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从就职德鲁伊开始 第539章

作者:恩深义重

正说话间,躲在林中的锦儿也认出了这大和尚,正是和自家官人相熟的鲁智深鲁大师,于是便走出来相认。

张教头听了一忙将手中朴刀一撇,拱手道:“原来如此,多谢大师仗义,我险些冤枉了好人。”

鲁智深也忙将他扶起来,然后听他们要往东去,便也将担子担了护送。

有了这么个壮和尚在,路途上陡的安全了七八分,一行人行路也快了三分。

到了晚间也走了三十多里路,正歇着时,林小娘却忽的叹息起来。

“我儿不必担心,咱们已经远离了东京城,料那高衙内也寻不来。”张教头安慰道。

“我不是担心我们,我是怕官人在路上有个什么好歹。

万一高太尉不愿放过官人,他带着重枷又岂能防备的了?”林小娘说罢,不由小声啜泣起来。

“小娘子莫哭,哭的洒家心烦。”鲁智深在一旁道:“恁地,如今老丈和小娘子也脱离了东京城,依着老丈的谨慎想来寻常的江湖手段也奈何不得你们。

洒家这就连夜赶上林冲兄弟,去护送他一程。

有洒家在,必然不会出什么意外。”

“如此,多谢大师。”张教头听罢,欣喜道。

他昨日送林冲时还不觉得什么,只想着他到了沧州之后好好的服役,以待宥赦。

待听了女儿的话后,心中也有些犯嘀咕,只是他带着林小娘和锦儿两个女眷,也就顾不得林冲了。

今日既然有林冲的结拜兄弟前去,他自然也就放心了。

当下又对鲁智深道:“东京去沧州路上有个险峻去处,名唤‘野猪林’。

往日里那些解人若要伺机解决了犯人,必然要在这里下手。

大师此去可直奔野猪林,若是在那里林冲不曾受害,那便可无忧。”

一般来说,若是想害人,没有哪个解人愿意多走冤枉路。

因此多是在这个离东京不远,又十分凶恶的林子里解决了。

然后回去说犯人跑了或是一不小心摔死了,随便寻个由头,也没人去多问。

“洒家省得了。”鲁智深记下了详细的路线,点头道。

他们出了东京城是一路往东,林冲他们是一路往东北。

算了算时间明日林冲他们就到了野猪林了,当下鲁智深也不敢怠慢。

一发吃了十来斤肉,又随身带着十来斤,一壶酒,紧了紧绑腿便连夜赶去了。

林小娘直看的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才又叹了口气坐下。

“我儿勿忧,我看这智深大师是个信人,必然能够救得林冲的性命。”张教头将温热的饼子递给她道。

“再者说了,林冲也不是个福薄的,必然能够逢凶化吉。”

“愿仙人保佑我家官人平安无事。”林小娘说罢又念起了功德灵文。

张教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歇了一夜,第二日天不亮就又带着两人向东而去。

而另一边,林冲告别丈人娘子后,当天走了三四十里路。

第二日身上棒疮发作,走的倒是不快,但也有三四十里路。

到了晚间被薛霸、董超两人用滚水烫了一脚的泡。

第三日又拿那新编的硬草鞋给他穿,将水泡磨破,鲜血淋漓。

林冲本身被一通棍打的皮开肉绽,又戴了专门镇压重犯的镇神枷,如何能反抗的了?

没奈何,磨磨蹭蹭的到了晌午,来到了野猪林。

董超、薛霸两人相互使了个眼色,要在这里害了林冲,但恐那镇神枷镇他不住。

又使计骗了林冲,用高俅给的缚神索捆了。

这才放心的举起手中水火棍道:“林教头莫怪,须不是我二人要害了你。

而是陆虞侯奉了高太尉的命令,教我两个到这里结果你。

休得要怨我弟兄两个。”

说着举棍就向林冲脑袋上劈来。

第六百四十四章 林冲杀奸

哪怕林冲知道二人不坏好意,但重创在身,又有镇神枷压着,也不得不让他们用缚神索绑了。

毕竟别说反抗不得,就是反抗了,如今他杀了二人,家中的妻小必然要受连累。

此时见状,只得泪如雨下哀求道:“上下!我与你二位,往日无仇,近日无冤。

你二位如何救得小人,生死不忘。”

然二人如何肯依,抡起水火棍便要来结果了他。

轰!!

林冲无奈正待闭目等死之时,忽的听得耳畔一声雷鸣。

睁眼看时,却见一条禅杖飞来,将当头的水火棍隔开。

正是匆匆赶来的鲁智深。

虽说他已经连夜赶来了,但到底差了一日的路程,紧赶慢赶的终于在这紧要关头将林冲救了下来。

看着董薛二人,劳累了一夜的鲁智深气不打一处来,提起禅杖便要来打二人。

林冲连忙叫道:“师兄,不可下手!我有话说。”

鲁智深只得作罢,将林冲救了下来,用戒刀挑了缚神索,再要将镇神枷也打碎时,又被林冲止住。

“师兄,不干他两人的事,他们也是奉命行事。

况且若是打杀了二人,兄弟我也只得流落江湖,还要连累了家人。”

“原来兄弟还不知道,你家娘子和丈人已经被逼得出逃了。”鲁智深将林冲扶到一旁坐下道:“洒家昨日正好遇着他们,护送了他们一程。

是小娘子担心你遭了毒手,这才拜请洒家来救你的。”

本来浑身疼痛难忍的林冲,正要坐在青石上歇一歇,听得此言顿时怒发冲冠,心中魔念升腾。

腾地站起身来,浑身罡气迸发。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那经特殊炼制的镇神枷猛地被他撕开,怒喝道:“高俅这厮欺我太甚!”

跪在一旁求饶的董薛二人见状,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慌忙起身拔腿便跑。

怒气冲霄、魔念入顶的林冲把眼一横,抓着两手各有一半的铁枷,劈手便打了出去。

只听得噗噗两声闷响,铁枷从背后直透胸前,将两人打做滚地血葫芦。

“兄弟杀的好。”鲁智深大笑一声喝道。

“今日咱们再杀回东京,一并将高俅那鸟厮给宰了。”

说着热血上涌,拉着林冲便要走。

“师兄且慢。”林冲一把将他拉住问道:“我那娘子和丈人如今身在何处?”

“兄弟放心,你那丈人和娘子都是个把细的,不用担心。

咱们先自将那高俅杀了,他们必然更加安全。”鲁智深道。

“师兄说的是,咱们这就走。”林冲去了镇神枷,身上没了约束,体内的神罡也能运转。

当下将身上的棒疮和脚下的血疮磨了,换了一层新皮,捡起丢在一旁的水火棍,合着鲁智深二人又往东京城而去。

两日的路程,两人一日夜就赶了回去。

入了城中也不急着行动,先藏在菜园子里,让那几个青皮出去打探了消息。

又买来酒肉吃了。

到了夜间,青皮们回来报说,陆虞侯这几日一直都在高衙内府上,一同等候消息。

而高太尉则是如往常一般,该游玩的游玩,该办公的办公。

“师兄,那太尉府守卫森严,怕是不好闯。”林冲在太尉府当差,知道里面守备森严。

“为今之计,咱们先去将陆谦那厮和高衙内给宰了,以消我心头之恨。”

“兄弟不急。”鲁智深摩挲着腮边铁丝般的胡子,沉声道。

随即看向一旁的青皮道:“张三哥!”

“小人在。”座中一个叫过街老鼠张三的青皮探头应道。

“你明日去太尉府上,就说衙内忽然病重,要见太尉最后一面,将他赚出太尉府。”

“是!”张三兴奋的应道。

第二日,林冲和鲁智深早早的埋伏在高衙内家外。

而青皮张三也一脸慌张的来到太尉府门口,大声叫嚷说高衙内病了,要求见太尉。

消息传到高俅耳中,高俅心中担忧,便带了几个人出来,连忙往衙内府赶去,路上张问生了什么病。

张三虽名号过街老鼠,但这些时日跟着鲁智深久了,却是敢捋一捋猫尾巴。

因此也不慌张,只说得了怪病,难受的厉害,一直央求着要见太尉。

高俅对于这个过继的干儿子也十分亲厚,听闻也不疑有他,又加快了脚步。

到了衙内府就叫道:“我儿如何了?我儿如何了?”

高衙今日正心急的等着消息呢,下人们听得高俅慌张的叫嚷以为是担心衙内忧心,忙将他引进去。

口中也说衙内今日正心焦呢。

张三则趁着这个混乱的空档,悄悄的溜走了。

回到菜园子后,伙着给林冲两人报完信的菜花蛇李四等人,自汴梁城内四通八达的下水道溜出了城。

如今帮着两位好汉要刺杀太尉府太尉,这东京城说什么也是待不下去了。

索性几人也早有打算,拎起收拾好的东西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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