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神代末年阴谋家 第191章

作者:水云镜

  “首先,我们间桐家虽然不以人造人技术而闻名,可我和冬之圣女关系甚笃偷师一点也并非不可理解,其次关于人造人的人权问题这在神秘侧和科技侧都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口径,如果圣女想要以此为借口让其他御主对我进行讨伐想来是站不住脚的。”

  间桐脏砚根本没有所谓的人造人的技术,他之所以敢如此说明就是因为人造人的人权问题不过是现如今刚刚在科学界提出的一个议题,根本没有时机的定论。

  且不说那些为了抵达根源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魔术师,就算是路边去找普通人也能得到各式各样的答案。

  这也是间桐脏砚敢说这个谎的原因,当然更多的是不想暴露间桐樱现在的真实状态,只要他能拿到圣杯许下驱逐那个东西的愿望,那么就能将威胁降到最低。

  “当然我相信圣女大人应该不会打算去观看我的工坊吧,那可是魔术师最私密的地方,不能随便供他人观看。”

  “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而且我还有其他的问题。”

  贞德自然没有去观看工坊的打算,魔术师的工坊可以说是起实力的全部体现,就算是她也不打算在那种环境之下面对Berserker这样的敌人。

  那么一切就交给你了弗莱格,现在我就先拖延时间吧。

  在贞德吸引间桐脏砚注意力的时候弗莱格已经潜入了宅邸,关于间桐脏砚的变化他自然看在眼里。

  突然的返老还童确实可能是异变导致的,可这并不能说明其是异变的源头,弗莱格打算将整个间桐家都看一遍在做定论。

  一层的会客厅因为是接待客人所用一般不会摆放太多关于神秘相关的事物,仿佛是寻常的居家摆设,而二楼比较私密的房间则是存放了大量的关于魔道方面的书籍,这些东西都是弗莱格看不上的,而地下室则是弗莱格重点关照的对方。

  按照原本的剧情间桐樱就是在这里经历了惨无人道的虐待,如果可以的话弗莱格是打算将人带走的,可是如今的地下室空空如也没有一只恶心的刻印虫。

  “去哪里了?”

  弗莱格缓缓走下虫池,往日这里应该是满是爬虫的污秽之地,而今天却是整洁如新。

  “奇怪,间桐樱和间桐慎二不见了两人是出去玩了吗?可是这个时期的间桐脏砚允许自己的废物孙子带着自己的宝贝孙女出门吗?间桐雁夜也没有因为刻印虫而五劳七伤反而精神奕奕,再加上返老还童的间桐脏砚。”

  弗莱格可以确定异变绝对是和间桐家有关系,但是并不明白究竟是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将间桐脏砚恢复到那种地步。

  弗莱格掌握的第三法和灵魂有关自然能感受得到间桐脏砚此时的状态,那个灵魂经历了数百年的风霜痕迹但是依旧后劲十足,这完全不合理绝对是有人给他续命,可是型月世界有谁能在灵魂层次有这种造诣?

  更关键的是除了灵魂方面的问题之外间桐脏砚并没有其他的问题,力量也是相对于弗莱格而言十分弱小不应该是是异变的源头,那么是在间桐慎二和间桐樱身上吗?

  而这两个家伙刚好不在家,是巧合还是什么?

  “嗯?这里有什么?”

  弗莱格发现地板上似乎被魔力覆盖住了什么东西。

  “很精密的结界可是为什么只是护住了这么一小块地方?简直就是刻意引导我破解一样。”

  那结界的覆盖范围大概只有一个盘子大小,而且还是放在虫池的最中央毫无掩饰,这明显是一个陷阱。

  “原来如此,这相当于一个上面写了‘不要按’的机关啊。”

  如果你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机关按钮一旁注释了“不要按”那么你还会按吗?

  弗莱格作为一个深谋远虑的谋士对于这种低级的陷阱自然是不去管它而实际上却是……

  “先破解吧。”

  破解的方法并不困难,毕竟是陷阱如果将别人拦在外面那么陷阱本身就没有意义了,而弗莱格也小心警惕提防着意外的发生。

  “让我康康。”

  结界破碎里面露出了一个扭曲的五角星以及五角星中间的一枚眼睛,绿色的光照耀整个地下室,巨大的魔力洪流在那眼睛图案汇聚。

  “旧印?玩这么大的吗?”

  碧绿的光线朝着弗莱格喷涌而来,这对弗莱格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可是弗莱格还是不愿意被这种玩意给触碰到。

  旧印这种东西对于人类来说算不上什么,最多算是一种比较扭曲且意义不明的符号罢了,可是弗莱格可是明白这玩意对于那些外星神明而言是什么。

  就是奥力给,没错,弗莱格没有开玩笑。

  被这种东西产生的魔力击中就算不会有任何伤害,可其侮辱性极强。

  以前弗莱格尚且还是人类的时候倒也不惧这个,可是自从完全回收堂吉诃德并且成就第三法之后,他既有地球本土神明的位格也有外星神明的位格。

  而这也让他多多少少沾染上了外星神明的一点习性。

  其中就比如说,不想被这玩意个沾上。

  “轰~~”

  碧绿的光被弗莱格牵扯偏移最后轰穿了地板飞上了天空之中,然后炸开了一道绚烂的烟花。

  现在弗莱格已经知道是谁这么无聊了。

第二十八章 游戏开始

  “嗯?发生什么事了?”

  间桐脏砚看着一道绿光穿过自己的地下室打穿天花板冲破天际。

  “圣女大人若有要事下次再聊。”

  “那么就下次再见吧。”

  间桐脏砚送客之心明显,而贞德自然知道这种动静极有可能会是弗莱格的手笔,也不愿意多留。

  间桐脏砚不愿贞德看到自己工坊内部的虚实,而贞德也想走为上计,所以倒也没有多大的冲突。

  等到贞德离开间桐家结界范围之后,弗莱格自一旁的角落里走了出来并且孩子打量自己的袍子似乎在检查什么脏东西。

  “怎么那么大的动静?”

  弗莱格毕竟是一个魔法使,一般的魔术应该无法阻止他才对,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显然是遇上什么硬骨头了。

  “没什么,只是看到了一些脏东西罢了,而且能这样恶心人的家伙,我心里已经有了目标。”

  刚才那种旧印攻击无异于抓奥力给砸人,先伤己再伤人的那种,即便是外神之中能这么自由的家伙也只有那个宇宙第一乐子人了。

  “那么有什么收获?”

  “收获自然有,只是这一次咱们可算是摊上大事了。”

  弗莱格自然还没有忘记当时的维萨斯一战,当时所谓的胜利不过是建立在奈亚拉托提普的不愿意赢之上的,如果对方愿意那么他们当时绝对是赢不了的。

  可是这一次能赢吗?

  弗莱格估算自己的战力,第三法的种种能力还是能够使用可是不死性却被王哈桑给斩去了,“门”的力量虽然可以用但是一旦使用就无异于告诉犹格·索托斯自己的坐标,那么自己还剩下的就是神王的位格了。

  果然对上这种程度的家伙自己手里的牌就立刻不够用了。

  “如果我没搞错的话这次是遇到了奈亚拉托提普了。”

  “奈亚拉托提普?”

  事到如今弗莱格已经能根据那地上的旧印推断出奈亚拉托提普是冲着他来的。

  第一,旧印的意义只有对于地球之外的神明才了解。

  第二,原本的第四次圣杯战争是并没有祂的搅局,可是随着弗莱格的穿越引起的蝴蝶效应使得事情产生了变化。

  第三,Berserker被特意替换成了黑化的阿尔托莉雅,这明显都是对弗莱格的针对性行为。

  所以弗莱格根本不怕提到对方的名字,准确的说他是特意提到对方的名字。

  “奈亚拉托提普是谁?”

  “刚才我们已经说了三次祂的名字对吧?”

  面对贞德的问题,弗莱格答非所问,不过在确认四周没有任何变化之后他也露出的玩味的笑容。

  “奈亚拉托提普是一个位格极高的地球之外的神明,喜欢玩弄人心来给自己找乐子,这次想来就是祂的手笔了。”

  “外星的神明?而且还是位格极高的神明?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抑制力根本不可能只派我出来,冠位的话也应该……”

  “因为那个家伙的状态并不好,而且抑制力也是出了名的抠门,这一点你们应该一清二楚才对。”

  “确实。”

  对于抑制力的抠门贞德是深有体会,那份将剩余价值榨得一干二净的本事是无数资本家们苦求不得无上奥义。

  “那你怎么判断出对方的状态不佳?”

  “很简单,因为我们刚才最少就惊动了对方四次。”

  弗莱格和贞德一边散步一边开始设置侦查术式力求第一时间发现奈亚拉托提普。

  “我们刚才提到了祂的名字三次,再加上我惊动的那个陷阱,这至少四次让对方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可是对方依旧没有任何行动。”

  “要知道那个家伙可是出了名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并且祂这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着高贵堕落,看着美好破碎,看着正常走向扭曲,如果是正常状态下的祂在我触及到那个陷阱的时候定然会出现并且嘲讽我的一番给我极大的心理压力,但是祂并没有这样做,你猜猜这是为什么?”

  弗莱格的提问让贞德再次回想起过去的记忆。

  战场之上硝烟四起,面对错综复杂的局势,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到的白袍幻影对她提出一个个的问题引导她走向胜利。

  有时候她真的分不清楚那个人是上帝还是撒旦。

  “贞德,你在听吗?”

  “啊?你刚才……”

  “算了,我直接给出答案吧。”

  看着贞德明显走神了的模样弗莱格谈了一口气,显然自己说的那些对于一个村姑来说实在太过复杂了吗?

  “那个家伙现在的状态绝对十分不好,可是祂却不会因为状态的问题而畏畏缩缩,祂想要对我采取针对性的攻击可是并不能确认我的实力和祂的实力如今谁强谁弱,所以刚才那个陷阱试探的成分居多。”

  如果弗莱格没有猜错的话,在虫池里就有监视用的魔术,而自己的所有反应都被对方看得一清二楚。

  “既然状态不好的话为什么还要暴露自己?正常情况下不应该先休养生息吗?”

  “你也说了那是正常情况,可那些家伙的脑回路和我们并不一样。”

  谁能想得到那些外神脑子里到底都是些什么?

  “我之前说过那家伙的位格很高,而且是属于极难杀死的范围,其实我怀疑那家伙根本就不会死亡。”

  毕竟是和犹格·索托斯齐名的三柱神之一,不死不灭这种事情应该是做得到的吧。

  “那家伙不会死,也讨厌输,当然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无聊,这是那家伙对我下的战书。”

  这次圣杯战争已经完全偏移了预定的轨迹,如果涉及到奈亚拉托提普的话,圣杯的黑泥就要往后稍稍了,毕竟那家伙一个处理不好就是世界级别的危机。

  就在弗莱格构思如何对付奈亚拉托提普之时,在远处的公园之中间桐樱突然转头看向那朵从间桐家升起的绿色的烟花炸开,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游戏开始了弗莱格,不过这一次的游戏规则需要你自己去猜哦。”

  那语气,那笑容都不似这个年纪能露出的,不过很快就被尽数收敛和一旁的小男孩们开始玩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