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卫宫一家,都是英灵 第42章

作者:银酱万年

  因此他们只能龟缩在城寨里面,而“黑”阵营中的一个master,戈尔德·穆吉克·尤格多米雷尼亚以复杂的表情注视着水晶球显示出的战场。

  他的表情是焦躁、放弃、还有烦躁。

  戈尔德手背上的三道令咒。这是他和servant的联系的体现。

  戈尔德无法信任自己召唤的saber齐格弗里德,那是因为名为齐格弗里德的英雄过于有名。

  人们谈论隐匿servant的真名的重要性的时候提到的就是齐格弗里德的末路。

  就算是有着无敌的肉体的大英雄,也无法承受后背这个弱点受到的攻击,因此戈尔德就算禁止saber开口说话也要在黑阵营中隐匿他的真名,这导致两个人的交流致命的稀少。

  而那个敌方的archer居然判断出了黑saber的真名,这让齐格弗里德所拥有的优势直线下降,甚至可能连那个他看不起的考列斯的berserker也不如。

  这让他异常地焦躁,却不知道如何去宣泄这份怒火,而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和自己的从者进行了第一次交流,真名暴露,禁言也自然没有意义了。

  所以他的从者这样说道:“我是给master带来胜利的servant,这一点毫无疑问。你也是为了胜利才召唤了我的吧。”

  “所以希望你更加信任我。”齐格弗里德这样说道。

  希望更加信任我,这就是大英雄的愿望,即便真名暴露,即便优势不再,但他依旧对于这场圣杯战争有着这样的自信。

  对于这样的他,戈尔德不得不闭了嘴巴。

  不信任saber意味着否定带着会赢得胜利的自信召唤他的自己的实力。

  而且他的能力值不但可以和lancer比肩,他的宝具也有着一击必杀的威力。就算有后背这个明确的弱点,他是强大的英雄这一点没有发生变化,如果自己再度否定这一点的话那他不过是无法直视现实的蠢货而已。

  但是,在这之前一直将对方当做普通使魔的他始终无法承认自己的错误,也就是认同从者拥有个人的意志这一点。

  ——那你就给我证明这一点吧。戈尔德俯瞰战场。

  由于需要警惕敌人偷袭己方老家,齐格弗里德和爱丽丝菲尔都静静地守候在这座城堡的顶端,当然,与齐格弗里德的静坐不同,爱丽丝菲尔还远程操纵着那些银色的鸢鸟。

  银色女性白皙的面庞上渗出了一丝丝汗水,可想而知她现在的压力如何了。

  而不远处的战场上,敌方的berserker被人造人的战斧劈进肩膀,被魔像的拳头重击面门,尽管受到威力连钢铁都能粉碎的拳头的直击,他的微笑却依然不灭。不如说,总觉得那副笑容索性变得更加灿烂了。

第一百零一章 逐渐火热的战场

  第一百零一章

  “悲哀的专制者的人偶啊,至少在我的剑与拳之下长眠吧。”berserker的手,一把抓住了魔像的面门。轻而易举地将推测约有三米的魔像远远丢出,把不凑巧身处落下地点的人造人们压得粉碎。

  “————来、专制者哟。傲慢崩溃、强者的尊严被踢散的时刻到来了!”

  “…………呜哇。”berserker随意把剑横向一砍,强烈的劲风几乎把刚刚靠近的黑rider拍飞,照面的瞬间,rider立刻就想撇下这块地方了。

  身高超过两米,武器为短剑,从刚才的一击来看,认为他的拳头蕴藏着相当的破坏力还是比较妥当的。

  再加上,他那不屈不挠的样子也实在破格,恐怕,自己的一击即使能让他负伤,也无法将他完全杀死,不过尽管自己不能伤他分毫,却还是被寄予厚望打了头阵,而且他也理解到自己必须打头阵。

  阿斯托尔福露出满面毫不逊色于红berserker的无敌微笑,挥舞起方才握在手中的黄金马上枪:“啊,麻烦死了,破罐子破摔,好,让我来解决你!”

  伴随着笑容,从头顶挥下的————恐怕能把黑rider娇小身躯砸烂的凄绝的一击,黑rider华丽地躲开了。

  他确实躲开了,但遗憾的是对方那挥手间制造出的劲风直接将他击飞了出去。

  “痛痛痛…………好凶猛的一击。”阿斯托尔福揉着自己的腰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一旦被碰到就会被轰飞,无法用力量对抗,技术也完全派不上用场,但他的眼中依然没有恐惧。

  眼神坚定起来,阿斯托尔福的手中举起了一直抓着的金色长枪:“那么,我要上了…………”

  “阿尔加利亚!让他见识一下你的力量吧!” rider奔驰起来,尽管没有骑马,他的突进速度也确实可以称得上是是电光石火。

  “一触即摔!” 黑rider所持的的马上枪,并没有以杀伤作为前提,当然枪就是枪,被刺到就会受伤,被贯穿心脏也会死去,但那仅仅是武器的性能,而不是其身为宝具的能力。

  当然,这把枪也的确并不能说是威力强大,尽管如此,它在战场上却是相当致命的存在。

  这把枪要是用在servant身上,就会以让膝盖以下部位强制灵体化的形式,将传说具现。不论触碰到身体哪里————即使是碰到用魔力编织而成的铠甲上也一样。枪会强制地将膝盖以下部分的魔力供给切断,一段时间内令肉体的再构成变为不可能。

  话虽如此,仅凭这样是没法阻止“红”berserker的。如果还留有膝盖以上的部分,他就算爬着也要把敌人击倒。

  “失去双脚的程度,是无法阻止我的。”

  然而似乎是在回应他一般,银色的丝线从天而降并直接缠住了他的全身,没有化作杀敌的利剑也没有化作灵活的鸢鸟,这些丝线仅仅是以最愚钝的方式将红berserker缠绕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情况,但无论怎么看爱丽丝菲尔都不觉得直接攻击对方会是有效的。

  所以,保险起见,她选择了最稳妥的措施,困住敌人。

  然而她还是小看了红berserker的力量,连巨大的魔像在他手中都不过是玩具一般,区区灵丝的束缚魔术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吧,至少在右腿的强制灵体化消失后,他就可以直接挣脱了吧。

  即使是粗神经的阿斯托尔福也意识到了眼前的麻烦。

  ………

  剑与枪、魔术和幻马、椽桩和弓箭。现代已经难以见到的古时代的战场旁边,一辆跑车在草原上像嘲笑这个战场一般奔驰着。

  那是有悠久传统的美国跑车。雪佛兰·科尔维特虽然浑身上下都有着各种凹陷,但还是全力回转着轮胎。

  虽然那是不符合古式的战场的东西,但本来这个时代的战场不会有刀剑长枪。尽管跑车也是不符合战场的坐骑,但比起马匹还是更符合时代。

  坐在横穿战场的跑车的驾驶席上的是穿着红色夹克和短背心、超短裤的现代服装的“赤红saber。

  虽然服装是可以出门旅游也毫无违和感的轻装,但车辆上沾满了鲜血和泥土。

  有B等级的“骑乘”技能的红saber本应该比任何人都可以善于操控坐骑——本应该如此,但她的操控已经超出了可以用“凶暴”描述的水准。

  加速和停止都极其突然,用甩尾撞开人造人、践踏魔像等等施展着只能在好莱坞的电影中才能看到的开车技术。虽然很华丽,但现实中不存在能承受这种驾驶的车辆。

  终于,伴随着一阵翁鸣,车辆在战场的正中央停了下来,驾驶座开始传出咔噔咔噔的声音,看样子似乎是想要打开车门,但是那车门不知道是不是撞到了什么东西已经完全变形了。

  “啊啊啊,真够烦人的!”

  伴随着这样的一句话,车门一下子就被踹飞了。从驾驶座伸出了一条纤细的腿。一位脸上多处都被熏黑了的少女似乎很不满地敲了敲车子的顶盖。

  助手席的车门也同样被踢飞,狮子劫从那里爬了出来。他的身上穿的是黑色的长靴和黑色的裤子,看起来就像跟正常生活无缘、走的一是条华丽而充满破灭色彩的人生路似的男人。

  “喂,Master,你不是说美国车很结实的吗?”

  “……我说,能受得了你这种驾驶方式的车恐怕就只有战车了啊。话说,你的骑乘技能真的是B等级吗?你到底懂不懂驾驶的啊?你身前骑马也这样子的吗?亏你还自称骑士王的继承者。不,算了,你没有必要回答。这应该也算是你的属性吧。”他以一脸疲惫的表情回应道。

  “什么嘛,已经开始了啊。”似乎对于自己master的磨磨蹭蹭导致自己迟到的事实有些不满,莫德雷德嘟囔着说道。

  而男人则重新坐回了破烂不堪的美国车上道:“那么Saber,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要逃了哦。”

  “什么啊,Master。你不留下来看我战斗的英姿么?”对方那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更加加剧了红saber的不满。

  “如果这里不是战场中心的话,我当然是很想看一看的……” 狮子劫一边叹息一边环视着周围。不光是龙牙兵、人造人和魔偶,各处都能感觉到Servant间的魔力发生猛烈碰撞的气息。

  “真是的,竟敢撇开我在这里开战,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不过算了。主角总是最迟出场的,为王者悠然自得地登上战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虽然小莫自满得说着,但狮子劫已经坐回到驾驶席上,没有理会被踢飞的车门,就这样硬是把雪佛兰·科尔维特跑车开走了。

第一百零二章 会面

  第一百零二章

  战场上突然泛起了浓雾。在场的人造人们都带着疑惑停止了动作——在鼻腔深处感觉到一阵迸射出火花般的剧痛。

  人造人们一个接一个倒下,从他们的头顶上传来了一阵像妖精般天真无邪的笑声:“好多哦!好多呀好多呀!大家看起来都很美味呢!”

  人造人们判断出对方是敌人,于是准备举起武器。但是下一瞬,他们却发现自己用不上劲,就算屏住呼吸,已经吸入空气的肺部也像是被什么钩子扯住似的疼痛无比。

  不行,必须逃跑,他们扔下武器,以蹒跚的虚浮脚步摇摇晃晃地迈出了两三步——就这样摔倒了。不,双腿完全用不上力。头脑就像长了虫子似的疼痛难耐,思维也变得乱七八糟。

  为了维持生存而必不可少的内脏,在一瞬间内被挖了出来。本来应该缺乏感情表达的人造人,在恐怖中发出了惨叫。

  但是他们的叫声却被浓雾所遮蔽,无法传递到任何人的耳中。

  那团浓雾就是怪物的胃袋,是绝对的杀人空间。光是站在哪里就会死,就算想逃跑想抵抗也还是会死。其支配者是连续杀人狂——“开膛手杰克”。

  人造人们的鲜血染红了草原,魔偶和龙牙兵的尸骸就像雪片似的越堆越高。

  切嗣远远地看着这如同地狱一般的场景,说实话,这种场景对于他来说仿佛是如同回到了久远的过去,作为魔术杀手的切嗣所经历的时光。

  而与之不同的则是这个现实太过离谱了,即使身上有着无数的伤痕也依旧面带微笑匍匐前进的狂战士,带着决意持枪迎击这个怪物的可爱的“少女”从者,石造的巨人们,还有面不改容地持续着破坏行动的人造人,以及尽管一个接一个被打碎也还是向前猛冲的龙牙兵。

  不止如此,如同钢铁的凝聚物般站在高墙上的剑士,还有那悬浮在天空中与剑士遥遥相对的空中要塞。

  地面上连绵不断地涌出无数象征死亡的铁桩,身披火焰的枪兵正奋起迎击,两人战斗的余波直接摧毁了其身周所存在的一切,而阴影中也存在着仿佛与森林一体化的弓兵,正用他那精湛的箭术一点一点吸引着如同狂雷一般冲击的骑手,还有那辆在战场中横冲直撞以致破旧不堪的美国车。

  这正是战场,属于非人类的战场,除了深受混沌之神所爱来形容恐怕也无法形容了。

  点燃了手里的烟,他默默地调转自己的狙击镜,战场的形式瞬息万变,个体的力量在大势之下毫无意义,所以他懒得去干涉什么,他甚至巴不得他们能够战斗得更加激烈。

  突然,切嗣瞥了一眼发出警告的信号追踪器,他顿时明白了,在这个地狱般的混沌之地,这次圣杯大战的大审判Ruler到了。

  ……

  看着眼前的战场,人数众多,七骑对七骑的战斗,贞德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内心的某处似乎有什么正在催促着自己,那与其说是使命感,倒不如说是危机感,有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正在发生。在看到那座巨大浮游要塞的瞬间,她的焦躁就达到了顶点。

  这场圣杯战争有两大阵营,而无论是红黑哪一方获得了最终的胜利,她作为裁定者的职责就自然而然地完成了,在这一点上,Ruler当初是相当放心的。

  因为双方阵营的Master都是魔术师,魔术师尽管是脱离人类伦理的存在,但是与此同时,他们并不会祈求实现邪恶的愿望。他们所期望的只不过是到达根源而已,或者说也有可能是跟魔道有关的其他愿望——总而言之,他们的愿望应该都是比较妥当的内容。

  当然,也许会有什么脱离常识的魔术师存在,但想来那样的话,魔术协会也不会坐视不理,那种魔术师想来连参加这场战争的能力都没有吧。

  但是,在红方向自己发起袭击这个问题上,贞德不由地产生了疑问,因为与企图笼络自己的黑方不同,黑方的行为只是为了在圣杯大战中赢得胜利而采取的行动,这对于她来说来说是十分正常的。

  然而红方的行为却是个大问题,实在完全想不出他们要杀害自己的理由,毕竟这样做带来的不利因素要远高于有利因素。

  穿过森林,ruler来到了战场的周围,光是用肉眼就能看见其中激烈的争斗,毫无疑问,红方正以空中要塞向黑方的大本营米莱尼亚城寨发起进攻。

  眺望了凄惨的战场好一会儿,Ruler又抬头看向应该属于红方的空中要塞,尽管圣杯战争多不胜数,但是那样的东西也实在过于异常了。

  如果只是飞天的话,根本就没必要动用Servant,因为那只是连魔术师也能轻松办到的基本魔术,是稍微进行过系统训练的魔术师都掌握的基础。

  她以双手拍了拍脸颊,然后紧紧握住召唤出来的旗帜。那是生前一直与她同在的战旗,同时也是圣旗,更是她的宝具之一,然而其作为宝具的能力已经在之前和红lancer的战斗中消耗殆尽了,现在贞德仅仅是凭借习惯带着它而已。

  在她开始奔跑的瞬间,无数的龙牙兵马上涌到了她的周围,那些龙牙兵们甚至无视了正在跟他们战斗的人造人和魔偶,直接把目标锁定在Ruler身上。

  “果然……么?”贞德挥舞起手中的战旗,将龙牙兵们一一击碎,她虽然基本上都会以“避免做出跟圣杯战争结果有直接关联的行动”作为原则,但既然对方向自己做出敌对行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伴随着割裂战场般的锐利咆哮声,贞德朝着战场的中央飞速疾驰而去。

  而另一边,原本打算悄悄撤退的切嗣看到了那个人影,明明看起来是人类,但直觉告诉他对方不正常,而事实上那个身影也的确不正常,手里持着教会的黑键,穿着神父的红衣,如同一个从者一般在战场上厮杀的男人。

  “言峰....士郎么?”再次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切嗣不由地调转了自己的狙击镜,他有一种感觉,对方是他某种意义上不得不击败的敌人。

  而那个始终留着微笑的男人在用手里的武器刺穿了一个人造人的瞬间也注意到了远处这个与战场格格不入的男人,仿佛遇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他带着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表情鞠了个躬,道:“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意外的事情,命运有时候还真是会开玩笑呢。”

  而切嗣的表情早已彻底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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