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痴痴的书呆子
“不愧是皮克西斯司令，已经察觉到什么了吗？没有错，这一次壁外行军，其实目的并不是埃尔文团长计划所写的那些东西，只不过是让大家体验一下没有巨人的草原是什么样的，体验一下，我们最近一次，玛利亚之壁壁外调查的最新成果的力量而已。”
“玛利亚之壁……壁外调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们调查兵团，又得到了什么样的力量？”
看着因为看到蓝色信号烟而开始聚集过来的，分散在这片大平原上的各部部队，皮克西斯脸上挂着惊异的表情询问道。
“玛利亚之壁壁外调查，那是最近我们调查兵团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至于我们得到了什么力量，还请皮克西斯司令您自己亲眼看看吧。”
随着苏越的话音落下，本来分散的集团聚集成一个一万六千人的洪流，集团前方那一小片巨木之森中发生了一些变化。
首先发生的，是一大片起飞的飞鸟，显然，它们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才导致如此，而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是让部队中不少人感到些许的不妙。
只是，还没等他们将这份不妙的想法统一起来，它们，便出现了。
“巨人！！！！！那片森林中，有巨人走出来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一小片巨木之森中会有那么多的巨人？！”
“快！快打信号！！！”
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在士兵集团之中响起，只是，包括苏越这边在内，所有掌握着团队动向的指挥官身边都有调查兵团的人存在，他们在这个骚乱发生时便开口阻止了想立刻发信号的指挥官，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喂！！！埃尔文！让我们不要发信号是什么意思？那边的巨人只是粗略一看都有百只以上，虽然我们人数众多，但一次面对那么多的巨人也会蒙受大量不必要的损失，之前你让我们学习立体机动装置不是说了一定要尽可能避免于数量超过十的巨人群体作战吗？现在面前那么多为何不让我们立刻避开？！”
老神在在的坐在马背上，埃尔文团长看着那一群数量庞大的巨人脸上却是没有丝毫恐惧的意思，面对策马赶来的宪兵团团长质问，他语气平和的回应道：“奈尔，我们已经有那么多年的交情了，我做事是什么风格你还不清楚吗？你仔细看看，那些巨人旁边有什么？”
“这就是你所说的，你们现在掌握的力量吗？还真是……令人震惊以及振奋啊。”
镜头转回皮克西斯那边，在苏越如同埃尔文团长提示宪兵团长一般提示下，皮克西斯将目光从巨人身上转移到了它们旁边那相对来说不太引人注目的一群骑士身上，然后，他那张早已见过无数大风大浪，已经许久没有什么明显表情的老脸上，浮现出了无法抑制的震惊与兴奋，看着那些与巨人几乎是并肩而行的调查兵团士兵们，不断的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大笑。
“控制巨人的方法！有了这个方法，我们何止能收复玛利亚之壁啊，没想到我还能在有生之年，看一看壁外的风景，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是啊，太好了，只不过，那明明是我们早就应该享受到的，我们理所当然能够看到的风景啊。”
看着皮克西斯笑得如同一个七八十岁的小孩子一般，苏越深深叹了口气，感慨道，而听了他的感慨，皮克西斯压了压心中激动的心情，有些诧异的问道：“小伙子，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根据我们冲出玛利亚之壁调查后得到的结果，这份虽然不知道为何流传到外界的，控制巨人的力量，从一百年前开始，就一直存在于王族手里，他们从一开始，就拥有着这份能够控制巨人，让我们不必困守在城墙之中的力量，不……”
摇了摇头，回想着从那些马莱国指挥所中找出来的资料，苏越在皮克西斯和周围目瞪口呆宪兵的注视下，缓缓的说道：“应该说，将我们困守在城墙之中，永远笼罩在巨人的恐怖与阴影之下的，正是那些躲在最内部希娜之壁内的王族，是他们，将我们人类还有巨人带到了这座岛上，在岛的中央位置命令巨人用身体构筑起了三道城墙，之后串改了所有的历史，利用那份力量串改了所有人的记忆，让我们理所当然的，认为我们从以前就一直生活在那高高的墙壁之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认识到，我们生存在那巨大墙壁阴影下的时间，只不过一百多年而已，将我们困住的，从来就不是巨人，而是那些王族！”
PS：“陛下！吃鸡误国啊！陛下！戒了吧！”
“不听不听我不听！雾天好好玩啊！我要用十字弩！”
番外第五十章 各人的抉择
苏越的这段话，在各个集团中以不同的表述方式被以带路和协助长距离索敌阵型运转为由的调查兵团士兵所讲述出来，并在口耳相传，以及那边与巨人并行的调查兵团士兵相佐证的情况下快速的传播向全部的士兵。
面对那些看起来真的被调查兵团所驯服，正听从他们的命令排着整齐队列向这边有序跑来的巨人，本次外出的驻屯兵以及宪兵们都慢慢放下了紧张的情绪，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人言的力量是可怕的，作为整天和人打交道的宪兵头子，奈尔自然知道这些窃窃私语将会孕育出多大的对王族不信任感，更可怕的是，他还根本无法阻止，因为，他在短时间内根本找不出反驳埃尔文的切入点，比起城墙教那份是神赐予的墙壁的说法，在有着控制巨人这一种能力为前提下，城墙是由巨人构筑的这种说法无疑更具有说服力。
然而，作为宪兵头子，虽然他自己都开始怀疑埃尔文所说的话或许真的是真实的，但他的职责还是让他开口呵斥道：“埃尔文，你认真的吗？你知道你刚才所说的话意味着什么吗？这是谋反！”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奈尔，你说得没错，我就是要谋反，我要让那些掌握力量而不作为，隐瞒真相欺压人民的腐败王族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
毫不掩饰，埃尔文直接认同的宪兵团长的话，直面他说道：“奈尔，做出选择吧，我之所以要用这种方式将大家带出来，就是因为不希望无辜的人在无知的情况下为那些无德的王族去死，特别是你们这些职责为保护王族维护稳定的宪兵，如果我不先告诉你们真相的话，你们无疑会与我们起直接的冲突吧？现在，你们已经知道真相了，你们还要为那些欺骗了你们那么久，害死了三分之一人类的王族卖命吗？你们，想要和他们一起承担，这根本无法偿还的血债吗？！”
“宪兵团，驻屯兵团的各位！我的声音远远无法传达到每一个人的耳中，所以，还请大家互相转告我的话，我们调查兵团已经完全掌握了王族篡改记忆，修改历史，拥有力量却不作为这些严重背叛人类的证据，因此，就在今日，我们决定正式与王族决裂，攻入王宫让他们接受他们应有的审判。”
对着奈尔说完刚才那席话后，埃尔文也不再理会他，抽出刀刃将其高举，策马走到几个集团的中心，对着所有士兵们高声喊道：“我们不强求任何人加入我们，但我们请求诸位加入我们，加入我们说服你们在壁内还不知情的同胞，他们是无辜的，他们并不需要为那全是谎言的王族献出他们宝贵的生命，他们有权利，生活在之后这不再有巨人威胁，不再有城墙限制的世界中，那是王族从我们身上夺走的，我们即将夺回来的世界！”
“当然！我不奢望只凭这些话语，这点证据就能让所有人相信我们，玛利亚之壁那，堆积着我们搜寻来的证据，关押着被我们在壁外俘虏的，敌国的士兵，任何不相信，不愿意加入我们的人，都可以拿着现在我们所携带的，足够所有人生存一周的物资前往玛利亚之壁暂住，去了解真相，我们调查兵团保证，就算不加入我们，我们也会让你们安全的到达玛利亚之壁，因为，我们是同胞！我们在胜利之后，还要团结起来，面对那墙壁之外，对我们虎视眈眈的巨大帝国，我们，不能在这种时候自相残杀！”
“我的话就说到这里，愿意让同胞们少流一些血，让那些王族们为我们死去的三分之一同胞还债的同志们调转马头，面向那囚禁了我们一百年的城墙集合在一起，想要前往玛利亚之壁的同胞们，带着物资和工匠们到巨人那边去，它们和那里的调查兵们，会护送你们到玛利亚之壁上再离开，现在，麻烦诸位将我的话转告给远处的同僚，然后，做出选择吧。”
说完这些话，埃尔文将刀刃插回刀鞘，走回了宪兵团那边，于此同时，刚才分散在各处的调查兵们也是骑着战马聚集了过来，立在团长旁边，一起望着那些宪兵，等待他们的决定。
要知道，所有家属都居住在希娜之壁，一直承受王族恩惠的宪兵们，比起那些驻屯兵对王族的归属感自然更深，哪怕知道真相，他们这些既得利者在这一点六万的团体制中，也是最不稳定的因素，这由不得调查兵团不防。
“如何，奈尔，你做出决定了吗？”
“还是没变啊，埃尔文，从来都是拿出这种结果已经显而易见的提案，这两个选择，或许对那些驻屯兵来说还有的选，但对我们宪兵来说根本没有选啊……”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宪兵团长看着面无表情的埃尔文说道。
正如上面所说，五年前超大型巨人破坏城墙，导致人类丧失三分之一的领土，剩余两大城墙内部土地根本养活不了所有人，所以有三分之一的居民和驻屯兵，被以反击巨人收复失地的名义被赶出了城墙，全部死于巨人之口。
而这些人之中，是没有哪怕一名宪兵的家属的，也就是说，在当初王族决定牺牲三分之一的人口时，他们这些宪兵是一滴血都没有流的。
当然，因为那是没办法的事情，且被派出去的也基本都是玛利亚之壁的居民，所以两大城墙中的平民在王族的统治下不会将这些东西算在他们宪兵的头上。
但，如果说王族被推翻了，而且埃尔文说的是真的，王族真有那些力量但就是故意隐瞒宁可让民众去死的话，他们这些协助王族的“走狗”的下场，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不但会失去现在希娜之壁内的富足生活，更是会背负起杀人犯的罪名，被和王族一起遭受连带责任，一生悲惨的命运已经决定。
所以，从宪兵的角度考虑，他现在最优的解决方案应该是在其他人还没有做出决定之前，振臂一呼直接命令宪兵逮捕埃尔文这个意图谋反的反贼，直接给他定罪定性，然后将控制巨人的力量还给王族，这样，不管王族之后做什么决定，都和他们宪兵无关了，而且他们还能因为平叛有功而得到赏赐，希娜之壁内富足的生活依然能够保全，至于其他的平民，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然而，这不过是从宪兵的角度考虑最理想化的结果，现实却是绝不可能有那么理想。
不说奈尔本身就被埃尔文的话弄得自己也有些摇摆不定，只说他眼前策马走到埃尔文身边，将手隐隐搭在刀鞘上的苏越就足以让他产生动摇。
虽然只是城下以及出城短短两次的战斗，但这个少年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就以他们根本无法理解的速度和技巧在极短的时间内斩杀了超过三十只巨人，那是至少能对他们宪兵造成五十人伤亡的巨人数量，看着身后那些因为埃尔文的话语而出现动摇的宪兵，奈尔真的不敢肯定他振臂一呼后，有几个人敢面对这个强如鬼神的少年，至少他是不敢的，他可不认为斩杀他的难度会高于一只十五米级巨人。
更何况，埃尔文身边可不只是那个少年，还有另外三十名身经百战无比精锐且值得他完全信赖的调查兵团精锐老兵，再加上更远一点的那超过百只受调查兵团控制的巨人，超过三百的调查兵团全军，他们区区一千的宪兵，在这种战斗力下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他们能选择的道路，根本就只有借协助起义的功劳，在埃尔文领导下的新政府中，某得平民的待遇，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至于希娜之壁内那种生活，是想都别想了。
“看来你已经想明白了，奈尔，你是聪明人，很多事情不用我说你应该也能了解。”看着宪兵团长的脸色，埃尔文读出了他的内心，策马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要怪我，事实上我这也算是在帮你这个老朋友，有着这股力量的我们王族是绝对无法匹敌的，比起与他们一起去死，之后多少辛苦一些，至少，人还活着就有希望。”
“是啊，人活着就有希望，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埃尔文，宪兵团，至少是我们这群没有丝毫关系被派出来送死的宪兵团会追随你的，只希望，在清算的时候，不要将我们也算进去就足够了。”
长长叹了一口气，算是认命了，宪兵团团长调转马头走入他的队伍中，开始说服队伍里的宪兵，而埃尔文见此，则是走向了皮克西斯，作为驻屯兵团德高望重的老人，他的意思，也是十分重要的。
“这计划还真是做得够大的啊，埃尔文。”
只是听有马蹄声接近就知道是谁来了，从刚才团长在宣言时就一直盯着巨人看的皮克西斯扭过头，带着微笑说道。
“见笑了，皮克西斯司令。”
“哪里，长江后浪推前浪，看到你，我就知道我该退休了，放心吧，我知道你过来的意思，我没有反对你计划的意愿，只是，我这把老骨头在最后多少还得为驻屯兵团发挥一点余热。”
看着团长，皮克西斯司令从自己战马上的袋子里掏出了他的金属酒壶，打开盖子抿了一口，眯着眼睛品味了一番后继续说道：“叛乱也好，起义也好，肯定是要死人的，我们绝大多数人参军的目的只是为了保护人类，而不是为了杀人，虽然你拥有着大义，但驻屯兵里肯定是有着一些不愿同室操戈，不愿与人作战，或者干脆只是怕死的家伙。”
“但人都是从众的，没有带头者，那边的巨人又那么吓人，敢真正承认自己内心前往玛利亚之壁的人是没有几个的吧，虽然这也是你做出那些安排的目的，但很抱歉，在这一点上，我要给你添乱了，毕竟，哪怕他们是善良也好，胆小也好，怕死也好，他们也都是我的部下，作为司令，我有责任让他们尽可能活下去，反正他们这些人在战斗中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就由我来带头，将他们领到玛利亚之壁去吧，以一个懦弱的名声，换这群家伙的性命，多少还是赚的，英雄，就由你们年轻人来当好了。”
“不，皮克西斯司令，能做出这种选择的您，也是当之无愧的英雄，我会如刚才所言，确保你们安全抵达玛利亚之壁的。”
向皮克西斯行了一个庄严的军礼，埃尔文如是说道。
番外第五十一章 月黑风高
“走的人比预计的要多一些呢。”
看着那一大批随着皮克西斯司令向玛利亚之壁进发的驻屯兵，刚才随艾伦他们一起前来的兵长策马来到埃尔文身边，开口说道。
经过了半个多月的修养，兵长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在这次作战中可以发挥出最好的状态。
“没关系，前期我们的保密工作没有任何纰漏，突然袭击下王族能调动的兵力只有中央宪兵和少量希娜之壁内的驻屯兵，而我们这哪怕皮克西斯司令带走了两三千人，也还有着超过一万三千的人数，驻屯兵由驻屯兵对付，宪兵由宪兵拖延，我们真正的敌人，实际上只有那个神秘的对人部队而已，那些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和兵长一起望着那些离去的驻屯兵，埃尔文团长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淡淡的开口问道。
“当然，因为罗塞之墙这边动作比估计的慢，前天我带着韩吉还有艾伦又去了那个港口一趟，用那个女人的力量搬了很多弹药，选出来的五十人每一个都练过几个弹夹，熟练度不是问题。”
从斗篷后面掏出了冲锋枪，兵长掀开衣摆的一角让团长看了一眼挂在那里的弹匣后将两样东西都收了回去，看了一眼身后包括利威尔班、阿明、三笠他们在内的五十名没有和艾伦一起护送驻屯兵前往玛利亚之壁的调查兵，继续说道：“不管那些对人部队有什么特别的对人立体机动装置，这些东西也足够让他们好看的。”
“如此就好，作战的细节由你和苏越负责，我现在去安排好宪兵和驻屯兵的任务后就立刻出发，争取在今晚解决一切，让明天升起的太阳，代表新一代的黎明。”
“交给我吧。”
与团长互相点头鼓舞了一下对方，兵长和团长便是向不同的方向走去，各自，安排起自己的任务。
……
……
……
黄昏。
罗塞之壁。
托罗斯特区。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盯着那已经被远处高大墙壁所遮挡，只能看到些许如血的残阳，坐在控制着巨石移动的蒸汽机组旁的技师大大的打了个哈欠。
现在这个时间，理论上出城的部队如果没有被巨人团灭，那就应该已经到达玛利亚之壁了，根本没有必要在这里继续值班，不过，这种事情并不是他们这些小兵说的算的，哪怕他为了组装这台蒸汽机已经七八天没睡好觉了，但只要站立在墙上的总统没有下令释放蒸汽熄火，他们就得在这里继续保持着蒸汽机的低功率启动状态，随时准备打开城门接应那理论上今天是不会回来……
“紧急情况！大部队返回，立刻打开城门！！！”
“什么？！”
那一份浓重的睡意被敲响的钟声和城壁上的大吼打断，蒸汽师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确认了周围的人都开始动起来，而不是他听错了后立刻手脚麻利的开始往锅炉内加碳，调整蒸汽机压力，紧固锁链，将堵在门口的巨石缓慢的拉出了一条足够外围士兵进入的通道。
“让开让开！紧急情况不要挡路！”
观察了一下巨石的位置，确定了它到达了合适的地点后，技师解开挂在蒸汽机上的锁链转身扛起了推杆，本是打算要立刻给巨石装上以便紧急情况立刻能够将巨石推回去的，但身后突然响起的大批马蹄声和士兵的呼喊声让他不得不停下了动作，看着十几个驻屯兵驱赶着一大批战马向着城门口跑去。
“他们赶这么多没人的马来这里干什么？”
前面大群大群的马匹奔驰，技师们的工作自然是无法进行，因此他们只好放下那沉得要死的推杆，看着那群驻屯兵将马匹赶到了那第一批冲进来的宪兵和调查兵面前，站在蒸汽机边聊天。
“看起来是在换马，如果说是遇到什么紧急情况被迫折返的话，他们的战马应该都很累了，为了尽快到王宫里报告，所以需要更换马匹吧。”
“嗯，看来是这样呢。”点了点头，认同了同伴的话，技师看着那些换了马便立刻朝希娜之壁冲去的宪兵和调查兵，思索了片刻后，有些奇怪的问道：“不过，汇报需要去这么多人吗？而且事先准备的马也太多了吧？这可是一千多匹啊。”
“谁知道呢，没准是总统觉得有备无患所以就准备了那么懂呢，比起这个，你不休息会吗？从早到晚，伺候这锅炉可是累死我了。”
“谁会不累？但有什么办法呢？如果能夺回玛利亚之壁的话，物价多少能降低一些，我也能给莎娃买点首饰了，所以，只要不是白费功夫，这几天累点也就累点吧。”
“提到莎娃，你这浓眉大眼的……”
并不知道两个技师在闲聊时就差点抓住了真相，更换了战马的苏越一行根本不管身后还没进城的驻屯兵，立刻向着希娜之壁马不停蹄的进发，充分演绎了孙子兵法中“其疾如风”的精髓，根本不给任何可能存在的探子向城内汇报的机会，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希娜之壁南面的艾路米哈区。
“奈尔。”
“我知道了。”
听着旁边埃尔文的呼喊，宪兵团团长挠了挠脑袋，看着前方因为他们大队人马冲来而聚集到城头的火把，加速冲到了城下，直接使用立体机动装置攀上了墙头，对着那里守夜的士兵说道：“紧急情况，开门，我们要立刻向王汇报。”
“哦……好！好的！德克团长！”
没有什么意外，奈尔·德克怎么说也是宪兵团长，他的命令这些只是因为父辈塞了一笔钱而混进宪兵中的，驻守在瓮城城墙处的宪兵怎么敢不听？立刻打开了城门，让苏越他们根本没有停顿的冲入了艾路米哈区。
“这下我真的算是和你们绑在一条绳子上了啊，埃尔文。”
使用立体机动装置直接越下城墙回到自己刚才被团长牵着的战马背上，宪兵团长再次抓了抓头发，对旁边的团长说道，而团长在听到他的话后对跟在后面的苏越与兵长点了点头，随着团长这个动作，苏越和兵长便是降低了战马的速度，沿着大部队外围转了一圈，将呈包围态势将宪兵围着的调查兵们都聚集在了他们的后方，默默的跟着他们冲向真正的希娜之壁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