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菠萝片
“毁坏补偿金对吧？他知道他能找到指控我们贪污的证据。”
“这不是贪污，这只是维系哥谭这种城市所必需的现实。”
“现实？！每年花30亿，甚至还有更多的钱，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戈登几乎是怒吼。
“你在质疑我的做法吗？”蝙蝠侠没有解释。
“我作为一个警察，没有任何看法，但我作为一个纳税人，是！的！”
“我能做到警察做不到的事，这是我们共同能够的共识。”
“好了，你也不用查了，我们抓捕了某些明显具有攻击性的恶棍，如果我们发现他们像流着口水的丧尸，一定是疯帽匠精神控制器。”
“很高兴看见哥谭警局的效率变得如此之高，但是我找不到疯帽匠，他一点痕迹都没有。”
“你听我，你得做出一点解释........”戈登回过头来却发现蝙蝠侠早已经不见了踪迹。
好吧，又是这样。
第486章 两个不同空间的电话
艹！
戈登用力挥拳，一想到蝙蝠侠的冷酷样子就想狠狠打歪他的脸，哥谭单挑王可以吃瘪，但是你再这么神神秘秘的就不要怪我无情了！义警！
越想越气的戈登在地下室空挥了好几次拳头，这才平复心情决定上楼去，幸好我的芭芭拉还是一样的可爱，他的男朋友也恢复了正常，这算是这个混乱时期最大的安慰了。但就在这个时候，他又接到了希尔市长的电话。
“戈登！是我，我想要内皮尔立刻被捕入狱！”
希尔市长的声音怎么听怎么都是气急败坏的样子，戈登狠狠吸了一口气，这才没把手机直接砸在水泥地上。
“这可是凌晨一点，市长大人！这次又要用tmd（小声），用tmd什么罪名？”
“未经许可擅自集会！造谣！预谋威胁社会安定!煽动暴力！”希尔市长的语速极快，几乎是连珠炮一样吐出了一大堆单词，差点把戈登气笑了。
“嗯，也就是说他还没做是吧，这最多也就判个拘留，还是那种24小时的”，戈登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在成为哥谭警局局长的时候就知道这份工作很苦逼，但是现在苦逼的程度越来越离谱了，外部敌人和内部敌人搅和在一起，戈登真是谢谢那个把哈维治好的医生，除了他们铁三角之外，这个城市还有没有正义了。
“内皮尔打赢了官司也击败了黑暗骑士，我绝不允许一个超级罪犯在哥谭市掀起革命，如果你需要捏造事实去逮捕他，那就尽量去做吧！”
“你明明告诉我要杜绝腐败的！！！”戈登的情绪要失控了，就算他很快想起来自己可是警察局长，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影响了军心，但是怒火还是燃烧着他的理智。
戈登压低了声音，“内皮尔说的对，哥谭警局徇私枉法太久了！”
“我们创造了哥谭的秩序，你怎么敢这么说！”
“哈维·丹特就不会说这种话，补偿金被转移到你以前的公司，你还不明白这看起来有多恶劣吗？！”
“好了戈登，我才是市长”，希尔市长也开始在电话中吼叫了起来，“我再次说一遍，我命令你立刻逮捕内皮尔！”
“那么我拒绝！除非有合理罪名，我不会对内皮尔做任何违法的事情！在那之前我们要考虑更大的问题，比如如何赢回簇拥着他的数万个哥谭市民！”
戈登内心已经把希尔骂了一万遍，他觉得自己应该向哈维问问那个医生的情况了，他的心脏要受不了了。
“别tmd废话了，戈登，你知道内皮尔在做什么吗？他在召集后巷区的集会，就在明天凌晨，你去不去管！你不去我自己去，我不会让他胡作非为的！”
“恕我直言，你的行为和他的行为没有什么区别！”
“戈登，我不是请求你，这是命令！”
................
在戈登和希尔对吼的时候，克里格也和阿尔弗雷德来了一次颇有科幻感的星际通话。
“所以，你的意思是，内皮尔靠着一个账本就推平了蝙蝠侠？”
克里格扶额，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把阿尔弗雷德的智商一起改没了。
“阿福啊，你告诉我你多久没有参与到韦恩集团的实际运营中了？”
“大约有四年的时间，佐德将军！”
“你别这么严肃好吗？我只是随便和你说说.....”
“是，佐德将军！”
“好吧，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克里格揉着自己的额头，“阿福啊，我猜罗宾成为二代蝙蝠侠的时间段内，布鲁斯·韦恩才是公司的实际运营者，你估计也是看见从小养大的孩子长大了，开始专心做管家了是不是？”
克里格说的还真不是猜测，众所周知，除了本格推理外的侦探们多半都是直接读心的。
“是的，我已经退休了。”
“也许是哥谭这些年的好转让你对这座城市产生了什么误会，阿尔弗雷德，我知道哥谭人才辈出，多出几个能平掉表面40亿，实际上不低于50亿账单的超级会计很有可能，但是你忽略了一个问题，哥谭市政府从哪里能拿出来50亿呢？”
阿尔弗雷德沉思了一下， 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推论，“佐德将军，也许是那些赚钱的人主动给予的？”
“你说了在宴会上的顶级投资者一次也就几百万美元，我知道哥谭有很多有钱人，但是你猜他们能每年拿出50亿就为了给蝙蝠侠擦屁股吗？”
阿尔弗雷德沉默了一下，他几乎把所有韦恩集团的部门领导都做过一遍，当然知道一年50亿是多么可怕的支出。
“但是阿福，我知道一个人，可以说是拥有高谭市三分之一土地的大地主。他还掌握着数不清的高科技武器，光是在交通工具上的花费就高达8000万美元，而且他的身家有800亿美元，只是他的公司最近业绩不佳。”
阿尔弗雷德这次可是真的迟疑了，“佐德将军，您的意思是？”
“别想了，那钱是韦恩集团出的，我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克里格对哥谭市财政状态嗤之以鼻，“如果蝙蝠侠不打算说出这件事，你就别插手，我会在近期去哥谭看看你们在演出什么内容，当然，我已经确保了布鲁斯的安全。”
“这是命令吗？将军？”
“随便你怎么理解，不过我想你比我更了解布鲁斯，你的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不需要我提醒吧，你知道该怎么做”，克里格示意人工智能折叠起来，新的矩阵还需要他审核，既然决定去哥谭看戏，就先把这边的事情整合完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