的脚,在丰臣那极为难看的表情中,从屋里搬了张椅子,坐了在他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