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 第290章

作者:柜柜

木儿见到欣令月侧旁有点鼓起的被窝,身为有心人的她,立即就反应过来了。

小姐…小姐这是把小情郎给藏进被窝里头去了!

加上她看着欣令月此时有点紧张的模样,哪里还能不明白。

但此时欣令月对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先出去。

欣令月道:“阿楠,我没事,你不必在意我,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自己去处理好了,我无妨,只需要休养几日,就能恢复过来。”

欣令月在说着这些之时,脸上难免有着潮红,毕竟云言可就光溜溜在她身子边上呢。

要说不臊,这怎么可能?

毕竟为了不被察觉到,司言就需要和她贴得很近。

而司言也在这样温热的环境里,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且为了让被子不鼓起来,他只有把一只手放下,另一只手,就需要从另外一边穿过去,放在欣令月那丰腴的腰肢下面。

加上刚才躲进来太急了,因此就连毯子都有些掉下来,现在他,根本就是光溜溜,什么都没穿,从某种方面而言,倒成了个小宝宝似得。

上官楠当然不会很快走,他甚至不经过欣令月的同意,很放肆地坐在她的床榻边上。

对欣令月道:“令月,我与你一起出来,伯父也希望我好好照顾你,如今你负伤,我自然是有责任呀,怎能说离开就离开,这些日子,便是让我照顾你好了。”

上官楠赶忙取出了几个礼盒道:“这些是我在途中给你买的糕点,我知道你喜欢甜食,倒是挑选了不少,我且替你取出来。”

他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从盒子里取出了些花糕,放在了上头,然后道:“令月,来,你先尝尝!”

司言此刻正贴着欣令月,整个人就像是个八爪鱼,刚好鼻孔在靠近他侧腹的位置,温热的气息也随之喷在上头,令她不禁一阵瘙痒,连身子都不禁扭动了下。

上官楠道:“令月,你怎么了?”

“哦。”她的手在下面拧那调皮鬼的脖子,并且对上官楠应声道,“只是伤口有点疼,不碍事,那个阿楠,你若是没事,就先回去吧,我有点累了,我想要先歇息了。”

“哈哈!你累了便是休息,我在边上守着你就是!”

他趁着这时候,居然握住了欣令月的手,欣令月试图挣脱,但又怕幅度太大,暴露了司言,唯有先怒斥他。

“阿楠,你干嘛!”

上官楠见欣令月没有太用力反抗,心中又是一喜。

“令月呀。”他几乎是用着哀求般的声音,“我知道你只把我当成普通世交家的好友,心里也一定在记着那个人,但如今我的要求也不多,只希望在身边守着你,你知道我的心意,不是吗。”

欣令月脸色微怒,但她此时也唯有道:“你先把我的手放下,这样举起来,我伤口疼!”

上官楠先是听从,不过他的心依旧跳得很快,一时间情难自禁,竟然又去拉着她的手,轻声道:“令月,你知我心意…我……”

“上官楠!放开我!!”她终于怒了,“你这是想做什么!?”

直到被吼了一句,他这才松开了。

欣令月道:“你出去!不要留在我这里!”

看到欣令月真的怒了,他也有点后悔自己操之过急,可他又不甘心,而且被她如此斥责,他也觉得脸面上挂不住。

“令月!”他也将自己的语气提升起来,“我喜欢你这么久,一直都没娶过正室,也一直都在等着你!我倾慕你这么多年,你怎会不知我心意!你与我的家世又相符,我十岁修道,而今修为虽然不如你,但也已经接近神境二重境,如今我只是想留在这里照顾你,你又如何忍心如此再三拒我!”

在底下的司言被她掐着后头,似乎气息更浓烈了些,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为何这女人对他下手,当然不知道收敛。

主要是她掐的确实是疼,连一边的指甲都有点嵌入,但欣令月怎会知道,她这样的做法,令她更煎熬。

她心中当然暗恼,以为这云言,是故意在捉弄自己,真是的,这小子,他也不瞧瞧是什么时候!

“令月!你在听我说什么了吗!”

欣令月终于开始无法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指着门口,对他厉声道:“我知道!但我对你没兴趣,至始至终都没有,我现在叫你出去!你难道没听到么!?”

上官楠面色泛白,肩膀也是在起伏。

不过也正是在此时,他正要出去,忽然想到了什么,冷下语气道:“令月,你若是不喜欢我,我还可以等你,无论多久,一百年,一千年,我都可以等你!但我劝你,你带着的那个小子,迟早给我扔掉。那绝非是个善类,他一定会害了你,他的身份如今还存疑,他是否是那皇族叛逃成员都还不知道!……说起来那小子呢,他去了哪里!”

提到云言,她心房似乎都慢了一拍,此时也不由心虚起来,轻声道:“他去找他的同门师兄那里, 应该过一会回来。”

“令月,你看看,你看看!他是否从那个皇国逃出来都不知道,他若是被追杀,怎还会去与同门交往,上次那人更是要一剑斩我,他定不是个好人呀,指不定来你身边,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且找个理由,快快将他打杀了才是!”

欣令月听到这里,自然也是产生了短暂的犹豫。

但她转念一想,自己这里又有什么可以让他过来索取,因此这才继续冷脸对上官楠继续道:“他的事情不必你来管,我心里自然有数,但现在!你!给!我!出去!”

她最后的这句话,咬字很重。

而且欣令月是真的有点受不了了,主要是她下面盖着薄薄的被子,但穿着的,只有一条到大腿根部下面些的睡裤而已,几乎整条大白腿,都裸露在外头,加上她本来就是敏感体质,被那小鬼给缠上去,根本没酥痒得她受不了。

上官楠情绪当然不好,本来满怀期待而来,但却被泼了一次冷水,可是,就在他转身要走出去之时,上官楠的脸色,在转瞬之间,就变得极其难看了。

“你怎么还不走!”

可上官楠这次不理会欣令月,反过来,却是冷笑了两声。

“我怎么不走?我倒是想问问你,欣令月!!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上官楠忽然弯腰,从她的床榻下面,捡起了一双靴子,那个尺寸根本不是成年男子,而是十几岁的半大少年才有的。

“为何他的靴子,会在你的房中!?”

欣令月也惊慌失措道:“他…他只是把靴子弄脏了,留在我房中而已。”

但说这话之时,欣令月的目光却不敢看他,反而转移向了别处,还不时用手撩起自己侧旁发丝到耳后。

“刚刚那丫头为何如此惊慌地阻止我进来…难道!?”

他疯狂地在里头一通乱找,但这里连柜子都没有,怎么还会见到什么。

等到最后,那上官楠冲过来,几乎是赤红着双眼,有些疯狂地在瞪着欣令月,以及她显得稍微有些不自然鼓起的被窝。

“阿楠,你!?”

不等她出声,上官楠猛然一下子掀掉了她的被子。

而呈现在他眼前的这一幕,令他当场‘啊!’了这么一声,更忍不住连连后退!

那小子,此时居然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就那么贴着欣令月,躲在她的被窝里,而刚才,当两人在交谈之时,这小畜生,居然也一直都躲着!

他方才如此深情的告白,但谁知道,这烈女,早已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爬上了床,占去了身子,他满心欢喜回来,可就在他进门之前,他们两人就在此处缠绵宣淫!

“啊啊啊啊啊!你这天杀的小畜生啊!纳你的狗命来!!”

司言光着屁股,当然也觉得尴尬,但见上官楠要动手,他目光之中当然划过了一丝杀意。

可就在他以为自己不懂不动手反抗之际,那欣令月不管不顾,居然顾不上自己有伤在身,一下子翻过身子,整个人,都压在了司言身上,死死把他抱在怀里给护住。

“你贱人,滚开!我要打死这个畜生!!”上官楠眼眸都是赤红的。

欣令月压在光溜溜的司言身上,连一点可趁之机都不给他。

“我…我与云言如何,关你什么事情!而且我们也没什么!”

“贱妇!贱妇啊!你还说你们没什么!!”

上官楠听闻更是睚眦欲裂。

第三百四十六章 闹大

司言此时是真的光着个屁股,若是欣令月不压在他身上死死护住,他是真就一丝不挂暴露在那上官楠眼前了。

欣令月那丰腴、结实、但却恰恰又不失柔软的身体,都那么紧密地贴合着他,令他此时都不由产生着一丝涟漪,这种挤压的感受,若是此刻没有人,司言一定会很乐意,但被人盯着,这或许就不怎么样了。

此时上官楠早已愤怒地丧失了理智,居然都已经开口辱骂欣令月是一个贱妇。

欣令月当然羞恼不已,但她为了保护司言不被上官楠所伤害,又唯有以自己护着, 不敢让他的身子,暴露出哪怕半寸的肌肤,生怕被那愤怒的上官楠所伤及。

欣令月道:“你骂我贱妇!我…我与云言又没什么,他只是衣裳都拿去换洗了,方才有毯子围着身子而已,还有你骂我贱妇,何时轮得到你来辱骂我!你又凭什么辱骂我!你算我什么人!”

“凭什么…凭什么!!就凭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就连伯父也认可我,就凭借我是上官家的嫡子!有着高贵的神族血脉,是上官家族的继承人,我为何不能!而他,他凭什么!他即使是皇族又如何,他不过是个人族,是个最卑贱的人族,在我们九界,他甚至与猪狗都差不多!我随意打杀,就像是条狗一样丢在路边都无视,然而你…你如何能这样羞辱我!”

他说着,就上前想来再次扒开欣令月,然后势必要当场把司言给活活打死。

但欣令月哪里肯,她真是不顾一切,不顾有伤,那双欣长的白皙大腿,还牢牢把司言给夹住,抱住他的头,紧紧摁住在自己的胸口之下。

真像是护自己的崽子这样,半点都不肯松开。

司言都被她闷得差点透不过气来。

“令月姐!你…你不要管我!”司言也知道她身子不能用力。

“不管你?不管你,你就死啦!”

上官楠很重拉了欣令月两下,都未曾起效果。

“欣令月,你、你松开!让我先一掌毙了这小畜生!!”

“你想打死就打?!他是我的人!我就是不让,你也没有这个资格来定夺他的生死!”

欣令月回头对她怒吼道:“滚出去!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轮得到你来管!”

那木儿此时从外面急忙忙冲进来,发现现场已经乱做了一团。

云言光着个屁股,被她家小姐给压在身子底下。

而那上官楠都已经疯狂地双眼通红,就连她家小姐,似乎都想下一次狠手。

木儿知道小姐的丑事败露了,那云言被找了出来。

欣令月对木儿喊道:“快去把侍卫喊过来!快!!”

那木儿赶紧又慌乱地跑出去。

欣令月此时伤口都已经有点裂了,但她为了这男孩儿,不得不如此。

司言往她伤口处一摸,推着她的身子就想起来。

“令月姐,你这里流血了!?”他惊道,“你别运气!这样伤口会更重!”

欣令月闻言是好气又好笑,她若是一松开,这小子估计就要一命呜呼了,这会居然还反倒是在关心她起来。

上官楠内心地怒火,那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平息。

他眼睁睁看着这具娇美的女性身子,就那么压在云言身上,当他不在之时,他们两人就在这床榻上缠绵,在嘤咛,这乳臭未干的小鬼,还趴在欣令月身上,像是一条孜孜不倦的水蛭,他就感觉整个人要烧起来了。

他从乾坤袋之中拔出自己的长剑,就想要从下方那个缝隙,一剑捅进去,把这小畜生给活活挑死!

但也是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欣令月的几个心腹侍卫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