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 第538章

作者:柜柜

——————分割线

月初求月票呀!!

第二百一十二章 天庭莽荒

佑心人帝并不知道他们此时到底是身处在何处。

而且在看到那遥远的高空有龙凤在飞舞之时,他们就显得更加困惑了。

墨均衡之后也与佑心解释了一下缘由,阐明他们现在极有可能,是回到了过去的一个时代。

佑心人帝当年也去过天庭,知道天庭到底是个如何的模样,但那宫殿规模,根本不比天庭逊色,同样是给人一种恢弘,一种无法形容的存在感。

他心念微动,就决定先去那宫阙瞧瞧,何况这距离似乎并不遥远。

他们沿着着大江向那天宫而去。

但之后不久,古怪的事也随之发生了,无论他们如何靠近那天宫,却怎么也无法抵达了,即使是佑心以自己的六御境界飞去,都依然是如此。

那天宫仍旧是在远方的高空之上,看起来似乎没有半丝挪动。

佑心人帝与墨均衡两人此刻都有些疲惫,他们几乎是遁空了大概足足一天了。

不过佑心人帝的境界稍高,他还是先走一步,去探探路了。

至于陆巧么,其实是早就不行了,她原本是想趴在佑心身上,但墨均衡好像是有什么顾虑,硬是把她塞进了自己的乾坤袋之中,此刻的陆巧,她是伸出着一个双马尾脑袋,在不断看来看去,显得颇为纳闷和好奇,并且丝毫体会不到佑心他们的辛苦,还在那么眨着懵懂的大眼睛。

佑心人帝尝试了好几次也无法成功。

所以他唯有闪耀着脑后的八道光轮回来了,因为即使是他,也无法靠近那座天宫。

但令他们讶异的是,也就是在此刻,忽然是有谁在呼喊他们。

佑心人帝转而往那江面上一瞧,居然是见到了一辆车辇。

那车辇是显得平庸,从外面头看起来,以至于都是有些破破烂烂。而且这车辇是辆牛车,前头在拉车的,是一头在不断哼哼的老牛。

然而站在那车辇外头,正在伸手向他们打招呼的,却是一名身穿儒衫的中年夫子,他须发也很长,正在如此对他们喊道:“几位道友可是要去天庭?去那天庭,可是需从天河走水路而去,否则你即使是耗尽一生,也无法抵达天庭!来吧,道友且上我的车辇来!”

佑心人帝与墨均衡对望一眼,就是应邀上车去了。

可佑心人帝是感觉很奇怪,为何这夫子,是称那宫阙为天庭。

他去过天庭,怎能不知道天庭的建筑风格?

至于陆巧,她见这老者是一身儒衫,并且这车辇里,还放着大量书籍,知道是同门之人,就赶紧整理了下衣襟,并且盘了发髻,戴上一根木簪子,随之从乾坤袋出来打招呼,先行礼道:“陆巧在此见过师兄!”

陆巧的声音很温柔很甜,而且这可爱的声音,仿佛还有着一股无法抗拒的感觉。

这身材魁梧的儒衫夫子先愣住了一下,接着才仰天大笑起来道:“好好好,你喊我师兄,倒是也好听,哈哈哈!倒是从未有谁这样喊过我!”

陆巧依旧是装作懵懂,并且是向他眨了眨那双萌萌的大眼睛,因为陆巧真的不理解,难道儒门之间,都不是以此来称呼的么?

这夫子拍拍自己的矮桌旁,对陆巧道:“那师妹,你先上前来,与师兄一同论道否?”

陆巧很是高兴,她脱掉自己的鞋子,挪着个小屁股就上去了,并且还盘起了腿,直接伸手在上头拿了块糕点放进了嘴里。

佑心是人族人帝,乃是一方大能,他其实也颇具傲气,他先与这儒门之中人见过礼,便是大方地坐在了一侧,那架势,是打算与其平辈论交,并且是点点头,接过了这夫子递过来的一杯清茶。

顺便还“嗯”了声,以示自己的傲然。

佑心道:“这位道友,敢问尊姓大名,还有,敢问我们此去,是去天庭么?”

“天庭不是你们想去么?我在天河上看你们飞了好久,似乎是不知如何去天庭,也见你们修为不俗,这才唤道友你们进来。”他哈哈笑道,“若是道友想去东皇天庭,丘必然带你们一程!”

佑心怔然与墨均衡愕然。

东皇天庭?

就是之前师尊所言,在昊天时代之前的东皇时代?

一个莽荒的时代!

这是距今多少万年之前,他们怎是来到了这个遥远的纪元!

而且更为关键的是,他们听见了这夫子,居然是自称为丘……

陆巧先左右看了下,她抿了一口茶水,忽然哈哈大笑道:“丘?你怎能自称为丘,丘是圣人对自己的自称,你是儒家弟子,居然敢如此自称,亵渎圣人,师兄,你被其余弟子听见,当心被打死哩!”

说着,陆巧还伸出手,拽了拽这中年夫子的胡须。

其实这夫子看起来已经有点老了,他这须发也白了很多,可陆巧照样是这么干。

这中年夫子见状,却也不恼,只是哈哈一笑而已。

“你们想去天庭看看,那便是去吧,而今天庭,管得应该也不多。”

佑心人帝仍旧做得很随意,依然点头道:“嗯,我们去看看,指不定老师也在。”

至于陆巧,此刻忽然觉得拉扯这夫子的须发很有意思,还用手指卷了一段,用力地拔了下来,这让夫子疼得一下子连眉头都酸了。

只是陆巧好像是很高兴见这师兄如此模样,并且她眨着这可爱的大眼睛,似乎令谁也无法责备她。

但墨均衡有前车之鉴,他轻轻近前看了下在他们来之前,这夫子在伏案上写着的文稿,这些文稿大概还在编写,未曾成册,上面连墨迹都还未干,像是刚写下不久,这文稿上是如此写着话。

——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

墨均衡是静若寒蝉,心知眼前这夫子是谁,就赶紧是退到了另一侧。

而且墨均衡觉得,他这师兄才是真的装,分明是在一个遥远的时代,眼前坐着一位圣人,却仍旧是在装,强行装!

在这之间,他们双方也进行了并不坦诚的交谈,佑心声称他们是来自一方闭锁的诸天,所以才不知道怎么去天庭,言外之意,他们是乡下人。

在不久之后,他们就顺着这条大江河,一直是直奔东皇天庭。

东皇天庭大门前的龙凤并没有拦住这牛车,是放任其进去了。

东皇天庭仿佛是处在一个十分微妙的位置,整座天庭,都是在一个阴暗位置,似乎永远不会迎来白昼,永远是黑暗与阴沉。

中年夫子将他们三人放在了一处庭院,便是嘱咐道:“几位小友,你们可以在庭院处看看,但切勿乱走,丘且去找个故友,不久便是会回来,之后,丘与故友一起回来,还有要事与小友相商。”

佑心人帝他们都是愕然不已,在十分不解得看着附近庭院的风格。

这时代或许是真的很遥远,即使是建筑风格,都异常粗犷,没有后世那种儒雅之美,文艺之美,即使是这庭院的布局,都是如此野性,有不少花朵,都已经长出来,在那里喷涌着烟雾,陆巧在边上走,都差点被一朵食人花给吞了,但好在佑心人帝一道剑气,破开了那食人花。

而且大量宫殿,都几乎是巨型石块堆砌起来,那一根根未曾经过装饰的巨型石柱,也是在天庭之内到处林立。

这整座天庭,似乎气氛十分压抑,并且显得阴沉。

至于在这天庭里,也有不少宫女在走动,那些宫女,脸上也几乎没有太多神采,表情同样显得尤为僵硬。

而且她们脸上,大多都是有着一些绘画,似乎类似于是一些古怪的图腾。

东皇天庭,到处都有许多雕像,可即使是雕像,也未曾有太多遮掩,大多是裸露,连隐私之处都是在外头。

陆巧是看得小脸蛋通红,赶紧是移开了视线。

不过么,佑心人帝哪里他们哪里会听什么待在远处的忠告,才在这一处小庭院,未曾驻留太久,就在陆巧提出要去瑶池看看的时候,他们三个就脚底生风,很快去到了瑶池边。

这是上古天庭的瑶池。

瑶池水与天河水相连,这瑶池水虽然广袤,对于凡人而言,同样是浩瀚如大海,但里面却连一片荷叶都未曾见到,也未曾有什么宫女在打理,反而是时而有些精怪、蛟龙,在这瑶池里面不断翻腾,在吞云吐雾。

“这好像是个十分莽荒的时代。”佑心人帝道,“即使是天庭,这等之地都是如此了。”

陆巧有些畏惧,道:“是呀,好可怕呀!”

“师弟,你在看什么呢?”

“师兄,你看那个女子,是不是很眼熟。”

佑心人帝闻言,与墨均衡一起定睛看去,只见那瑶池的不远处,正有一绿衣女子,手里提着一块鲜血淋漓的肉在喂蛟龙。

那天空亦是凤凰飞过,这女子也取出肉块,对其投食而去。

鲜血淋漓,有些还沾染到了她的脸上。

“莫璃…”佑心呢喃道,“她怎么在这里?”

陆巧见有熟人,高兴极了,赶紧挥手。

可也是在此刻,忽然有一尊魔神,不知道是从哪里走来了。

那魔神有四面,长得十分可怖。

而绿衣女子见那魔神来了之后,居然出声道:“夫君,你来了?”

随之,近前拉住了他的手,扑进了他的怀里。

墨均衡与佑心人帝见状,一阵失语。

最后,墨均衡先出声道:“我们家绿了?”

——————分割线

月初求月票!

第二百一十三章 与大佬们坐一起

反应还是佑心人帝稍微快一些,他随之是发现了那绿衣女子与莫璃的不同之处。

那绿衣女子身材虽然与莫璃差不多,个子相仿,但眼神却更为锐利,那眉宇之间是泛起着更多的邪气。而且佑心人帝还发现,那绿衣女子的眼角下方有一颗美人痣,仿佛是在她那秀丽的面容之上有了一丝点缀,这同样也是莫璃所没有的。

陆巧之前在天炎皇国之时,是与莫璃有过一些接触,她们没事还在一起喝喝东西,经常聊天,她也听莫璃提起过,说什么或许是因为自己和祖奶奶很像,自己那个祖爷爷,似乎就是因为自己和祖奶奶像,所以才特别疼爱她,即使祖爷爷从未承认过,可应该是这样没错,而且她莫璃就算是和爹爹吵架了,往那个祖爷爷那儿一去,爹爹马上认怂。

陆巧是用食指抵着自己的嘴唇,颇为困惑道:“那个难道就是她祖奶奶?”

陆巧仔细一想,心道,如果是血缘相近,又是祖奶奶,这么会像的话,那也就很正常了。毕竟常言道,如果像,那基本是隔代像。

而且佑心人帝也是随之认出了那尊魔神,不由是失声道:“他是幽君!”

佑心人帝与幽君有过好几次碰面,对幽君也绝对不会认错,这尊四面魔神,毫无疑问就是那常年沉浸在魔海底部的幽君!

佑心人帝先是感到有些失措,他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形态的幽君,但紧接着,他又立即意识到,这或许只是幽君的一缕分身。

幽君和那女子也在这瑶池边上闲逛,似乎是在谈论着什么,而那绿衣女子,则是一边走,一边从自己的乾坤袋之中,翻找出一些血食,在喂养给这些瑶池之内的蛟龙和精怪。

这些蛟龙和精怪,一直是在抢夺血食,在瑶池之中不断翻腾,制造出大量的波涛,在不断往瑶池的岸边涌来,只是这岸边仿佛被什么力量所维护,池水也都无法淹没上来。

佑心人帝往那远方眺望,见那云雾之中,好像还有大鲲在不断游曳着,发出一声声如同境遇般的长鸣,在震彻着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