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孙大圣一生之敌?/我与七仙女不得不说的事 第66章

作者:东方快鸟

  龙女口称“不敢”,恭敬拜道:”妾身乃是为前晚殿下在汉水遇袭之事而来,还请殿下明察,丹江王擅闯汉水,袭击殿下,妾身事先实在是不知此事,也并未与丹江王合谋。”

  李恪道:“原来如此!尊神尽管放心,小王亦知晓,龙族分封江湖,丹江虽是汉水支流,丹江王却不归尊神管束。其实小浔江那鲤鱼精,有河神身份,小王原本不该擅自插手拿她,而是该交由人曹官来处理。”

  ”只是如今,大唐国土并没有人曹官,那鲤鱼精害的又是我大唐子民。小王身为大唐皇子,无法不管。”

  “原本小王想着,罪魁祸首已经被拿下,也不想与那丹江王发生冲突,所以避开丹江,没想到那丹江王竟还追到汉水来,袭击小王。小王不得已,为了自保,只得令他授首。”

  龙女道:“那鲤鱼精根本不是龙族,只是一个地方小妖,丹江王欺人曹官神职之位无人,擅自将河神神印交付给她,即便小浔江只是地方小溪,此举也是触犯天条。他为了那只小小鲤鱼精,竟胆敢犯我汉水,袭击大唐皇子,当真是欺龙太甚。“

  ”只是妾身司掌汉水,一时不察,令得丹江王越境犯事,惊扰殿下,妾身终究过意不去。”

  她轻轻地拍了拍手,外头有两行人捧着宝箱进入,每一个宝箱宽有一尺,长约二尺,共有六个之多,打开后,里头全是珍珠翡翠、玛瑙玉石,以及各种奇珍。

  龙女再次拜道:“还请殿下收下,以恕妾身不察之罪。”

  李恪连道“客气”,终究还是推辞不得,只得令禹姐姐将这六个宝箱收起,又请龙女入座。

  龙女见吴王殿下肯收下礼物,方才安心。

  就算她是天庭敕命、龙王分封的汉水正神,但说到底,汉水也是大唐国土,若是为了丹江王那个蠢物,莫名奇妙地得罪了大唐帝国,日后也不免提心吊胆。

  主客双方坐定,宫晴月捧上茶水。李恪看向汉水龙女,道:”说起来,丹江王的首级还在此处,我本欲将它带到长安示众,正告天下,只是想来,他毕竟是龙族,小王此举,实有不妥。不如就请尊神将它带回厚葬?”

  汉水龙女赶紧道:“殿下可令人将它于午夜带到丹江岸边,妾身自会通知丹江水官去取。”

  丹江王好歹也是龙中贵族,与她同属一脉,她自也不希望看到他的首级被挂在长安城门。

  但她自己却是实在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也不想再跟这事扯上任何关系。

  在得知丹江王跑到汉水来、追杀大唐皇子的那一瞬间,她气得浑身发抖、心都是冷的。这种事情,在华夏国土上,当真是前所未有,偏偏还发生在她的领地上。

  李恪问道:”我听说,丹江王乃是泾河龙王之子,不知尊神看来,泾河龙王可会罢休?”

  汉水龙女道:“这个……”

  李恪笑道:“不可能会善罢甘休的吧?”这姑娘不敢去接丹江王首级,显然是怕了泾河龙王。

  汉水龙女低声道:“我也不瞒殿下,我龙族寿命虽长,但生育较少,纵然活了几百年,往往也只有一两个子女。泾河龙王膝下只有这一个儿子,想要让他不报这仇,干难万难。”

  “若是人曹官还在,他或许会有所收敛,不敢妄动,如今更是天不怕地不怕。”

  李恪摇头道:“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就算有人曹官在,我看也吓不到他。”

  泾河龙王在《西游记》里,可是为了跟一个不认识的相师打赌,就敢触犯天条的蠢物,在杀了丹江王后,李恪也没指望能够与他和平共处。

  汉水龙女无奈道:“天庭不知出了何事,南天门至今未开。上届人曹官荣退,往阴间任职去了,各山各水,各处城隍,其实都是互不统属的,现在失了管束,今后各种乱象,怕是会越来越多。”

  “山神土地倒还好些,都是生前德高望重之人,死后封神,能够自我约束。我龙族却是良莠不齐,分封内陆后,山高龙王远,四位老龙王都管不着,那些脾气暴躁、那些年轻气盛的,开始变得无法无天。”

  “还有一些偏远之地的城隍,他们虽是鬼属,却又身在人间,仗势欺神,将一些山神土地强行征召,俨然成为了当地的土皇帝,天不管地不察。”

  “虽然目前看来,这还只是乱象之始,但持续下去,便是华夏土地,怕是也很快就会变得像西牛贺洲那般,群魔乱舞,直至涂炭生灵!”

第122章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听到这里,李恪略一沉吟,心中想着,这也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与汉水龙女聊了一阵,将汉水龙女送出馆阁,又道:“小王明日乘船,经由汉水北上,前往长安,途中还请尊神看顾一二。

  汉水龙女还礼道:“殿下尽管放心,沿途必然风平浪静。”告辞之后,驾云雾出城而去。

  将汉水龙女送走之后,李恪一边往回走,一边在心中忖道:“按汉水之神与土地公的说法,历代人曹官,既是人皇手下重臣,又是天庭敕封的神使。在《西游记》中,大唐的人曹官应该是魏征魏大人,但因为天庭封闭,绝天地通的关系,魏大人没有能够成为人曹官。”

  “阴司、龙族、泰山三方,分别提交在华夏土地上任职的城隍判官、江河之神、山神土地的神员名单,三系互不干涉,彼此混杂,分派各地,以防止他们在人间抱团作乱。人曹官既是人皇臣子,又是人间神灵的监管者,再加上因为是凡人,最多百年一换。”

  “这样的神系,倒也非常的合情合理,华夏土地,不像其它各洲那般,总有大量妖魔作乱,实在是得益于此。但也正因为是这样的体系,人曹官这一神职的重要性,也就不言而喻。”

  “就像汉水之神所言,继续拖延下去,早晚会出大患,到那时,可就不是什么武媚灭唐、安史之乱这等人族内乱可以相提并论。”

  很显然,之所以到现在才慢慢地开始出乱子,全是靠了上一任人曹官硬生生地拖延了三百年,尽心尽力,鞠躬尽瘁,努力维持着良好局面。

  再加上,除了太白金星等少数人,其他人谁也不知道天庭上到底是什么情况,天庭的威慑力还在。

  但是继续下去,这样子肯定不是办法。

  李恪心中计较着这件事情,一夜思量。

  到了第二日早上,程咬金找了过来,李恪带着两个美婢,启程上路,来到汉水河边,乘上程咬金早就安排好的豪华大船。

  他唤来程铁牛,让程铁牛带着丹江王的首级前往丹江,于午夜时分放置在丹江岸边。程铁牛并不知道那布里包着的是什么,但还是按着殿下交待去了。

  大船离岸出发,果然如汉水龙女所言,这一路上风平浪静,明明是逆流而上,这船却像是被水流托着,平平稳稳,不摇不晃,稳得就像是陆地上的建筑,连那些见惯江河的水手,也尽皆称奇,他们不知道内情,都说是殿下坐镇,引来神灵庇护。

  白日里,李恪与程咬金饮酒聊天,到了傍晚,晚饭过后,在自己的房间里修炼了一会儿,等到外头天黑,他闲着无事,出门往甲板散步,刚转了个弯,便听到旁边房门内,微微地传出禹馨与宫晴月的说话声。

  他悄悄地,将一道灵气送至耳鼓,听听她们说什么。

  首先听清的,是宫晴月那惊慌失措的声音:“诶,禹姐姐,别……别脱……别这样,诶别脱我衣裳……哎呀……”

  然后便是禹馨嘻嘻的笑声:“晴妹妹,你就不用抗拒了,又不是什么事儿,脱了吧。”

  宫晴月叫道:“这样子不好……诶别脱……”

  李恪:“……”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他的脑海中开始勾勒画面:房间里,禹姐姐正如狼似虎地,将小白兔般的晴妹妹扑倒在床上,不顾她的挣扎与抗拒,撕扯晴妹妹的衣裳,要将晴妹妹就地正法。

  禹姐姐,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就是因为暗地里存着这样的想法,所以那个时候,你才故意设法,让晴妹妹留下来吗?想不到啊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子的禹姐姐。

  房间里,宫晴月的声音继续传来:“不行的,不行的,这样子不合适……”

  禹馨嘿笑道:“放心啦,主人不会介意的。”

  不不不,禹姐姐,就算是我,这种事也是肯定会介意的。

  明明是自己身边、随时享用的两个美婢,结果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们自己就打起结来,这种事谁能够接受?

  耳听着晴妹妹的声音越来越惊慌,李恪赶紧出手,要将可怜的小白兔从虎狼口中救出,嘭的一声,木门震响,他推开门:”你们……呃!“

  房间里,只见禹馨不知何时换了一身具有大唐特色的妃红色半臂小衣,臂接纱袖,腰缠阔带,下身是与小衣同色的妃红裙裳。

  “U”形的袒领半臂,内里显然是中空的,饱满的胸脯火爆得让人窒息,一片雪白,深沟显眼,紧束在腰肢上的阔带,让她的整个曲线览无遗。

  她那身为巫女、擅长巫舞的柔美感,配上如此暴露的穿着,当真是秀色可餐,倾国倾城,有一种令人血脉偾张的强大诱惑力。

  再看晴妹妹,身上的青衣已经被禹馨强行扒下,身上就穿着一件绣着“三多之相”的鹅黄色心衣,加上一件祆裤。

  便连心衣系在粉颈处的细绳也被解了,心衣上端落下,李恪推门而入的那一瞬间,看个正着,心跳不已。

  还没有等他多看两眼,晴妹妹“呀”的一声,赶紧捂住下滑的心衣,羞得往被窝里钻去。

  李恪道:“你们……在做什么?”

  禹馨指着放在床头的新衣裳,笑道:“在试昨日买来的这些衣裳,晴妹妹买的时候,觉得这个也好看,那个也好看,买了不少,结果穿的时候,又总说自己是个丫鬟,这样不好,那样不好。“

  “我便对她说,既然买了,那就穿给主人看看,说不定主人会喜欢。她又说这些衣裳不正经,都不正经了,昨天买的时候,怎又不说?再说了,我看襄州城里的姑娘家,可都是这般穿的。“

  ”这样啊!”李恪笑着,负手踏入两个美婢的屋内。大唐风气开放,地位越高的女子,穿着越是暴露,这种事,其实是不足为奇的。

  不要说民间里,宫里现在都在流行禹姐姐现在穿的这种低领袒胸衣,越是对自己的身材感到骄傲的,便越是喜欢穿着这样的衣裳在人前显摆。不过像禹姐姐这么有资格显摆的,却也着实不多。

  忍不住又往禹姐姐的饱满之处多看了几眼,觉察到主人目光的美婢,笑意盎然,让自己的胸脯挺得更厉害,任由主人欣赏……

第123章 都怪主人我要灭口

  李恪不得不承认,禹姐姐穿着这种内里中空的袒领半臂小衣,实在是太诱人了。

  被束缚着的那对饱满,仿佛随时都要将小衣挤裂的感觉,令人实在是无法移开目光。

  这个时代的袒领襦裙,下裳拉高到胸脯的下方,与半臂小衣的衣摆一同,用阔带紧束,半臂小衣是紧身的,拥有从下往上挤压的力量。

  以禹姐姐的程度,穿上这样的衣裳,其魅力简直可想而知。

  观看华夏古今,也就只有这个时代,姑娘们敢穿着这样的衣裳出门。

  看向床头上晴妹妹的那件,则是相对保守的对襟半臂小衣,搭上接有诃子的裙裳。

  当然,这所谓的保守,指的是与禹姐姐的袒领相比,比起东胜神洲的装束,依旧是“有伤风化”,也难怪晴妹妹不好意思穿出去。

  禹姐姐穿着的这种半臂袒领襦衣,是完全不配内衣的。

  而床上晴妹妹的这件对襟半臂,同样也是小衣,其实更宽松一些,双襟相对,但却是搭上诃子或者抹胸,而从道理上来说,诃子和抹胸都是内衣,直接暴露在外头,对于意向正经的晴妹妹来说,就有些不能接受了。

  然则这种对襟半臂,其实同样也是紧身的,不像东胜神洲姑娘们穿的对襟襦衣,里头还可以穿中衣,这种半臂小衣造出来就是配合外露的抹胸和诃子,而实际上,大唐的姑娘们基本不穿抹胸,用的都是诃子。

  抹胸和诃子的区别,就是抹胸用一整块布料,将胸口环绕一圈,裹得更为严实。

  诃子就只是在下裳连一块丝绸布料,穿好下裳后,将这块布料往上拉起,上端弄着丝线,系在腋下,比起严严实实的抹胸,显然要更加的“不正经”。

  更不用说,一般情况,抹胸都是穿在中衣里头,最多就是在中衣的衣领处,微微地露出一小截,与中衣和襦衣进行色彩上的搭配,诃子造出来就是为了“内衣外穿”,露给人看的。

  “其实这衣裳也蛮好的嘛!”李恪拿起床上那件石榴红半臂对襟襦衣,笑着说道。

  禹馨笑道:“对吧,我看外头都是这么穿的。”

  宫晴月缩在床上,紧紧地抓着被子,往上拉得连粉颈都盖住,然则即便如此,依旧能够看到她的羞意。被头进一步拉到了琼鼻处,露出的脸蛋满是嫣红,她小声道:”身为丫鬟,我觉得,我穿着青衣就好了。”

  禹馨看向李恪:“哎呀,主人啊,这丫鬟一点都不听话,还是早点赶掉吧。“

  宫晴月小声道:“怎么能这样……”

  李恪笑道:“晴月啊,禹姐姐说的没错,其实在大唐,大家都是这么穿的,也没有什么。”

  禹馨道:“再说了,又不是叫你穿到街上去,就是叫你在这儿,穿给主人看啊。”

  宫晴月红着脸,将被头拉得更高了。

  李恪还想继续说话,禹馨推着他:“哎呀,主人你先出去,你在这里,晴妹妹哪里好意思从被窝里出来换衣裳?你先出去!”

  李恪道:“这个、这个……”他就是想留下来看晴妹妹换衣裳。

  被禹姐姐推了出去,没奈何,只好先回到自己房间,耐心等着,只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她们两个过来。

  到甲板上转了一圈,夜色渐黑,月光洒落在甲板上,汉水平静,大船稳得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打瞌睡。

  回到房间,睡意朦胧,躺在床上,窗格处月光渗入,然后又随着船只进入河湾,移了开来。

  迷迷蒙蒙地睡了一会儿,听到敲门的声音。他道:“进来!”

  门推了开来,他看到禹姐姐穿着妃红色半臂襦裙,轻盈飘入,当真是亭亭玉立,步步生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