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重症患者 第99章

作者:鸣时雨

“对偷窥狂而言,挖掉眼睛应该就是最好的惩罚了吧?”

“啊啊啊!”看到刀子自己离自己非常接近,男人也知道自己不能什么都不做了,他一边捂住留血的部位,一边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就想逃走,然而夜真早已预料到他会这样,对准了男人的腿部,随手甩出了一把小刀,很快,在强劲的力度和凌厉的刀锋之下,刀刃直接穿透肌肉,穿过骨头,直直刺进了坚硬的水泥地面上。

男人倒下来了。

夜真不紧不慢地向他走近,然后拿起了摔在地上的手机,随手看了看后,果然找到了依靠反光拍下来的几张照片。

这对绘琉夜真而言,偷窥是不可饶恕的行为,毕竟能看她身体的人,除了母亲以外就只有柏雨尘一个了。

“那接下来,就开始约定好的将眼睛毁掉吧,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还想顺便搅一搅你的脑子呢。”单手捏碎手机之后,夜真露出了残虐的笑容向他走了过去。

但在这一刻,一件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在这条无人巷子的尽头过道,刚好看见结伴走在一起的经过的王月和柏雨尘,不过就在这两人的身影准备从她眼前消失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女孩从后面急冲上来,一把揽住了柏雨尘的脖子。

随后,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两人都展露出了笑容。

这一刻,绘琉夜真就像是脑子里所想的东西全被掏空了一般,全身都是去生气,脸上挂着惊讶的表情呆呆地站在了原地。

但一秒过后,震惊表情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浓烈到想毁灭一切的愤怒。

杀掉她……

一定要杀掉她!

不管如何都一定要将她从自己的眼前!还有雨尘的生命轨迹里消失!

正所谓心动不如行动,在她的心中诞生出这种念头的瞬间,她便已经向前走去了,而且杀气之重,让在地上捂腿痛哭的男人都不自觉地止住了泪水。

要换做是以前的她,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如此莽撞冲动的,但这种刺激已经很久没感受到了,所以她理智的防线一下子就被怒火给冲破了。

绘琉夜真一边往前走去,一边撩起了自己的裙子,在极具冲击力的黑丝美腿之下,有一个固定在腿间,并藏有数把尖刀的绑腿顿时给她添加了几分威压感。

只是,在她快要被雨尘和那名打闹的女性察觉到之前,就被王月先行一步注意到了。

短短的数秒,在他的脑中便已出现了一个应对的方法,只见他不知道对雨尘和那个女孩说了些什么,两人便挥手分别了,而他则拉着雨尘开始往前面走去。

看到这个情形,夜真想也没想就直接往他们前进的方向走过去了。

第七章:还原

电影结束后,我和王月先生都伸着懒腰,一边抱怨剧情无聊一边聊着最近的时事走出了电影院。

“接下来去哪?”王月先生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后问道。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走到了导向牌旁边,这时,位于5楼的一个游戏厅瞬间就吸引住了我的视线。

“喜欢打电玩吗?”我转头向他问道。

“还可以。”王月先生那成熟并带有几分沧桑的脸庞稍微抽动了一下,看来即使是已经跻身于社会名流,并且功成名就的他提起电玩也多少有一点兴趣。

毕竟是男人嘛。

“那我们去5楼的游戏厅吧,哪里有呜!?”正当我想伸手指向导向牌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冲力想我的后背袭来,迅速撞在身上之余,还不忘用手臂箍紧脖子,将我硬生生地往下方拉去。

“哟,在这里见面可真是奇遇呢,你说对吧柏雨尘。”

“你、你是……朱亚学姐!”原本还处在惊吓状态下的我,一听到对方中性十足的声音之后,便已经明白对方是谁了。

“哎呀,朋友?”王月先生露出了疑问的表情问道。

“算、算是吧,她是我学校里面同一个部的学姐,不过现在因为即将要毕业的关系,所以基本已经很少来往了。”

“真是见外啊雨尘,你我之间不早已经是那种可以坦诚相见的朋友了吗?”

“这是哪个年代的事情啊学姐!”

“感情不错嘛。”看着打闹在一起的我们王月先生笑道。

“欸?这位大叔是?”聊着聊,她似乎也注意到了王月先生的存在了,不过却很是无礼地将人称呼成大叔了。

“你这家伙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什么嘛,我说的不对吗?”

此时,王月先生少有地露出了困扰的表情,看来我得教训一下这个不懂礼仪的前辈才行!

然而,就在我准备纠正朱亚前辈的之后,不知怎么的,王月先生突然走在了我们中间,然后说道:“不好意思,我突然有些事要请他帮忙,你们的话可以等到回学校的时候再说吗?”

“欸?啊没关系,反正也是同一个部的。”突如其来的打断让朱亚稍微懵了一下,但很快便点了点头。

“走吧,雨尘。”

“欸?怎么了?”

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王月先生就拉着我的手开始往反方向走去,而这个时候,朱亚见我们离开了,也无奈地耸了耸肩转身走掉了。

“抱歉打扰了你们,但我那边的‘宝贝’突然发信息过来跟我说要回去,而夜真那边也交代说让你也尽快去找她,所以我怕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王月先生道。

“啊,这样啊,那也没办法呢……”

原来是日暄她玩腻了吗……

“那王月先生你先走吧,我现在立刻就去一下夜真那边。”回到了服装城的区域后,我立即就和他道别了,然后便快步往刚才买过衣服的那个商铺走去,看看她还在不在那里。

啪——

然而,正当我想拿起手机给电话夜真的时候,突然有一双手从后方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臂,侧头看去,居然就是我正要去寻找的夜真。

不过比起刚刚分开时,她似乎把上衣和鞋子给更换掉了,现在的她穿着很是清凉,俨然就像是初夏的少女一般。

“喂喂,你穿那么少不冷吗?”

夜真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不过她的手臂摸起来就像得就冰块一般

“雨尘,回家吧。”

“欸?日用品都买完了?”

“嗯。”她的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就像是机器人一般,而且她也没有理会我的反应,稍微等待了一会儿后便开始使劲将我往商场的外面拖去,虽然我不太清楚她现在到底是怎么了,但我却觉得,她似乎是因为生气才这样做的的,所以我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配合着她保持这种姿势一直回到了家中。

此时,虽然时间才刚刚过了中午,但因为我所居住的公寓周围都高楼林立的关系,所以屋内房间的采光率非常不好,有时即使是艳阳高照的夏天,为了看书的我也不得不打开房子里的电灯,而现在已经踏入冬季,太阳对我的态度自然就更是刻薄,所以回到家中的我,迫不及待地就想去打开电灯。

但是,夜真却在我脱下鞋子之后,冷不提放地将我用力一推,把毫无防备的我推倒在了大门旁边的沙发上。

“喂你要做什么……呜!”

只见不知何时,夜真也已经脱下了鞋子,并站在了沙发上,把她那小巧的脚丫踩向了我的腹部。

“动的话,踩碎你的内脏哦。”

欸?

听到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这一句话后,我的脑子顿时就进入了当机的状态中,毕竟,从和她相遇到现在,如此过分的一句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所以即使我不知道她所说的话会不会当真,也不敢活动分毫。

她看我乖乖地躺直了身体,便慢慢坐在了我的腹部上,然后伸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脖子,缓缓道:“刚才那个女人就是用手臂碰到这里的吧。”

“欸?什么女人?”

“不知道吗?还是说故意装不懂?”夜真轻轻地用纤细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脸颊问道。

“等等,我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到底怎么了?”

“咦……雨尘真的不知道啊……”听到我的话后,夜真的嘴角轻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很是甜蜜的笑容,然后将手指抵在了我的肚脐上。

“你啊……老是这样……”她一边说话,一边把纤细而又美丽的手指抵在了我的肚脐上顺着我的肚子向上移去,然后走到脖子的位置时,她低下头轻轻地在我耳边说道:“总是让我吃醋。”

“欸?”

听到她这么说,我顿时就对她现在的状态有些眉目了。

“啊!难不成……等一下,我明白了,你先听我解……呜!”然而我话未说完,喉咙就被她用两只手指紧紧地捏住了!

“不行哦,我不要从你的嘴巴里听到任何关于别的女人的事。”

“啊……啊!”

我拼命地挣扎着,但夜真非但没有因此松开自己那纤细而又具有非同小可力量的手指,反而还稍微坐直身体,张开自己的双腿,利用大腿的力量压制住我的双手,而臀部则坐在了我的胯部往下一点的位置,让我的双腿动弹不得。

要是以往的话,能被一个漂亮的妹子用丝袜包裹的双腿压住手臂的话,我一定会感觉到非常满足,但此时的处境却不一样,因为我并没有从夜真的眼神中看出她是想要做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

“心……好痛啊……”

哈?

夜真的这句话让我完全懵了。

不过在我做出反应之前,她就已经像是想要发泄一般,快速地向我的嘴唇吻来,而且攻势非常迅猛,并在亲吻之余,她还利用自己灵活的舌头疯狂地舔弄着我的口腔。

很快,呼吸困难的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消失了,全身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但她仍然没有就此住手的打算,所以直到我昏迷前所看到的,都是夜真那令人陶醉而又危险的索吻攻势。

柏雨尘没有动了。

当然,这只是昏过去了而已。

但夜真依旧还是在吻着,用那带着不甘的泪水以及痛苦表情的脸蛋。

不过,这个状态并没有再持续很久,因为随着两人唾液的交融,她已经渐渐恢复过来了,所以再过了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后,绘琉夜真便慢慢让自己的舌头离开对方的口腔。

但在此之前,她还是非常贴心地将从对方口腔流出来的唾液一丝不苟地使用香舌清理掉,并像是回味无穷一般,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嘴唇。

“辛苦了。”夜真说完,低下了头一边伸手擦了擦柏雨尘额头上的汗珠,她一边再用温柔的语说道:“你不需要跟我说那个女人的事情了哦,因为,我会亲自去调查的。”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柏雨尘的脸蛋,随后,原本让人陶醉的表情变成了令人胆寒的笑容。

“然后我会让她在你面前哭泣!受伤!被侵犯!被鞭打!被虐待!最后……”

她的声音逐渐开始因为兴奋而变得颤抖。

“死在你的面前哦。”

没错。

绘琉夜真想要的并不仅仅只是在别的女性面前展现自己对柏雨尘的所有权,她还想要的是,让柏雨尘明白能呆在他身边的人,永远都只有一个。

那便是她自己。

伤痕,是无法完全痊愈的。

就算是一度缝合,伤疤依然会留下,再次受到伤害的话还是会裂开,而且,视伤害的轻重甚至还会出现加重的可能,绘琉夜真现在想做的,很明显就是让好不容易康复并走出来的柏雨尘,再次伤痕累累地回到她的‘护理’中。

被依赖,更加地依赖,直到最后仅仅分别一秒都像是体验死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