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世界的魔法师 第21章

作者:我家小哀

“那就拜托你了!”说着有希子直接抱起柯南,高高兴兴地走进了工藤宅,“果然还是小小的小新比较可爱,来来,跟妈妈一起吃饭饭~”

白夜看得十分无语,儿子被人下毒变小了居然比捡到宝还开心,究竟该说她积极乐观还是缺心眼呢?

无奈笑着低头刚想对小哀说什么,可是看到小哀的表情,白夜却怔住了。

因为小哀失神地看着有希子和柯南远去,眼中充满了羡慕。

“有妈妈的人真好……”小哀喃喃自语。

她从小就没有体会过母爱,从来没有感受过母亲的怀抱,现在竟有点羡慕起柯南了。

正在感慨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离地,顿时手足无措,“笨蛋!你干嘛把我抱起来?”原来是白夜趁她不注意将她抱在了怀里。

“别那么伤心嘛,你的父母,你的姐姐,总有一天会回来的。”白夜微笑着安慰。

“我哪里伤心了,你快放我下来!笨蛋!”小哀的脸颊飞快浮上红霞。

白夜若无其事地回答:“抱一下有什么关系,我是你的哥哥呀。”

小哀忍不住给了他一记白眼,“有本事吃饭睡觉一直抱着别放下来。”

“……”白夜沉默了一会儿,“你不介意的话就行。”

……

最后小哀还是双脚着地了,虽然她很喜欢被白夜抱着的感觉,但一直抱着肯定不是办法,当然偶尔抱一下却是没问题的。

吃过晚饭之后白夜再次接到神原凉子的电话,说是有个白屋的任务因为路途遥远所以想让白夜自行决定。收到委托人的号码之后白夜直接打了过去,那边接电话的是个男性。

“喂?你是谁?”

白夜问:“听说你有事情委托万事屋?”

“啊,原来是万事屋呀!”那边听说身份以后立刻说明情况:“我叫籔内义行,有件事情本来想委托沉睡小五郎的,不过后来在电视上听说了万事屋,就想试试看。”

原来籔内义行的老父亲是大财主,上月因为癌症去世留下一大笔遗产,同时还有遗书在律师手中。后天晚上就是宣读遗书的时间,然而在两天前,老父亲的弟弟,也就是籔内义行的叔叔突然从国外跑回来,看样子目的也是遗产。

“你父亲的遗嘱里若有写到你叔叔,就算他拿走遗产也是应该的吧?”白夜质疑。

“如果他真是我叔叔我也认了,可问题是叔叔三十年前就去了巴西从未回来过,现在出现的这人我和姐姐根本不知道是真是假呀!”

“你担心现在的叔叔是冒牌货?”白夜明白了他的意思。

“对对!所以我想请你调查一下。”义行说道:“我家在群马县,你来的话我把定位发给你。对了,你得自称是我朋友,万一叔叔是真的,知道我在调查他就尴尬了。”

……

次日上午,白夜带着小哀横跨一百多公里来到了群马县的乡下,因为怕直接过去会露馅,所以委托人与他约好了在附近的林子里见面。

将车停在林子尽头,下车拨通了电话,没过多久委托人就赶来了。

这是一个留着稀疏胡须的男子,比白夜矮一点点,大约三十来岁,穿着非常随意。

白夜微微点头,“你就是义行先生吧?”

确认过身份之后,籔内义行向白夜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随后二人便走路朝着目的地行去。“我就叫你白夜吧。”走在路中,义行突然开口:“你为什么带着孩子过来呢?”

白夜牵着小哀的手,笑道:“带着孩子就不会有人怀疑我是来调查的吧?”

“说的也有道理。”义行赞同白夜的说法:“对了,说起来今早我姐也请了朋友来,是个带着男孩子的女人,我怀疑她可能也是来调查的,名字似乎叫有希子来着……”

白夜和小哀猛然顿住脚步,不可思议地问:“你说她叫什么名字?”

“有希子啊,怎么了?”

“大概只是同名而已。”白夜与小哀面面相觑,笑了笑,觉得事情应该不会这么巧。

第37章 身份疑案1

由委托人带领,白夜和小哀终于来到了一座古老的大宅院门口。

“这里只有你们一户人家吗?”白夜看了看四周,发现除了这座大宅院之外没有任何建筑,因此问出这句话。

籔内义行回答:“其实这里算是一间郊外别墅啦,只不过建成了宅院的模样。”

“原来如此。”白夜微微点头,这种远离世俗的地方恐怕买个菜都得开车去镇上。

走进里头,白夜一眼就看到庭院中有三个人正在聊天,不由得一愣,因为其中两个人正是昨夜才见过面的有希子和柯南。

小哀低声吐槽:“带着男孩子的女侦探,名字还叫有希子,果然是他们呢……”

白夜十分无语,有希子明明昨晚才从美国跑到日本东京,结果今天又变到群马县,白夜简直怀疑她是不是会瞬移。

见到弟弟带人回来,身为姐姐的籔内广美就问:“义行,他们是谁呀?”

“啊,这是我在棒球同好会里认识的朋友,名字叫白夜。”义行笑着介绍:“旁边那位小女孩是他妹妹,名字叫灰原哀。”

背对着的有希子和柯南听见白夜和灰原哀的名字猛然一惊,诧异地回过头,满脸不可思议。他们两个怎么也来了?

气氛有点怪异,广美察觉到不对劲就问:“怎么了有希子?你认识他?”

“算是认识吧,新一的朋友。”有希子笑着解释。

就在这时,一个矮胖的老头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身材魁梧的黑皮肤青年,高头大马的看着就让人害怕。老头就是白夜所要调查的对象,义行的叔叔——籔内义房,简称房叔。

“广美,有客人吗?”房叔开口询问。

广美急忙指着有希子介绍:“叔叔您忘记了吗?这位是小时候常来我们家玩的有希子呀!”听闻此言白夜有些意外,没想到有希子的朋友身份还真不是装的。

房叔摸了摸下巴微微摇头,“老了老了,记不住了,那后面的青年是谁?”

义行也站出来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名字叫白夜,我是第一次带他到咱家来。”

“哦,这样啊,你们可得好好招待呢。”说完房叔转过身对跟着的大块头说道:“卡洛斯,我们回去吧。”说完带着大块头离开了。

白夜略感疑惑,向义行询问:“那个卡洛斯是谁?看起来不像是日本人。”

“的确,房叔说是陪他过来的巴西朋友。”

房叔一离开,广美就迫不及待地向有希子询问:“怎么样?是不是冒牌货?”

有希子觉得很为难,“说实话,我最后见到房叔时还只是个小孩子,时间过去那么久,脑海里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听完有希子的话,广美深深叹气:“果然如此……”

“姐,冒昧问一句,有希子是你请来调查房叔的吧?”义行询问。

广美点头,“的确是这样,不过我也没说谎,有希子真是我儿时的朋友。”

“我也说实话吧。”义行也坦白了:“白夜不是我的朋友,而是我请来调查的。”

话音刚落,又有一男一女凑了过来,“不瞒你说,我们也怀疑他是冒牌货。”这两人一个是广美入赘的丈夫秀和,一个是义行的妻室敬子。

众人无语,看来这一家子都在怀疑房叔呢……

“父亲很念兄弟之情,肯定会在遗书里把遗产分给房叔。”义行说道:“如果明天晚上之前不揭开他的真面目,我们的产业肯定会被他夺走一部分。”

“没错,他一定是听说宣读遗书的时候只有在场的人才能得到遗产,不在场的人就算名字在里面也得不到,所以特地从巴西赶回来的。”义行的妻室敬子说道。

就在这时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走了过来,“搞不好我们会一分钱都得不到呢。”

白夜向义行打听,得知这是他过世老父亲的二任妻子,名叫真知子。虽然嘴上不说,但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为了钱才会嫁给父亲的,否则哪有美妇人愿意嫁给老头?

看着勾心斗角的一家人,白夜有点厌恶,不过还是很快恢复平常心,说道:“我们先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能确认他身份的物件吧。虽然过去了三十年,但总该保存着一些东西,比如老照片之类的。”

众人都赞同白夜的话,于是一行人去了存放物品的仓库。

……

由于仓库非常大,众人只能分头找东西,然而翻箱倒柜却没有任何收获,找来找去只寻见了一张照片,于是众人便围过来观看。

那是一张几十年前棒球队员的合影,房叔就在画面当中。不过戴着棒球手套和帽子,再加上那时的年龄与现在差太多,所以根本没有多少比对价值。

“结果还是没用呢。”有希子叹着气。

众人都有点失落,广美被这张照片唤起了回忆,自语道:“记得那场比赛,叔叔的脚被跑者的钉鞋伤到,还去医院缝了好几针呢……”

听到她自语的话,白夜和柯南猛然抬起头,“对了!就是这个!”

“哈?”众人一脸疑惑。

白夜解释:“需要缝针的伤口应该会留下疤痕,只要看一下他的脚,应该就能确定他是不是你们的叔叔了。”

“原来如此!”众人都觉得这是好主意,遂商量如何才能检查房叔的脚。

“让我来吧!”广美自告奋勇,说出了自己的计划。简而言之就是端茶故意倒在房叔脚上,然后帮他擦水时趁机检查。

……

站在房间门口,众人在走廊里对广美点了点头,于是广美鼓起勇气打开门端茶走了进去,“叔叔,喝杯茶吧。”

“喔,广美你真是有心了!”房叔急忙放下报纸,伸手接茶。

哪里知道广美突然打了个踉跄,茶水全都倒在了房叔脚上。

“啊烫烫烫!”房叔大叫。

“对不起!对不起!”广美急忙道歉,拿出手帕帮房叔擦脚。哪里知道拉起房叔的裤脚,竟看不到三十年前那条伤疤。

广美当即大叫:“没有!没有疤痕!”

正在走廊上观察动静的众人立刻冲了进去,本想揭穿房叔的伪装,哪里知道房叔却不紧不慢地拉起另一边的裤脚,“你们是不是在找这条伤疤?小兔崽子,果然你们都在怀疑我!”

众人懵了,连伤疤都有?这货真是我们的叔叔?

第38章 身份疑案2

“看来他是你们叔叔的可能性很大。”白夜对身旁的惊呆的籔内义行说道。

此时因为被众人试探,房叔已经火冒三丈,“你们居然怀疑我,果然去世的哥哥说得没错,这里的人全都不安好心。还好我带了卡洛斯一起来!”

接下来房叔说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原来卡洛斯并不是他的朋友,而是他特地从巴西聘请过来的保镖。因为他收到了一封恐吓信,警告他想活命就别回国。

“我对遗产根本没有任何兴趣。”房叔的目光扫过众人:“我只是想找出恐吓我的那些畜生!”众人震惊的同时又面面相觑,究竟是谁给房叔寄了恐吓信?

白夜暗笑,觉得这老头骂的没错。父亲去世原本就该请叔叔回国的,结果这些人为了多分到一点遗产,居然恐吓叔叔让他别回来,骂他们畜生都是客气了。当然,前提是这老头真的是他们的叔叔。

同时白夜还发现老头骂人的时候,人群中有两个人神态可疑。一个是义行的妻室敬子,她目光闪躲不敢看房叔,另一个是老父亲的遗孀真知子,她没有害怕反是多了一丝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