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土木堡,大明战神有点慌 第501章

作者:南山有龙

孙长河淡淡道:“抗旨不尊者,杀无赦!”

彦仁天皇神色一凛,道:“先生说的对,不从者,杀无赦!”

看到他眼中闪过的杀意,孙长河心中一阵狂喜。

苦苦期盼了五十年,终于修成正果。

大明的狗皇帝不要我,那又怎样?

在扶桑国,我一样可以登堂入室,一跃成为高高在上的右丞相。

大展身手的时候到了,从此以后,世人会记住我孙长河的大名!

谈话进行到深夜方才结束,一条兼良黑着脸告辞,孙长河则跟着足利义政走出皇宫,来到一处妓馆。

看到花枝招展的扶桑女子,他的内心一阵躁动。

做人上人就是好,不管到哪,都有人伺候。

可是,足利义政将他领到房间,却反手拉上房门,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孙长河很快察觉到情况不对,便问道:“足利阁下有话要说?”

“没什么,陪先生喝两杯。”

矮桌上有准备好的清酒,足利义政跪坐下,斟了两杯酒。

孙长河只得费劲吧啦地跪坐在对面,又问道:“足利阁下汉话讲得不错。”

“是吗?”

足利义政举起酒杯,淡淡道:“比起天皇陛下的汉话,如何呢?”

孙长河心中一惊,知道这番话必有深意。

来此之前,他已经摸清楚了状况,倭国的实际控制权其实就在面前这个青年人手中。

足利家族控制着京都,也就控制着天皇。

此情此景,和三国时期的曹操有些类似。

区别就是地方大名没有割据一方的实力,还要听天皇的号令。

因此,足利家族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取而代之。

天皇之名和中原的皇帝一样,都是神话自己,以加强统治。

中原的皇帝说自己是真龙天子,倭国的天皇则自称为日照大神的后代,所以叫天皇,听起来很是高大上。

实则连绝对的统治地位都没有,如果没有足利幕府的同意,天皇的诏书根本走不出京都。

孙长河快速思索一番,然后说道:“当然是足利阁下的汉话更好些。”

足利义政脸上露出笑意,道:“敬先生……不,是扶桑帝国的右丞相,请!”

“请!”

孙长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足利义政再次给两只杯子斟满酒,道:“右丞相对当下的时局怎么看?”

孙长河沉吟片刻,说道:“方才老朽已经说过,天下大位,有德者居之。”

足利义政眼中放光,再次问道:“何为有德?”

孙长河还是先沉默,然后说道:“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故天命无常,惟眷有德。”

足利义政似乎已经得到答案,继续问道:“若上位无德,该如何?”

孙长河脸色变了变,许久之后,这才说道:“诗云:殷之未丧师,克配上帝。仪监于殷,峻命不易。道得众则得国,失众则失国,是故君子先慎乎德。”

足利义政默默听完,这才端起酒杯:“请!”

“请!”

孙长河淡然一笑,再次一饮而尽。

第五百一十九章 开战

正统二十年三月,新科举如期展开。

考试内容增加,但是考试程序简化,会试和殿试合二为一。

殿试的作用有两点,一方面有天子录取门生之意,二来,防止有应试型选手蒙混过关,因此殿试要考策论,需生员殿前作对。

如今试题已经大改,便不再需要这个环节。

以往苦读四书五经之人并非全无是处,他们可以参加文史类考试,然后从事相关的工作。

只不过,相较于以往四书五经至高无上的地位,心中不免有了落差。

对于这样的心理落差,有的人选择主动求变,有的人却仍在坚持。

结果显而易见,主动求变者还能继续追赶潮流,至于那些顽固的守旧派,已经整整齐齐奔赴倭国,去寻求他们心中的大治之世。

考试顺利结束,三天后,张贴皇榜。

由于本次科举是分类进行,录取人数自然也比以往增多了数倍,进士及第者共有八百名。

每科都有一甲前三的状元,榜眼,探花。

如此一来,同一届可以出现好几个状元。

接下来便是分配岗位,名列前茅者可以选择留在京师,亦可选择下派。

这些人都是朝廷的栋梁,留下来可以补充六部的空缺,如果下派地方,可以是府一级的佐官,也有可能就任知县,前途不可限量。

名次中等的,可选择的机会就比较少了,如果留在京师,可以任主簿、司仪、典客、录事等七品甚至八品官员,如果下放地方,大多为县级佐官。

至于名次靠后的,京城肯定是留不下,只能从县衙底层官员做起,或者去新成立的乡镇级衙门。

朱祁镇此番大手一挥,将朝廷机构从上到下改了个遍。

不仅废除内阁,在六部之下新设各种科研院所,最重要的,建立了乡镇级办事衙门,彻底打破了皇权不下乡的传统理念。

正统二十年四月,科举改制后的第一批新科进士奔赴各地,开启了他们新的征程。

武科亦是如此,或者留在兵部衙门,或者调派到各地卫所。

所有的一切都在紧张有序地进行着,然而,朱祁镇的心情非常不好。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一封电报被狠狠摔在御案上,将茶碗都给砸飞了,茶水溅了一地。

怀恩赶忙上前擦拭,道:“皇上莫要动怒,有什么事慢慢说。”

朱祁镇黑着脸,道:“朕的人都敢动,真的是嫌自己命长!”

这封电报来自南京,确切地说,是来自南海卫,几经辗转抵达南京,再由郕王转发过来。

内容只有寥寥几句话,彭清的船队路过奥斯曼的时候,被扣押了!

两年前,铁甲舰第一次试航,也是第一次实战,便已抵达锡兰岛,也就是印度大陆南端的斯里兰卡岛。

在这里,明军消灭了东罗马帝国最后的势力,将版图扩充到印度洋。

当时还莫名其妙地和奥斯曼海军打了一架,莫非是来报仇的?

不对啊,那一次纯属意外遭遇,而且奥斯曼人根本不知道他们面对的是明军,还以为自己在和东罗马人交战。

难道这些人吃错药了,为何要扣押大明的船队?

朱祁镇想不通,当下给南京发电,急召郕王和于谦回京,同时命令各地水师整顿兵马战船,随时待命。

远在南京的朱祁钰和于谦收到电报,立即动身,仅仅一天之后,便已抵达京师。

“臣弟叩见皇兄!”

“臣于谦叩见皇上!”

两人急匆匆赶回来,水都没喝一口,便进宫觐见。

“平身!”

朱祁镇挥手示意,道:“这段时间以来,两位辛苦了!”

谋反案追查至今,连杀带流放已经超过三十万人,其中有八成来自江南,这两位简直都忙疯了。

朱祁钰行礼,道:“皇兄言重了,都是臣弟的分内之事。”

“朕就不和你二人客套了,说正事!”

朱祁镇收起脸上的笑意,指着电报,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兄莫怪,臣弟也只知道这些。”

朱祁钰很无奈,他收到南海卫的加急奏报,立刻就原封不动地转到了京师,至于齐其中的细节就不得而知了。

“消息来源在哪里,是否派人去核实?”

“最初的消息是由船队中的幸存者带到锡兰岛,梁国公樊忠一面派人到南海卫报信,一面去打探实情,南海卫再将消息送到占城郡,并一路加急送达南京,臣弟不敢怠慢,第一时间给皇兄发来电报。”

“于谦!”

“臣在!”

朱祁镇问道:“彭清的船队战力如何?”

于谦稍加思索,然后答道:“彭使出海以商船为主,只带了五艘护卫舰,对付海上贼寇,以及一些番邦小国,自是不在话下,可是,这个奥斯曼帝国的海军不容小觑,臣估计很难办。”

朱祁镇又问道:“为何只带了五艘护卫舰?”

“回皇上,新造的船都是铁甲,蒸汽动力,老版的护卫舰本就所剩不多。”

“为何不派铁甲舰护航?”

“这……”

于谦面露难色,道:“大型铁甲舰出行的成本很高,小型舰还在建造当中,更何况上一次出海很顺利,此事……应该是欠考虑了。”

谁不知道铁甲舰厉害,可是,那玩意开起来哐哐烧煤,上次出去打仗,直接烧掉两座煤矿,谁扛得住?

人家彭清出去本就不是立威,所谓和气生财,做生意嘛,当然是大家和和气气,你开着铁甲舰,甲板上密密麻麻全是大炮,谁敢跟你做生意?

再说了,皇上多少有点后知后觉,彭清出海可是经过御批的,当时你怎么不说派铁甲舰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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