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纣王不昏庸 第158章

作者:卢瑟.哈肯

  赵公明被姜子牙一顿夸,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了。

  二人来到桥梁新建之处,赵公明看到那横旦黄河的长桥,也是惊讶万分。

  “贫道还从未见过如此奇特之桥,桥墩少,又用...丝线之物拉住桥梁本身,稳住桥身,此等设计,惊为天人呀!”

  “道友谬赞了,我也只能做这些,不如赵道友神通广大,可以移山填海。”

  “哎,此言差矣啊。”

  赵公明虽然自大,可也明白什么事自己能做,什么事自己不能做。

  “待我想想该如何为这桥梁开光赐福,这殷商第一座长桥由我开光,倒也不能小气了。”

  赵公明想了又想,最后点头说道:“好,就这般吧。”

  他从怀里取出一块玉石,上面灵气充沛,隐约有霞光流转,姜子牙看到后很是惊讶。

  “此物非凡物吧!”

  “只是一完整的灵脉之石罢了,算不上珍贵之物。”

  赵公明一挥手,将这块玉石一分为二,玉石各自飞在了两端桥头的位置,随后,在玉石之上留下一字。

  【霄】

  姜子牙定睛一看,实在不解,他问道:“赵道友,为何留下‘霄’这一字呢?”

  赵公明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也没什么理由,因为贫道有三位妹妹,她们手下有一阵法,便名为九曲黄河阵,贫道心有所感,便留下‘霄’之一字,也算是体现我们四人的兄妹之情吧。”

  话是如此,但法术确实依旧留下了,足以保护这桥梁无恙。

  姜子牙点头,他说道:“既然如此,那贫道也做个天公之美,此桥便名为‘明霄桥’如何?”

  “姜道友未免太客气了吧!”赵公明很惊讶,要知道命名权可是很珍贵的。

  “只有这样,我才能记得赵道友的恩德呀。”

  赵公明也是一拍姜子牙的肩膀道:“好,既然如此,那贫道也不客气了,就当贫道欠下姜统领一个人情吧,日后必定偿还。”

第二百二十二章:帝辛大老师讲课了

  【紧急修改,上章的宵错了,是霄】

  桥梁修建完毕后,东鲁到朝歌的主道路就算修建完成了,原本颠簸的路程,现在变得平稳且宽敞,无论是货车还是马车都能轻易地上坡。

  沿着主干道,也有很多驿站被建立起来,正如姜子牙所说,有人的地方就有生意,而明霄桥两侧的城镇更是成了贸易点,不知道多少朝歌、东鲁的商家在河岸两侧购买店铺屯货交易。

  东鲁临海,海产品很多,但因为空中运输的载量不大、有航行班次,所以一些活鱼、活虾之类的新鲜海产品只能卖给东鲁本地人。

  而现在不同,朝歌的海鱼价格大跌,但销量上涨地更快。

  至于东鲁特产的海盐,更是能在运输成本上降低许多。

  姜子牙回西牛贺洲前,也是将一切看在眼里,他很清楚一件事。

  【物以稀为贵】

  正如这新鲜的海鱼以前很难运到朝歌,可现在连寻常百姓家都能买一条尝尝鲜,可见修建公路有多利民。

  “该走了,大王让我建设西牛贺洲,那边的事务也不能耽误,若是西牛贺洲能够和东胜神洲一样昌盛,那贫道死也足矣呀!”

  姜子牙这种大无畏的精神,世间少有,就连帝辛都未必能做到。

  作为一个现代人,帝辛的责任心和姜子牙是没法比的,无非是见闻更广一些,眼界更开阔而已。

  太子选妃之事还未有结果,帝辛却来到了朝歌修士学院。

  原因无他,而是因为马上就要放假了,帝辛来朝歌修士学院进行一次演讲,不过演讲稿都是众大臣写好的。

  “......”

  帝辛站在台上,又看了眼手中的演讲稿,随后大手一挥。

  “孤的人生,不需要稿件的束缚,众位同学,你们可能很多人认识孤,也有很多人不认识孤,那没有关系,孤自我介绍一番,孤乃帝辛,当今的人皇,今天孤不是来发表什么长篇大论的,而是来教你们如何正确审视这个世界的。”

  台下的部分大臣听的一脸郁闷,大王这不按稿子念,若是该如何啊。

  帝辛自然也想过这一点,但他不怕失言,反正再怎么失言,有反心的还是有反心,没有反心的终究也不会反。

  “今天你们可以大胆地提问,哪怕你想问‘如何成为一位人皇’,孤也一样会回答。”

  这话一出,台下的修士学生们可就激动了,只有那些大臣们无比担忧,生怕某个学生失言得罪帝辛。

  众多学生举手,而帝辛随便点了位学生。

  “这位学生,你想问什么?”

  “大王,我想问问,如今朝歌有那么多的妖族,会不会对人族内部的安定产生影响?”

  “这位同学的问题其实孤也想过,但我想这位同学误会一件事,无论有没有妖族,朝歌都不安定,邻里之间会有小摩擦,商贩之间会有小冲突,就连你在前往某个城市的亲戚家时,你都可能会被山贼打劫。”

  “可妖族入世难道不会更乱吗?”

  “那要看如何用了,一把剑用好,可以保家卫国;用不好,也会破坏无数美好的家庭,难道我们就要把所有的剑全部毁掉吗?”

  帝辛在台上就差拿出一把剑演示了。

  “妖族入世,其影响巨大,举个例子,若你面前有一只牛妖,你会让他们做些什么呢?”

  那名学生想了想道:“耕地。”

  没有人笑他,因为他的想法也是大多数学生的想法。

  “是个不错的主意,可若是孤,孤会根据他的修为来分配工作,修为高,自然有大法力者才能担任的工作,例如镇守边关;修为低,自然有法力低微者才能担任的工作,例如...养牛。”

  让牛妖去养牛,这想法一般人真的做不来。

  “人和兽之间的隔阂很大,可妖和兽之间的隔阂就没有那么大,若是有一牛妖带队,便是饲养千头牛也不用担心牛会跑丢,这便是为何会有‘领头羊’这一称呼的存在。”

  帝辛站在台上说的头头是道,台下的大臣和学生也受益匪浅。

  “朝歌目前的几个养殖场,便是采用了这种养殖方式。”

  “可让妖族去养兽,他们不会顾及同族之情吗?”

  “这个问题问的很好,那孤也反问一个问题,人与人也是同族,可为何还是有人会落山为寇呢?”

  帝辛知道社会的问题从来不是种族差异,而是种族歧视,不光是种族,甚至还有地域歧视、阶级歧视等等。

  他得让这些孩子明白一个道理。

  “凡事都要对事不对人,妖族也很清楚一只兽在野外的生存有多困难,所以他们对于兽没有太多的同情,又想吃好喝好住好,不努力修炼化形,还不想付出身上的肉,世上有这么好的事吗?”

  虽然听起来有些怪,可是帝辛说的确实有理。

  这时,又一名学生举手问道:“那若是有兽想要修炼成妖呢?”

  “那就得看它够不够努力了,兽化形成妖本就是一道大难题,他若能度过这个难题自然可以成为殷商公民,若是度不过,那孤也不会给他开后门。”

  帝辛又看向台下众多的学生说道:“同样,孤对人族修士的要求一样很高,你们若是学有所精,自然可以在妖妖灵三部之内占有一席之地,可若是整天学习吊儿郎当,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本事不佳却整天怨天怨地怨众生,这样的人,孤也瞧不起!”

  说到这,就连台下的大臣们都想要为帝辛拍手叫好了。

  可学生们还是有人有意见。

  “可我是天生的五灵根,同学都说我是废灵根,我都三年了还没练气入体,这是我不努力的结果吗?”

  帝辛看向那名学生,其他同学也一样看向他。

  面对这样的质问,帝辛也没什么好回答,只能喂心灵鸡汤了。

  不是毒鸡汤,而是真正的心灵鸡汤。

  “这位同学,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在孤看来天下没有废柴,便是路边常见的一颗小草,若是努力修炼,谨慎为人,也能修炼成一方大能;便是天上金乌,若不行善积德,终有一天也会被射下琼宇!”

  帝辛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因为金乌已经被射下来九只了。

  “无论是单灵根,还是五灵根,终有一天也会绽放出自己的光彩,在那之前的一切苦难,都是对你的磨砺,而你的努力终将会为你赢得属于你的荣耀。”

第二百二十三章:老子试人皇,封神规则要改?

  帝辛有一句话说对了,只要努力,终究会学有所成。

  至于这个成是大成还是小成还得看天赋,举个例子,小偷这个行业虽然违法,可有些小偷的技术实在是让人惊叹不已。

  当然,帝辛坚决抵制偷盗行为,不管是小偷小摸还是盗亦有道,都是不对的。

  有这种能力还是为国效力更好些,天地人三部都欢迎有能力的人士,待遇优越。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轻易退缩,我们的先辈用无数次的奋斗才建设出我们现在的泱泱大商,所以我等也要尽力建设国家,绝对不能走上错路,更不可残害他人性命,遇到不公找妖妖灵,想要解决不公,那便加入妖妖灵。”

  帝辛今天的这番话,无论这些学生有没有记在心里,对于这些还年轻的修士都是有影响的。

  帝辛不指望所有人都能成为一个侠之大者,但绝不能成为一个卑鄙小人。

  “孤作为人皇,只给各位留一句话。”

  帝辛站在台上,放声道:“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

  简单却又难以做到的一句话,但即便他们做不到,帝辛也不会说什么。

  他见过太多太多太多不公的事,有些事甚至超乎想象,他不能根绝这些事的发生,因为那样的社会是理想中的完美社会。

  但他会努力去建设那样的社会。

  可在这时,似乎是看到其他学生提出各种问题都没有被怎么样,一些精明的学生也开始举起手问道:“大王,按照您所说的,只要努力就能得到回报,可为何您一出生便是人皇?而我们只是平民?”

  这个问题一出,旁边的学生都感觉有一阵冷风吹过,并纷纷和这名学生拉开了距离。

  这个问题是何等的大不敬呀!!!

  “是这个刺头!”学院教文的老师看到这个学生,也是一阵牙疼。

  “上课时就特别事多,现在还敢冲撞大王?等演讲结束后,看我不揍死他!”

  帝辛也是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么一个高深的问题,他抬头想了想。

  “这个问题问的有趣,为什么呢?”

  众人本来高涨的热情此时衰减的只剩些许,根本不敢大声吭声,生怕被殃及池鱼。

  “孤仔细想了想,可能原因有很多,比如孤运气好一些,又比如孤比其他人聪明一些,又比如孤大局观更广,但归根结底,这人皇不是孤想当就能当的,而是孤被摁在了这个位置,连退位也会得罪人,你可明白了吗?”

  那名学生被怼的哑口无言,他本想讽刺高层的肆意妄为,却说不出话来。