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系统不正经 第1340章

作者:疯神狂想

仿品是20世纪霓虹艺术家所制作的木桌,两者放在一起,一张表面粗糙,有大量磨损,另一张具有明亮的光泽,四周完整,似乎在今天仍能使用。

十五世纪室町时代的花白河莳绘砚台盒,与它十九世纪江户时代的两件仿制品并置。

它们的图案相近,但色泽、线条等不尽相同。

而在这些肉眼可观的差别之下,艺术家在复刻时如何制作木胎、如何用金属粉来描绘几百年前的图画、他们在复刻时发现了什么,这些从展品中似乎不得而知。

然而,这些藏在器物表面之下的问题,或许才是“复刻”的意义所在。

这些仿制品体现了后世对于古代漆器的研究,它们并非简单的复制品。

在展览中,它们本身也成为了“文物”供人观赏研究。

所谓复刻,并不仅仅是将古老的东西原样做出来。

复刻是了解那些古老物件所散发出来的美为何物,充分理解并掌握这种美产生的必然性。

漆器在小日子人的日常生活中举足轻重,从饮食到仪式,漆器融入了生活的方方面面。

它被应用于不同的功能,比如有一部分还做成了莳绘装饰的乐器。

相较生活中常用的造型朴素的漆器,古代漆器体现了古代匠人对漆器工艺的精益求精。

在这一方面,小日子做的很不错,就是因为人家认真学。

但是,也不是没有一些乌龙,比如一些复杂的器型,他们就学的不太精通,走了捷径,还自以为厉害,这就贻笑大方了。

比如他们没学会我国漆雕,但是这些小鬼子却尝试了之后弄出了一种糊弄的雕法。

如果是特别爱收集器物,那么就会知道很多背后有意思的故事。

像是霓虹就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像是镰仓雕。

都知道我们宋代流行漆雕,就是把生漆层层堆积,所以又叫堆朱,然后雕刻。

雕刻的刀痕能看到漆层,雕刻的东西非常精巧。

小鬼子看的入迷,也想学,但他们没学会堆漆工艺,也觉得费事……

最后就想了一个糊弄的方法——直接在木头上雕刻,然后刷上红漆,出来的东西就很像我国的堆朱。

就这样他们也挺自得,因为这种雕刻一直在镰仓地区流传下来,所以叫镰仓雕。

到了现在,反而成了一种经典工艺。

在古代,几户每一个文人都会有文房,从广义的角度解释文房,就是文人的书斋或者是书房。

那么文房里的与书写、绘画以及读书的器具,都统称为文房器具,是文人雅士的最爱之物。

把玩着手中的一件剔红笔筒,陈文哲突然间想起来,之前他在东南亚的时候,高启静曾经给他买过一些小纪念品。

其中两个小纪念品,当时吸引他购买的原因,主要就是它们让高启静联想到霓虹的漆器。

虽然旅行纪念品商店的质量和做工,都算不得精致,但价格还算便宜,他就买了几个。

其中一件是南越的木质笔筒,另外的是泰国香薰盒。

现在大多数人,说到漆器,首先联想到的是霓虹。

但其实我国才是世界上最早认识漆,并用作美化装饰的国家。

早在六七千年前的河姆渡文化中,考古工作者就发现了木胎红色漆碗,这是今天考古界公认的目前中国发现的最早的漆器。

后来随着各朝各代,尤其是唐朝中日文化的频繁交流,出使霓虹的我国工匠师们,把漆器工艺的种子播撒在了霓虹大地上。

由于地理环境优势,再加上霓虹匠人们的不断创新和钻研,霓虹漆艺发展出了大和民族特色。

在清朝年间流传回中国时,受到了雍正、乾隆等皇帝的大爱。

在不断的历史更迭和文化交融过程中,如今霓虹已经后来居上成为漆器大国,在西语里,“Japan”就是漆器的意思。

虽然霓虹漆器备受赞誉,但我国古代的漆器也更加惊艳。

古代的漆器流传到现在,很多都是经典,比如虎座鸟架鼓。

虎座鸟架鼓为战国时期楚国的乐器,距今已有二千二百多年的历史,是荆州楚墓中出土的最为典型的文物。

其主体由双虎、双凤、扁鼓三大部分组成,均为楠木雕刻,木胎上髹生漆,绘有凤、虎以及其他装饰图案。

虎斑凤羽和装饰花纹以红黄黑三色为主,绘画线条流畅,形象逼真,栩栩如生。

在这一凤与虎的组合形象中,凤高大轩昂,傲视苍穹,虎却矮小瑟缩趴伏于地,反映了楚人崇鸣凤、向往安详的意识和征服猛兽、不畏强暴的精神。

还有彩绘人物车马出行图圆奁,是战国时期的东西。

这件漆奁外壁彩绘了战国时代车马出行的场景,其出土时外壁与漆胎分离。

如果将外壁展开,会发现它是一幅长87.4厘米,宽5.2厘米的长卷通景画。

这是迄今为止考古发现,用色最多的先秦绘画作品。

画面以5棵树,分隔出4组互有关联的画面,首尾连贯,过渡自然,是为我国最早的“连环画”。

画面按其情节分为两部分,第1部分画着奔驰的车马、冠冕垂缨的贵族、随从和迎接者,表现的是出行途中的景象;

另一部分由气宇轩昂的御者,和即将出行的马车为主体,表现的是迎来送往的场面。

图中26个人物或跑或坐,扬鞭催马,衣巾飞舞,犬豕腾跃惊吠,树木随风摇曳。

这些画面共同构成了一副清新隽永的生活画面,反映出战国时代的艺术趣味和生活热情。

除了这些,在青铜器之上,也有漆器的身影,比如唐代漆背金银平脱八角镜。

唐代是我国古代铜镜制造的鼎盛时期,唐镜不仅继承了汉魏的文化传统,而且吸收了边疆民族的艺术成就。

同时对外来,主要是波斯、印三的文化中的优秀部分也兼收并蓄,使铜镜艺术达到了新的高峰。

漆背金银平脱八角镜,融合了漆艺、金银错等工艺,使用了唐代宝相花和凤凰花纹,充分体现出唐代铸镜工艺的精细。

第1925章 风光旖旎,浓缩于方寸之间

金银平脱工艺,是唐朝的一项创新。

由于造价高昂,工艺繁复,所制器物的表面富有金银光泽,华美异常,是贵族阶层才能享有的高级定制。

这些华美和奢靡到了极致的生活用品中,或许就暗藏着唐王朝盛极而衰的信号吧。

主要是这些作品,都太过奢华,像是密陀彩绘漆箱。

这件“密陀彩绘”漆箱,是公元752年“东大寺大佛开眼会”上,用来盛放香灰用的器物。

密陀绘是唐代的一种绘画技法,类似于比较原始的油画。

主要原料为密陀僧(成分是氧化铅),用油漆调合绘制在器皿上,与后世盛行的工艺漆画也有渊源关系。

此种绘画技法于奈良时代传入霓虹,因其色彩浓郁华贵,器物玲珑精巧,充分迎合皇家贵族奢求豪华、耽于享乐的时风,所以朝野画师竞相仿作,成为奈良画苑中的一枝奇葩。

到了明代,滕王阁序漆雕盘,在上世纪初出土于我国甘省的一座明代墓葬。

后来由盗墓贼从墓中偷盗出来后,流落到国外,现收藏于英伦博物馆。

这件漆雕盘上描绘了,在腾王阁举办离别聚会的场景。

这场最著名的聚会,举办于公元675年。

诗人王勃(公元650-676年)参与了此次聚会。

当时,王勃为来宾所作的诗集写了一篇序言。

漆雕盘的背面刻的,就是这篇序言(《滕王阁序》)的一部分。

在盘子上,云朵密布天空,亭台楼阁,水波荡漾,错落有致。

人们饮酒赋诗,登高眺望美景,整幅场景宛若人间仙境,令人浮想联翩。

在空中翱翔的仙鹤和地面的鹿,都象征着长寿。

这些精美的碟子常常是为皇帝订做的,有些还作为外交礼物送给了霓虹。

这件明代漆器盘的造型古朴典雅,漆质细腻润美,纹饰构图饱满,雕工精细成熟,是明代宫廷御用漆器的典范之作。

由于雕刻师将其名字和日期刻在了阁楼的门边,且在制作中使用了红漆、绿漆、黄漆和黑漆,极其罕见,所以异常珍贵。

这样的明代精品漆器,其实并不少见,比如剔红杜甫诗意图圆盒。

盒盖面雕三种锦纹地,其上雕亭阁,内有长者仰望天空,空中一行白鹭飞过。

院内一长者走来,后一童携琴。

岸边柳树上有两只黄鹂栖息,水中有小舟停靠,诗意浓厚。

盒壁黄漆素地雕牡丹、茶花、石榴、菊花、蔷薇等花卉。

盒内及底髹黑漆,底有清代仿刻的填金“大明永乐年制”款。

此盒图纹是根据唐代大诗人杜甫“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诗意而刻,意境优美浪漫,雕刻工艺精湛。

当然,这些都是正规的漆器,还有一些用在了铜器之上。

除了之前的那件唐代铜镜,像是这样的铜器加漆器工艺的作品,还有不少。

比如清代的精品之作,黑漆描金山水楼阁图手炉。

这件手炉呈不规则,却十分对称的长圆形。

提梁弯曲的形状,与炉身的造型相协调。

炉身四面开光,两两相对。

开光内黑漆地,其上以金漆描绘不同的山水图景。

画面构图讲究,布局疏朗,远山近石、亭台楼榭、草木飞鸟都描绘得细致入微,宛如工笔画。

风光旖旎的山水图,虽浓缩于方寸之间,却透露出飘渺深远的意境。

开光外之边饰,则用描金彩漆的技法,描绘缠枝花卉纹。

口沿内挂铜胆,盖面为铜丝编结而成的密网,用以通风换气,底心有一圆孔用以散热。

清宫珍藏的手炉内胆中,都残留有灰白色的炭灰。

然而这件手炉的内胆,却异常洁净,没有任何使用的痕迹。

可见它并非暖手的实用器,而是用以观赏和陈设的工艺品。

正因此其制作考究,画面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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