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菠萝片
“我在帮你啊，蝙蝠！我们就像是一个亲密无间的好朋友，虽然咱们走在不同的道路上，但是我们也是相互扶持，我一直在的日子里挑战你，你知道风波会让你变得更强大，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正是因此变得特别。所以我们就不要带上罗宾啦，还有哪位叫什么来着？哈维.....哈维....双面人！哈哈哈哈哈！”
“我是你最大的敌人，而我也是你最大的粉丝！”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小丑，你今天必须为此付出代价，我要在这杀掉你。”
“噢不不不，别这样嘛，我亲爱的蝙蝠，蝙蝠侠可不能杀人，如果你破坏了你的人设，我可是很难帮到你呀！”
卫星开始扫描了，蝙蝠侠已经看到了小丑躲藏的位置！
“这是你自找的。”蝙蝠侠掏出勾爪枪，对着小丑的位置发射，整个人向着小丑高速逼近！
“哎呀，哎呀哎呀，怎么能这样，你的脸上应该多出一些笑容！不过我很欣赏你的行为，就让我们所有的拍档一样，我们应该相互厮杀！”
小丑陶醉的张开手，直到蝙蝠侠一拳砸在他的脸上，直接把他半边嘴唇都打碎了，肉沫和血染红了小丑的牙齿。
“我们....是一支团队，蝙蝠，承认吧，这正是我们的动力所在，我们现在只差一点点恩怨，我没指望......你能意识到这一点，毕竟你要负责....高冷，我才是那个上蹿下跳的小丑！”
“你装作和我是搭档，只不过这样可以给你信心，让你认为自己与众不同，但你自我蒙蔽了真相！”
“你只是个低劣的罪犯，对我而言对哥谭而言对所有人而言！”
蝙蝠侠的拳头打在小丑的肋骨上，但是小丑在这个时候依旧在咧嘴微笑，他的皮鞋上弹出了一把刺刀，上面泛着青色的光芒，随着小丑的踢腿插入了蝙蝠侠的大腿中。
蝙蝠侠看见了这一幕，但是他没有做出反应，蝙蝠战甲都挡不住的锋锐他也什么好办法，只能先打倒这个杂种。
“蝙蝠”，因为呼吸不顺畅大喘气的小丑还是喋喋不休，“咱们要敞开天窗说亮话，我们终于能对彼此坦诚相见了是吗？我毫无保留了，蝙蝠~侠！”
“你确实没有保留，你已经一文不值！”
蝙蝠侠大口的呼吸着，小丑刀刃上的不是毒药，他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可是那绿光是什么？！
“这么多年！你还是不明白我有多大的本事吗？我逃出了那个鬼地方，就是为了见你一面，只要我乐意，我可以在任何适合的地方干掉你，甚至让整座城市都对你反戈相向，但我选择了保留，我不想破坏你我之间拥有的一切。”
蝙蝠侠只是沉默着又给了他两拳，他的手也被小丑的刀片再次划伤。
“承认吧，是我把哥谭赐给了你！”小丑狂笑着，他的牙齿都被蝙蝠侠打掉了，而他的耳朵也缺了一角，但是他就是不肯倒下，“这片堕落的战场是你我共同营造的家园，哥谭允许你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因为对我恐惧！”
小丑跳上前狠狠地殴打着蝙蝠侠的面具，但是在面具马上就要被他解下的时候，他又狠狠地扣上面具。
“我亲爱的友人，你就是蝙蝠，而我就是你最大的粉丝！你只能是蝙蝠！”
“说完了？”蝙蝠侠抱住小丑的腰，一个被摔让小丑的腰部砸中冶金设备，骨头的咔咔声如此刺耳。
小丑在地上呻吟着，他试图用翻滚让自己再站起来，“我才是唯一懂你的人，蝙蝠！你的行为无关正义，只是控制修补你的童年！只是为了挽救你灵魂中的空虚而做出的亡羊补牢！但你太过于自信，没发现它并不奏效，犯罪会成为你的良药，而哥谭成为你的受害者！是你如果把我们卷入了自己那场永无止境的万圣夜.....”
“够了，小丑！你要为罗宾的伤势付出代价，你要为这个城市那些无辜者流的血付出代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连串刺耳的笑声从小丑嘴边爆出，“别开玩笑了，承认吧，你甚至无法建立一个家庭！有一个家庭的念头令你畏惧，你要用这些惨剧去残害多少无辜的儿童？”
“戈登为什么不在？因为他只能看着自己的手下不断成为全新牺牲者，可他们甚至都不想开战！面对现实吧，这哥谭里最大的恶人就是你！”
“你把罗宾还给我！还给芭芭拉！”
蝙蝠侠一拳又一拳砸在小丑脸上，直到小丑的两眼翻白，整个人开始在地上不由自主地颤抖。
“够了！”戈登终于赶了过来，他拉住蝙蝠侠的拳头，“别打了，他要死了！”
“放开我！”
“你是蝙蝠侠，不是杀人犯！”
“嘻嘻”，小丑微弱地笑着，他的眼睛微微看向角落中那个蝙蝠侠从未发现过的摄像机，那是他对付蝙蝠侠的最大武器，蝙蝠侠的表现让他很失望，但是现在他已经拿到了，他要毁了蝙蝠侠。
但是再等几年吧，再等几年就好。
小丑闭上了眼睛。
五年后的现在，克里格眨着眼睛，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催眠能力配合话术居然真的奏效了，蝙蝠侠居然把所有东西都说出来了。
第四百三十九章 珍惜时光（三更）
“这是一个很...的故事”，克里格很想找一个合适的词，但是到最后他也没想到。
氪星人和灵石根源的催眠不应该强到让蝙蝠侠开口的地步，但是他却说出了这种的带有强烈主观色彩的旧事，这只能说明这件事一直在折磨着蝙蝠侠，这种折磨足够让他的心灵失守。
“很什么？”蝙蝠侠没有丝毫看气氛的能力，他疲倦的将身体靠在椅子上，即使克里格和他之间的关系已经因为和这个话题亲密了很多，他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说话的人不应该评论，听到人才应该下评论，那么我想听听，骗客医生，你的评论是什么？”
蝙蝠侠提问道。
克里格使用透视看穿了蝙蝠侠的皮肤，一直深入到他的骨骼中，正和克里格想的一样，他的骨头简直是伤痕累累，新伤和旧伤叠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到底什么对他造成了伤害。
克里格沉吟着，在听完这故事后，他对于蝙蝠侠的敬意有所上升，漫画的感染力毕竟没有一个胡子拉碴的落魄英雄在自己面前慢慢叙述来的强烈，克里格斟酌了半天，他想到蝙蝠侠应该不在意别人对他的评语，更别说他和蝙蝠侠之间本来就是陌生人，这位超级英雄只是需要一个倾诉的渠道而已，而这个渠道不能是他认识的人，因为蝙蝠侠不会软弱。
所以克里格决定遵循自己的本心，“习惯了用血腥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的人，再遭遇同样问题的时候，就不免让自身的理智被暴力和疯狂吞噬。对于超级英雄而言，这是一个危险的事情，不过有些人确实该死。如果因为善良放过了他们，那么对于他们的受害者就是犯罪。”
克里格敲击着机舱，“对我而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是人的天性，但是人需要为他做出的决定负责，你是这样的，小丑也是。”
我也是这样，克里格在心中提醒自己。他刚刚发觉自己的情绪波动再减少，氪星人的体质和灵石根源的骤然提升让他有点迷失，甚至他在潜意识中已经把布鲁斯的遭遇看成了一件小事。
“你听过那句话吗？成年人不要轻易选择道路，选择了就不要轻易的改。这座城市感谢你为他做的一切。”
“现在带我去见见这位罗宾吧。”
一阵复杂的对视后，蝙蝠飞机再次划过夜空。
经过一晚上耽误，天空已经微微泛起了亮光，蝙蝠侠的故事讲了整整半个晚上，在讲述完他的失误后，他再次变成了那个冷酷寡言的哥谭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