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孙大圣一生之敌?/我与七仙女不得不说的事 第307章

作者:东方快鸟

  撒花毛毯盖在妹妹身上的这一部分,相对较平,盖在媚娘身上的那一部分,则有着明显的上凸,再往下延伸,勾勒出非常具有美感的曲线。

  明明是躺着,那一对峰峦在织毯下都是如此的显眼,可想而知,它们是如何的挺拔而又充满弹力。

  这也让李恪回忆起以前几次与她意外接触时,所体会到的美妙手感。

  “哥哥,你做什么?”发现哥哥的视线落点明显不对劲的李丽质,瓮声瓮气地问道。

  武媚娘也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脸蛋却是绯红。

  李恪笑道:“这么早,哪里睡得着?”

  李丽质猛地坐了起来:“睡不着那为什么大家躺这么好?”

  她这一坐起,露出白皙滑美的裸背,前胸罩着莲莲有鱼的单片式鹅黄心衣,蛮腰纤细。

  想了一想,她又往下躺去,拉起毛毯,将跟着露出亵衣的闺蜜一同盖住。

  李恪道:“虽然睡不着,但既然大家都已经上了床,那也可以……聊天啊!”

  武媚娘与李丽质一同扭头,往他看来。

  实际上,他们也的确是没有太多的事做。

  这个时代里,大部分地方到了夜里,都没有太多的活动,此刻虽然刚刚入夜,但整个王城,都已逐渐变得安静下来,随着外头的夜幕越来越浓,不一会儿,便是万籁俱静。

  无事可做的他们便这般躺在榻上,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着,聊到兴头处,说说笑笑的,在被窝里打闹不停。

  到了第二日早上,聊到大半夜的三人,睡着懒觉。

  等到窗外大放光明,醒过来的李恪,侧身对着榻内。

  此刻的妹妹,犹如一只小猫咪,蜷缩在他的怀中,小脑袋抵着他的胸膛。

  武媚娘却不知何时便已醒了过来,觉察到他睁开眼睛后的视线,扭头往他看了过来。

  屋内红烛的烛光早就已经燃尽,窗外的阳光从薄纱制成的窗帘透入,媚娘那娇媚而又精致的脸蛋,染上了美妙的霞光。

  隔着妹妹,李恪心痒难耐,悄悄往她探头。

  觉察到他想要做什么的媚娘往后缩了一缩,但是床榻本就不大,李恪又往里头移了许多,她的后脑很快地就抵在了墙边。

  于是她做出狠恶模样,抬起手来,装腔作势。

  李恪却是完全不惧,继续探头,吻在了她那红嫩欲滴的朱唇上。

  她睁大眼睛,伸出被窝的、光滑的手臂,终究是没有打下去。

  原本打算着,哪怕被她敲上一个毛栗子,也要亲她一下的李恪,吻着她娇嫩的红唇,却没有挨上毛栗子。

  于是愈发地胆大,隔着妹妹,悄悄的对妹妹的闺蜜,伸出了魔爪——

  快到中午,禹馨与宫晴月方才从临时充作丹房的偏室里出来。

  到了外头,发现李恪揉着他的手,唉声叹气的样子。

  “公子,你怎么了?”宫晴月贴心问道。

  李恪呵呵地道:“没什么!没什么!”

  过了一会,另一边的房间里,穿好衣裳的武媚娘与李丽质也走了出来。

  武媚娘往他这边斜了一眼,没有说话。

  李丽质则依旧是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

  禹馨笑道:“你们昨日是睡在一起吧?看你们这没有睡够的样子,难道说这一晚上,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李丽质搓着眼睛,嘀咕道:“能发生什么事情?”

  在她身边,武媚娘的脸蛋陡然红了一红,李恪则是轻咳一声。

  李丽质瞬间警觉,扭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莫非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恪赶紧转移话题:“禹姐姐,你的药丹炼好了么?”

  禹馨道:“炼倒是炼好了!”她抬起手来,打开一个手绢。

  李恪、武媚娘、李丽质一同看去,只见手绢上放置着两颗晶莹得犹如透明小米粒的小药丹。

  李丽质问道:“这么小的药丹,真的能够起到作用?”

  禹馨笑道:“仙家丹石,岂可以凡理视之?一小粒外丹,令人脱胎换骨、数百年甚至上千年不死的事,古已有之,不足为奇,何况只是要让人肝肠寸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们不要看这小小药丹,为了炼制它们,我使用了巫魔教特殊的炼蛊之术,除了从魔剡洞里获得的各种材料之外,还动用了我从巫魔教带出的九鬼碧莹石、三合血凝木、五毒琉焰珠,通过神农鼎,以九鼎外丹之法,将它们的毒性吸纳凝练,化玄为丹,虽然只是这一小粒,便已足够让它们在绝大多数妖魔甚至是仙人体内发挥药性。”

  说到这里,她左手轻轻一晃,又多了几颗药丹:“这几颗,却是能够压制和缓解毒性的解药。服下毒丹后,一刻钟内便会发作,若不服下解药,最多半个时辰,便会五脏俱焚,当场暴毙。”

  “就算服下了解药,这一颗解药,也只能维持三天。且弄清那两个驸马到底是什么来历,再看看,是否要为他们炼制真正的解药。”

  李恪道:“如此便好!接下来,恐怕还得请国主帮忙,毕竟那两个驸马待在他们各自的地盘上,靠着我一人潜入也颇为麻烦,若是能够让宝象国的人配合一二,会省事许多。”

  计议完毕,李恪便在四女的陪伴下,再次前往王城,求见宝象国主。

第453章 百花羞与百花娇

  进入王宫,来到王宫后园,请宝象国主屏开左右,向宝象国主提及帮忙的事。

  宝象国国主道:“唐使的意思是,让我派出一名使者,前去见二驸马,趁机帮唐使你混进去?但是他们防备森严,唐使你这么大一个活人,怎么有可能躲过搜索?”

  李恪笑道:“这个无妨,只要陛下派出的人能够见到驸马,我自然有办法跟随那人藏住身形,不被发现。”

  宝象国国主道:“唔,如此的话,得想个理由,让派出的人能够见到驸马,而又不至于令他生疑……”

  正说话间,后头屏风处,忽的转出一人:“父王,由女儿去吧。”

  从屏风后转出的,正是小公主百花羞。

  只听百花羞道:“由我过去,就说想念二姐,想要见她。这些日子里,我有时也会去见大姐和二姐,我年龄较小,两个姐夫也不会怀疑我。”

  宝象国国主道:“这个……”

  百花羞道:“突然派出其他臣子的话,要么还没有靠近两位姐夫,就被拦了下来,要么就被怀疑。我去的话,他们总不好不让我见姐姐,二姐夫与姐姐住在一起,见到了二姐,自然也就见到了二姐夫。”

  李恪笑道:“这也是个好办法。”

  宝象国国主想了想,一时间,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于是嘱咐女儿小心。

  宫晴月看向李恪,道:“公子,我们可要先一步潜到附近,万一有什么意外,也好接应?”

  李恪摇了摇头:“不用,我有变化之术,又有太白遁光诀,万一真的被发现,机警一些,他们也留不住我。倒是你们跟去的话,那周边必有巡逻的兵士,被发现行踪,反倒麻烦。”

  李丽质道:“那哥哥你也要小心。”

  当下,宝象国国主替女儿安排随身带着的侍女和兵士,为了不走漏消息,自是不让他们知晓内中隐秘。

  百花羞先回自己的闺阁里,梳妆打扮了一番,她穿了一身这个国家里极其少见的绫罗彩裳出来。

  李恪笑道:“你将我带着吧!”

  百花羞正自疑惑,想着自己要怎么“将他带上”,却见唐使往桌上一跳,化作了一根缀花金饰。

  百花羞这才明白,为什么唐使说只要有人带着,便可神不知鬼不觉,不让两位驸马发现,却原来,这位少年唐使竟有这种本事?

  她想了想,低声说道:“李公子,这种金饰,与我国中姑娘家的打扮有些不同,戴在发丝上的话,反倒容易惹人怀疑。李公子能不能变作花朵或者羽饰?‘‘

  李恪倒也想起,宝象国中的姑娘的确是喜欢穿着露脐装,饰花戴羽,以金银作饰品的女子,确实少见。

  于是在桌上一翻,又化作了一朵小小的粉红色花饰。

  百花羞将它拿在手中,只觉小巧精美,令人爱不释手,于是喜孜孜地将它夹在自己胸前衣襟上,用作点缀。

  出了王宫,宫门处,她专用的一只座象早已被牵到那里,座象上挂满鲜花,象背上乃是一抬花轿。

  在一名侍女的牵扶下,登上花轿,紧接着,侍女相伴,兵士呼拥,一路出城,往西而去。

  就这般一路前行,到了半途,却被二驸马派在城外驻扎的兵将拦了下来,在知道是小公主之后,他们倒也不敢拦截,毕竟,小公子可是二驸马的小姨子,要是得罪了她,她让她二姐在二驸马耳边吹吹枕边风,他们可就没有什么好下场。

  当然,为了防止有人利用小公主混入城中,他们还是将小公主带来的这些人一个个地检验过去,然后才放行。

  就这般,一路来到二驸马所占的高螺城,进入城中,直至到了一座豪华府邸。

  早已得到消息的二驸马出府迎来,只见小公主被侍女牵着,从象背上轻盈地拾阶而下,于是笑道:“小殿下怎的突然来此?”

  百花羞落在地面,对着二驸马夜仙暗优雅地施了一礼,轻声道:“有一些时日没有见到二姐姐,颇为想念,所以过来看望一下二姐姐。”

  夹在她酥胸上的花饰趁机打量着这位二驸马,只见他颇为高瘦,额高脸尖,穿了一件暗金软甲,脚踏乌黑长靴。

  这二驸马也在打量着豆蔻初熟的百花羞,目光落在百花羞胸前的花饰上,这让李恪暗自嘀咕,想着莫非自己的变化术,还是被他看穿了?

  不过二驸马那眯眯笑的眼神,让他知晓,这家伙看的显然不是他变作的这枚“花饰”。

  百花羞轻声道:“二姐夫难道不希望我过来看望姐姐?”

  夜仙暗笑道:“哪里哪里,欢迎得不得了。”转身请百花羞入内。

  至于百花羞带来的随从,则全都被留在了外头,只有一名侍女被允许跟随入内。

  府邸的周边正在大兴土木,远处也有许多妖怪毫不在意地现出原形,吵吵嚷嚷,令百花羞分外紧张。

  —直来到后园处,方才显得清静,只见前方转出一女,惊喜地道:“小妹?!‘‘

  百花羞抬头道:“二姐姐!”

  那女子正是百花羞的二姐百花娇。

  百花羞看去,只见二姐头戴花饰,满脸愁容,看上去憔悴了许多。

  夜仙暗呵呵地道:“你们姐妹先在这里聊聊,我去外头处理一些事情。”转身往外头走去。

  带夜仙暗离去后,百花娇抓着妹妹的手,低头轻声道:“小妹,你怎么又跑了过来?”

  百花羞道:“不知不觉间,又快有一年没有看到二姐,所以过来看看。二姐姐,你这些日子过得可还好?二姐夫对你可还好?”

  百花娇轻叹一声,道:“他对我倒是还好,只是这几年里,他与大驸马那边打打杀杀的,弄得风风雨雨,我劝了他许多次,他也不听,嫌我啰嗦,不知不觉,也冷淡了许多。

  “我想要回王城,他也不让我回去,这一年来,更是连门都无法迈出一步。唉,你其实不应该过来的。”

  姐妹俩虽然只是快一年不见,但百花羞正值十三四岁的豆蔻年华,这一年里又长大了许多,水灵动人,含苞待放。

  百花娇牵着妹妹的手,进入花屋。屋内的各种用品俱是华贵,东方运来的铜镜、丝绸,西边买来的琉璃、宝珠等等,放置在各处,墙角燃起一段檀香,高处挂下联珠的宝帐。

  姐妹两人坐在左边,聊起天来,期间百花羞问道:“二姐姐,昨夜二姐夫可有在家中?”

  百花娇摇头道:“昨晚他一夜未归,也不知去了哪里,早上方才回来,异常气闷。后来有消息传来,说你大姐夫那边率兵杀往王城,不知因何原因受了挫折,吃了场亏,他的心情才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