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系统不正经 第1042章

作者:疯神狂想

石刻上的拳毛騧身中9箭,说明这场战斗之激烈。

这一块雕刻的珍品,现在也存于丑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博物馆。

之后是白蹄乌,此像为西面第三骏。

此马周身毛色乌黑,四蹄俱白。

石刻的“白蹄乌”筋骨强健,昂首怒目,四蹄腾空,鬃鬣迎风,呈疾速奔驰之状。

幸亏六块石雕,只有两块被偷走,其他还留在了国内。

要不然,这种好东西,我们也只能去丑国去看了。

可惜,到现在还有两块,藏在丑国。

那是1914年,法国人戈兰兹将“飒露紫”“拳毛騧”剥离开来准备偷运。

不料被当地农民发现,拦住。

然而这“二骏”,又落入当地军阀之手。

后来又运到北平,被当时国内的古董商卢芹斋,以12.5万美元盗卖到国外。

这两件被卖走的,现藏于丑国费城宾夕法尼亚大学博物馆。

1918年,丑国人毕士博准备盗走另外四骏石刻。

运输之前,他令人将这四件石马碎成数块。

但运输过程中被西陕当地民众发现并拦截,后被运往西陕图书馆保存。

1953年,西陕省博物馆(今长安碑林博物馆)成立的时候,接收了这四件石刻,后来对它们进行拼合修复。

1961年4月,石刻工艺师谢大德,又依照照片和拓片,复制出了“飒露紫”和“拳毛騧”。

连同现有的四骏,现在陈列在碑林博物馆“长安石刻艺术室”。

陈文哲能够看得出,他现在眼前的这六幅石雕,肯定出自大师之手。

因为他怎么看,都感觉不比现在陈列在长安碑林之中的那两幅仿品来的差。

就是不知道,这是出自国内的哪一位大师之后。

像是这样的大师,就算是国内也不多。

当然,国内有着这种石雕技术的大师,绝对不止是一个。

比如在2010年,我们国内的专家,就受邀至丑国参与修复“拳毛騧”“飒露紫”。

最终使其达到,可以全球巡展的基本要求。

这样的技术,不能说外国石雕大师做不到。

但是,他们对于华夏文化、华夏石雕、或者说是绘画,不能理解。

这是文化差异,这样自然也就没法修复华夏石雕的神韵。

这六骏浮雕在形象塑造上,是通过现实主义的写实手法,客观描绘对象,其严格程度相当惊人。

一般人肯定仿制不好,所以陈文哲才会感觉更加惊讶。

只要了解昭陵六骏,自然就知道它们的历史地位,自然也就知道它们的艺术价值,或者说是艺术成就。

第1505章 分刻如屏,以形写神

昭陵六骏这种石刻,雕刻的到底有多好?

首先,就雕刻的形象而言,六匹骏马形态各异。

它们或站或作奔驰状,健硕有力,生动形象地再现了唐代西域马的形态。

从每匹骏马的描绘中,使观者获取不同的情感体验。

疏密结合的表现,集中体现在马头部的刻画中。

作者为突出马的这一情感中心,着力刻画马的头部,使其无关及装饰进行具体而详细的刻画。

而马鬃的刻画上则极为简练,有几个大面所组成体积就够了。

这不是“偷工减料”,而是为了避免喧宾夺主。

这种强烈的对比,较好地体现了马头这一主体。

除此之外,还有线面巧妙的结合,构成了六骏特有的艺术效果。

六骏是由无数条线,集合而成的面。

从任何角度进行观看,它的外轮廓线都清晰可见。

“线”流畅而相互呼应,如昂起的头部,脖颈之间相连侧面弧线,富有弹性而内外呼应。

坚挺的胸膛,线条刻画充满张力,像要崩开一样。

外轮廓线之内的线条微起微伏,感受到了一种线刻的内在力量,将每块肌肉交待得清楚而不琐碎。

通过大体、大面和线条之间的起伏变化的描画,让人深刻感受到“骨法用笔”的味道,柔中见刚。

在六骏的画像石中,引人注目的还有一处。

马匹头部上方,留有大小不等的方形块面。

这在艺术的表现形式上,似有不完整性。

且位于头部上方有种压抑感,但这绝不是作者的失误。

据推断,作者很有可能是为题赞所留的位置。

在汉魏烈女、功臣壁画中,均有此种题赞形式的出现,工艺家便将这种传统手法运用于此。

以上种种,一般人绝对仿制不出来,也根本没法仿制。

如果想要仿制,最起码要十分了解古代雕刻、绘画、书法等文化内含。

当然,如果只是这点水平,还是没法仿刻出完美的昭陵六骏。

想要完成一幅好的雕刻,布局很重要,但是空间表现也十分重要,这也是布局的一部分。

六骏马,其雕法就是将石分刻如屏。

每方石屏,四周留下边框。

且大小间距相等、位置设置左右对称,连续排列,营造出纪念碑式的效果。

在有限的空间中塑造形体,与其他的陵墓雕刻拉开了距离。

通过形态紧张的形象描绘,表现出空间的张力。

使观者的感受,不只局限于四方之内。

四周的边框,更是加强了石屏装饰感。

这与外部区别,更为明确地彰显主题。

在我国古代艺术中,无论是绘画抑或是雕刻,所追求的艺术审美是“以形写神”。

外在的形态再相似,也毫无意义。

只有深藏于形体之内气韵,才具有生命力且永恒。

工匠师们在“六骏”的塑造中,大胆突破,巧妙布局,刻画形象高度概括极富个性。

还有雕刻手法,将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手法相结合。

使“昭陵六骏”。最终成为我国古代石刻艺术史中的珍品。

李世民组织创作浮雕“昭陵六骏”,其意义不仅仅在于纪念战马,还有更深层次的意义。

在人类历史上,马是一种非常重要的家畜。

由于它与人类的密切关系,古今中外以马为题材的艺术作品经常出现,并逐渐有了深厚的文化内涵,是时代精神气质的反映。

唐初的“昭陵六骏”不是直接对实际纪念者进行正面的描绘,而是以其所骑之马作为代替、象征来表现重大的历史事件。

它以写实手法和象征意义,充分显示了大唐王朝的盛世雄风。

唐代注重美术的政教功能,尤其是在早期。

与“昭陵六骏”性质最接近的,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像”,可惜如今已不存在。

李世民为了表彰开国功臣,将他们的形象绘制在凌烟阁中。

一方面肯定了他们的功绩,另一方面在社会上树立起忠君的榜样。

“昭陵六骏”的出现,与上述作品的出现道理是相同的。

李世民本人善于向当时人,以及后人夸耀自己,他努力把自己塑造成一位开国“明君”。

最终他做到了这一点,所以到现在如果让世人说一说古代的明君,第一个被想到的应该就是他。

至于秦始皇,他在很多人的印象之中,是暴君,可不是明君。

所以,这是以为十分注重宣传,也十分会宣传的帝王。

为了做到这一点,他在许多方面采取措施,比如历史文献记载以及用艺术作品表现。

“昭陵六骏”,即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首先,他突出自己的功业,淡化父兄的影响。

起兵建立唐王朝是李渊父子共同完成的,李世民在自己陵前设置“六骏”,其目的在于向世人突出自己在开国过程中的作用。

可以说,“昭陵六骏”是一组少见的,集历史、考古、艺术视赏、社会价值于一身的文物精品。

它是我国封建社会,综合国力最强盛时期的历史产物和历史见证。

也是具有鲜明时代特征,充满昂扬向上的时代精神的物质载体。

唐以后,“六骏”美术广泛流行,原因则在于“昭陵六骏”高超的艺术性,以及后人对盛唐雄风的仰望。

唐代历来被认为是我国历史上的一个顶峰时期,受到后人的推崇。

这一点,从昭陵六骏就可以看出一丝盛世大唐的样子。

所以,2013年8月19日,长安碑林博物馆收藏的“青骓”“什伐赤”“白蹄乌”“特勒骠”四骏,被国家文物局列入《第三批禁止出境展览文物目录》。

这样一批十分具有时代特色的文物,自然是不容易仿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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