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苟战神阿瑞斯 第712章

作者:精装激光雕刻机

韦伯有些尴尬地答道。

“那你不愿意得到更高等级的回路吗?”

阿瑞斯又问:

“像肯尼斯那样高等级的魔术回路,我也能给你做哦。”

看得出来韦伯这段时间真的是成长了许多,在最初的惊讶过后,他便条理清晰地答道:

“我当然想要更好的魔术资质了,但是一来,魔术回路的移植有很高的风险……二来,我们非亲非故,之前在圣杯战争里面还曾经对立过,您为什么要帮我?”

“你忘记我在圣杯战争时对你们说过的话了吗?”

阿瑞斯微笑着反问道。

韦伯微微一愣,随后脑海中浮现出了圣者摩西在冬木市教会内对他们慷慨陈词的样子。

“如果有谁能够发现并且讨伐掉那个平行时空的来客,就把圣杯奖励给他……”

他大概地重复了一遍摩西的话,然后得到了阿瑞斯的肯定:

“没错,虽然你肯定是讨伐不了我的,但是在最后,你却推测出了我的身份。我阿瑞斯说话向来说一不二,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识破了我的身份,那我也得给你一些奖励才行,你要不要?”

韦伯闻言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坐在座位上思考了起来。

阿瑞斯和宝石翁也没有催他,两人继续谈起了之前的话题,关于魔法少女的裙子到底应该拉到什么高度才算是合格。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阿瑞斯和宝石翁这两个家伙已经兴致勃勃地从裙子的长度谈到了服饰的配色和款式上,阿瑞斯强调魔法少女必须要有轻飘飘的裙子、饰带和黑色或者白色的丝袜,而宝石翁则坚定地认为紧身衣或许也不错。

这家咖啡馆内的店员也一边装作听不见两个老色胚的对话,一边给韦伯端上了刚刚阿瑞斯替他点的那杯咖啡。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韦伯忽然开口,用坚定地语气说道:

“我愿意接受您的改造,阿卡玛斯先生!”

正在交谈中的阿瑞斯和宝石翁齐齐一顿,然后一起看向了这个少年。

“唔!”

被两个大佬一起盯着看,韦伯心里也被吓得一跳,但他终于还是冷静了下来,慢慢地说清楚了自己的理由:

“经过这次旅程,我已经知道我自己的天赋的极限在哪里了,这样下去,我就只能够一辈子当一个三流的魔术师,庸碌地渡过这一生,您的好意是我最后的机会,哪怕您要把我改造成怪人也好,我也想看一看肯尼斯教授那个位置的风景。”

阿瑞斯和宝石翁对视了一眼,然后豁然起身。

韦伯被这两个一惊一乍的人给吓了一跳,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周围的场景也随之风云变幻,当他一屁股坐下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屁股下面的板凳变成了一张有着白色被子和床单的手术台,他身上的衣服也变成了医院里的病号服。

啪嗒一声轻响,头顶的无影灯被人打开,刺目的白光让韦伯忍不住眯起了自己的双眼,当他的眼睛恢复光明以后,却看到阿瑞斯和宝石翁两人不知何时都已经换上了医生的手术服,而且宝石翁居然还是打下手的那个,他端着一个装满了各种手术器材的铁盘子,站在阿瑞斯的身侧,而阿瑞斯此时正在给自己戴上一双专用的天然乳胶手套。

“躺下来。”

阿瑞斯朝着韦伯轻轻一指,韦伯便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平躺在了这张病床上面,双眼只能够看到头顶的无影灯。

阿瑞斯和宝石翁的脸一起出现在了他的视线当中,直勾勾地盯着他。

“我、我说,阿卡玛斯先生。”

虽然对全身都失去了控制,但是韦伯的嘴巴却依然能动,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勉力问道:

“您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做手术啊。”

阿瑞斯笑呵呵地答道:

“你的魔术回路是长在肉里的,我不给你切开,怎么给你换?”

看到韦伯被自己吓得满头大汗的样子,阿瑞斯又补充道:

“放心吧,你的身体已经经过了我的专业麻醉,应该只会感觉到那么一丁丁的痛的……麻烦把锯子递给我一下。”

阿瑞斯的话音一落,旁边的宝石翁便满脸严肃地把一把竖锯递到了他的手中,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两个家伙故意在韦伯视线可以触及到的地方完成了交接,而且这把竖锯很明显就不是拿来锯活人的东西。

更可怕的是,在阿瑞斯接过去以后,韦伯当真感觉到自己的腹部有一种被人锯开的刺痛传来,耳中还伴随着宝石翁“原来如此,学到了”的感叹声,让他感觉自己不是在接受一次手术,而是在传说中的地狱深处,接受着两个可怕的魔鬼的惩罚。

于是乎,他果断地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有生以来,韦伯没有哪一次,比在这一次时庆幸自己的胆子小。

……

不知过去了多久的时间,当韦伯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眼中出现的还是那盏无影灯,以及阿瑞斯和宝石翁那两张带着口罩,满脸恶趣味的脸。

“哟,你醒了啊。”

在韦伯恢复意识的瞬间,阿瑞斯就注意到了他的状况,然后对他笑眯眯地说道:

“恭喜你啊,手术很成功,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女孩子了。”

“啊?!”

韦伯吓得一下子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赶紧伸手往自己的下半身一掏,当他摸到自己的小老弟还在的时候,才终于松了口气。

虽然很可能没有机会用,但它还是自己的宝贝,可不能说丢就丢了的。

再三确认阿瑞斯是在给自己开玩笑以后,韦伯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埋怨阿瑞斯两句的打算。

他和旁边的宝石翁看起来都是那种恶趣味十足,而且不太讲道理的人,自己要是埋怨两句,摆不齐又要被他恶整,而且自己还没有办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