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四羊
青年应着，化水消失，另一人则嘭的一声重归正戴模样。
悠悠地夹起一口菜，正戴露出几分滑稽的笑容：“嘿嘿嘿。”
结账走人，赶下个剧组！
……
木叶西街，18号。
纲手立在远处打量了会儿，见确实有人进进出出，运桌运料，而且运进去的几张圆桌，也确实是适合改装成赌桌的形状。
“哼，小鬼……”
低哼一声，她刚要迈步过去，便见那建筑内，正戴和雨梣并肩走出，两人各拿着厚厚的几叠纸片。
“果然有宇智波的丫头一份！”
“哎，纲手大人。”这时正戴似刚看见她，主动招呼道：“您来得正好，我和雨梣有事要请教您！”
“哦？”纲手眉心轻挑。
“是这样的。”正戴快步走过去道：“我们刚刚设计了一种新的赌博玩法，叫做彩票。但涉及具体的输赢运算，又遇到了麻烦，这方面您家传渊源，您给出点主意？就是这些纸片啊，我给您讲讲规则……”
“小鬼，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纲手紧紧捏着拳头打断。
正戴一怔，装傻充楞道：“忘了什么？没有啊，来，您抽一张，这张算我送您这第一个客人来免费玩的，抽过之后您就知道规则了。”
正戴双手攒动，分开纸片，示意纲手进行抽取。
纲手却抬起拳头，微微发力，向正戴胸口顶去，“小鬼！”
“哎？”正戴双手格挡，触碰间发出闷响，纲手只觉拳头上的力道如泥龙入海，转瞬间被全部抵消。
虽然只用了三成不到的力气，但正戴这样游刃有余地接住她的拳头，还是让纲手双眸微眯。
连力量都追赶上来了？
“您别抽得这么用力啊。”这时正戴收回手，笑着道。
纲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缝里在刚刚触碰的一瞬间，不知不觉地被塞进去了一张纸片。
手指弹动，略微一扫，纲手发现纸片中间有划开的字样。
“什么东西？”
手指上附着查克拉，滑动间那需要划开的地方便被划开，随即纲手看到了一个‘五万’的字样。
“哦，五万两！”正戴瞪眼惊呼道：“您运气真好，抽到了最大额。
这就是彩票的玩法，这些纸片每个只卖二十两，划开却有五万有三万有两万有一万，还有几千几百几十的，数额越大，数量越少，五万两的只有这一张。
最多的是像这种，空的。”
正戴随手划开一张写有‘五十’。
挠了挠头，他又划开一张：“我的运气也不错，第一张就赚了，哦这张对，空，买它的二十两赔了。”
简单的规则对纲手这种老赌徒来说简直太容易弄明白了，而且火影世界其实有彩票玩法的雏形，再过些年或许就能发展成正戴手上的这种，正戴说是发明，其实只是让这种玩法更早成型罢了。
纲手有接触过，她打量了下手中的彩票，哼道：“小鬼，你是故意把这张塞到我手里的吧？”
正戴摇头：“没有没有，我和雨梣总共五千张里只有这么一张，我哪能记得住，这是您的运气。”
“我们在里面混过的。”雨梣弱弱地补充了一句。
纲手看看他们，蹙眉盯着手中的彩票，些微发呆。
正戴继续道：“五千张里的奖金总额是十七万五千两，而售卖完却只能得到十万两，这是铁定亏的买卖。所以我们决定卖出去两千张以后，就开始下一轮，重新洗牌成原样的五千张，您觉得这样如何？”
纲手默了默，表情严肃，盯着正戴道：“你真的不是故意把这张纸片塞到我手里的？”
“呃，您看这纸片，上面没有记号吧？我最看不起那些赌博还暗箱操作的，真的分不清哪张是多少。”
所以我一下子抽中了最高的？
纲手捏着纸条的手紧了紧。
“其实我原本想把最高奖励额度设到五百万，其它的也翻百倍。不过雨梣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您只中了五万两别怪我，怪雨梣。”
雨梣瞅他一眼，不你说的吗？
纲手却无心理会他的话了，身体隐隐震颤，忽将纸片撕碎，低沉道：“小鬼，看来你执意要开赌场，等开业后，记得小心些照看好。”
言罢，她将碎纸条扔掉，匆匆离去，仿佛要躲远些一般。
雨梣望着她的背影，轻声道：
“纲手大人在害怕，看来传闻中的事，都是真的。”
“怎么，能理解她了？”
“不，不管怎样，她砸赌场都是不对的。”雨梣摇头道，“只不过……我们这样是不是也有些过分？”
“你也觉得我在暗箱操作？”
正戴看她一眼，郑重摇头。
“我没有。”
刚刚，我也吓了一跳！
第414章 治心病
赌场筹建的消息，在木叶渐渐发酵。
有恰巧路过的，将纲手来过赌场选址，却与正戴一番交流后，未做举动的事传播了出去，在一众赌徒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纲手大人也砸不掉的赌场吗？
几乎是怀着朝圣的心态，不少赌徒不时赶来观瞻，看着赌场一点一点改成，他们的心情比看着自己孩子一点一点成长还激动。
这些人中有平民有忍者，正戴都没去理会，将要建成的赌场秉承小赌怡情的宗旨，赌局之小，可能会让很多人失望。
而除这些赌徒外，还有两个人因纲手来访——春野兆和自来也。
“你小子就不能消停一下吗？建什么赌场？”海星老师满含无奈道。
正戴本以为他是为纲手来劝说自己别建赌场的，没想到他担心的是另一件事，“你是看老师我最近又攒下了几个酒钱吗？如果把纲手大人的赌瘾勾出来，多少都不够她输的，然后她没钱肯定会跟我要……”
“老师。”提到这里，正戴忽然想起来，问道：“您当初，到底输给了纲手大人多少钱？”
“我……”春野兆哑然。
旁边自来也微微摇头：“当初……唉，其实兆没输多少的，这些年早就还够数了，还会超出很多。
不过那次纲手赌赢兆，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一个心结。纲手每次不客气的要钱，其实是想告诉兆她不在意那件事了，而兆每次不吝啬地给钱，也是在求心理安慰。”
春野兆微默，长叹了声：“后悔啊，我就不该跟纲手大人赌博，输赢最后都是输。如果不是那件事我早成为纲手大人的正式弟子了，不像现在这样，只算半个徒弟。”
正戴：“具体的呢？”
“你能猜到大概吧。”自来也缓缓道：“和纲手曾经的恋人，加藤断有关。第二次忍界大战中，纲手还没戒赌，赌瘾很重，在前线营帐里有空闲了，也会拉着我们玩两把。
前一天晚她赢了兆，第二天的大战里，加藤断便牺牲了，也是自那以后，纲手才彻底禁绝赌博的。”
“那能怪上老师？”
“是啊，不该怪的。”自来也点头道：“不过这样的悲剧发生，纲手性格再豪爽，心里也肯定会有一个小结，同样，兆也有。”
正戴微微了然，想了想，又看着自来也，试探道：“纲手大人和加藤断的感情非常深？”
“唔……他们认识时间很久，但真正相恋，其实也就不到半年？”自来也想了想，又摇摇头，显然因加藤断阻隔了他和纲手这么多年，有些困惑，还有些无奈。
“死人是无法战胜的？”正戴忽然想起一句小说里电视里的台词。
“嗯？”自来也稍一愣，看看正戴，略苦涩道：“有道理，这句话很有道理，我会把它写到书里面的。”
正戴眼角轻抖：“您不是在写青少年教育相关的作品吗？”
“情感也是青少年教育中的重要一环。”自来也道。
“呃，恕我直言，以您单身35年之身，恐怕写不明白情感。”
自来也：“……”
“不要误导青少年了，还是多写写那方面的教育吧。怎么样，回木叶这么多天，您有没有去女浴池实地考察一番？”正戴眨眨眼道。
自来也稍微露出点窘迫。
旁边春野兆耳朵却竖了起来。
“女浴池？去考察？偷窥吗？自来也大人，请务必带我一个！”
“哎，芽吹姐姐你也来了。”正戴忽然回头，招呼道。
嘭！
椅子倒地的声音传至，正戴再回过头，春野兆已钻到桌子底下。
自来也顿露笑意，正戴却微笑着补上一刀：“自来也大人，不羡慕老师吗？他有女朋友可以怕，您却是单身护体，无所畏惧哦。”
自来也面皮轻抽，恰见桌子底下的春野兆给了他一个眼神，微微颔首，抬眼向正戴看去。
“哎哎哎？！”
……
片刻后。
正戴气喘吁吁地整理着一片狼藉的屋子，脸上青紫交加，瞪了眼门口掩嘴偷笑的雨梣。
“你倒是帮忙啊！”
雨梣无辜摇头：“我不行的。”
“没让你帮忙战斗，我让你帮忙收拾。”正戴翻了个白眼。
房间一角，自来也和春野兆席地而坐，喘息也都有些粗重，见状皆露笑意，让你小子嘚瑟！
刚刚的话题，其实让他们两个都有些憋闷，这一通围殴正戴，总算是舒缓过来了。
如果真的交手，两人联手也很难是现在的正戴对手，不过不使用忍术，只体术交锋，战斗地点还被局限在这个房间中，二对一，他们当然能占据绝对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