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刘邦,汉高祖,不是流氓! 第4章

作者:金丝熊

  刘季突然明白过来,自己这张嘴,就是传说中的乌鸦嘴。

  强撑着擦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旁若无人的穿上灌婴递给他的衣服。刘季终于摆脱了光裸的样子,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笑着看着这个女人迎了上来,于是他笑着问道:“不知这位是……”

  “啊,我来给您介绍,这位是我家公子。这位是适才斩了白帝之子的壮士。”做管家打扮的男子笑着给双方做了个简单的介绍。

  这位女子看清楚了刘季的状态之后就已经后悔了,可是再做什么避开这一幕,那显得也太刻意了。于是她反而双手一拱,对着刘季佯装不在意的说:“在下张浪,字存良,不知阁下高姓大名?竟能斩杀这白帝之子,真是让小弟好生佩服。”

  ‘小弟?你可一点都不小?’刘季心中暗暗腹谤,可是看到周围的所有人都没有表现出诧异的样子,刘季顿时心思百转,‘按说大家就算不说什么,可是面上总要有些诧异的神色吧,难不成各个都这么淡然?咦?看着人身上带着灵力,灵力游走时还有一定的规律。嗯,说不定这人是会法术的,这么看来……’

  哈哈一笑,刘季还了一礼,“不敢当,不敢当,在下姓刘,家中排行老三,因为我是家中最小的儿子,故此家中老父给我起名刘季,张兄叫我刘三就行。”

  张浪看到刘季穿上了衣服,感觉好受了不少,又听到刘季叫自己张兄,她目中闪过一道异色,躬身对刘季说道:“岂敢岂敢,不知刘兄可有余暇?若是无事,不如随我一同去寒舍沐浴更衣,然后咱们再把酒言欢,岂不美哉?”

  嘶……这说话这个酸劲,不过刘季一想,可这是他觉醒灵力之后,遇到的第一个身怀灵力的人,肯定是要结交一番多个人脉,多条路子才行,于他就欣然同意。

  ‘看这样子大包小包拉了这么多车马,想来应该是避祸或者访友?泗川郡好像也没有什么叫张浪的人物,张存良,嘶,这该不是张良吧!我先试探一番。’刘季心中惊诧,面上却用豪迈的笑容掩饰。

  一个曲艺结交,一个本就心生敬佩,再加上刘季得知了张浪趁着着白帝子全神贯注的打滚来对付自己的时候,帮自己定住了这白蛇一段时间,刘季更是顺着杆子往上爬,很快,两人就称兄道弟了。

  言谈之间,刘季暗暗地就暗示了这张浪,自己能看到她其实是个女人,不过也暗示了一下,自己不会说出去让她的名声受损。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刘季不知道张浪的法术是不是只对普通人起效果,这万一她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其实心里对她的法术瞒不过自己就跟个明镜似的,那刘季一声不吭的话可是会很失分的。

  若是直接明着说破了也不行,那岂不是给这女的难堪呢吗,毕竟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在哪里遛鸟,她一个姑娘家的目不转睛的看,那岂不是有伤风化?到时候她还怎么做人?

  张浪听了,心里震了一下,她当然没认为刘季是在暗中威胁,否则他何必在众目睽睽之下暗示呢,找个没人的地方明说岂不更好?

  她看到刘季表现的如同常人一般,本来还以为刘季就要把这事糊弄过去的,心里正有些鄙夷,不过刘季这么一暗示,倒是让张浪心生愧疚,觉得自己太过小人了。

  其实她这法术并非不能在身具灵力之人面前掩盖,否则她何必施展这么一道法术。只是她这法术不能在刚刚激发灵力,正在天人交感的人面前掩饰罢了。

第九章 张良:我走过最长的路就是刘邦的套路

  她刚一看到刘季的时候,心里也是忐忑着刘季会不会直接出言戳穿自己,若是他真的说了,那以他斩杀白帝子的威望来说,肯定会有很多人相信他,就算不信,也会半信半疑。

  只要有了怀疑,这法术就不灵了。

  到时候她就是名声全毁的下场,虽说大仇在身不需要太在意这些事情,可是张良并不想让家族的声名蒙羞。

  张良不知道的是,她的愧疚其实也在刘季的预计之中。

  在之前的交谈中,刘季有好几次机会都可以提前暗示张良。不过他并没有那么做,他的想法是:如果这个疑似张良的人不知道自己的法术有这样的缺陷,那么自己的告知直接就会让她感激。如果她知道自己的法术有缺陷,那么自己闭口不谈只会显得自己没有担当,这样张良就会在心底默默地嫌弃自己,她越是嫌弃,那么等到自己出言之后就越会愧疚。

  愧疚,可以显著地拉进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当距离拉进之后,自己找个机会,让她多帮自己几次忙,然后自己在以还人情的方式回馈她几次。

  不用太多,三两次之后,大家就会成为好友,至于以后的事,就看以后的发展再说。一路上,张良的言谈让刘季受益颇多,他倒是颇为期待和这样见多识广的人成为朋友。

  相比于蜗居在沛县,最多也就是将自己的触手伸到整个泗川郡的刘季,张良真的可以说是天南海北无所不知了。

  回到了沛县,刘季就在和张良饮酒的时候“无意中”吐露了自己需要送一批服役的民夫去咸阳,可是由于搬运白蛇,可能会导致失期的苦闷。也提到了自己对于灵力这种超常的力量的向往。

  对于前者,张良表示可以提供一批驴车来帮他们赶路,本来张良想借给刘季一辆马车让他坐,在提供两辆牛车让民夫乘坐的,可刘季觉得这样太显眼,所以就商量着借了些驴车。

  对后者,张良给刘季讲了些基本的常识,比如灵力可以用来强化肉体,让肉体超越常人,或者全都强化灵魂,让自己获得学习法术的能力。

  刘季了解了一下,发现法术虽好,可是其实并没有什么实际的用途,他自知自己的当务之急就是尽可能的提高自己,相比于长期学习才能够起效的法术,刘季还是决定向张良讨教一下强化身体的基本常识。

  本来只是想要了解一下基本的常识,可是没想到张良居然拿出了一本秘籍交给了刘季。

  然后张良说:“灵力这种力量,其实每个人都有,这也正是当年六国对抗始皇帝……”

  说到始皇帝,张良的脸上飞快的略过了一丝恨意,然后被默默观察的刘季看在了眼里。

  张良定了定神,继续说:“六国对抗始皇帝就是依靠灵力这种力量,他们不计成本的培养出了大批的拥有灵力的士兵。要知道,这可是极其奢侈的。灵力不是凭空产生的,掌握灵力的人所消耗的粮食更多,尤其是必须吃肉。所以即便是大秦统一天下,灵力也依然是被高层所垄断的。”

  刘季突然注意到张良说话开始没那么酸了,眼珠一转,在张良说完了灵力之后,刘季主动地询问了张良来到泗川的目的。

  这房子是新置办的,内部的一些东西也都还没凑齐,这样,很容易就能猜出她是仓促之间决定要来沛县居住的。

  果然,张良也毫不掩饰,直言自己就是来避祸的。这样的人在当今之世并不少见,六国与秦国僵持多年,一些仇恨早就无法化解,不过是始皇帝还在,六国的遗老们都不敢露头而已。

  有时候,刘季甚至也在想,始皇帝如此着急着想要依靠长生药来延命,是不是也知道自己的帝国傲视天下的同时,实际上也是暗流汹涌。他想要活得够长,然后才能依靠自己的威望,让那些六国的遗民不敢擅动,最后让时间来消化掉这些人?

  不过,这正好,既然张良是来避祸的,那自己就有了主动帮助他的余地。于是刘季拍着胸脯保证给自己的张贤弟办个户籍。一句话的功夫,不过一个时辰,张良的户籍就入到了沛县。

  喝酒喝到最后,张良也向刘季坦白了,她告诉了刘季自己的真实姓名,果然是张良张子房。

  喝完了酒,刘季就离开了张府,准备回自己的家中。

  刘季前脚刚走,双眼迷蒙的张良瞬间就双目清明,端起酒杯轻轻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对着天边的夕阳轻轻地一举杯,张良一仰头,干掉了杯中的花雕酒,嘴角露出了一丝冰冷的微笑。

  自从刘季用了个小计俩想让她因为愧疚而变得亲近刘季的时候,她就已经反应了过来,看破了这种小计俩,张良嘿嘿冷笑道:“嘿,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小计俩吗?明明不喜欢我故意装出来的那种说话方式,却还是好言好礼,刻意结交,甚至用了点小手段试图让我愧疚?是单纯的想要讨好我,好得到我的修炼秘法?不对,他得行为,他的眼睛都告诉了我,他有野心!”

  自语了一阵,看着桌上的户籍,拿起来轻轻地拍了拍,仔细地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将它放在了一旁,张良唇边的冷笑就更是明显了,“呵呵,户籍在此,刘兄啊刘兄,只能委屈你庇护我啦,毕竟我要是暴露了,你这个替我入籍的人也是个满门抄斩的罪名。”

  回到家中,左瘸右拐的刘季立刻就变得健步如飞,心里暗暗冷笑:‘好一个张贤弟,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知道我用了小计俩骗取你的好感吗?呵呵,还避祸,我看是刺杀秦王逃命来的吧!我若是不让你看穿我,你又怎么能放得下心呢?不让你放心,我又怎么能真正的靠近你呢?张浪张存良……不得不说,我的大局观还是有所不足啊……’

  刘季看重张良的,就是她对天下,对局势,对各方势力的了解,而这些非要贵族出身不可,毕竟,草根出身的刘季是绝对不可能了解到曾经六国的贵族都是什么性格的。

  自以为看穿了刘季,张良反而会觉得这个人是可控的,是可以在把握好程度的情况下接近的。

  ‘呵呵,明天她应该就会借故与我同行来观察我了吧!’搂着自己的老婆,刘季在陷入梦乡之前沉沉的入了睡。

  “呵呵,明天我再去试探他一下,跟着他观察观察,说不定我的复仇就要借助这个人来实现了呢……”张良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哀伤。

第十章 王负舰!王负舰!!

  给曹氏上了柱香,刘季回到客厅里懒懒的卧在床上看着吕雉,听着她讲述那些家宅里御下的手段,仆妇们做错了什么,应该如何惩处,惩处的时候应该把握什么火候。

  刘季早觉得自己娶的这个老婆,根本就不是老婆,这真是捡到了个宝贝呀!温柔美丽,娴熟体贴不说,还自带了很多书籍,这可都是用钱都买不到的宝物。更何况从小就在家接受教育,吕雉对于管理内宅的一些手段即娴熟,又得体。

  吕雉本来是不想讲这些东西给刘季的,这只会显得自己心机过重。可是架不住自己的郎君三番五次的要求,吕雉将这些东西掰开了,揉碎了,一点一点的说给刘季听。

  论这些手段,吕雉要远比刘季擅长,而这些手段正是当时的刘季根本就不会的东西。

  含笑的看着自己的妻子红润的双唇一张一合,刘季突然觉得心里有些愧疚,这么好的老婆,自己因为曹氏的病冷落了她也就罢了。可曹氏逝去之后自己又整天都在酗酒,刘季的心中突然柔软了下来,忍不住摸了摸妻子光洁的手。

  正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吕雉突然就感觉到郎君的手一直在自己的手上摩挲着,端庄大方、雍容华贵的看了刘季一眼,眼角跳了跳,吕雉对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点都不陌生。她甚至很明白,郎君就是喜欢自己这个时候端庄大方的样子。

  自从刘季将吕雉的那些手段都学了去之后,这样的交流就已经变成了一种夫妻间的生活情趣。吕雉早就发现了,自己越是表现出自己的能力,自家的这个嗜色如命的丈夫就会越是兴奋,唔,她自己也很喜欢。

  有时候吕雉都在想,好在自己的丈夫虽然好色,却能够自持,至今也只有自己和那个死去的曹氏两个女人。

  尽管很佩服他从一介白身做到了现在的地步,可若是他真的像个大仲马一样的话,吕雉真是不敢想象自己到时候会是个什么心情。

  其实对于嗜色如命这一点,刘季也没什么办法,这个世界的人身体本来就比上辈子要强得多,更不用说刘季的身体,即便是在这个世界也算得上是极为强悍。身体好了,欲望本来就旺盛些。

  再者说来,刘季本身就是个有野心的,有野心的人,往往不会太过安分。除非安分一些对自己的野心有帮助。

  刘季有时候也很好奇,明明自己的妻子已经和自己相处了13年了,按理说在热烈的感情13年也会变得平淡起来。

  可刘季并不,他反而觉得自己的娥姁越来越能吸引自己了,或许是因为夫妻一体?或许是因为娥姁是这个世界上他最能相信的人吧。除了自己上辈子的那些东西,刘季从来没瞒着自己的妻子任何事情,包括他的野心。

  而他在看到自己的女人那一副端庄的刘家女主人的样子的时候,就总是按耐不住自己心底升腾起来的渴望。

  果然,摸了吕雉的手之后,刘季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强忍着自己,让自己强行变得更端庄,更大气的吕雉的眼里像是含着一汪春水,轻轻地躺倒在了刘季的身上,大方的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探索着,探索那些他早就见识过千百遍的地方。

  静静地靠了一会儿,刘季直起身来,看着动情的娥姁,忍不住将她摆成了个姿势。

  oR2

  oR2i

  orzi

  月亮害羞的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将月光静悄悄的映照在屋里,照出了一片糅合在一起的影子。

  ……始皇帝刚刚入睡……

  “宣!燕国使臣,荆轲进谏~!!!”

  庭下侍立的宦官唤起了始皇帝的神志,‘我在哪?这里是……是了,今日是燕国使臣前来进谏的日子。’

  始皇帝御下的台阶前,文武大臣左右分立,群臣无论文武,一律将灵力具现出体外,竭力的展示着大秦的威武和强盛。这些声势工程始皇帝向来是不放在心上的,可是他也要考虑到大臣们的意见,也要考虑到大秦的气势。

  于是,在始皇帝的背后,大秦的最高武力象征,大秦最高技术成果的体现,一艘航空战舰静静地躺在始皇帝御座的后方。

  庭下,一男一女很快就亦步亦趋的走到庭前,男子稍稍落后,手持木匣,女子微微在前,手持托盘,盘中是一颗首级。

  女为主使,男为副使,虽然罕见,倒也不是不曾有过。

  这时候,始皇帝发现男使偷看了自己一眼,然后有些瑟瑟的低下了头颅。虽然这不符合礼节,可是看着瑟瑟发抖的男子,始皇帝反而觉得更加高兴。大丈夫,是该如此,手握权柄一怒而天下惧,安居而天下熄。

  头戴簪花的荆轲为秦舞阳辩解了一番,自请卫视皇帝献图。

  虽然始皇帝根本就没把刚刚的冒犯放在心上,不过看着这个身着白衣,气质淡雅如兰,举止大方得体的女子,始皇帝心中一动,笑道:“你,起身,取图来为我展示。”

  那女子面上一动,偷偷地也看了始皇帝一眼,脸上薇薇的泛起了些红晕,似乎在为始皇帝的英姿而羞涩。荆轲的神态被始皇帝看在眼里,越发觉得这是个有胆色、有见识最重要的是看起来还比较大气的女子。

  始皇帝从来就看不上后宫之中那些矫揉做作的女子,他是要做大事的帝王,怎么可能看得上那样较弱的女人?在他的眼里,能配得上他的,必须是一个大气端庄的女强人才行。

  也正是因此,后宫之主的后位一直空悬,可笑那些女人还以为秦王是想挑一个贤淑的女人,一个一个的更加体贴的讨好这位君王。

  在这一刻甚至动了将她纳入后宫为妃的念头。随着女子的走进,地图也被女子逐渐的展开,看她的样子,是经受过特意的训练,让她完全展开地图的时候恰好能在始皇帝的御前展示。

  心中一愕,经受过训练?始皇帝的脸色顿时一变,这荆轲明明该是为自己展示樊於期首级的正使,就算经受过训练也该是那男使训练这个。

  荆轲一边走,一边暗中观察始皇帝的脸色,她突然就发现始皇帝在一愣之后,展现出了对自己的恶意,心中一惊,荆轲顿时就明白了自己暴露了。

  猛地一丢图卷挡住群臣的视线,从图卷的卷轴中抽出匕首,荆轲一个箭步就冲向了始皇帝,始皇帝突遭变故,却强自镇定,向右一躲,避开了荆轲的第一次攻击。

  就在这时,他突然问道荆轲身上如兰般的气息,顿时感觉到自己浑身的灵力一凝,竟是半点都调动不得。

  秦舞阳也立刻发作,将樊於期的人头狠狠地向地上一掷,他刚刚的害怕其实是装出来的,否则的话一个男使根本不可能靠近始皇帝,必须让荆轲来献图。

  樊於期的头颅狠狠地砸在地上,爆开一片白色的迷雾,秦舞阳当场倒毙,文武大臣也都浑身瘫软。

  见到始皇帝越发陷入危局,武将们奋力挣扎着起身,想要护驾,文臣们大多选择了术法,根本就无力动弹,只能看着始皇帝直着急。

  这时候,始皇帝的境遇已经相当危急了,尽管他绕着柱子不停的躲避荆轲,可是骤失灵力浑身发软,远比不上已经适应很多次的荆轲灵活。

  就在这危急的时候,廷尉李斯突然看到那艘停在御座后方的战舰,于是他竭声大喝:“王负舰!王负舰!”

第十一章 不死药

  闻声,始皇帝当即反应了过来,虽然李斯说的简短,可是始皇帝知道,李斯的意思是让自己背靠着战舰(“负”在古汉语中的意思主要为“背”或者“背倚,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