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银酱万年
点了点头，卫宫士郎笑道：“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很感谢，有你们的帮助美游才能获得幸福，摆脱命运的困扰，作为兄长我真心，感谢你能成为美游的朋友。”
“哥哥！”美游不好意思地喊了一声，而众人也并没有说什么，仅仅是露出了宽慰的笑容。
“卡莲，你不打算回去了是吗？”显然早就知道了的切嗣看向了银发的女孩。
对此，她点了点头道：“是啊，既然知道了我爹在这个地方，那我自然也没有再回去的想法。”
“……”
知道女孩想法了的切嗣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看向红A：“那么，下午准时到圆藏山的山顶集合，不要问为什么这么急，因为，时间已经不够了！”
不明白切嗣意思的众人机械地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们的心中显然也已经有了猜测。
………
看着回到店里的卡莲，绮礼露出惊讶的表情道：“你不走吗？”
连吉尔伽美什也好奇地转过了头来，显然，早已将事实的真相告知了对方的他没想到女孩会做出这种决定。
没说什么，摇了摇头的卡莲道：“在哪个世界都一样，对于我来说，活下去既看不到未来，也看不见过去，那在哪里有区别吗？”
“你还真是……”吉尔伽美什露出了好笑的表情道：“不过，我并不讨厌直率的人。”
至于绮礼，在瞥了一眼后便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眼前的锅里。
“那么，最后那个男人究竟会做什么决定呢？真是让人期待啊……”眯起了眼睛，仿若无所不知的吉尔伽美什也露出了困惑和期待的表情，毕竟即便是他也想象不出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做出符合卫宫切嗣这个人的选择。
作者留言：
PS：今天总计更新一万字，略肝，不过这一卷也成功到此为止了呢，虽然有些仓促，但还是完整地收官了，可喜可贺。至于切嗣和士郎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也请拭目以待吧。
〇⑥ fate zero归零之章！
第二百七十三章 人理奠基前哨站！第四次圣杯战争！
第二百七十三章
“走了呢。”看着在那光华中离去的人们，切嗣吐出了一团烟圈，而一旁的红A也露出了略显寂寞的表情。
卫宫士郎和美游离开了这个不会带给美游任何笑容的世界，而樱最终也做出了选择，跟着几人离开了这里。在那个充满幸福和美好的世界会发生什么呢？想到这红A露出了一丝笑容，毕竟那显然会是充满幸福与期待的未来吧。
至于会是怎么样的未来，只要去找英灵的伊莉雅询问就可以知道了。
没错，那个伊莉雅就是英灵的伊莉雅，或者说英灵伊莉雅实际上就是人类的她，在单一的世界线中成就英灵之身的她身上缠着的是无数的因果之线，她实际上要来自更加遥远的未来，同时随着现在的改变而改变。
想到那个孩子，红A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笑容，不过在那之前，看到旁边两位暂时还并没有说任何东西的阿尔托莉雅，他的头就不知为何更痛了。
虽然她们的关系到现在都还是不怎么样，但能够和谐共处就已经足够了吧。
感受着世界的收缩，红A看向了切嗣，问道：“那么，接下来要做什么该告诉我了吧，老爹。”
烟掉进深不见底的空洞中，切嗣的眼睛锐利了起来，他没有说什么，仅仅是看向了站在一旁，依旧一脸懵逼的田中。
而同时，红A和两个阿尔托莉雅同时看向了对方，毕竟对方就是这次事件的关键，世界之芽。
只要将对方在还没成长杀死的话，这个世界就能够再争取一点时间，然而那毫无疑问是慢性自杀，只是将终究要到来的毁灭延后了。
所以，接下来到底要怎么抉择，即便是红A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头疼。
于是，这样的情况下，他看见切嗣仿若决定了什么一般说道：“我们，去拯救世界吧！”
“……”
“……”
“……”
看着头上冒黑线的几人，切嗣无奈地摊手表示：“没办法，毫无办法可言，这不是一个两个从者能够改变的局面，所以，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解决人理烧却的源头，在这个世界被人理烧却捕捉到前将烧却式消除掉！”
“也就是说……”意识到切嗣想法的红A张大了嘴，他没想到男人会有这么惊人的想法，不过，冷静思考后，他问道：“你有什么想法吗？”
“还记得迦勒底吗？”切嗣看了一眼惊讶的几人，继续道：“那里是人类最后的希望之地，与这两个勉强逃离人理烧却的世界不同，那里是在毁灭中残存下来的希望，盖亚与那里联系的时候我就已经明白了，所以……”
明白了切嗣意思的红A叹了口气，虽然去那里可能会面对某些他不愿意面对的东西，但是，既然连切嗣都下定了决心，他又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握紧拳头，红A点头道：“那么，决定了呢？saber，阿尔托莉雅，你们呢？”
没有说什么，黑saber和女孩仅仅是用坚定的表情看着他，显然是无条件地支持。
.......
远处，仿若明白了什么一般的宝石翁露出了苦笑，然后不自禁放声大笑道：“哈哈，还是做出了这个选择了吗？太有趣了，不，是必然啊！！哈哈哈哈！”
眼前的世界依旧阴晦不堪，不过，在此刻却是出现了一丝丝微弱的光芒，那并非是希望，仅仅是妄图去打开那潘多拉之盒的手掌罢了。
那么，究竟他们能否抵抗盒内那无穷无尽的绝望，最终释放出隐藏在盒子底部的希望呢？还是被绝望吞噬，最终落入无底的深渊呢？
即便是宝石翁也不由地开始了期待。
人类啊，终归能走到哪一步呢？
拭目以待吧。
老人露出笑容跨入了世界之门，最终，离开了这个只剩下绝望的世界，而远处的切嗣等人也开始建立与盖亚的联系，离开了这个于枯萎中新生的世界。
………
熟悉的金属空间，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许久没有回来的士郎露出了宽慰的表情，没错，回到这里的一瞬间，他便重新成为了卫宫士郎，纵使不再是当初纯粹的少年，但这也无法改变他身为卫宫士郎的本质。
走过漫长的过道，一如既往的休息室中，一个银发的小女孩正跪在一块巨大的石板前。石板中许许多多灰暗的线路在其中游走着，仿若一张巨大的树状图，由起点开始分散出了无数的枝干。
“这是？”露出困惑的表情，士郎懵了一下。
而低着头的女孩则沉默地直起身子，张大的瞳孔如同闪电般刺入他的脑海……
世界，诞生，毁灭，重启，再毁灭……
圣杯战争……终焉之物………注定毁灭………王座上的男人……
“哈，哈……”死寂感让男人不由地半蹲在了地上，并不停地哈气。刚才那一瞬，他仿若看见了世界的真相一般，大脑凭空出现大量的知识让他一瞬之间无所适从。
而注意到他的女孩仅仅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同时手也没有从石板上离开。
“你是谁？”发出疑问，士郎的大脑简直跟宕机了一样难受，而旁边的切嗣以及两个女孩则都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毕竟在她们眼中这并没有太过异常。
而听到士郎的问题，银发的女孩仅仅是看着他，什么都没有表示。
“盖亚。”突然，一个声音如此传入大脑中。
“你们回来啦。”
面无表情的盖亚并没有做出说话的动作，然而士郎确实听到了声音，而且她的声音与过去男人听到的那机械感十足的话语完全不同，若不是对方承认，他完全认不出来。
“……”沉默了一会儿，意识到是自己问题的士郎晃着头站了起来，并看向了石板上那无数的枝干。
一旁的切嗣连忙想要阻止，却由于之前那一幕愣了一下，晚了一步。
“彭！”士郎的大脑简直爆炸了一般受到了磅礴信息量的撞击，仿若被重锤击飞一般，士郎倒退了开去，并靠在了散发着金属质感的墙上。
“忘了告诉你了……”
头疼的切嗣无奈地说道：“那是知识和情报的超高密度集合体，其中汇聚的是从已经毁灭的世界中收集而来的信息，每一根线代表了一个毁灭的世界，仅仅是从者的大脑是根本无法解读其中的知识的。”
听到他的话，阿尔托莉雅吓了一跳，毕竟刚刚在好奇心驱使下她也差点看向那块石板。
突然，回忆起刚刚那些线路的士郎的脑海中浮现出惊人的画面，由于大脑承载的能力不够，他只能略微看到几组模糊的图片，崩溃的圆藏山，仿若恶魔一般的巢穴，漆黑的从者，以及伫立在大空洞中央的圣杯。
同时，有个少年对着他这样说着：是啊，无论怎么样都是在瞎忙活罢了，只是想要有个容身之处，想要成为某个地方的某人，害怕找不到自己的意义，想成为正义的伙伴也不过是自己的自我怀疑罢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面前是一脸紧张的阿尔托莉雅，一旁的黑saber虽然并没有表现的很明显，但也担心地看着他。
晃了晃头，士郎头疼地说道：“那是情报？亦或是理论？”
“不，仅仅是历史。”切嗣如此说着，并看了一眼依旧趴在地上的盖亚，而从她们的样子来看，男人似乎并没有昏迷太久。
“历史？”带着疑惑的表情，众人看向了他。
而切嗣则摆摆手道：“这个星球上发生的一切都有其记录，不过即便是抑止力也无法随意将之呈现，仅仅有查阅的权限罢了，所以盖亚选择付出一部分代价将一切都烙印下来，以此来探寻敌人的真实。”
“是这样么……”红A站起身来，而银发的女孩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
“……”
没有说什么，盖亚仅仅是看着他。
挠了挠头，红A看了看表示完全事不关己的切嗣，在知道对方帮不上忙后，只得略显尴尬地对着女孩说道：“你是在担心我吗？我没事。”
点了点头，盖亚转过了身，并重新回到了地上的石板前。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感到无语的士郎无奈地问道：“之前不是还是连人格都不存在的虚无吗？”
“你以为离你之前自毁已经过了多久。”切嗣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在那之后的漫长时间里，盖亚脱离抑止力本源导致的人格化实体化愈发严重，到最后甚至沉睡了一段时间，当她再次出现后已经是现在的样子了，多余的存在被封印，她将自己尽可能压缩成了现在的状态才完成最终的人格化，只不过很明显，连意识都变恍惚了。”
“是这样啊。”明白过来情况的士郎看向了地上的那块石板，只不过有前车之鉴的他自然不会再随意地直接看中间那无数的回路了。
坐到一旁，士郎微微深吸了一口气，刚刚看到的那些磅礴的数据疯狂地洗刷着他的大脑，不过毕竟都是些浅层的东西，还能够克服。
“接下来做什么？”黑saber同样坐到了位子上，并看向了正在考虑什么的卫宫切嗣，对方虽然在很多时候异常冷酷，但在作为同伴时显然是相当可靠的。
而这次，在切嗣说话前，盖亚先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很遗憾地告诉你们，人理烧却的最终仪式就快要开始了，不过那边交给迦勒底解决，失败的话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按照我计算的情况，成功的可能性不足百分之零点一。”
残酷的声音传来，在士郎等人露出惊讶的表情前。
“至于我说的事情，与人理烧却无关，或者说那是将人理烧却这件事情无视掉的情况下应该做的。”
银发的小女孩脸上露出一丝振奋，这是她第一次露出来的不算表情的表情。
“推演了无数世界线后，我终于找到了一丝破绽，如果能够将这个问题连根拔起的话，说不定连人理烧却的问题也能够缓解。”
盖亚说着指了指石板上那无数最终熄灭的线条。
“所有的世界线在最终都迎来了终结，你们之前去的那个世界虽然是最有可能逃离的，但在我的推演之下，人类延续的可能性也不足百分之十。”
随后，她指了指一个分支多得如同扇叶一般的一个点。
“这里就是一切的开端，在这之前的历史固然有所变化，但影响并不深远，并不至于形成足以烧却人理的事件，或者说没有因果。但是，只有这里，产生了强烈因果的这个地方，成为了烧却的导火索。”
“还记得你们曾经去过的那个圣杯大战的世界吗？为什么那里没有被月世界的概念承认吗，虽然有更加深层的原因，但一大原因便是没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