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 第448章

作者:柜柜

司言其实哪里会对狐叶茗感兴趣,他更对狐花莺欣赏,这女子有九尾狐的血统,因此身段极好,个子虽然不算高,可容颜精致,肌肤白皙而带着一丝少女的粉嫩,当她笑起来之时,那脸蛋还会泛起两团红晕,以及是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味,都带着一股勾人的味道,这并非是单纯的馨香,反而是种女性特有体味,在进入着,回绕着他的鼻腔里,所以狐花莺不断给他倒酒,他也就是反复喝下去了。

司言望了望天空,讶异道:“为何太阳还没出来?”

“咱们这里不会天亮,一直都是黑夜,问天城倒是有一枚阵法太阳,不过我现在是把它给熄了,因此天还是黑的。”

在这个之间,狐花莺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所以在司言身上嗅了下,这个动作很轻微,是谁都没发现,即使是这坐在司言膝盖上的狐叶茗,也不晓得自己娘亲到底是在打算什么。

只是这狐花莺倒是从司言身上嗅到了一股火气。

可也是在这个时刻,司言忽然是感觉到了一丝眩晕之感,他迟疑了下,道:“你给我放药了?”

狐花莺反应过来了,立即证明清白道:“贤婿,我可没给你下药,你怎能错怪我呢?”

“郎君,是人家给你下药哩。”

在他膝盖上的狐叶茗轻轻一伸手干脆承认,并且还颇为自豪道。

“你在举杯之前,娘已经把吃了会没劲的粉粉给人家了呢!”

司言冷笑道:“我现在乃是五方大境界,你的药粉岂能对我有作用……”

但他才这么说道,一股眩晕又接连传来了,他连真元和法力都用不出来。

狐花莺见状不由一喜,摸了摸司言的头笑道:“贤婿,这药粉乃是我父亲所留下,除非你有六御大境界,否则也挡不住它的效果,而且你若是没解药,你这样还会足足持续半个月呢。”

司言感觉喉咙口很热,他以那低语的声音道:“天狐九尾散……”

“啊?贤婿,你居然是知道这药剂的名字,你还挺博学的呢,好啦好啦,咱们趁着现在,替你们拜堂了。”

狐花莺在一侧就直接把司言给搀扶起来了,在另一侧,其丈夫见状,也赶忙扶住了他的另一侧,至于狐叶茗,则又兴高采烈,把自己的红盖头给盖起来了,嚷嚷着快点拜堂。

狐花莺就这样,顺利拉着司言,帮他们完成了拜堂这个仪式。

而且这时候也没什么人了,自然是很快就送入了洞房。

这些全程都没个下人来参与,狐花莺夫妇两人,是一起把女儿和女婿给送了进去。

狐花莺一直嗅着司言身上所传来的那股火气,暗暗大惊道:“这人身上的阳刚烈焰气好重,怕是连烈火纯阳体,也远远比不上,叶铭这丫头怪不得会亲近他,他这道体,对我九尾一族可是个大宝贝,现在给叶铭这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真就是陪她的每天夜里聊聊天了,倒是着实可惜浪费……”

不过狐叶茗当然是显得十分高兴,毕竟从这大哥哥,他不仅是有好吃的,待在他身边,她还会特别舒服呢。

其父在把司言放在床上之后,就对狐叶茗稍微嘱咐了几句,让她早点睡,等会天亮了起来还要敬茶。

狐叶茗当然是拍着手答应,心情还十分高兴呢。

司言现在当然是清醒着,只是手脚不能动,连一点力气都没有。

可反观狐叶茗,在又一个人开开心心和谈天说地很久之后,就开始犯困了,穿着一身布偶装,抱着个娃娃,就道:“郎君,今天好晚了的,我要睡觉觉了,嗯…靠着你好像很好,你身上很暖呢。”

司言无奈道:“道体所致,再冷的天我身子骨也热乎,唉,你先睡吧,这药剂我应该有办法……”

只不过,当这房间里的烛火熄灭之后,过了没多久,外面居然出现了一个人影,悄悄被倒影在了窗户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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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试探~

司言当然是把这次拜堂是当成个玩笑,毕竟狐叶茗才这么小,甚至是比他收养焰焰之时,都还要年幼许多,现在说话都还带着一股子稚气,所以这次的拜堂成亲怎么能当真呢。顶多也就是个玩笑而已。

何况狐叶茗也只是好像把他当做了大哥哥,也不知道什么,现在正穿着一身可爱的睡衣,还抱着一个布偶,就那么倒头睡在了他边上,还一边发出着很好听的鼻息鼾声。

狐叶茗其实是妖族,问天城是九尾一族分支所统治的人族城邦,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主政了。

或许似乎是因为已经入眠,狐叶茗不怎么好控制自己的人形,头上居然露出了一对毛茸茸的耳朵,那裙摆处,似乎也有尾巴长出来了,这尾巴毛茸茸的,此刻正在时不时那么扬起来,那么摆动一下。

至于司言,他还在全力试图解开自己现在的状态,这天狐九尾散,他对成分还算了解,所以还是有些办法来应对,只要以真元找到门路,慢慢逼迫就可以了。

只不过司言未曾想到的是,他居然好像听见外面有什么声儿响起,司言往外头一瞧,见是一个身影倒影在了窗户纸上。

司言见状,当即感觉心里一惊,顿时戒备起来了。

要知道他现在可是个什么状态,他连一点真元都用不出来,如果现在是有人要来害他,他可怎能抵挡呢?估计是个人神境界的修士,都足以要他的小命,也足够令对方来摆布了。

他好歹是天命阁主,堂堂天言帝君,倘若是交代在了这里,就未免太丢人了。

不过,他此刻确实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只是这外头的人影,怎么瞧着像是个女子呢。

那身形颇为婀娜,但感觉也有点紧张。

仍旧不时在撩起着自己侧颜的发丝到耳后,似乎在掩饰着自己紧张的状态。

接着,这女子居然轻轻戳破了窗户纸,正往这房间里面望进来。以司言的角度,那灵动,仿佛又带着一丝紧张的美眸,正在不断观察着里面的情况,尤其是司言和狐叶茗这里,她似乎是一直那么盯着。

而在确认狐叶茗睡着之后,她才那么松了口气。

她这才壮起了胆子,又左顾右盼了下,从外面直接推门进来了。

司言当然有点紧张,毕竟不光是他在,连狐叶茗也在。但令人意外的是,从这大门处走进来的人,并非是谁,反而是狐花莺,她是披着一条绒毯,身上的衣衫,其实也是睡衣了,显得十分单薄。

明明没有风,但烛火却在不断摇曳着,在这幽暗烛火的笼罩之下,狐花莺显得似乎是有着一股媚态。

她那妇人的发髻已经解散了,漆黑的长发都披散在了后面,她那脸上似乎还泛着淡淡的红润,看起来气色格外好。

尤其是她浅浅笑起来之时,令她整个人的这种风韵,这种美妇的气质,发挥到了极致。

一举一动,一眉一笑,都尽显风情。

她气质成熟,但仿佛在这成熟之内,还带着一丝少女的青涩。

司言见是她,愕然道:“狐城主,你…你怎么又过来了,你这是要给我解药,放我走么?”

狐花莺捋着青丝,痴痴一笑,道:“走?贤婿呀,你都与我女儿拜堂成亲了,你怎么还想着走,难不成想始乱终弃从成么,人家给不放你回去。你呀,是肯定走不掉的,这空间闭锁之地过些时候就会彻底关闭,与外界隔绝,这一关呐,最起码就是三千年,你还能走哪里去呦,你在我问天城不好吗?在我问天城,你衣食无忧,什么烦恼也没,该享受就享受便是了,替我狐家传宗接代,才是你以后最大的任务,我这府邸,那也是由着你,你以后想如何便是如何。”

在她开口之时,她居然自行缓缓地就坐在了司言的床边,并且还把自己的毛毯,给放在了一边。

她与司言才一靠近,司言就又嗅到了这股特殊的体味,它不像是香味,但却令人更感觉到愉悦,令人的神经和感官,都处在能微微亢奋的状态。

这算是九尾一族的天赋,这族内无论是男女,都有这种魅惑的体味,但女性和男性还是不同。这味道,大概也是那种纯粹的女性气息,仿佛带着淡淡的雌性荷尔蒙。

司言听闻,连忙道:“但我真不能留下,外面还有很多事等着去解决,我怎么能在这里享福,这岂不是荒唐么,而且叶茗这才多大,你们未免也太荒诞了。”

“这有什么?倘若留不住你,叶铭难道干等三千年么,自然是要把事情给办妥了,何况她现在快十二岁了,你再等上个几年不就可以了,你也是修道中人,那么几年会等不起么?你要是不把时间放在心上,几年也就是一眨眼之间而已。”

狐花莺说着,还用着自己那青葱玉指,那么戳了戳司言的脸颊。

只是这个过程有点长,因此她这行为看起来更像是在挑逗一样。

司言发现这女子有点不对劲,因为她现在靠得未免是太近了些,与其说是坐在床边,她脱掉绣花鞋,把一双美脚给放下来之后,其实相当于是半躺在上头了。

而且她那乌黑柔亮的发丝,从腰间倾撒下来,还有一部分弄在了司言脸上。

从他的眼睑和鼻息处拂过,依旧是带着那股她的芬芳。

司言感觉喉咙有点难受,他不由问道:“那…那狐城主,你既然不是要放我走,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狐花莺眼神躲闪,她仿佛是难以启齿,便是道:“我啊…我呀就是来看看你们呀。贤婿,我怕你心里有负担,叶铭又是孩子,你一个人胡思乱想,担心以后的人生,我便是过来了,好给你解解闷呐,也好许诺你些什么,对不对,你只要不走,你想要什么,岳母都满足你,都可以给你呢。”

司言当即道:“其实我不闷,城主你回去也无妨的。”

他还在试图调动真元试图化解,只是狐花莺在这里,他唯恐自己会被识破。

“这…这我都过来了,自然是要与贤婿你多聊会,交流一下感情,否则不是生分了,而且叶茗还小,她哪里懂什么情趣,她以后估计就知道缠着你,怎会知你心意,怎会知你在想什么?”

“这孩子倒确实是有点喜欢缠着我,现在还枕着我的手呢。”

“嘿嘿,你有所不知,我们其实并非是人族,有九尾妖狐血脉,妖狐血脉致阴,缺少阳火,但贤婿你是特殊道体,身上气血旺盛,身上都是一股子炙热的火气,看着是比那烈火纯阳体都要强上许多,叶茗自然是喜欢你,这不仅是利于她成长,更是以后修炼之法门,这小丫头也贼精呢。”

司言感觉狐花莺此时已经把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在轻轻抚摸着。

“嘶…你身子骨这么烫,这道体确实是难得的呢。”

司言现在根本不能动,自然唯有她摆布,但他似乎也是在这之中感觉到了一丝暧昧,因此赶忙道:“狐城主,这三更半夜,你还不去休息,这恐怕是不合适,我现在真的不闷了,你走吧!”

狐花莺此时,居然还轻轻俯下身子来,干脆就那么侧躺在他旁边了。

“贤婿呀…你怎么老是在赶我,你可别忘了,我是你的长辈,你现在得喊我一声什么呢~何况这问天城内呢,可是我做主,我想如何就如何,谁都管不到我狐花莺。”

司言感觉自己头皮稍微发麻了下,他已经知道这狐花莺来做什么了。

可他现在能反抗么?

整个人都没力气,也就躺尸在床上。

可也是在此刻,外面居然又回响起了声音,只听见一个男人对经过的侍女道:“小青,你可看见夫人了,怎么夫人还未曾回房来,不知是去了何处?”

狐花莺闻言,知道外面是谁来了,当即大惊不已,她一个回头就熄灭了在摇曳的烛火,令整个房间都陷入了漆黑之中。

那侍女自然是知道女主人在哪里,她可是在方才窗户上的倒影,清清楚楚见到夫人就下榻在那里。

但她知道什么叫因言获罪,唯有道:“老爷,奴…奴婢也不知道夫人在何处,奴家也没看到呢!”

“是么,但怎么就看不到人了。”他沉吟了下,“也好,今天我一人休息也无妨,倒是清净,也随她去了。”

那奴婢道:“恭送老爷。”

听见脚步声消失之后,狐花莺才松开了口气。

“这厮今天怎么倒是找起我来了,哼,可把老娘吓坏了。”

司言见这屋子里都黑了,便是催促道:“城主,你回去吧!”

狐花莺闻言,居然不答,她好像是在盯着司言,直到是沉默了很久之后,才道:“回去么,我若是不回去呢,你能如何妾身?”

司言正欲再次开口,却发现这狐花莺也有了变化,他感觉到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从她后面生长出来,从黑暗中升起,又在他脸上抚过,在他的胸膛上不断磨蹭…慢慢地磨蹭着。

狐花莺的眼眸之中,也闪过了一丝猩红的光芒。

此刻,在司言的乾坤袋之中,阴差男童还在吃东西,他不知不觉,已经把一桌子酒席,都收进了里头。

他吃得腮帮子鼓鼓,肚皮高高撑起,并且自言自语道:“上头干嘛呢,好重的狐狸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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