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希尔利
【事件：您的女仆与未来的间谍
您的女仆和未来的间谍小马驹因为一些贵族“黑话”的问题而闹出了小小的矛盾。一边是瞧不起堕落贵族的高傲的女仆长，另一边是瞧不起没上过战场只知道在后方享乐的贵族的前征战骑士，她们或许本来就看对方很不顺眼，只不过在这次的会面上爆发出来了罢了。
一边是您千辛万苦都想要收买的，可以在未来派上大用场的间谍，另一边则是您信任的，而且也的确回报您信任的严肃认真的女仆长，你现在，要站在谁的那一边呢？
‘肯定是我的女仆！’
‘小马驹也很重要...？’
‘...我就不能站我自己这边么？’】
简单来说，就是三选一的奇怪的事件？
暂且不提【黑话】是怎么一回事吧，总而言之，杨浩算是搞清楚他们闹矛盾的根本原因了——那就是，实战派贵族跟后方贵族天然的对立啊！
简单点来说，上过战场为国尽忠的贵族瞧不起只知道在后方的安全地带待着的同等级的贵族，而后方呆着的贵族又因为前者莫名其妙的鄙夷跟自身素养的被否定而讨厌实战派贵族的意思。
不过杨浩这次可没打算解决这两个贵族派系的矛盾...毕竟再怎么说，他又搞不懂贵族之间的派系到底有多么的复杂。【人偶舞台】能将这可能有几十个派系的贵族统合成简单的几个需求的派别就足够了，他没必要背负那么多的压力和烦恼，所以也就打算放着不管了。
但是现在的情况自己必须要出面来着——想到这里，杨浩有了主意。
他先是咳嗽了两声，制止了双方进一步的阴阳怪气又或者可能引发更激烈冲突的争吵后，杨浩严肃地表示，他根本就听不懂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他只是想今天先搞定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签订合同的事情。
“总而言之，考虑到我最近的工作优先级，我决定接受你的条件——但是那什么差遣之类的就算了，除非真的有那么要紧的事情，不然就这样吧。”他说道，一边是同意了特蕾莎的条件，另一边也是让对【差遣】这两个字而莫名敏感的莫妮卡能得到安抚。“然后的话——我现在可以理解为，卡西米尔的间谍们都同意了我的出价了？”
“算是。你给的太多了。”特蕾莎见自己的目的达成，而且也不用【额外支付】什么东西后，倒也是内心窃喜着，脸色却没什么变化，依旧很是严肃。“而且就算我们现在接受了你的条件，我们再次运作也需要一段时间准备——最快也得一个月左右，如果你要我们去其他地方工作的话，那么准备时间会延长好几个月。”
“就是，设备上的问题？”
“不仅仅是设备上的问题，你公爵领里的通讯设备的频率跟我们的机器也不挂钩啊？除非你喜欢传统的鸽子送信，不然的话我们就得需要时间调试一下通讯器的频率。”
“这个可以理解...那，如果我只是暂时需要你们在我的公爵领内反间谍的同时，搜集那些下级贵族的黑料呢？”
“四月中就可以开始。不过，我们需要这个。”特蕾莎搓了搓手指，暗示她需要钱。“你给我们的钱——那是报酬。可别指望我们会用那笔钱用在公事上。经费什么的，如果不给够的话我们这边也没办法工作呢。”
“我原以为卡西米尔的骑士都是信守承诺的人...”
“我是前征战骑士，现在的卡西米尔间谍。指望卡西米尔的间谍遵守承诺，你怎么不指望你手下的贵族突然大发慈悲？自愿从善？”
特蕾莎耸了耸肩，在说出了上述让莫妮卡眉头紧皱的话语后，她倒也是平静了下来，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纸笔然后稍作考虑后，她写下了一个数字。
那似乎是间谍组织每个月所需要的经费。看起来，上面的经费并不过分，只是普普通通的间谍组织所需要的必要花费。
“总而言之，我们为卡西米尔工作的时候，每个月能获得这个数的经费。”特蕾莎臭着脸解释道，“我们的薪资也被算在了里面——所以我的新金主就不能大发慈悲，经费归经费，报酬归报酬吗？”
“这得看你们的表现。”看在经费很正常的份上，杨浩勉强答应了这个条件。不过他还是得给特蕾莎提个醒——毕竟那么多的钱，要是她们带薪拉屎的话，自己也得想办法把钱收回来。“而且如果你们不能把经费花在有用的地方，那么我把钱收回来也是合情合理的——至于怎么收回来？从你们的薪资里扣。”
“...好家伙，从别人的钱包里把钱收回去？你这家伙放在卡西米尔就是把人往叛乱的方向逼啊？”特蕾莎一脸愕然。
“但问题是这里是乌萨斯，而且我是你的新老板，你不给我尊重一些，我也很难办啊？”杨浩耸了耸肩，看着脸色瞬间就变了的特蕾莎，无意识的，他突然意识到，这个世界虽然没有半人马可以供他拍马屁，但是没说不能用生物基因编辑的方式把半人马编辑出来啊？
...不过仔细想想这似乎还是太超前了一些，所以杨浩也只能遗憾的在心中表示，如果以后库兰塔小姐姐能够把自己当马给他抽一下的话，那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能是因为他的所思所想给这位前征战骑士带来的精神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吧，不知为何突然感觉一阵恶寒，抱着自己的身体，特蕾莎干笑着，再三确认了杨浩提出的条件没有问题后，她表示自己要先回去，跟姐妹们通报一下最新的状况了。
“那行吧，你回去通知她们，今天中午12点开始禁令解除——但是别给我做出格的事情，在科西切公爵领你们也得成为遵纪守法的好市民。顺带，最快的工作可能四月初就会被交在你的手里，做好准备。”
“是是是...金主大人。”
“叫老板。”
“是，老板——”
特蕾莎拿着签署的合同离开了这里。
而杨浩则是在伸了个懒腰稍作歇息后，他一边表示他们该回去了。一边询问着不知为何脸色很糟糕的莫妮卡女仆长，那所谓的【差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杨浩的好奇，莫妮卡沉默了好一会儿后，选择【不解释】。
“大人，这不是您该懂的东西。为了避免您的内心受到污染，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跟您解释的。”
这个名词似乎在贵族间有很深刻的含义，以至于莫妮卡宁愿违反命令不解释，也不愿意杨浩理解那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莫妮卡这沉默的姿态反倒是让杨浩更加好奇了，他决定回去的时候问问科西切，相信自己的老婆应该是不会对自己隐瞒这些贵族上的小小问题吧？
应该吧？他晃了晃脑袋，一边感慨着自己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呢，他一边跟着自己的女仆离开了卢比扬卡大酒店，准备回家了。
...
而另一边，拿着合同，特蕾莎一边嘀咕着“这家伙竟然还算是一个正人君子”，一边她也对自己获得权利的这件事而感到欣喜——不为别的，只因为自己获得了这里的权利的话，她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将那群差点把自己给卖了的姐妹们给安排安排了！
但是不能做过头，她还是清楚，自己的价值就在自己的姐妹们在适当的条件下还愿意听从自己的命令的这一点上的。所以在搞清楚利弊后，她狞笑着一脚踢开了大门，然后对着里面齐刷刷看着自己的姐妹们展示了手里的这份合同。
“去死吧，你们这群贱人！”她狞笑道，将合同直接拍在了餐桌上。“老娘成你们的头子了，明白了吗？！下次谁他妈想要卖我，我就命令谁把自己给绑了去公爵府里自生自灭！”
然后，特蕾莎失望了。
“这难道不是更好么？”玛斯打量着桌子上的合同，在上面的各个条款上扫视了一眼。“啊，傍上一位有妇之夫的公爵做情人？这下辈子都不用发愁了啊，你要这么做的话记得提前把我送进去，谢谢。”
“...你无耻，你下贱！做人怎么可以下贱到你这种程度啊？！”这恨不得把自己卖出去的心态，其他人甚至对此习以为常...到底是卡西米尔的竞技骑士有问题，还是我这个还算矜持的前征战骑士有问题啊？此时此刻，特蕾莎对自己姐妹的无耻又有了更深的理解。“竟然宁愿当一个有夫之妇的情人——”
“哈？这不管怎么看都赚爆了好吗？啊，忘了你是前征战骑士了，在前线征战的骑士是搞不懂卡西米尔资本控制的城市里，金钱的重要性啦~”
“我很清楚钱的重要性！但问题是这未免也太——”
“而且最重要的是，傍上一位公爵当情人，别说是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搞不好你的儿女下两辈子也衣食无忧，这何乐而不为呢？”
“...嘶。”
该死，无法反驳啊？
特蕾莎被自己无耻的姐妹说的哑口无言，但是话又说回来，她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也的确是要考虑这些事情了...
嗯...？
...嗯....
好像，傍上一位公爵也挺不错的来着？
特蕾莎有些纠结了。但是转念一想，现在她并不是卡西米尔人，也不是征战骑士，更不是资本家愿意给大笔钱发展的【花瓶】...她现在，以及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身份估计就是这个间谍组织的总管，而在这个位置要想赚够钱，让自己过上自己所期望的生活的话...
...好像要很长一段时间？要好几年？好几年，我都快30岁了啊！还谈什么成家立业啊....
嗯...
“而且再过几年我们都30岁了啊——虽然库兰塔这个种族相比小菲林而言会很长寿，但问题是，再怎么长寿我们也就这样，青春很重要的嘛~”
“嘶...”
“而且话又说回来，特蕾莎你不是已经成为了家族的独女了吗？不留下继承人的话，你的家族就真的彻底没落了？”
“...”
特蕾莎的家族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所以某种意义上，她有这个必要延续自己的家族。
...
所以...
果然，还是...
...... .....
她有了个想法，不过这个想法，她还需要很长时间考虑考虑。
第120章*170：【镜中人的飞升道具】上
....
今天——不，应该说，是这个月的工作其实差不多都已经结束了。
杨浩心想，除了时不时视察一下工作进度，时不时陪老婆在谒见厅里工作以外，他也没啥可做的。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家休息一下，然后去挽歌之屋康康有什么好看的。
而且话又说回来，距离上次送科西切礼物——也就是特质系统刻录的事情也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吧？自己现在正好可以刻录第二次特质了...到时候跟老婆商量一下吧。嗯，还有那把圣女贞德剑，那柄剑就算移交给圣殿骑士们，它的所有权还是在杨浩这边，那些好处所指向的也是杨浩，所以他也就不担心什么了。
“所以莫妮卡，那些黑话到底是——”
“大人，您以后可能都不会涉及到那种黑话，我是不会进行解释的。”
“哎哟，说一下也无所谓嘛？啊，保尔——你去审讯一下那几个抓回来的间谍，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去卢比扬卡大酒店找卡西米尔人，那位叫做特蕾莎的小马驹有类似催眠的源石技艺，应该管用。”
回到家，杨浩先是让保尔前去审讯抓回来的间谍后，才在莫妮卡的服侍下下了车。他最近是越来越习惯有人从外面打开车门后自己再下车的愉快的过程了，果然，入奢易，入简难啊。
他一边感慨着什么，一边看着保尔接受命令后前往地下审讯室的背影逐渐消失后，他才跟着莫妮卡一块朝寝宫走去。
“大人，您不先沐浴吗？”
“不了，我先去我要去的地方一躺，然后在沐浴。对了，今天下午我应该没什么工作了，所以我的安排是小睡一会儿后去谒见厅那里帮科西切工作。”
“科西切大人想必会感到很开心。但是，那位格罗瓦兹尔先生的事情呢？”
“呵呵，他已经加入我们了。”杨浩笑了笑，在【人偶舞台】上点了一份决议直接让格罗瓦兹尔先生【自愿】加入科西切公爵领后，他的科研槽总算是开启了。
他不急着点科研的项目，他要一步一步来，先去跟挽歌小姐叙叙旧，回来后再说吧。
就这样，杨浩回到了自己的寝宫。随后他直接躺在床上，示意莫妮卡不要在意后，他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挽歌之屋。
跟上次直坠谷底的感觉不同，这次杨浩进入挽歌之屋的过程充满了曲折。他就像是被装进半满的瓶子里的水一样，被外面的熊孩子按住两头不断乱转。
在一阵莫名难受的眩晕过后，杨浩又一次来到了挽歌之屋——这次，挽歌之屋里散发的是奇怪的白色。
“你好，欢迎过来。”挽歌小姐一如既往的站在上次他离开的地方。“今天的光是【冬】之司辰带来的光。它代表消逝、铭记、死寂、破败、雪、终末与虚弱。所以今天的商品也大多是这样。”
“可是我想来拿走那什么——初始的熔火啊？”
“那是铸之司辰提供的商品呢。现在，我们还是过来看看吧。”
在挽歌小姐的引领下，虽然没能看到自己所想要的商品，但杨浩还是兴致勃勃地看起了今天新增加的好东西。
应该说，不愧是【冬】的含义吗？杨浩看到的商品，大多都显得很是破败，充满了终末和消逝的气息。
“这是【哀悼之诗歌】，在用饱含感情的声音朗诵这篇诗歌后，死寂的冬天会无视现实的物理法则出现在以哀悼者为中心半径50公里的地区内。至于冬天到来后会发生什么？可能那个地方永远都是冬天，也可能过几天就消散。某种意义上，这也是很有用的东西。”
如果用在对敌国土地污染的作战上的话，这个东西非常有用。尤其是用在温暖的南方——如果敌人只有一个产粮基地的话，那么一个永远都不会落幕的冬天会给他们带来极其致命的打击。
但问题是这个世界的城市都是移动城市啊，我顶不住，我还不能跑吗？所以杨浩稍作思考后就放弃了这件商品。
“这一件是【终末之旗】。它的效果是，在某个地块举旗的话，会给地块上的所有人添加名为【终末】的负面效果。嗯，负面效果倒计时结束后所有人都会从灵魂上彻底的终结——你说使用旗子的人会不会受到影响？呵呵，所有人。”
嗯...这玩意儿，最后同归于尽用的，所以，杨浩也就不考虑了。
他摇了摇头，询问挽歌小姐，还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商品吗？
挽歌小姐在沉默了一会儿后，笑着引领着杨浩来到了最后一个有新增商品的货架上。
“这是？”
“最后一件商品，也是最贵重的商品——嗯，我想您应该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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