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孙大圣一生之敌?/我与七仙女不得不说的事 第113章

作者:东方快鸟

  李恪一想,除了禹馨,也的确是没有其他人可以交付这个任务。

  神策府女将中,虽然也有一些会施法之人,但比起禹馨,总是差了不少。

  后日的关键一战,若是他们还没有出来,祭坛上的施法者就法力耗尽,那就麻烦了。

  可以信任,又有这等本事的,除了禹馨就是谢映登。但是谢映登是他们中唯一一个练成胸中五气的修仙者,又瓦岗寨五虎将之一,深知兵法战阵,只是留在后方守护退路,未免大材小用。

  谢映登又看向殷温娇,道:“禹姑娘祭坛施法,事关重大,为防万一,还请殷姑娘带兵在祭坛周围守护,以免有敌人打扰。“

  殷温娇毅然道:“这一战事关全局,我如何不去?护法之事,暂时向罗元帅借调尉迟宝林和程铁牛过来便可,如今北番国上下,心惊胆寒,不敢妄动,将尉迟宝林与程铁牛借来一日,想来罗元帅也不至于不肯。“

  谢映登道:“这个……也是!”

  殷温娇的主意,让他无法反驳,只得作罢。

  李恪看向谢映登:“不知何时出兵最好?“

  谢映登道:”贫道计算过,后日正午,天地间阳气最盛,正好对血城隍用兵。“

  李恪转头看向诸将:“既如此,这两日大家便先在城中休整,养精蓄锐,后日便与血城隍决战。“

  众将应诺。

  散会之后,李恪与宫晴月、武媚娘走在一起。

  忽地,后方传来声响:“殿下稍等。“

  李恪回头看去,见原本应该将彩鹂四景灯交付禹馨的谢映登,先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李恪转身看向谢映登,道:”道长还有何事?“

  谢映登略一沉吟。

  李恪想了想,低声道:“在会中,道长想要让殷温娇留在后方,可是有什么原因?”

  谢映登挥动拂尘道:“我是见她接连立功,气运极旺。然而物极必反,盛极必衰,她年少锐气过盛,贫道怕她在这趟的血城隍之战,有所折损。”

  李恪也有些头疼:“虽然如此,但殷温娇本身斗志正旺,又是神策府中名列前茅的战将,我也找不到好的理由,将她调开,不让她参战。只能在后日的战斗中,多看顾一下她。”

  谢映登笑道:“自入白良关起,殷侄女便是先锋,血城隍一战,又岂肯为人之后?殿下要是将她调到后方,反惹她起疑,战场上心有挂碍,倒更加容易出事。殿下要是与她一同做先锋,那诸将怕是又难免担心?”

  ”与其如此,倒不如借用一下这位小姑娘。”

  他拂尘往李恪身侧一挥。

  武媚娘反手指着自己:“我?”

  只见谢映登从袖中取出一段丝绸,打了开来,却是一对飞刀:“这是屠炉公主留下的阴阳飞蝶刀,一阳一阴,阳刀在前,阴刀在后,对敌时,突然祭起阳刀,往往便已能够出奇制胜,若是阳刀不成,快速再斩下一记难以看到的阴刀。不知有多少人,就是折在这对阴阳飞蝶刀之下。”

  李恪点了点头:“罗仁兄弟就是因此而死,若是单凭武艺,屠炉公主绝对不是罗仁对手。”

  谢映登道:”说起这屠炉公主,殿下有所不知,这屠炉公主真要说起来,大约算是孟海公之妻马赛飞的徒弟,因为孟海公与北番丞相屠封有旧,所以马赛飞便传了屠炉公主这一对飞蝶刀。”

  “马赛飞自身用的是一对绣鸾刀,外加二十四口飞刀。当年孟海公相助王世充,与李唐为敌,那时当今圣上还是秦王,马赛飞助她丈夫出阵,本要擒拿尉迟恭,却误擒了程咬金四哥。”

  “秦王无法,让罗成兄弟出战,依徐三哥之法,擒了马赛飞。双方换将,程四哥先一步回到军中,将马赛飞的二十四口飞刀尽皆浇上狗血等污秽之物,马赛飞无法,回去后,离开洛阳,要入山重新祭炼飞刀,却被我叔父谢弘点化,随我叔父修仙问道去了。”

  “正因此,我与马赛飞如今乃是同门。她的练刀之术,我亦知晓。这对阴阳飞蝶刀,我已重新炼过,换作是其他人,想要传他,一时间也难以学会,赶不上后日的血城隍之战,唯独殿下身边的这位小姑娘,修炼的是阴阳幽明的太乙散数,与这阴阳飞蝶刀刚好相合。”

  说到这里,他看向武媚娘,将阴阳飞蝶刀连着丝绸、以及一本小册递去,道:“你可按着册中所记,悄悄修炼,先不让人知晓,后日突然用出,或有大用。”

  武媚娘亦是心喜,赶紧接过,道:“多谢道长。”

第222章 不要做过多的联想啊

  李恪在自己的房间里修炼了一会儿,然后躺在床上,翻看了一些道书。

  黄昏的余晖覆上了窗台,香风卷入,禹馨飘然而入:“哎呀,怎的只有主人一个人在?晴妹妹呢?”

  李恪笑道:“这里也没有什么事做,她陪媚娘练刀去了。”

  武媚娘长于法术,在武艺方面稍微弱些,不过那阴阳飞蝶刀乃是法宝,祭在空中,念动真言便可以发动。

  只不过祭炼法宝的过程,稍有一些麻烦,虽然阴阳飞蝶刀与武媚娘本身的阴阳幽明之法正好相合,但想要赶在后天便能够使用,时间还是比较紧迫。

  宫晴月去帮她护法,可以让她更加心无旁骛地祭炼飞刀。

  “晴妹妹也不在,媚娘妹妹也不在!”禹馨微笑道,“那主人不是很寂寞?”

  李恪道:”其实还好啦。”

  禹馨道:“既然主人不寂寞,那我也去她们那边了。”转身要走。

  李恪赶紧翻身而去:”诶,禹姐姐,其实我寂寞得很,姐姐在这里陪我吧?”

  “我还以为主人有了晴妹妹,有了媚娘美人儿,就不要奴家了!“禹馨亭亭而来,侧身在床上躺下,“当真是从来只有新人笑啊。”

  李恪跟着重新躺下:“这话说的,禹姐姐你本领高强,算无遗策,天资聪慧,才华横溢,就只在真正有事做的时,总是躲得远远的,还不如新人勤快,我也没办法啊?”

  禹馨道:“主人千万不要这么夸我,奴家心慌。”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李恪扭头看去,见窗外斜阳的余光覆来,落在禹姐姐的胸脯上。

  此刻的禹馨,穿的是桃红色的半臂袒领小衣,腰缠阔带,往下一件秋香色修牡丹长裳。

  两人并肩躺着,从他这个角度,几可看到诃子内双峰间那雪白而又美妙的山谷,美不胜收,妙不可言。

  若是寻常女子,这般躺着,受到引力影响,峰峦总会下压。但是一来,禹姐姐的胸脯总有一股爆炸般的弹性感,几乎不如何受地心引力影响,李恪甚至不免悄悄猜测,是不是因为禹姐姐擅长操控水气,对她自身的体内水分进行调整,调节了某方面的密度的关系。

  二来,不得不说,大唐这个时代流行的半臂袒领小衣,的确了得,即便是普通的少女,都能够挤压出爆裂感,可能只有丽质那种程度,才无法达到“亮眼”的效果。

  紧束的袒领小衣,让禹姐姐的胸脯往中央收拢,又因为是躺着的关系,反倒有些往锁骨方向倾斜,感觉就像是滚雪坡,要从领口爆出,让人连眼睛都移不开。

  当真是只有大唐这个时代,女子才敢穿得这般开放。在另一个世界里,不管是早期的秦汉晋隋,还是后来的宋元明清,女子都别想穿成这样出门。

  尤其是宋朝理学出现之后,慢慢的,就不是穿成什么样子出门的事了,而是能不能出门的问题了。

  “哎呀!”禹馨的声音响起,”主人,你的眼睛偷偷摸摸地在往哪里瞧啊?”

  “我说,禹姐姐你冤枉我,明明我就在光明正大地瞧,哪里偷偷摸摸了?”

  说说笑笑着,一夜过去。到了第二日,李恪先行起床,禹姐姐还在他的床上偷懒睡着。

  自己梳洗了一会,到了后园一角,看到宫晴月与武媚娘在竹林间。

  武媚娘祭起飞刀,刷的一下,一连串竹子折断。

  两个人继续讨论着什么,李恪也未去打扰她们。

  那一日,木阳城倒是颇为平静,只是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压着木阳城及其周边。

  北面发生了一些战事,不过传来的全都是捷报。罗通率领的唐军不断推进,也有一些北番国的城池不战而降。

  到了傍晚的时候,宫晴月回到他的身边。李恪向她问起,得知武媚娘基本上已经将阴阳飞蝶刀练成。

  “说起来!“禹馨在一旁笑道,“主人你是怎么做到的,明明晴妹妹和媚娘,此前就像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怎的随着主人到外头转了一圈,现在就好得如同姐妹一般?”

  李恪笑道:“我也没做什么,她们自己好起来的。”

  “哎呀!”禹馨道,“这可如何得了?“

  “什么如何得了?”李恪莫名其妙,”禹姐姐你在说什么?“

  禹馨双手在饱满的胸前,十字交叉,微笑道:“主人心知肚明,又何必要问?”

  李恪道:“虽然我完全不知道禹姐姐你想说什么,但我还是要说你想多了。”

  禹馨嘻嘻笑道:“主人既然不知道奴家想要说什么,又怎么知道奴家想多了?”

  李恪道:“因为禹姐姐你那一副恶趣味的表情,就已经让我知道,禹姐姐你肯定是想多了。”

  禹馨道:“哎呀,主人你想得太多。”

  既然已经想得太多,那不妨再多想想。李恪坐在紫檀木的四方桌边,端起禹馨煮好斟来的茶水,眯眯笑:”禹姐姐,如果哪一天,作为主人的我,要将禹姐姐你脱得光光的,用绳子绑起来,拿鞭子轻轻地抽打,温柔地虐待,禹姐姐你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宫晴月在一旁吓了一跳,这是媚娘上一次问她的话,主人竟然就这样直接去问禹姐姐?

  禹馨抬起头来,看着藻海,以指点颊:“唔……感觉会是晴妹妹喜欢的姿势。“

  宫晴月:“诶?”

  紧跟着,禹馨又低下头来,看着李恪,也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眼睛笑得犹如月牙儿,乐开了花的样子。李恪被她看得毛骨悚然:“禹姐姐,你不要往其他地方联想。“

  禹馨眯眯的笑:”其实可以试一试。”

  也不敢试也不敢试!

  说话间,武媚娘飘了进来,只见宫晴月一副受到惊讶的模样,禹馨手肘撑着桌子,双手交叠,撑着美丽的脸蛋,很感兴趣地看着李恪,李恪也是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

  她疑惑问道:“出了什么事?”

  禹馨交叠的手掌往两边,如同花朵般撑开,笑眯了眼:“没事。”

  宫晴月惊道:“没事。”

  李恪干咳:“没事。”

  武媚娘:“……”

第223章 巫女施法、四景彩照

  赣金山的山南,搭建起了一层正八方的祭台,祭台上挂着八盏灯笼,祭台外围又有四队士兵,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举着画有符文的旗帜,绕台游走。

  尉迟宝林与程铁牛两名小将带兵守在祭台左右,抬头看看天色。

  此刻已快到正午,日头即将移上中天,洒落的阳光炽热地铺洒在大地,腾起炎炎热气。

  祭台上,穿着白色巫女服的、胸脯饱满的青年女子,手中拿了一支洁白的羽扇,悠闲而又自在地摇着风。

  朝向赣金山的那一角摆着一张方桌,桌上井排放着四盏琉璃灯。这四盏琉璃灯色彩各不相同,淡紫、天蓝、橙金、天青四色的菱形琉璃灯罩,内中有宝光透出,婆娑宝气弥漫开来,彼此相接,搭成了一道彩色的桥梁。

  若是再仔细看去,这连成一片的彩光中别有洞天,水榭楼台、流水小桥,仿佛尽在内中。

  虽然知道此番任务事关重大,而唐兵军纪严明,不得松懈,一些兵士还是忍不住悄悄地往祭坛上的白衣巫女瞄去。

  分外显眼的酥胸,高挑轻盈的体态,脑上梳着开屏髻,双手披上了绕肩的半透明挂纱,让这女子犹如天外飞来,又仿佛随时都会随风而去。

  “午时!”台下的另一边,一名报时的副将陡然敲了一下铜锣。

  白衣的巫女脚踩神秘步伐,旋转着美妙娇躯,裙裳飘飘,美轮美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